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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爷,大佬娇妻A爆了顾沉枭陈庆明小说结局

庚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瓷看着不省人事的顾沉枭,心里清楚,这个男人若不是身体太虚弱了,她根本不可能得手。他应该不是被抓,而是故意被抓……至于那个替身的埃尔,很有可能是半路上起了贪念,想要顾家的钱,才伪装成为了绑架。T组织那边应该是只要顾沉枭这个人。她低头落在他冷峻的眉间,视线往下移,划过高挺鼻梁,落在了有些泛白的唇上。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件事。还有五千万的活没干呢!女人盯着顾沉枭的两只腿看了一眼,左腿?右腿?目光又重新回到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美色误人。但……下手,不能心软。温瓷一脚落在男人的腿上,跟着一道闷哼声从男人口中发出。他依旧没有醒来,额角上倒是有了一层薄汗,看样子是疼的。女人俯身低头,长发落在了男人的脸颊上。她脱下风衣,搭在男人的身上,冰冷的指腹...

主角:顾沉枭陈庆明   更新:2024-12-03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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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枭陈庆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枭爷,大佬娇妻A爆了顾沉枭陈庆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庚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瓷看着不省人事的顾沉枭,心里清楚,这个男人若不是身体太虚弱了,她根本不可能得手。他应该不是被抓,而是故意被抓……至于那个替身的埃尔,很有可能是半路上起了贪念,想要顾家的钱,才伪装成为了绑架。T组织那边应该是只要顾沉枭这个人。她低头落在他冷峻的眉间,视线往下移,划过高挺鼻梁,落在了有些泛白的唇上。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件事。还有五千万的活没干呢!女人盯着顾沉枭的两只腿看了一眼,左腿?右腿?目光又重新回到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美色误人。但……下手,不能心软。温瓷一脚落在男人的腿上,跟着一道闷哼声从男人口中发出。他依旧没有醒来,额角上倒是有了一层薄汗,看样子是疼的。女人俯身低头,长发落在了男人的脸颊上。她脱下风衣,搭在男人的身上,冰冷的指腹...

《枭爷,大佬娇妻A爆了顾沉枭陈庆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温瓷看着不省人事的顾沉枭,心里清楚,这个男人若不是身体太虚弱了,她根本不可能得手。

他应该不是被抓,而是故意被抓……

至于那个替身的埃尔,很有可能是半路上起了贪念,想要顾家的钱,才伪装成为了绑架。

T组织那边应该是只要顾沉枭这个人。

她低头落在他冷峻的眉间,视线往下移,划过高挺鼻梁,落在了有些泛白的唇上。

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件事。

还有五千万的活没干呢!

女人盯着顾沉枭的两只腿看了一眼,左腿?右腿?

目光又重新回到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

美色误人。

但……下手,不能心软。

温瓷一脚落在男人的腿上,跟着一道闷哼声从男人口中发出。

他依旧没有醒来,额角上倒是有了一层薄汗,看样子是疼的。

女人俯身低头,长发落在了男人的脸颊上。

她脱下风衣,搭在男人的身上,冰冷的指腹落在男人的额头,湿湿的。

温瓷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嫌弃,用风衣袖子擦了擦,转身将一旁的黑包打开。

里面是一件艳红色长裙和一张精致的黑色羽毛面具。

温瓷眉间闪过一丝的不喜。

里卡尔最近皮又痒了!

她迎着海风,不在意身后还躺着一个男人,直接脱下身上的紧身衣,露出完美无瑕的身体。

身后突然传来顾沉枭微弱的喘息声,温瓷迅速将面具戴上,侧头望去。

心里倒是冷静,顾沉枭已经不记得她的容貌了,所以,不能让他看见她的脸。

女人齐腰的浓密的墨色卷发,随意的落在羊脂玉似的肌肤上,她的身后是金色的落日余晖。

就像是一道圣光镀在她的身上,神圣不可侵犯。

男人并不清明的眼睛落在女人的身上,视线交汇三秒,再次昏睡过去。

已经准备出手的温瓷:“…………”

难道是疼醒的?

直到傍晚,才抵达与顾家约定好的海边。

距离顾家的到来,还有五分钟。

游艇上除了一个顾沉枭之外,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扔了,就连指纹也没有留下。

她快速离开游艇,不远处里卡尔的银色跑车已经在此等候。

打开副驾驶座车门,温瓷侧身飞快坐了进去。

银色跑车在黑夜中,像是流星闪过。

顾家安排的人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车影。

领头的人是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男人,面容冷峻,眉间已有几道岁月留下的沟壑。

直到看到游艇上面容苍白的顾沉枭时,中年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紧张。

“快,将少爷送进医院。”

银色跑车行驶在郊区的高速公路上。

“什么!这个埃尔只是替身?”

温瓷懒得搭理他,摆弄了几下手中面具的羽毛,思索着……

突然,又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驾驶座上的里卡尔一眼。

里卡尔身体瞬间一颤,瞥见那纤白手中的黑色羽毛面具时,心里没了底,讨好的笑了起来。

“莺姐,这个面具就是个意外……”

“闭嘴。”

温瓷的声音冷的像是冰渣,里卡尔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在唇前比划了个闭嘴的动作。

跑车最终在郊外半山腰的龙庭山庄停下,女人下车之前,神色冷淡道:“最近不想看见你的头发,懂吗?”

里卡尔:“…………”

“不是很想懂,行吗?”

温瓷美眸一眯,里卡尔猛地点头:“懂了懂了,我这就回去换个没有头发的发型!”

“顾家剩下的谢礼,不必亲自去取,让他们送到老地方。”

“收到!”里卡尔顿了一秒,问道:“对了,莺姐,你这次回家做什么?”

“念书。”

里卡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老头子觉得我没文化。”

里卡尔:“您要是没文化,我可能就是个文盲。”

温瓷神色清冷:“难道你不是?”

“……我是。”

跟眼前这个逆天的女人比起,他确实是。

身后是银色跑车离去的声音,温瓷抬眼望了望眼前的龙庭山庄,温家人都称之为温苑。

夜晚下的龙庭山庄,灯火通明。

庄严气派的铁门缓缓打开,温瓷踩着黑色高跟鞋走了进去,山间的风吹着她的裙摆,浮动着勾人的暗香。

陈庆明从一旁的保卫室走了出来,朝着温瓷鞠躬,道:“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我说了十天,”温瓷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道:“诺,还差三分钟。”

陈庆明无奈:“小姐,你真守时。”


凛冬,人迹罕见的森林。

刚刚经过特级训练的温瓷随意的躺在了裹着厚厚积雪的草地上,身上仅仅穿着一套黑色紧身衣,勾勒出撩人的曲线。

墨色的齐腰卷发披散着,落在皑皑白雪上,极致的黑与白形成强烈的美。

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挺翘的鼻尖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

温瓷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侧头看了一眼设置着无数机关的森林……

这片森林是温云洲的,它有着自己的名字。

BloodyMary。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温瓷坐了起来,懒洋洋的按下了接听键。

“莺姐,来了两个新任务,都跟帝国首富顾家独子顾沉枭有关,一个是顾家发布的,解救被绑架的顾沉枭,还有一个是匿名人士的……要求是打断顾沉枭的一条腿。”

温瓷勾唇一笑,眉眼妖娆。

“接吗?这个活……”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拿不准她的意思,不敢冒然发表自己的意见。

“后面一个,没说打断哪条腿吗?”

“……没,没说。”

温瓷站起身来,有些不满道:“做事真不严谨。”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几秒后,立即讨好道:“是,莺姐说的对……只是现在这两个任务有些冲突,莺姐,您看这是接哪一个?还是都不接?”

“哪里冲突?”

“一个是要救人,一个是……”

“救人和打人不冲突,只和杀人冲突。”

“那您的意思是……”

“都接了吧!”温瓷沉默一秒又问道:“报酬是什么?”

“瞧我这脑子,我都忘记说了,”那人的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顾家说的是随便我们开价,后面这个匿名的出了五千万!”

温瓷轻声一笑:“腿还挺值钱。”

挂断电话后,女人回头看了一眼神秘幽深的森林,眉梢染着媚笑,轻声道:“谢了,我的小可爱们。”

森林里瞬间卷起一阵风来,像是挽留,又像是欢送。

五分钟,一架飞机降落在不远处。

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冷峻,神色严肃。

陈庆明,温云洲的左右手。

温瓷抬脚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陈庆明的肩膀,道:“半月不见,你又老了。”

陈庆明沉着声音,道:“小姐,老爷派我来接您回去。”

“回去做什么?”温瓷似笑非笑:“给我那前未婚夫送新婚祝福?”

陈庆明仿佛没有听出温瓷口中的讽刺,道:“老爷让您回去读书。”

温瓷的脚步微顿,风吹过扬起她的墨色长发。

“是该多读书,”声音微冷,补充了一句:“等我救个人就回。”

飞机降落在京市郊外的私人机场,舱门一开,温瓷长发高盘,紧身上衣,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肤若凝脂,搭配一条黑色的工装裤,脚下踩着黑色真皮军靴。

“帽子。”

声音淡淡,却强势至极。

男人伸手将黑色帽子递了过去,温瓷接过,随意的戴在头上,将挂在胸前的墨镜戴好,这才走下飞机。

“告诉他,十天回。”

机场外停放一辆银色布加迪威龙超跑,车旁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身材挺拔,五官精致,蓝眸黑发,是个混血儿。

男人见到她,神色激动,精致的五官涌现欢喜,双臂一张,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莺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疯了!”

“爪子不想要了?”

女人语气清冷,眉间有一丝不耐。

里卡尔见温瓷心情低沉,立即放下了自己手臂。

“谁惹莺姐不爽了?告诉小弟,小弟灭了他全族,连只苍蝇都不给他留。”

温瓷嘴角突的染上笑意,里卡尔直觉不太好。

红唇轻启,声音微轻。

“温云洲。”

里卡尔神情一僵,像是泄气的气球,连连摆手:“我错了,莺姐,您爸就是我爸,您族就是我族,您……”

温瓷伸出手来,掌心朝上。

“顾沉枭被绑架的信息发过来了吗?”

里卡尔将一枚红色耳钉放在温瓷的手心里,温瓷直接动作迅速的戴在右耳上。

“发过来了,绑架顾沉枭的人是T组织。”

温瓷动作一顿,沉默两秒:“听过。”

“必须听过啊,这是帝国最大的犯罪组织了,据目前打探的消息来看,这次是组织内部出了经济问题,铤而走险绑架顾沉枭勒索顾家给出十亿美金。”

“这个动机听起来很假。”

温瓷不咸不淡的给出了一个总结,里卡尔思索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听起来假?

理由很充分啊,缺钱所以绑票,绑了帝国最有钱的。

温瓷对于T组织的绑架顾沉枭的动机是什么并不感兴趣,她只要把人救出来就好。

交易地点是太平洋。

温瓷似笑非笑:“看来是想逃跑。”

从S市出发,途经太平洋与印度洋,最终可抵达F国东部。

算得上专业的偷渡路线。

三日后,一望无际的太平洋上,巨大的轮船行驶在海面上,天边的云染着红,有几分旖旎。

温瓷穿着长款风衣,风衣扣子紧扣,只露出一截白皙的天鹅颈,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手上拎着一个黑色密码箱。

走在前方的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体格十分魁梧,胳膊上还纹着狮子的纹身。

外国男人停下了脚步,站在一个包厢门前,用英文朝着温瓷说:“进去。”

男人声音有些冷,温瓷勾了勾唇,对上那双充满了戒备的碧眼,充满了蛊惑的声音响起。

“不温柔,会死的很惨哦。”

男人眼睛里的戒备渐渐消失,充满了一丝的困惑。

“所以,要记得温柔。”

那双碧眼里只剩下呆滞,笨拙的说:“……是……”

外国男人的动作就像是机器人一样,推开了房门。

温瓷抬脚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包厢里黑压压的一片人,手上还有可以要人命的武器。

鲜艳的嘴角勾出一丝妖娆的笑容,她看向了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T组织的头目埃尔。

倒是和照片上一样……猥琐。

埃尔的眸子里充满了淫笑,瞧着眼前美的像是妖精的女人,心里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这么美的女人,不玩玩,直接让她死了多可惜!


埃尔已经放弃了挣扎,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像他们这样整日里在刀尖上行走的人,对于死亡的认知还多了一层解释,解脱。

尤其是他。

身份是假的,权力是假的……

温瓷盯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突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支金色的钢笔。

不知刚刚从谁的口袋里掉出来的。

那看着就有些笨重的金色钢笔在女人纤细白皙的指尖忽然就灵巧了起来,埃尔的眼睛落在金色钢笔上,目光渐渐的涣散了。

顾沉枭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妖娆的背影上,她走路的时候,齐腰微卷的发尾有些……不乖,就像是她这个人一样嚣张。

温瓷伸手一勾,身旁的椅子以一根椅子腿为支点,旋转一圈,椅子正好在她身后稳住。

她慵懒的坐了下去,穿着真皮军靴的脚抬起,肆无忌惮的落在了茶几上,声音像是裹着冰渣子,割碎了耳膜似的。

“你是谁?”

埃尔呆呆答道:“埃尔。”

“T组织的幕后老大是谁?”

“我,我不知道。”

“你只是个替身……”

“是,我是替身。”

温瓷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之后,浅色的眸子透出一丝的鄙夷。

怪不得这群人这么容易就被解决,呵!

“你的任务是什么?”

顾沉枭此刻已经松开了绳子,但是他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会通过这个女人的催眠术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是,他得到的情报,埃尔就是T组织的创始人,怎么会……

“把顾沉枭带回去。”

温瓷听到这话,倒是有些意外,纤细的手臂慵懒的搭在椅背上,手中的金色钢笔有节奏的敲着,微微侧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顾沉枭一眼。

看来是个有秘密的太子爷。

能让T组织花这么大手笔也要抓回去的人,自然是有价值的。

不过,她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管他是为了威胁顾家,还是为了钱,反正,她来这里是真的为了钱。

顾沉枭见温瓷似乎准备收网离开了,一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气势凌厉。

温瓷并不意外他挣脱绳索的事情,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见他朝着自己走近。

男人背着船窗透进来的光,精致的眉眼里夹杂着冰雪的冷意。

他在距离她半步的时候,脚步停住。

抬手抽走了还夹在她纤白指间里的钢笔,低声嘶哑道:“问他,T组织老巢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温瓷的美眸对上了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忽而轻笑一声:“虽说……顾太子爷长的挺合我心意,但是,”话锋一转,原本调笑的声音直接恢复了无情:“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顾沉枭盯着她深深看了一眼,才开口道:“你要什么。”

嗓子因为过度缺水,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

温瓷将他从上朝下打量了一眼后,勾了勾唇。

“等会你就会知道。”

若不是只能由温瓷问话,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同她谈条件。

温瓷:“埃尔,T组织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埃尔并没有立即回答,像是在思考。

“我……不知道。”

没有得到答案,也不是很意外。

一个替身没有资格知道太多的消息,另一个关于奸细的问题也没有必要问了。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这边内部绝对有内鬼!

这世上没有几人会知道顾家太子爷顾沉枭的另一个身份,血狼组织的掌权人。

这次他亲自以自己顾沉枭的身份为诱饵,就是为了想要拿到T组织老巢的位置,一举铲除。

呵,谁知他这边居然出了奸细。

这次回去后,真的要换换血了。

温瓷朝着埃尔用命令的语气道:“忘记我。”

“……是。”

她这才满意的回过头来,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划出小小的弧度。

“我想要你忘记我。”

女人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顾沉枭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她在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你想要什么。

她要他忘记她。

这个女人无疑是聪明的,察觉同他交手再用催眠的方式让他忘记她的模样,不容易达成,所以才用和平交易的方法。

温瓷自是清楚,顾沉枭这个人……深的很,否则,他早就会和其他人一样受一日梦的影响昏迷不醒了。

顾沉枭的漆黑眸子盯着她浅色的眼睛深看了五秒,才道:“成交。”

温瓷已经推开门,海风吹起她风衣的衣摆,她侧头道:“你不走?”

温瓷将里面每一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温瓷慵懒的靠在门框上,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瓶艳色的指甲油,低头涂抹了起来。

顾沉枭没有搜出任何一点线索,原本低沉的心情在回过头来看到温瓷的动作时,眼角狠狠地抽了抽,无语。

顾沉枭:“……………”

“搜完了?”女人头也没抬,说话的声音比之前多了几分娇软,像是心情不错,“我也好了。”

话音刚落,就见温瓷已经将指甲油拧紧,扔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抬脚离开,一边走一边将细白漂亮的手举起,端详了一遍,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顾沉枭跟在她的身后,便看见一辆游艇在轮船下方。

温瓷头也不回,道:“跟上来。”

话落,就从轮船上跳下,稳稳的落在游艇上。

海风卷起她的黑色长发,美的像个妖精。

顾沉枭跟着落在了游艇上。

女人也不说话,坐在驾驶座上将游艇发动了起来。

耳边是呼啸的海风,顾沉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一双眼睛盯着温瓷看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

忘记她?

他可……做不到。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半个小时后,女人从驾驶座上站了起来,上勾的眼角带着些许的笑意。

“忘了一件事,你还没忘记我呢……”

话音刚落,在顾沉枭的视线望过来的时候,女人手中的精致怀表悬在他的眼前。

顾沉枭的目光渐渐涣散,缓缓闭上,不清醒的意识里听到了魅惑的声音。

“不要记得我。”

他的内心在抗拒,在挣扎……他该记住……他最终昏睡过去。


翌日,一早,温瓷是被楼下剧烈的争吵声吵醒的,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估计十点左右。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轻轻松松就把属于我们家芝芝的位置占了去!”

“那白家少夫人的位置原本就是芝芝的,芝芝可是温家的独女,她温瓷算个什么东西!”

“二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随随便便就把温家大小姐的身份让给了一个外人,还谎称是什么在外养病的女儿,呵,二哥有没有女儿,我们这些当家的还能不知道!”

林秋静可谓是越想越觉得心头愤懑!

陈庆明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哒哒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林秋静抬眼望去。

温瓷披散着卷发,身上穿着一件正红色真丝的日系和服睡裙,宽大的袖子随着优雅的步伐,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度。

“大清早哪里来的……”温瓷长而媚的眼睛落在了林秋静黑色的刺绣旗袍上,停顿一秒,道:“乌鸦。”

林秋静知道眼前这个长得像狐狸精的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但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说自己是乌鸦。

“你,你……”

林秋静气的心梗,一旁的陈庆明已经熟练的端起桌上的水,递到了她的面前,低着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是你长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林秋静喝了一口水后,总算是能喘上气说句话了。

迟早有一天她能被这野丫头活活气死!

温瓷慵懒的看向她,有些不耐烦道:“有事就说。”

若不是答应了老头子,手上不能沾温家人的血,她早就拔了这个女人的舌头。

经过温瓷这么一提醒,林秋静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再次的好了起来,昨晚女儿跑到白鹤轩面前哭哭啼啼了一场,可总算是把这订婚日子给提前了。

林秋静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再次看向温瓷的时候,脸色也跟着好上几分。

“白家那边今晚来人谈和你退亲的事情,你到时候也要出场。”

温瓷没吭声转身就上了楼,林秋静望着温瓷的婀娜背影,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这丫头该不会惹事吧?

要不是白家那边死活要遵守礼仪,让这野丫头出席,她才不会同意!

林秋静不放心的高声警告了一句:“温瓷,你要是敢破坏芝芝的幸福,不仅仅是我,就是你爸也饶不了你!”

晚宴的时间是晚上七点,白家。

在这之前,她倒是可以去验收一下最近研制的新玩意的效果。

郊外,私人实验室。

秦绍低着头看着显微镜,道:“这刚回来就来我这里,难不成是担心我吞了你的新药水?”

温瓷翘着二郎腿慵懒的窝在沙发上,清清冷冷道:“你吞,倒是可以让我看看喝进肚子里是什么效果。”

秦绍抬起头,瞧了一眼沙发上纤细腰肢的女人。

她举着手机,腰腹上的衣服卷起,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

秦绍收回了视线,笑问道:“有小白鼠了?”

温瓷沉默,直到手机里的游戏显示结束,这才从沙发上坐起,原本柔顺的长发多了几分的凌乱。

“药呢?”

“放桌子上,白色瓶子的。”

温瓷看了一眼,放进了口袋里。

秦绍皱着眉头道:“血狼那边在打听一日梦的消息。”

“哦。”

无所谓的模样,瞧着就知道不在意。

秦绍盯着温瓷绝美的侧脸,有时候忍不住的去想,究竟什么事情才能让这张艳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破绽。

“最近我要出国一趟,这个新药品暂时你先接手,有时间吗?”

温瓷思索了两秒,应了下来。

“我过两天要去学校。”

她可以晚上过来。

“做什么?演讲吗?哪个大学?”

话音刚落,秦绍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她不会露脸的。

所以这种活动也不可能参加。

“读书。”

两个字直接让秦绍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实验室里只剩下女人身上清冷的香气,他才喃喃自语道:“还读书?自己都可以出本药物研发书了!”

晚上七点,白家餐厅。

长形欧式雕花餐桌,温瓷一袭黑色露肩长裙,性感妩媚。

细白的手指握着刀叉,漂亮的眸子落在了牛排上,七分熟,夹杂一丝的血腥味。

白临城睇了一个眼神给白鹤轩,身着深蓝色西装的青年从椅子上站起,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望向了对面的温瓷。

“温瓷妹妹,退婚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自罚这酒向你道歉。”

温瓷似笑非笑的盯着白鹤轩,这白家怎么看可都像是流氓。

儿子在婚约期间和自己未婚妻的姐姐勾搭上了,现在当爸的让儿子赔罪的法子竟是喝一杯酒……

“喝酒赔罪?”温瓷浅色的眸子里露出了不屑,“你能有我会喝?”

温云洲当即呵斥道:“温瓷,注意礼貌!”

温瓷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勾人的目光还带着讥讽的笑,落在了白鹤轩手中的酒杯上道:“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如果我打你一次,向你赔罪喝一杯酒,你猜,我……能不能把你打死?”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白鹤轩更是脸色难看。

他觉得自己当初就是被美色迷了眼,才会喜欢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

还是芝芝好,温柔善良。

昨晚还哭着说觉得对不起妹妹,要同他一刀两断,但因为爱他,此生也不嫁给他人……

结果,这个妹妹竟然如此的狠毒!

温瓷已经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一直不语的白临城终究忍不住沉沉开口:“温小姐,尽管这是自家人的饭局,但是玩笑也要有度。”

温云洲额角青筋突起,声音更冷:“温瓷,坐回去!”

温瓷已经站在了白鹤轩的面前,跟着从椅子上站起身的是两个女人。

温若芝和白鹤轩的母亲江箐。

“妹妹,这件事情同轩哥哥没有关系,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江箐望了一眼温若芝,心里不太满意。

“温小姐,你……”

温瓷抬手,手指落在了白鹤轩的头发上,白鹤轩想躲,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动不了……


温瓷步伐优雅的走到了埃尔的对面,直接坐在了那张单人沙发上。

衣角还没有触及到沙发,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指向了温瓷。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温瓷却丝毫也不在意,只是将自己手中的黑色密码箱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直接输入密码打开,推到了对面的埃尔面前。

“这是顾家的赎金,埃尔先生,可以放心把人带出来了吗?”

埃尔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一眼,这就是暮夜组织的王牌夜莺吗?

瞧着可一点也不像,倒是像极了他在庄园里养的那一片Ondina玫瑰,高贵神秘又娇艳。

埃尔笑着抬手,屋子里的人收起了武器,其中两个穿着黑色衬衫的黑人离开了包厢。

埃尔充满邪笑的视线落在了女人的红唇上,滚了滚喉咙。

“美丽的东方小姐,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温瓷淡淡勾唇,艳丽的容颜此刻像是裹着一层霜似的,冷冷的,却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工作时间,”温瓷美眸泛着没有温度的笑:“不能一心二用。”

埃尔轻笑一声,对她很感兴趣。

“我听闻你是夜幕的王牌?”他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了女人姣好的曲线,语气里有些轻嗤:“靠的是什么?”

温瓷不怒反笑,声音浅浅。

“等会,你就会知道。”

两个黑人架着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似乎受了重伤,走路都是需要拖的。

“打开头套,”温瓷道:“验个货。”

两个黑人得到埃尔的眼神示意,伸手摘下头套,瞬间露出一张俊美的脸,五官立体,眼神深邃,剑眉微蹙。

因为受伤,薄唇失去了血色,呈现出一丝的病态。

确实是顾沉枭。

温瓷打量的目光在男人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长在了她的审美上,这五千万断腿的生意看来要忍痛……………去做了。

顾沉枭漆黑的像是墨玉的眸落在了温瓷的脸上,接着那女人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媚眼如丝的朝着他勾出一个妩媚的笑。

顾沉枭紧抿着唇,老爷子就找了这么个女人来救他?难道是担心他死的不够快吗?

温瓷站起身来,身姿曼妙的走到了顾沉枭的面前,又回过头看向埃尔道:“我需要问几个问题证明他是不是真的顾家太子爷。”

埃尔盯着那如雪肌肤上的一抹艳色:“请便。”

呵,再怎么折腾,也离不开这里了。

温瓷背对着埃尔,像是变戏法似的,纤细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枚刻着精美花纹的怀表。

金属的链子被握在手里,怀表从掌心坠下,跟着在半空中晃悠了几下。

两个黑人的身体就像是钉在了原地,偏偏没有人看出他们的异常。

唯有顾沉枭。

“说一说这个怀表的来历,说对了,我才相信你确实是顾太子爷啊。”

顾沉枭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扯答案都会是对的,她只是想用怀表催眠两个黑人而已。

顾沉枭顿了一秒,鼻尖突然闻到了一丝异样的香味,很淡很淡,平常人的嗅觉根本辨别不出来!

这是一日梦!

一日梦可是国际鼎鼎有名的一种摄魂药,吸入一点,人的神志都会渐渐迷失,最后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然而,由于这种药剂了解的人太少,再加上药效太不可思议,因此,许多人听过也只是当做故事,并不当真。

如果不是他曾经执行任务时,亲眼所见,他也不会太相信。

这个女人居然有一日梦!

要知道这个药不仅仅是难买,据曾经掌握的调查资料来看,此药配方在制药者的手中,此药也不流入市场,想要此药需联系制药者本人。

关于此药的制药者更是神秘,情报网只得来一个代号。

S。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怎么还不回答?”温瓷的耐心像是被耗尽了,声音里裹着冰似的,道:“难不成,你真的是冒牌货?”

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轻笑一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埃尔。

“他是冒牌货?”

“不是。”

“若不是,他为什么答不上来?”

埃尔眼眸里的笑意变得阴冷,就像是毒蛇一样。

“那就要问你了……”

温瓷淡笑不语,对于埃尔眼中的阴鸷完全不在意,不紧不慢的将怀表收了回去。

埃尔渐渐的察觉到了威胁,这个女人邪门的很,他开始不敢掉以轻心,使了一个眼神给站在顾沉枭身后的两个保镖,谁知那两个黑人就像是傻了似的,一点动作也没有。

埃尔猛地站起身来,从腰后抽出武器,指向了眼前风姿绰约女人的后脑勺。

她似有所感,回过头来,上挑的眼尾勾出万种风情,媚骨天成。

“埃尔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埃尔的语气冰冷,携着威胁。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温瓷知晓他已经看出了不对劲,也不隐瞒,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只是和他们玩了一个游戏啊。”

生死攸关的场合,用这种口吻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狂妄至极。

顾沉枭直视着温瓷的背影,这女人……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带他离开这里。

但是,他不能离开!

顾沉枭绑在身后的双手小幅度的活动了起来。

埃尔打量着温瓷,这女人太美了,可是有剧毒………他不能要。

搭在武器上的手有了动作,温瓷艳红的唇轻启,用着像是海妖似的蛊惑的声音含笑道:“三……”

“二……”

“一。”

“游戏结束了。”

“啪”的一声,埃尔手中的武器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紧跟着就是那些手下一个个倒地。

埃尔只觉自己双腿麻木,像是失去了知觉,身体跟着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双手拼命的撑在茶几上。

他在维持他最后一点的尊严。

埃尔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朝着温瓷直射而来。

“我……小瞧你了……”

温瓷似笑非笑:“所以说不要小看女人,尤其是我这种……”

里卡尔是怎么形容她的?

娇艳欲滴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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