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太宗高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到唐朝当太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爱大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郭城,开明坊。一处幽静的小院,小院周围是一片翠竹,翠竹下是潺潺溪水。风掠过小溪,抚在竹叶上发出飒飒地声音,此间风景别有一番风味。在小院的中央有五间茅草屋,屋檐下有竹笕制作而成的惊鹿,溪水灌入惊鹿发出“啪嗒”的声响,是那么的舒心而又静谧。云琰跟随着林北岩的步伐来到小院内,看着周围怡人的风景让人流连其中。屋内有人推门出来,是一位童子提着木桶走了出来,见到林北岩后,童子恭敬行礼后道了一声“请”。来到屋内,扑鼻而来的檀木香令人心旷神怡,屋内有着帘幕将房间隔开。“来了?”帘幕后传来女子的声音。林北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到一旁,随后从帘幕后走出来一位年轻的女子。见到此人,云琰大惊失色:“是你?!”武媚娘的身影赫然朝着云琰走来。云琰觉得脑子要...
《回到唐朝当太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外郭城,开明坊。
一处幽静的小院,小院周围是一片翠竹,翠竹下是潺潺溪水。风掠过小溪,抚在竹叶上发出飒飒地声音,此间风景别有一番风味。
在小院的中央有五间茅草屋,屋檐下有竹笕制作而成的惊鹿,溪水灌入惊鹿发出“啪嗒”的声响,是那么的舒心而又静谧。
云琰跟随着林北岩的步伐来到小院内,看着周围怡人的风景让人流连其中。
屋内有人推门出来,是一位童子提着木桶走了出来,见到林北岩后,童子恭敬行礼后道了一声“请”。
来到屋内,扑鼻而来的檀木香令人心旷神怡,屋内有着帘幕将房间隔开。
“来了?”
帘幕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林北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到一旁,随后从帘幕后走出来一位年轻的女子。
见到此人,云琰大惊失色:“是你?!”
武媚娘的身影赫然朝着云琰走来。
云琰觉得脑子要宕机,什么鬼?!武媚娘什么时候跟林北岩有一腿,老家伙看似正经,没想到还是个老色批。
据云琰所知,武媚娘应该还在感业寺中青灯古佛才是,怎么出现在这里?!
难道玄武湖爆炸案的幕后黑手是武媚娘?!
云琰很快又否定了这样的猜测,林北岩是圣人的心腹,他绝不可能臣服于其他人的,可该作何解释?!
武媚娘朝着云琰微微一笑,道:“随我来。”
说罢,便莞尔转身走在前面,云琰跟了上去,而林北岩却主动离开。
在房屋的尽头,武媚娘在墙上按照“轻—重—轻”的方式分别敲了三下。
紧接着墙面出现一道暗门,门后是幽黑的通道,不知通向何方。
云琰注意到敲门的暗号跟当初花影深夜在感业寺敲门暗号一模一样。
“跟紧我。”武媚娘淡淡说了一句。
来到漆黑的通道中,伸手不见五指,但武媚娘却如闲庭散步般毫无障碍。
而云琰是百妖村狼爸教的夜视本领,所以也没有障碍。
二人在通道中走了大约两刻钟后,终于看到了光亮。
通道的尽头是一座假山,从假山出来后,复行百余步,又来到一处林间小屋,这座小屋的构造跟之前别无二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又走回原地。
云琰再次进入屋内,魏君羡正是当值,屋里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
圣人!!
云琰揉了揉眼睛,圣人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样子受伤不轻。
云琰想到爆炸案很可能是圣人自导自演,可受伤倒在床上也是自导自演?!
对于之前的假设产生了动摇。
咳咳。
床上传来圣人的咳嗽声,他摆了摆手,魏君羡以及武媚娘等人退出房间,只留下云琰一个人。
“陛下!”云琰跪在床前。
圣人缓缓起身,瞧他脸色有些苍白,云琰赶紧上去搀扶。
“朕知道,现在的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圣人说道。
比如说,玄武湖爆炸案、立李云锐为太子,以及李云锐近来的所作所为等等。
而今又单独将云琰秘密的招来,有着太多太多的疑问。
由于圣体虚弱,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他慢慢地为云琰解答问题。
先是玄武湖爆炸案,这起爆炸案的确是圣人自导自演,这些云琰已经是猜到,可是为什么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圣人置之死地而后生最主要的目的为了让文远伯露出狐狸尾巴。
“文远伯李凌?!”
得知真相的云琰有些意外,这文远伯可是太宗皇帝赐奉的国姓,由王凌改名李凌,为何圣人会对他下手?
圣人随后解释说:“文远伯勾结妖族,修炼邪功,残害百姓,……”
圣人列举着文远伯的种种罪行,而最让圣人恼怒得是文远伯正是杀害云妃的帮凶。
而李凌幕后的推手便是太原王氏,
太原王氏为了保住王皇后的地位不惜杀了云妃。
不仅如此,文远伯当年私吞天珠之事以为密不透风,殊不知他的事情早已败露。
这些年,文远伯还暗中勾结万妖族余孽,追求长生,妄图颠覆帝国,圣人岂能容他!
然而,此人为人小心谨慎,为了让他露出马脚,圣人才想出在祭祀大典的这出好戏,其目的是将李凌和太原王氏一并铲除,消除帝国隐患。
“可为什么要告诉我?”云琰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为人聪明,心思灵活,是此次事件的不二人选。”
无论是崇文馆考试,还是使臣被杀,又或是失踪女子案,云琰都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能力。
此次案情由他来暗中执行最为合适。
“我应该怎么做?”
“文远伯得知朕已身死的消息,必然会按捺不住,届时他一定会勾结妖族举兵谋反,而那个时候便是机会。”
云琰担心说:“太子近来的荒唐事,惹的人神共愤,一旦文远伯起事,文武百官必然会倒戈。”
最近一段时间,太子的荒唐行为惹,圣人已然知晓。
圣人沉思片刻,交给云琰一块令牌,上面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代天子行事,其用意不言而喻。
……
云琰离开后,薛宏急忙跑来,说道:“老大,出大事了,郡主被太子的人带走了。”
春日祭祀大典开始后,崇文馆周围的防御全部加强,而云琰作为玄武湖防卫的临时首领,亦不敢忽视,他带着兵沿湖畔巡逻,不敢有着懈怠。
林北岩拿着圣人赐的紫金王杖,屹立于崇文馆藏书阁的最高处,能够俯视整个崇文馆,对于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不敢忽视。
由于魏君羡离开,圣人身边少了他的保护,各方得到消息后,必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纵然他们防御再严密,可终究没有不透风。
“可恶,老魏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林北岩暗自咒骂了一句。
失踪的太子被找到,魏君羡连夜出城,林北岩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像是有人故意将魏君羡支走。
林北岩知道,圣人命令魏君羡务必在今日将太子带回来,就算魏君羡赶回来,连日的奔波忙碌也会使得魏君羡无法护驾。
要是湖底的怪物跑出来的话,他一个人倒是可以应付,可其他埋伏的敌人,恐怕就束手无策,毕竟魏君羡不在,想要再次找到暗杀圣人的机会可不会太多的。
......
皇族的祭祀大典,乃是朝廷大事,圣人祈求上苍,告慰先祖,其祭奠流程可谓纷繁复杂,每一个环节都十分的考究。
礼部作为掌管天下礼乐的专门部门,对于所有流程规范掌握的尤为细致。
当圣人驾到,群臣跪拜后。
崇文馆,玄武湖。
临湖畔搭建的临时祭祀高台,圣人在执事的指引下,迈着铿锵的步伐至高台处,面朝湖畔,背对着群众。
高台上的祭祀品已然摆的整整齐齐,圣人燃烛烧香,插在祭祀台上,三叩首后,圣人道:“今天下太平,四方歌舞,百姓安居乐意,臣今日祭祀祈福,愿上苍护佑大唐今年国泰民安,八方无战事,臣再叩首请!”
在上苍面前,圣人亦要自称“臣”。
叩首之后,圣人在执事的引导下,进行下一个步骤,随着迎灵、上酒、送神等一系列的程序,再者就是皇亲国戚轮流跪拜后,祭祀大典也算是基本结束。
当然,在大典的最后便是圣人讲话。
站在祭台上,圣人望着左右两排首位的皇亲国戚们,其中不乏皇子、公主以及后宫嫔妃。
他们神情肃穆,不苟言笑,等待着圣人垂询。
按照往年的惯例,圣人都会发表一些感人肺腑的演讲,今年依旧如此,除了勉励皇子公主们用功读书外,更多的还是劝诫大臣们要君臣同心之类的话。
这段演讲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按照往年的惯例时间大多控制在半个时辰左右,却如今不仅没有结束,一上午的时间都在发表个人演讲。
旁人不知道,但林北岩明白,这是为了给魏君羡争取时间,眼瞅着天气变得越来越热,圣人说的口干舌燥。
终于,又过了一个时辰后,魏君羡终于是赶了回来,而魏君羡的连夜赶路,不眠不休,不辱使命,迎回太子。
“微臣不辱使命,完成任务!”魏君羡匆忙地赶了过来。
说完后,魏君羡也是累倒在地。
“快把魏大人抬下去休息。”圣人说道。
在场之人,都知道魏君羡数日前匆匆离开长安,而他的离开必然意味着将有大事发生。
可没有人知道到底有什么大事。
燕王、长孙无忌等人皆是贿赂过圣人的贴身太监,得到的结果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连圣人的太监都不知道,众人更是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竟使得魏君羡亲自出城。
只是没想到归来的如此迅速,那些潜伏在崇文馆周围的杀手们也临时改变计划。
魏君羡回来了,他的归来就如同圣人身边的定海神针,没有人能够靠近圣人。
要知道,当年的魏君羡是何等的残暴,他曾一人一刀,纵横千里,扫荡北荒南疆,东海西山,斩杀敌寇四十万人,是不折不扣的人屠杀痞。
尽管他已是累倒,但只要有他在,便可起到震慑作用,“人屠”的称号可不是随便叫的,人人闻风丧胆。
禁军统领武无敌来到圣人身旁说了些什么,圣人点头道:“把人带过来吧。”
不多时,武无敌带着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郎来到现场,而满朝文武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少年的身上。
只是这位农村来的少年,看上去有些惊恐害怕,走路腿软,唯唯诺诺的样子,毫无男子气概可言。
可在他害怕的眼神中隐藏着一种嚣张跋扈的气焰,只不过隐藏的很好。
不少人都在猜测此人到底是谁?竟让魏君羡亲自前往。
现场议论纷纷,圣人说道:“安静!!”
待大家静下来后,圣人接下来的话,顿时让寂静的现场沸腾了。
“今日,朕要为众卿家介绍一个人。”圣人庄严肃穆地说,“此人乃云妃之子,亦是失踪十几年的皇太子。”
哗!!
哗然四起,现场沸腾。
“可是安平王家的女儿?”
李云锐若有所思,对于平阳郡主也是略有所闻,只不过从来没有见过。
听人家说,桑羽美若倾城,艳绝天下,凡是见过她尊容的人这辈子再难喜欢其他女子。
随后,楚冠玉拿出他为郡主画的画像。
李云锐看过后,两眼发直,心口罩像是一群蚂蚁在爬,痒痒得说不出的感觉。
“真乃人间绝色啊。”李云锐的眼睛放光,嘴里流淌出的哈喇子如瀑布般倾泻。
画中模样已是如此惊艳,实不敢想象真人又该怎样。
“只要殿下愿意,臣便有办法让郡主成为你的胯下玩物。”楚冠玉不怀好意地说。
“真的吗?”
李云锐有些激动,但他还没有精虫上脑,说道:“平阳郡主会同意吗?她的父王可是安平王,掌管三万禁军,要是惹恼了他,本太子性命不保。”
李云锐也不傻,把人家女儿强行霸占,安平王一怒之下,带兵反叛的话,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
“强迫肯定是不行的,但要是郡主主动的话,试问安平王又有什么话可说?”楚冠玉说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云锐拍手称快:“对啊,那小婊子主动献身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千错万错都是郡主的错,谁让她忍受不了寂寞之苦,非要跟我鱼水之欢。”
于是乎,楚冠玉在太子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李云锐听完后发出淫荡地笑声。
“妙!妙!妙!就按你说的办。”
李云锐吊儿郎当的回到皇城。
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楚冠玉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阴寒。
“云琰!现在虽然杀不了你,但你的女人呢?”楚冠玉自言自语。
桑羽喜欢云琰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云琰对桑羽也颇有好感。
记得上一次郡主被赵恶绑架,云琰就差点发疯,要是云琰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太子玷污,一定会生不如死。
“云琰!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蹿在楚冠玉心脏位置地那团黑气开始发作,楚冠玉的愤怒和嫉妒产生的负能量使得黑气越来越壮大。
……
自从发生玄武湖爆炸案后,崇文馆暂时被封闭,学生们被无限期放假延迟。
云琰来到玄武湖,这里本应该萦绕着学生们的朗朗书声,却如今空无一人,昔日热闹的学校变得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萧条。
不过,还有一个人站在湖畔旁,他负手而立,目光远眺,夕阳下思考人生的林北岩。
“校长。”
云琰走到林北岩的身后。
林北岩淡淡地说了一句:“来了?”
云琰嗯了一声,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活着出狱多亏了校长说情,欲言感谢,被林北岩制止:“爆炸案有什么进展?”
“两种可能。”云琰道。
“说来听听。”
云琰分析说:“第一种,通过爆炸的威力来看,除非是上品裂土境在场,不然的话,绝对不可能闹出这么的动静。”
“可是,当时在场的人员除了您和魏大人有这种实力外,其他人是做不到的。”
林北岩是不会这么干的,而魏君羡从蓝田赶回来,已然精疲力尽,更不可能,况且他们二人是圣人身边的心腹,绝对不可能。
但林北岩提出质疑:“你有没有想过会是水下的怪物所为?”
云琰点头,他自然是想过,当发生爆炸案的第一时间云琰便潜入水下寻找圣人尸体的时候,顺便探查了那三座石像的位置。
石像没有移动,镇压怪物的阵法也还在,说明怪物没有逃出去,又或者说逃了出去实力也大大降低,需要依附在其他人身上。
想至此,云琰猛地想到一个人:楚冠玉。
林北岩看懂了云琰的想法,笑着点头说:“那第二种可能呢?”
云琰注意到林北岩的表情,感觉他不是很惊讶,反而有种早就知道的意思。
“第二种可能就是有人提前水下埋好大量火药。”
这个时候的火药的威力是比不过现代的威力,所以想要产生大规模爆炸就必须引入大量火药。
而火药制作的原材料所需要的硫磺、硝石是归兵部节制的,民间想要走私大将的原材料是不可能的。
云琰查过工部近日来往货船的名录,并没有大将硫磺运往长安。
也就是说,想要制作火药所需要的原材料都是来自兵部。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原材料是从兵部流出,可想要大规模的流出就必须有尚书令才可签发。
不仅如此,原材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制作火药离不开道家术士。
除此之外,想要将大量火药神鬼不知的情况下搬运到玄武湖需要大量人手,有人里应外合,加之崇文馆没有人发现,说明崇文馆有内奸。
综上所述:火药来自兵部;搬运人手来自禁军;配合隐藏则是崇文馆。
能够同时调动三个部门的人,云琰只想到一个人:当今圣人。
云琰说完他的分析之后,林北岩淡淡地说道:“随我去一个地方。”
………
安平王府。
平阳郡主接到宫里传来的消息,高安公主城郊的府上举办一场诗会,想请桑羽前去参加。
学校刚好停课,桑羽闲来无事,便欣然坐上他们的车马前往。
只是,马车的方向不是公主府,而是太子府。
子夜,风高夜黑,宵禁的朱雀大街之上空无一人,偶尔从巷弄中传来女子渗人的哭声。
皇城,宣政殿。
殿内,身着龙袍的圣人坐在王座之上,神色凝重复杂,面带怒意,膝下大臣无不沉默不语。
“到底是何人泄密?”圣人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说书人茶馆中讲的鬼怪杂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快便传入了圣人的耳中。
圣人听后冷汗直冒,那故事没有明说朝廷屠杀无辜百姓,但句句暗指帝国劣迹斑斑的恶行,而这些事恰是皇族一直想隐藏的黑历史。
尽管老百姓们只当娱乐,不觉得这是实情,若万一有人当真呢?朝廷法度何在?威严何在?皇权又何在?
除此之外,封印万妖皇、追查天珠、组建夜行人……这一桩桩事情都是朝廷绝密机要。
到底是何人所为?
“陛下,臣已将说书人抓来,就在殿外候旨。”首辅长孙无忌说道。
“带上来!”圣人怒道。
金吾卫将说书人带到了大殿上,市井之人哪里见过这般场景,说书人两腿吓的瑟瑟发抖,他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说的故事被朝廷抓来,而且直接得到了皇帝亲自审问。
“说!故事是何人告诉你的!”
在圣人强大气场的压迫下,说书人吓得险些尿裤子,将事情的始末一一说来。
他就说嘛,对方怎么免费写故事给自己。
众人哗然,想不到幕后黑手是一位少年郎。
“朕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那少年可有说太子的踪迹?”
说书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册立新太子就是盼望找到云妃的孩子。
也因太子之位空缺,众皇子和后宫嫔妃间明争暗斗,闹得不可开交。
太史令李淳风突然想到什么:“陛下,大事不好。”
李淳风观星象,预言到会有血光之灾,又结合说书人的故事,猜到凶手今晚很可能会向当年屠村的执行者复仇。
所有人登时看向一个人,此人便是崇文馆水云先生。
当年,就是水云带着人屠杀了整个百妖村。
谁又能想到,这位年过半百,鬓角灰白的老先生,看上去慈眉善目老爷爷,曾经可是帝国杀人如麻刽子手。
但见水云淡定从容,不以为然,大笑:“今晚那厮若真敢来,老臣定将他的项上人头砍下献给陛下。”
“水云老矣,尚能饭否?”
圣人也是大笑,“先生乃崇文馆虎将,实力达到中品裂土境,放眼帝国,除却万妖皇麾下的妖族大将外,少有敌手,爱卿未免过于担忧。”
妖族108将,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也是修为大减,不足为惧。
而且天下实力共分为六级,分别为:斩林境、出水境、裂土境、吹火境、削金境、破空境。
哪怕是长安第一天才少年楚冠玉也才中品斩林境,那少年难道比楚冠玉天赋还高?实力还强?很显然是不可能。
想杀中品裂土境实力的水云,天方夜谭。
圣言如此,李淳风自不好多说,道:“臣并非信不过水云先生,凡是小心的好。”
水云本就瞧不起李淳风这些术士,没什么本事手段,整天就知道装神弄鬼,而今又被他小瞧,顿感不悦:“哼!这些只是李大人的臆测,无凭无据,不信也罢。”
李淳风欲言被打断,水云嘲讽道:“就算是真,亦不过是宵小之辈,何惧之有?”
“敌人还没出现,李大人便怕成这般模样,朝廷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众人皆不相信,李淳风也就没有再说复仇者可能杀水云后,再杀圣人的猜测说出来。
就算说了也没人相信。
“天珠之事不可耽误,万妖族余孽也要继续清扫。还有太子全力寻找,哪怕天涯海角。”
朝会将散去,鸿胪寺传来消息:“陛下,高句丽使臣不日抵达长安。”
听闻此,圣人脸色阴沉下来,这群番邦土匪在这个关键时候来华,定来者不善。
随即圣人又吩咐接待来华使臣的事宜后,众臣离开皇城。
……
月黑风高,一道黑影站在高楼之上,俯视着长安大地,微弱的月光照耀在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庞上,杀意涌动。
云琰手中拿着一把剑,剑出鞘,剑气逼人,在剑身周围缠绕着青绿色的妖气。
此剑名曰:青狐,是用李青云的獠牙利爪打造,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且具吸收了判官血爪的能力。
云琰深邃地瞳眸凝视着黑暗,旋即跳入黑暗,在水云回府必经之地等待。
当水云的轿子出现,水府的扈从见人挡道,当即拔刀警告:“什么人?还不速速退去。”
一人一剑,双臂环抱,斜长的刘海遮住云琰的半张脸,语调慵懒地说:“欲杀人者,又怎会退却?”
此言一出,扈从们立即警惕起来:“保护大人
“我只杀轿中人,无关人等,滚!”
扈从们四目相对,当即拔刀冲上前去。
“不知死活。”
云琰左手挥动青狐剑,剑气中混合着绿色妖气如游龙过街,掠过之处百草尽枯,生机全灭。
李青云绰号催命判官,阎王叫你三更死,岂会留你到五更,这青狐剑便具有催命的特性,被青狐剑妖气击中扈从们,灵魂瞬间被抽离,当场死亡。
轿中的水云察觉到强大的妖气,主动出击,用真气将轿子震碎,见到云琰本尊,想不到被李淳风说中了。
“还真是个少年,可惜选错了复仇对象。”
云琰剑指对方,冷道:“我只问你,屠杀村民,你认还是不认?”
水云无所谓地说:“不过是代表正义,顺手杀了一群妖祟罢了。”
瞧他模样,丝毫没有愧疚感。
云琰冷峻的脸上抽动了一下,怒道:“他们虽是妖,却从未害过人;而你滥杀无辜,罪孽累累,这些便是你所谓的正义?”
“是妖就该死,你也一样,今晚老夫便除了你这妖族余孽。”
说罢,水云已是迅疾袭来。
突然,黑暗云琰声音响起:“要帮忙吗?”
“不用!!”
云琰长剑刺出,迎击而上。
铛!铛!!
须臾间,二人已在刀光剑影之间激战十余招,可谓招招致命,招招毒辣。
水云身法高超,云琰剑法超群,当二人激战到二十二招仍未分出胜负。
“不愧是裂土境高手,竟挡下我的《剑二十三》中的二十二道剑招,且看最后一招你死还是我亡。”
万剑归宗!
万道剑气汇聚一把巨剑,云琰看准刹那间的空挡,凌空刺出,誓要刺破苍穹,剑气横亘八方,妖气百里穿杨,刺入水云的眉心,携带者剑气的妖气侵入他的额头,迅速传遍全身。
水云微微感到危险,结果剑气入体竟毫发无损:“可惜啊,若你修为再高些,这最后一招或许对我造成威胁。”
说罢,狂笑。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实力,将来必后患无穷,老夫绝对不会给你活的机会……”
话未止,一股炙热灼心的感觉迸发,水云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变得异常迟钝,浑身力气使不出来,这种熟悉的感觉是……
“是你的剑!”
云琰冷笑:“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
趁他病要他命,云琰挥剑疯砍,水云全身经脉悉数被斩断。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你的对手,但青狐妖气却可以把你的实力压制到跟我一样。”
一物降一物,这也是云琰杀死李青云的原因。
“你……”
“老东西,到地狱忏悔去吧。”
嚓!
水云连声都来不及喊出来,一剑封喉,当场毙命。
看着他的尸体,云琰冷漠地表情没有缓和,冷声道:“你是第一个!”
“下一个,狗皇帝!”
水云被杀,朝廷震怒,圣人一定会亲自审问,而那时就是云琰复仇的最佳时刻。
所以云琰没有跑,而是将自己弄的半死不活,伪装成受害者的样子:“杀……杀人啦,救命啊!”
太子李云锐好色成性,大家人尽皆知,桑羽被接入太子府的目的昭然若揭。
自从上一次桑羽被劫持后,云琰担心再发生此类事件,便命令薛宏暗中保护郡主周全,没想到真有不怕死的敢动桑羽。
得知桑羽的消息,云琰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愤怒道:“薛宏,立刻将此事告诉校长。”
“告诉他作甚?”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杀了李云锐,快去!!”
愤怒下的云琰尚也只有林北岩能够拦得住他。
云琰知道,就算是太子李云锐面对帝师林北岩,也会有所收敛,毕竟林北岩的名声实在太大太大,身在蓝田县的太子也听过他的名声。
吩咐后,云琰想都不想便朝着太子的府邸而去。
……
来到太子府邸,云琰还没有走到门前,就被太子府兵拦住,道:“什么人!敢硬闯太子府。”
“不想死的都滚开。”
云琰极度地愤怒,他可不管太子不太子,凡是对郡主存有非分之想的人都要死。
“抓住他。”府兵说道。
“找死。”
云琰退后半步,双掌同出,打在看门的府兵身上,强劲的力道当场将二人打死。
很快,有人强闯太子府引起了轰动,从府内涌出的兵卫将云琰团团围住。
云琰懒得啰嗦,先发制人,数百府兵没有走过二十招,就全部倒地,死的死伤的伤。
就在云琰往中庭院内走去,楚冠玉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数日不见,楚冠玉的实力又是挺高了,如今的他已突破斩林境,晋级到下品出水境。
云琰眉头紧锁,心说:“他的实力怎么会提升的那么快?”
而楚冠玉看懂了云琰的内心想法,冷笑道:“很意外吧,为什么我的修为提升如此之快?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不过,更惊讶的还在后面,今天我要彻底把你踩在脚下。”
楚冠玉本想着祭祀大典的失察之罪,让云琰这辈子翻不了身,可没想到他算漏了一个人,林北岩。
由于林北岩的求情,太子无奈赦免了他的死罪,让云琰戴罪立功。
云琰明白,楚冠玉在这里就是为了等自己,看来不把解决是救不了人的。
也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那也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云琰说道。
楚冠玉面色骤寒,脚下猛地一踏,地板都碎裂,说话间,已然朝着云琰而来。
散魂铁爪!
楚冠玉的手掌开始变大,五指也猛地增长,包裹在皮肉中的骨头露出表面,带着一股黑色的煞气。
他挥动铁爪落下,煞气掠过之处,见空气都好像被撕裂开来一般。
剑十六,横贯八方!
云琰不敢迟疑,当即拔出腰间的青狐剑,横向砍去。
嗡~~
利爪和剑碰撞在一起,发出低沉般的嗡鸣声,而楚冠玉的力道太强,云琰的手腕都要被震麻了。
一招未果,楚冠玉突然招数再变,抹着剑刃划出,与此同时,身体骤然提速,绕到云琰后面,蛮横的一爪抓出。
嘶啦!
云琰的衣裳破开,五道清晰的印痕烙在他的背上,鲜血渗透出来后,受到黑色煞气地影响,发出沸腾声音,鲜血被慢慢地吞噬。
啊!
云琰发出低声嘶吼的痛苦,并非云琰太弱,而是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太过悬殊。
楚冠玉舔舐着手爪上的鲜血,他冷笑道:“你的实力不过如此,真是让人失望啊。”
他以为云琰还会强些,至少不会那么弱,妄自己之前将他视为最大的对手。
云琰撤掉外套,左手握剑的力道大,忍着剧痛说:“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剑十八,百步飞剑!
说罢,云琰长剑刺出,剑刃脱手,划破虚空发出金属般地声音,笔直朝着楚冠玉而去。
“雕虫小技。”
楚冠玉双手交叉,同时挥出“十”字型的煞气,瞬间将青狐剑挑飞空中。
可就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云琰已然跃起,抓住被挑飞的青狐剑,再次使出另外一招。
剑二十,一泻千里!
飞在高空的云琰握住剑柄,如飞泻千里的瀑布水垂直落下,速度迅疾无论,借助高空坠落的势能,可将力量发挥到极限。
楚冠玉猛地抬头,神情微变,由于对方的使出连招,速度太快,根本就来不及防御。
嘭!
一声巨响,地面被砸出巨坑,扬起漫天尘沙。
而此时云琰已然是拼尽全力,可楚冠玉却也只是擦伤了手臂,衣裳破了些,其他并无大碍。
尘烟散去,楚冠玉看到云琰跪在巨坑地下,身体勉强用剑支撑着。
斩林境和出水境看似只有一个等级,可两者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不可逾越。
“这就是你的极限?”楚冠玉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而此时的云琰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来到云琰身边,楚冠玉一脚将其踹倒在地,脚板踩在对方的胸口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云琰惨遭蹂躏,过身上下四肢皆被打断。
云琰惨叫声响彻整个太子府。
或许是楚冠玉玩累了,说:“忘记告诉你了,对平阳郡主下手是我出的主意。“
“你就眼睁睁看着桑羽那贱货被太子玩弄吧。”
楚冠玉得意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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