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皮皮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全文+番茄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全文+番茄

胖小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宣平侯下朝回来,连朝服都没顾得上换,阴沉着脸看着被一巴掌甩倒在地上的景夫人,怒道:“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儿?”“说了让你把人留下,我下朝的时候正好找个由头把谢空青带到家里,好跟他说连海的事儿,结果你是怎么搞的?”“人没压住不说,我一下朝就听说那个逆女带了两个番邦美人在门前跳舞,还叫了个太监高声唱礼!你听听那礼单上的东西,那是该出现在咱家的东西吗?!”那都是他暗中给谢空青送去的重礼。景稚月反手全数给送了回来,还在门前高声说这是替他保管的贵重之物,这是要干什么?生怕言官的耳朵听不见,生怕他被人弹劾得还少吗?!现在人人都在说他苛待女儿,卖女求荣。说景稚月在门前大哭着说自己要死了,喷水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吐血。他刚想厚着老脸去拦谢空青,谁知道谢空...

主角:景稚月谢空青   更新:2024-11-26 16: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月谢空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弃妃冠绝天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胖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宣平侯下朝回来,连朝服都没顾得上换,阴沉着脸看着被一巴掌甩倒在地上的景夫人,怒道:“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儿?”“说了让你把人留下,我下朝的时候正好找个由头把谢空青带到家里,好跟他说连海的事儿,结果你是怎么搞的?”“人没压住不说,我一下朝就听说那个逆女带了两个番邦美人在门前跳舞,还叫了个太监高声唱礼!你听听那礼单上的东西,那是该出现在咱家的东西吗?!”那都是他暗中给谢空青送去的重礼。景稚月反手全数给送了回来,还在门前高声说这是替他保管的贵重之物,这是要干什么?生怕言官的耳朵听不见,生怕他被人弹劾得还少吗?!现在人人都在说他苛待女儿,卖女求荣。说景稚月在门前大哭着说自己要死了,喷水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吐血。他刚想厚着老脸去拦谢空青,谁知道谢空...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宣平侯下朝回来,连朝服都没顾得上换,阴沉着脸看着被一巴掌甩倒在地上的景夫人,怒道:“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儿?”

“说了让你把人留下,我下朝的时候正好找个由头把谢空青带到家里,好跟他说连海的事儿,结果你是怎么搞的?”

“人没压住不说,我一下朝就听说那个逆女带了两个番邦美人在门前跳舞,还叫了个太监高声唱礼!你听听那礼单上的东西,那是该出现在咱家的东西吗?!”

那都是他暗中给谢空青送去的重礼。

景稚月反手全数给送了回来,还在门前高声说这是替他保管的贵重之物,这是要干什么?

生怕言官的耳朵听不见,生怕他被人弹劾得还少吗?!

现在人人都在说他苛待女儿,卖女求荣。

说景稚月在门前大哭着说自己要死了,喷水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吐血。

他刚想厚着老脸去拦谢空青,谁知道谢空青张嘴就说王妃咳血严重,着急赶回家探视,就这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把他晾那儿了!

宣平侯越想越气,甩手接连砸了好几个瓷器还不解恨,甚至还狠狠地踹了跪在地上的白启明一脚。

“废物点心!”

“人都跟前了,你就这么让她跑了!你看现在如何收场,现在怎么办!”

白启明被他砸下的茶盏砸了个头破血流,死死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景夫人见状心里一急,还没想出个说法,门外就跌跌撞撞跑来了传话的人。

“王爷,夫人,外头……外头来了好多乞丐!”

被迁怒骂了一肚子火的景慕云张嘴就说:“不就是几个乞丐吗?撵走不就行了?”

跪在地上的下人苦着脸说:“太多了,撵不走啊……”

“而且那些乞丐披麻戴孝的,嚷着说自己是来索要家人的,还……还说咱们府上苛待下人,虐杀下人,好多人闹着要去顺天府报官!”

“什么?!”

“你说什么?”

宣平侯和景夫人同时大惊,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色都极其难看。

大乾律定,哪怕是签了卖身契的家奴也不可随意打杀。

若有违者,那主家就要入顺天府的重刑狠判。

景连海还在大牢里,景稚月早上才来闹了一场。

这时候要是再出了虐杀下人的事儿,那宣平侯府就要出大乱子!

宣平侯着急地踹了白启明一脚,咬牙说:“别杵着了!赶紧滚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回的事儿要是处理不好,我饶不了你这个废物!”

白启明不敢多说,连忙爬起来往外跑。

景夫人也对着身后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连忙跟着撵了出去。

门外,一群大大小小披麻戴孝的乞丐跪了一地,前头的几个一边往火堆里烧纸,一边哭着冤。

门外哭声叫嚷一片,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白启明一开门见势不对,赶紧对着早已惊呆了的门房说:“去叫把护院叫来,派人去官府报官,就说这里有人恶意闹事!”

不管事情真假,先把人抓了压下去再说!


众目睽睽之下,景夫人气得险些眼前一黑。

景稚月笑得满脸唏嘘。

你瞧,报应这不就是来了么?

悬水阁里。

宣平侯好不容易从迷情乱智中清醒过来,完全没察觉到问题所在,还在揽着新得的美人儿诉柔情衷肠。

青锁和青黛也是个人物。

谁都知道淮南王府是火坑,去了不见得有荣华说不定就是枯骨,能得了宣平侯的宠爱,不比去淮南王府寻死强吗?

这两人尽管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的悬水阁,可半推半就跟宣平侯成了好事儿,这会儿正娇滴滴地捏着嗓子,口口声声地唤侯爷疼我。

这一声声透过纱帘传入下方,不光是景夫人气到脚下踉跄,就连围观而来的宾客都纷纷吸气。

早有耳闻宣平侯荒唐,可谁知竟能荒唐至此?

周遭议论四起,景夫人忍无可忍地冲了上去。

“贱人!”

“啊!”

“住手!”

“夫人饶了奴婢吧!”

……

阁楼上,争执撕打求饶声轰起一片。

阁楼下,以景稚月为首的围观群众默默龇牙感叹。

寿安堂里。

老祖宗听说此处的乱象赶了过来,正巧看到宣平侯夫妇满脸怒气的从悬水阁上下来。

看清跟在宣平侯身后的青锁和青黛,她的脸色猝然大变。

景稚月也像是刚发现似的,惊讶地捂住了嘴喃喃道:“这不是祖母要让我带回去送给王爷的人吗?”

她说完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老祖宗,惊道:“既是父亲的心爱之物,祖母何苦说让我将人带回去?这……”

“这如何能行?!”

“荒谬!”

此言一出,吸气声再达顶峰。

老祖宗狠狠一咬牙说:“这两人分明是你父亲的妾室,怎么会有你说的那种事儿?”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景夫人,怒道:“虽说他白日宠幸妾室是有不对,可你也不至于在宾客前公然失礼,如此闹起来像什么样子?!”

“赶紧带着人去后头收拾利索了出来给宾客赔礼道歉,还不快去!”

老祖宗三言两语定了基调,逼着丢人现眼的宣平侯夫妇滚了,马上变戏法似的换了个表情,声音含涩地说:“家教不严,让诸位看笑话了。”

“稚月,你带着诸位宾客先去前头休息,我……”

“您是当我是傻子吗?”

景稚月不堪受辱似的冷下了脸,红着眼一字一顿地说:“祖母不喜我就罢了,我自小习惯了无所谓。”

“可女子出嫁从夫,王爷便是我的天,您不该辱我夫君至此!”

送给了谢空青的人,转手上了宣平侯的床榻,这算怎么回事儿?

大嘴巴子都抽谢空青的脸上了!

老祖宗闻声脸色骤变。

可景稚月却管不了那么多。

她反手将帽子甩到谢空青的脑袋上扣扣好,冷笑说:“今日屈辱,本妃定会回去跟王爷如实相告。”

“空心,空竹,咱们走!”

景稚月带着人转身就走。

老祖宗脑中一空,连忙叫人去拦。

“快去把人拦住!”

要是让景稚月就这么出去了,把这话胡咧咧到谢空青的耳朵里,那才是真的糟了!


半个时辰后,淮南王府中。

福子志得意满地嘟起了双层下巴,笑着说:“王妃,奴才把您要的人带回来了。”

景稚月松了一口气,笑着往福子手里递了个小荷包,轻声说:“有劳公公费心。”

福子接过沉甸甸的荷包倒也不扭捏,笑眯眯地说:“能被王妃使唤上是奴才的福分。”

“奴才等着回去给王爷复命,就不打搅王妃与故人叙旧了。”

福子躬着腰走了。

景稚月走出来,就在院子里看到了曾经伺候原主的几个人。

吴嬷嬷看到景稚月眼泪止不住地落,秋云和春雪也是纷纷红了眼。

听到她们脱口而出的一句姑娘,景稚月心头莫名一酸。

她扶住站不稳的吴嬷嬷,低声说:“都进屋坐下再说。”

吴嬷嬷进屋刚坐下,马上就着急地问:“王爷待姑娘可好?您可受委屈了?”

景稚月想了想自己这几日过的日子,心累地说:“不委屈。”

只是命苦。

命比黄连都苦。

景稚月心里转着自己的小算盘,不等吴嬷嬷多问就说:“嬷嬷,之前是我大意才让你们受苦了。”

她把手指搭在了吴嬷嬷的手腕上,确定只是内里亏空没有中毒的迹象,不露痕迹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几个人都是为了原主能豁出去命的忠仆。

她既然是占了原主的壳子,自然是要设法保她们的周全。

景稚月顿了顿,放轻声音说:“嬷嬷,我现在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王府不比之前在家里,只怕是不能再把你们放在身边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要准备跑路了。

一个人逃命就够不容易的了,她是真的顾不上这么些人。

吴嬷嬷诧异得连眼泪都没顾得上抹,哑声道:“姑娘您的意思是,不要我们了?”

景稚月连忙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恐怕护不住你们的周全,所以打算让你们各自回家。”

她在等福子救人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直接把准备好的银子拿出来,连着福子带回来的卖身契塞到她们的手里,说:“嬷嬷你年纪大了,回家养老享享儿孙的福。”

“秋云,冬雪,你们二人也回家去,是要做点儿小买卖,还是寻个好人家嫁了都是好的,回家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必惦记我。”

吴嬷嬷听完眼泪下雨似的往下砸,握住她的手就哭着说;“姑娘您可不能再犯糊涂了!您……”

“嬷嬷你误会了。”

景稚月打断吴嬷嬷的话,低声说:“我不会做犯傻的事儿,只是你们回家去对我更好,知道吗?”

吴嬷嬷似懂非懂的张大了嘴。

秋云哑着嗓子说:“姑娘是担心,奴婢等人再被人拿住威胁您吗?”

景稚月无奈道:“万事不由人,一切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你们在外头安好了,于我而言也是个退路,说不准我什么时候就有用得上你们的时候。”

“全都跟我捆在一处,那才真的是一锅端了无处可退,明白我的意思吗?”

秋云拉住了还想说话的吴嬷嬷。

春雪见状,跪下去对着景稚月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

景稚月拿出几个精致的小瓷瓶塞到秋云手里,低声说:“你们这些日子受苦了,这是能调理内损的药,拿回去各自分了。”

“回家后不可声张,最好是拿着银子换个地方住,也休要对外提与我有关系,知道吗?”

她要是跑了,谢空青那个神经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万一牵连到了这几个人,那才是真的造孽。

该叮嘱的都叮嘱好了,景稚月亲自从后门把吴嬷嬷三人送了出去。

回到听雨轩,大门一关马上就开始收拾包袱。

夜深人静时适合干什么?

那当然是拎包袱跑路啊!


景稚月在马车中就把账册和书信都取了出来,此时再拿出来也不突兀。

她把东西摆在谢空青的面前,低声说:“妾身只找到了这个,您看看?”

谢空青垂眸看了一眼,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景稚月闻声心头狂跳。

难不成偷错了?!

正当她反复回想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的时候,沉默良久的谢空青撑着额角低低地笑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王妃还真是让本王意外。”

“只是岳父岳母爱子如命,你说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这要命的东西是你给本王的,那他们会怎样?”

狗东西!

谢空青你他娘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狗东西!

景稚月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骂出了声儿,带着无惧生死的大义凛然说:“妾身如今是淮南王府的人,一切自当以王爷的得失为重。”

“爹娘若能理解王爷公正无私的良苦用心,自然不会为此迁怒,要是他们一心徇私枉法,那就是被逐出了家门,妾身也是要站在王爷这边的。”

“很好。”

谢空青手中匕首一转,刀尖直指景稚月的咽喉,顺着咽喉往上停在她泛着苍白的唇边,低低地说:“王妃这张巧嘴说出的话总能讨本王欢心。”

“如此好极了。”

“好好用你的这张嘴,别让本王失望。”

景稚月被匕首上的冰冷激得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强忍着心惊瑟瑟点头。

“妾身铭记在心,定不敢忘。”

谢空青笑笑重新坐了回去。

景稚月刚想走,转念一想门口的福子,突然带着讨好的意味说:“王爷,妾身有件事儿想求您。”

谢空青耳目通天,这话不是夸大。

不久前才在宣平侯府发生的事儿,他刚下朝到家就知道了个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下,试图隐瞒是非常不正确的作死行为。

摊开了说摆明了讲,这人说不定还能有大用处!

谢空青闻言弯唇笑了。

“哦?”

“说来听听。”

半刻钟后,景稚月如释重负地回到了听雨轩。

她刚坐下没多久,得了令的福子就弥勒佛似的上了门。

“奴才给王妃请安。”

景稚月坐直了腰板,带着期待说:“王爷都跟你说了?”

福子笑眯眯地说:“王爷吩咐了,王妃有什么事儿交给奴才去办就好,奴才定竭力给您办到圆满。”

景稚月心口巨石轰然落地,喝了一口茶才招手说:“你过来些,我与你细说。”

谢空青此时心情好,她其实可以试着求谢空青直接去宣平侯府要人。

可考虑到宣平侯府那对奇葩爹娘一肚子的阴谋算计,把人扣下指定也是早有预谋。

直接去要万一没找到人,说不定还会有反转打脸的可能。

她好不容易吐了半盆子血跟谢空青表明了立场,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得罪这该死的活阎王。

所以这事儿不能这么办。

福子是个见多识广的,听完景稚月的话没露出半点意外,只是笑着说:“王妃放心,奴才一定把事儿办妥了,最迟晚间就来给您回话。”

景稚月得了回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那就有劳公公了。”

福子顶着一脸和善走了。

心力俱疲的景稚月再也折腾不动,索性两眼一闭,倒在床上开始睡觉续命。

今日用药逼出了那么老些毒血,内里亏空太大,一时半会儿是绝对补不回来的。

慢慢养,好好活……

做梦都在想如何保命的景稚月很快陷入昏沉。

与此同时,宣平侯府里里外外笼罩的却是死一样的窒息。


景稚月说是来帮忙的,实际上也就是个来凑人头观礼的。

雍王的死本来就被怀疑与谢空青有关。

身为谢空青的妻子,她在今日也受到了无数质疑目光的洗礼。

出殡的队伍洋洋洒洒的曳出去了一大截,她懒得出去应付口是心非的人,索性坐在马车里打哈欠。

回程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疏远还是无意错失,马车逐渐与前头的队伍拉开了距离。

空竹透过车帘一角往外看了一眼,心里莫名蹿起了不安。

她说:“王妃,咱们掉队太远了,您在车里坐稳,奴婢这就……”

“不必。”

景稚月漫不经心地说:“掉队就掉队,省得去前头听多余的闲话,就这样挺好。”

空竹有心想劝却说不出口,下意识地看向了空心。

出入皇陵有一段山路很是崎岖,为了能在山路上行得稳当,今日各家派出的都是单架的马车。

空影和空雾在另一个马车上,此时不知走到了何处。

这里除了车夫和景稚月,唯一能用得上的人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空心眉心微皱,话还没出口,突然就疯了似的扑了过来:“王妃小心!”

景稚月重重摔在车里,看着插入车壁的弓箭,眼里的睡意散了个一干二净。

“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还有飞来横箭?!

景稚月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无数瞄准了马车的箭矢就下雨似的狂射而来。

车夫在惊恐中尖叫着滚落山崖,受惊失控的马匹在山道上嘶吼狂奔。

空竹手握长刀决然地冲了出去。

“我断后,你带着王妃走!”

景稚月下意识地叫出了声:“空竹!”

空心抓住她,瞅准时机果断从失控的马车上跳下来,头也不回的朝着林子里跑。

可林子里等着她们的是更多的蒙面人。

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平地拔起了无数目光不善的黑影,瞬间就把她们二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空心护在景稚月身前,语速飞快地说:“奴婢挡住他们,您径直朝着山里跑,您……”

“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快?”

景稚月抓住她的手腕,咬牙说:“我数一二三你就跑知道吗?!”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就算把空心和空竹都折在这里,侥幸让她暂时跑出去了,那能跑多远?

跟空心和空竹相比,她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战五渣好吗?!

景稚月吸气压下翻涌的烦躁,抿了抿唇把空心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黑衣人,冷冷地说:“冲我来的,对吧?”

黑衣人赞赏似的说:“王妃冰雪聪明。”

景稚月听到王妃二字,忍无可忍的在心里骂了一声娘。

知道了她的身份还敢设计截杀,这仇人肯定是谢空青的!

狗日的谢空青又一次害我!

她飞快地闭了闭眼,微不可闻地说:“听话,他们暂时不想杀我。”

“一。”

“二。”

景稚月毫无征兆地抬手一扬,一把白色的粉末瞬间在半空中撒开。

被粉末扬及到的人带着惊恐闭眼躲避,场面一度混乱。

混乱中,景稚月猛力一推空心,大声说:“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