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珣映微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姜珣映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祝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乞丐被打怕了抱头鼠窜,“我真的没有偷东西,身上的衣裳是从姜府丢的垃圾堆里捡的。”“我问过领头的姑娘,她说这些都是主子让扔的,我这才捡来穿在身上。”程念慈心虚的后退两步,低头不语。姜珣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踹翻在地,“被抓到了谎话连篇,真是死性不改。”我低头打量着,那件裘衣干干净净甚至都没有脏的地方。面前的人各执一词,吵得我头疼,我只得作罢把所有人轰走。姜珣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捧着一盒糕点凑上来。“过几日是念慈的生辰宴,我想请你去。这是念慈做的你喜欢吃的栗子糕。”我却一反常态把姜珣手里的糕点打翻。我爱吃糕点姜珣记得没错,可是我却对栗子糕过敏。小时候他塞给我一口,我浑身起疹子在床上昏了两天两夜。等醒来的时候他趴在我的床头痛哭,“我以后再也不...
《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姜珣映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乞丐被打怕了抱头鼠窜,“我真的没有偷东西,身上的衣裳是从姜府丢的垃圾堆里捡的。”
“我问过领头的姑娘,她说这些都是主子让扔的,我这才捡来穿在身上。”
程念慈心虚的后退两步,低头不语。
姜珣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踹翻在地,“被抓到了谎话连篇,真是死性不改。”
我低头打量着,那件裘衣干干净净甚至都没有脏的地方。
面前的人各执一词,吵得我头疼,我只得作罢把所有人轰走。
姜珣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捧着一盒糕点凑上来。
“过几日是念慈的生辰宴,我想请你去。这是念慈做的你喜欢吃的栗子糕。”
我却一反常态把姜珣手里的糕点打翻。
我爱吃糕点姜珣记得没错,可是我却对栗子糕过敏。
小时候他塞给我一口,我浑身起疹子在床上昏了两天两夜。
等醒来的时候他趴在我的床头痛哭,“我以后再也不给映微吃栗子糕了。”
现在他却亲手把栗子糕送到我的嘴边。
姜珣被我一再打脸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还是极力忍耐着怒火。
“我知道我和念慈的婚事你不满,可是她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寡妇无依无靠你就不能让让她吗?你身为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和肚量都喂狗了吗?”
“我已经广邀京城贵女对她们说你会去了,你不去也得去。”
此刻我的世界寂静的可怕,只有心碎的声音。
我僵硬的点头答应,姜珣才缓和了脸色。
等到程念慈生辰那天,不巧下起了雪,我只得穿上压箱底的月光白。
我怕冷,姜珣花重金寻遍了世间所有的布庄,才找到这种能够在光照下发热的布料。
到的时候姜府庭院里早就挤满了许多人,都是京城的贵女。
而程念慈坐在主席上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姜珣没有娶妻,她自然自然是这府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低头吃着桌上的茶点,只盼着时间过得更快些,可是偏偏不遂人愿。
程念慈目光瞥到我身上,哭哭啼啼缩进姜珣的怀里,“我知道姐姐对我不满,可是也不用这样诅咒我吧,这一身白服是为我庆生还是吊唁。”
我望着姜珣解释,“这是你送我的衣裳。”
姜珣上下打量找我,目光陌生有冷酷。
“别狡辩了周映微。你这次真的过分了,今天好歹是念慈的生辰,穿着一身白衣算怎么回事?”
“平日里你怎么无理取闹我都忍了,但是我这一次再也不能放任你胡闹了。去换身衣服表演个才艺,这件事就过去了。”
程念慈止住哭声,眼睛刷的亮了起来,“听闻姐姐的琵琶技艺出神入化,不知今天可否有幸听到。”
话毕,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架着我往后院走,扒了我的月光白给我换上了薄纱,最后塞给我一把琵琶将我推进人群。
我被冻的瑟瑟发抖,嘴唇打颤,可是高位之上的那个男人此刻却忙着跟程念慈玩闹喝交杯酒。
轻飘飘的一句“怎么还不开始?”,打破了我所有的希冀。
我只想让这场刑罚赶紧过去,可是我发现我错了,甚至错得离谱。
手中琵琶弦却锋利异常,每次拨动弦丝就会嵌进肉里多一分,很快十指就鲜血淋漓,可见白骨。
可是此刻的疼痛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
那个,满心是我的少年将军已经消失了。
我爱弹琵琶,但往日都是背着姜珣弹,因为他害怕我受伤,他说会心疼。
可是如今我却被当成青楼妓子一般被人呼来喝去,双手淋漓他却无动于衷。
最后我被冻得浑身紫绀,手上更是如开花一般皮开肉绽。
往日的姐妹看不下去脱下斗篷抱住我,片刻的温暖才让我不至于昏厥。
程念慈的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往我手里塞了两锭碎银。
“姐姐弹得真不错,这是给你的赏钱。钱少可别介意。”
姜珣快步把人抱进怀里替我回答,“有赏钱别人高兴来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我冷笑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到晚上宴会结束,准备做马车离开这个伤心地。
姜珣却直接从府里冲了出来,拦住我的去路。
“映微别走,刚刚宴会上冷落你了。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晚些时候再回去吧。”
姜珣眼神阴厉似乎要将眼前的人洞穿,冷哼着一脚把人踹翻,“你什么时候也被周映微收买了。”
暗卫哆嗦的趴在地上一言不发,程念慈看到姜珣发火刚想要上前安慰却他凌厉的眼神唬住。
“下去领五十军棍。另外婚礼暂停。”
“公子?你是不爱我了吗?”程念慈在旁边哭得泪如雨下。
从前姜珣会心疼,程念慈温柔会露出软弱的一面依靠他,不会像周映微一样总是无理取闹。
现在程念慈无时无地不在哭,他只觉得心里异常烦躁,狠狠地撇了她一个眼刀,“我做事不要不用你教。”
宾客一哄而散,只留程念慈呆坐在正厅失神。
去东宫的路上,我心中还是刚刚姜珣伤人的话。
曾经的两小无猜,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和姜珣自幼相识,初次相见是在长辈的寿宴上,他小跑着来拉着我的手,“妹妹你长得真好看,以后哥哥来保护你。”
分别之际他拉着我的手不愿分开,甚至扬言,“妹妹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娶你做娘子。”
此话一出周围的大人哭笑不得,可是这句话还有人当了真。
幼时的姜珣和我。
往后每年的相见,他总会重复那句,“妹妹我长大就来娶你,你可不能嫁给别人。”
这句话他足足说了十五年,以至于我的耳畔都起了茧子,他还是不放心在我身边日日重复,生怕哪一天我忘记了,其实我早就把这句话刻在心里。
我们每年一起放孔明灯祈福,做着嫁娶彼此的美梦。
少年将军出征前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凯旋之日便是我提亲之时。”
我等啊等军队凯旋班师回朝那日,我站在城墙上却看到他的马上坐着一个俏娘子。
姜珣为了她不惜推迟我们的亲事,甚至在我催促他提亲时讥讽我,“幼时的玩笑而已,也就你当真了。”
这下年少的美梦也该醒了。
此生唯愿朝朝暮暮与君散。
我还没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人在帮我擦泪。
“碧鱼我没事。”
我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太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皇家最是要脸面,万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为别的男人哭。
而且民间传闻太子喜怒无常,阴狠暴戾,定不能惹怒他。
我慌忙擦掉眼泪解释,“太子我只是初次离家不太适应,缓些日子就好了”
碧鱼站在一旁扑通跪下,“我家小姐真的是想老爷夫人了,并没有嫁给太子不高兴的意思。”
最后他也只是让碧鱼先去休息,然后温柔的把我抱进怀里。
“映微若是想哭就哭吧,若是思念家人,孤便日日带你回家。”
我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这太子怎么跟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到最后他也只是帮我拆了沉甸甸的凤冠轻声哄我睡下,却没有半分逾矩。
他望着我的眼神真挚热忱,让我不敢直视。
看穿了我的心思之后也是好声好气的解释,“等你真的喜欢上孤再洞房也不迟。”
听到这里我的脸颊刷的红了起来。
而他的腰间挂着一个荷包与身上的华服格格不入。
是当初我绣的那个。
我及笄那日,原本说好来娶我的姜珣却拿着请帖邀请我参加他和别人的喜宴。
只因那女子是他手下阵亡将士的妻子,如今被夫家休弃,又被娘家逼婚,要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做通房。
姜珣于心不忍把人收下。
他承诺,“我的将士为我卖命不幸阵亡,那他的家人就应该由我来照顾。但是映微你放心我对她只是出于责任,绝不会生出半点非分之想。咱们的婚期再往后拖一拖吧。”
姜珣重情重义,我以为自己觅得了良人,便掰着手指算日子。
可是他却把我们的婚期推迟了七次。
甚至到后来,把那女子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为她厉声呵斥我不懂事。
光天化日下,姜珣把她的赤色肚兜挂在腰间,在帐中颠鸾倒凤。
这次我终于答应娘亲为我安排的婚事。
......
“小姐,你嫁哪奴婢便去哪,不管是深宫后院还是龙潭虎穴,奴婢陪着你走。”丫鬟碧鱼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可是如今不嫁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及笄半年,而姜珣还……
就算太子如传闻中的阴鸷狠厉,只要我不惹事想来也不会太为难人。
我把人扶起来后姜珣来了,程念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嫁人?谁要嫁人?”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不由得惊慌失措。
随即将手里的东西丢下,想拭去我眼角的泪花,却被我躲开。
姜珣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异常,只得转身对着碧鱼呵斥,“你个背后乱嚼舌根的东西,外面的疯言疯语你也敢说给主子听。我和念慈是清白的没有半分逾矩,娶亲只是权宜之计。”
清白的?
可是一个时辰前,在姜珣的榻上。
两人正颠鸾倒凤不天地为何物。穿堂风过,掀起遮羞布更是可见赤色肚兜挂在他的里衣上。
只因我去姜府去得勤,小厮并未通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香艳的一幕。
也正是这一幕让我下定决心嫁人。
“自行掌嘴二十。”姜珣常年征战沙场,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带着不容置喙。
碧鱼哆嗦着手掌嘴被我拦下。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未说实话,“闺中姐妹要嫁人,有些伤感罢了。”
姜珣这才放宽了心,笑着打趣着我,“闺中姐妹嫁人这样伤心,那等我娶你的时候岂不是要哭成泪人了。”
等到他娶我,怕是要下辈子了吧,毕竟他已经把婚期推迟了七次。
我暗暗自嘲多年情谊错付,低头才发现姜珣今日穿的裘衣换了样式。
针脚凌乱,绣法更是一塌糊涂,而那白狐领子上还沾着红艳艳的口脂。
我止住哭声,抬头质问他,“我给你缝的那件裘衣呢?”
在一旁的程念慈上前搭话,“姐姐缝的那件出门前染上了腌臜物,公子迫不得已才换了我做的。”
我看着姜珣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想起来,去年他出征时给我的回信。
“边疆苦寒,想来家里大抵如此,映微切勿贪图貌美而少添衣物。”
我握着信纸,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为此我熬了半个月给他赶制出来一件御寒的裘衣。
姜珣宝贝的紧,整日穿着不愿脱下。
记得那次我们约定好出游他却爽约了,等我赶到姜府兴师问罪的时候却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窝在榻上,院子里晒的正是我送的裘衣。
裘衣未干,而他不愿穿别的衣裳。
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他。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姜珣已经穿上她人缝制的衣裳。
可真是人如衣裳,说换就要换。
姜珣立刻慌张的握着我的手,“等那件裘衣洗干净了我就立刻换上去。”
可是小厮却拖着一个偷东西的乞丐进屋,而他身上那件衣服却无比熟悉。
是我熬了半月给姜珣缝制给的裘衣。
可是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刚迈出两步,却发现身后火光冲天,满天星河飘着无数盏孔明灯。
姜珣曾说过把愿望写在灯上,等它飞上天让神仙知道,愿望就会实现。
所以每年他都在在灯上写,盼映微为妻。
此刻身后明灯的足足有上千盏。
定是准备了许久。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希冀。
我从小厮的手中拿过一盏灯准备同往日一样放飞,可是看到上面的字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盼念慈为妻。
姜珣撕碎了那盏灯,“定是下人不懂事写错了名字。”
可是旁边一堆还未放飞的明灯,上面都是程念慈的名字。
错一个是偶然,错一堆那就是他的心意。
我扯出一抹苦笑,伸手拿了一个空白的孔明灯,“明灯三千确实漂亮。”
看我不在意的样子姜珣却慌神了。
可是他转头还是被程念慈叫走了,两人握着一盏明灯放飞。
我拿起笔盏空白的灯上写下,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
等我的灯放飞后,姜珣才回来到我身边,“你刚刚在孔明灯上写的什么?让我猜猜,明年和我完婚是不是。”
说到最后他的尾音都带着肯定。
我转身在碧鱼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唯愿爹娘康健,阖家欢乐。”
姜珣错愕的愣在原地看着马车远去。
透过车窗我看到我的那盏的孔明灯越飞越高,似乎比其他灯都要高。
满天神佛,如果你们真的存在就成全我的愿望吧。
回府后我大病了一场,吃不下饭,喝药也不见好,爹娘急得团团转。
听说街头有家新开的医馆,里面的大夫针灸了得非要我去看看。
我拗不过他们只能去了,只是还没踏进店里却听见程念慈的声音。
“公子,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有我在定不会有事。”
我一时没站稳碰到了桌角,回过神来的时候姜珣的剑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看清是我之后姜珣才收了剑,“映微我无意伤你,只是这是多年习武的本能而已。”
是本能,还是心里有鬼怕未婚先孕被人发现,只有他自己知道。
碧鱼双手紧紧捂着我流血的脖颈,可是鲜血从她指缝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她大喊着,“大夫呢,大夫呢?”
姜珣蹙着眉头犹豫片刻开口,“念慈在看大夫。”
“小姐流血了,什么病能比这重要。”
我的心一寸寸凉下来,轻轻抹着碧鱼眼角的泪,“没事碧鱼,我不疼。”
可是眼角的泪还是出卖了我。
姜珣想替我擦泪,察觉到我的抗拒这才把大夫请了出来。
他把程念慈藏在身后,甚至有意无意的护着她的小腹。
大夫捋着胡子摇头,“小姐身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其他的病都说积郁成疾,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姜珣吃惊,“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一周了他都忙着照顾程念慈,又怎么可能有精力来管我呢?
我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打道回府,姜珣却握住我的手腕,“映微等我把念慈送回去,就去周府看你。”
而是程念慈突然捂着肚子叫起来,“公子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姜珣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到她身边。
不过这次我的心已经麻木,再也不会痛了。
回府后,我试图忙碌起来用别的事情转移悲伤。
民间有个习俗即将出嫁的女子要替心上人绣一个荷包。
虽然太子不是我的心上人,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也不能让他失了体面。
只是手上受伤的伤口还没有好,荷包绣的坑坑洼洼,不堪入目。
那日我落下最后一针的时候,姜珣突然带着一群男人闯进我的闺房,碧鱼被他们捆在门外。
姜珣却一声令下,“把周映微给我关进地牢里赎罪。”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把这个戴上了?”
“映微不是给孤绣的吗?孤戴上有什么不妥。”
我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我的意思是太丑了,有损皇家的颜面。”
“孤到不这么觉得,旁人看到只会羡慕孤有一个这么好的太子妃。若是谁说它丑,那便拉出去砍了。”
好了,我这下相信那些关于太子的传言了。
一夜好梦。
等到翌日我去找太子用早膳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姜珣坐在正厅,而他的身后跟着一堆娇俏的女子。
姜珣勾笑着开口,“昨日我也成亲不能跟太子道谢,今日带着礼物来道谢。想必大家闺秀的滋味太子尝过了,也该尝尝这些风情万种的滋味了。”
我站在门口双手不由得攥紧。
太子却怡然自得,“这些人你还是带回去把,我只要太子妃一人足矣。”
我心中一惊。
姜珣突然看到了什么,刚刚还吊儿郎当的他此刻却正襟危坐,甚至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太子殿下身上这个荷包看着有些眼熟,是出自哪位绣女之手。”
太子自豪的抚摸着挂在腰带上的荷包,“是太子妃绣的。”
听到这里姜珣心中猛地一惊,却还是不愿意相信。
周映微还被他关在地牢,怎么可能会出来,想到最后他才放下了紧绷的神情。
太子目光瞥到再门口踌躇不前的我,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太子妃来跟姜小将军打个招呼。”
姜珣回头震惊到,“周映微怎么是你?”
感觉到身后的底气,我端出太子妃的架子质问他,“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姜小将军。”
我加重了最后称呼的语气,带着距离和疏远。
姜珣的脸上神色复杂,后悔,疑惑,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不知道太子成亲次日,姜小将军送来这些女子来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想挑拨我和太子的感情?”
说到最后太子和我十指相扣的手用力攥紧,脸上勾着灿烂的笑意。
姜珣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只是没想到太子妃居然是你?”
太子把我护在身后,厉声呵斥,“孤和太子妃的感情岂能是你轻易能破坏的,来人把他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听碧鱼的小道消息说,太子派了人在旁边监督,姜珣被打得皮开肉绽,太医说这一个月他只能在床上待着。
我也过了一个月的清闲日子,陪太子用膳,出宫游玩,回娘家看望父母,每天帮太子暖床。
每晚他总是吐槽自己怕冷,暖不热被窝,躲着躲着就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原本以为是他真的怕冷,结果没想到他身上的温度却高的吓人。
但是于我而言,有个能发热的靠枕还是不错的。
每天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我却不觉得枯燥,太子每天都在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
直到有一次我和碧鱼偷跑上街出去玩,却被人偷了钱袋。
追到死胡同后,程念慈却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晃着的正是我的钱袋。
她把我们逼到墙角,手中攥着匕首在我们面前比划。
“都是因为你周映微,姜珣才会休了我,让我成给一个笑话。如今他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只要你,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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