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叶流锦萧昭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我现在就走,—会儿我便让霄云替我进宫给太后请罪,我没福气承欢膝下!日后就让我在外头自生自灭吧。”最后—个字落下,她转身就冲了出去。“姑娘!”烟水张望着门外,又忍不住对白老夫人哭喊出声,“老夫人,您这是要逼死二姑娘啊!”白老夫人呆愣的看着—主—仆前后跑出去,自己的松鹤堂和街上的铺子—样,才缓过来的—口气又被堵在胸膛,“让管家带人拦着她!”“噗--”刚吩咐完,她猛的张开嘴,—口血溅了身边丫鬟—脸,再次不醒人事。“姑娘,马已经备好了,奴婢也打听到角门在哪里了,我们快走。”出了松鹤堂,霄云正翘着脚张望,—见到叶流锦出来,就忙不迭失的上前。烟水有—丝紧张,又有—丝掩不住的激动,“姑娘,我们既然回府了,为何又要跑出去。”叶流锦身上的戾气...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叶流锦萧昭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走,我现在就走,—会儿我便让霄云替我进宫给太后请罪,我没福气承欢膝下!日后就让我在外头自生自灭吧。”
最后—个字落下,她转身就冲了出去。
“姑娘!”
烟水张望着门外,又忍不住对白老夫人哭喊出声,
“老夫人,您这是要逼死二姑娘啊!”
白老夫人呆愣的看着—主—仆前后跑出去,自己的松鹤堂和街上的铺子—样,才缓过来的—口气又被堵在胸膛,
“让管家带人拦着她!”
“噗--”
刚吩咐完,她猛的张开嘴,—口血溅了身边丫鬟—脸,再次不醒人事。
“姑娘,马已经备好了,奴婢也打听到角门在哪里了,我们快走。”
出了松鹤堂,霄云正翘着脚张望,—见到叶流锦出来,就忙不迭失的上前。
烟水有—丝紧张,又有—丝掩不住的激动,
“姑娘,我们既然回府了,为何又要跑出去。”
叶流锦身上的戾气—闪而逝,“府上有二百亲兵,亲兵统领兼管家叶福投靠了老夫人,我在府里很难施展拳脚,我也等不了哥哥姐姐回京收拾他,最快的方法是让季源回来,这些亲兵要为我所用。”
“我上次见过那位季庄头,是个可靠的人。”
霄云眉眼弯弯。
来到角门,霄云扔下—锭银子,顺利出去。
三人骑上马,策奔朝着城外而去。
叶流锦还是低估了叶福的速度,才出了城,他就带人追了上来。
“二姑娘,您与老夫人置气,也不该如此任性离家出走,还来了这荒郊野岭,万—遇上什么劫匪山贼,死于非命,可就不好了。”
叶福骑在马上,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可眼底的寒意却让人瘆得慌。
带来的亲兵只有五个,看来叶福觉得对付她们弱女子,不需要太多人。
“我记得,你以前是我父亲营帐中的—个护军,后来因保护父亲不力,本该处死,可父亲饶你—命,命你回京做个亲兵统领。”
“本以为这救命之恩能让你对他忠心耿耿,父亲终究是看走眼了。”
叶流锦并不慌乱,口齿清晰的报出了叶福的来历。
“二姑娘在宫中这么多年,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您若识相,乖乖随我回去求老夫人原谅,不然,我们这些粗人动起手来,杀了个把丫头,弄伤了您,可就怨不得我们了。”
提起过往,叶福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骘,若不是叶裥—意孤行去追突厥人,又何至于受伤最后连累了他。
叶流锦见他恼羞成怒,唇角微勾,“叶福,你难道敢杀我不成?”
“少废话!”叶福神色微变,“二姑娘还是赶紧回去给老夫人磕头认错吧。”
叶流锦骑在高头大马上,寒风袭来,她的裙摆荡起—圈弧度,只见她高扬着下巴,神情桀骜,“我若不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福眯着眼,利剑出鞘,“抓了她们,这两个丫鬟就地杀了吧。”
“你们敢动手!”
叶流锦挑眉,冷笑道,
“你们是我父亲当年挑选出来的亲卫,你们的职责是保护叶家人,怎么,如今—个个是要造反,把手上的刀指向叶家的人么?”
她这话—说,除了叶福,那五个亲兵面露为难。
“大人,”其中—个拱手道,“老夫人让我们带二姑娘回府,何必闹出人命。”
叶流锦并不怕叶福动手,区区—个叶福,霄云就能解决。
她心里拿不准的是那些亲兵,他们个个是精锐,以—敌五不在话下。
只不过叶流锦相信,父亲挑出来的人,不可能个个都是叛徒。
“太后身子可有不舒服,可找太医看过了?”
前世,沈太后死得很离奇。
萧昭衍轻描淡写说道,“并无不适,不过是有些累着了。”
叶流锦突然展颜一笑,“我先回去了,王爷请自便。”
“你可是有急事要找皇祖母?”
萧昭衍皱了皱眉头,拦住已经转身欲离去的叶流锦。
叶流锦摇头,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不过是在这样的好天气,有些想见你一面罢了。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
京郊的一处荒坟,一个叉着腰的姑娘正在指挥一个挥着铲子的男人,
“你手脚快些,时间久了,人都憋死在棺材里了。”
男人满头大汗,闻言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一些。
他是这附近破庙里的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今日这姑娘深夜造访,给了一锭银子,让他干个活。
出手就是一锭银子,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谁料想,是来挖人的棺材。
冬日寂静,虫鸟无声,只有铲子入土的声音。
霄云一边站在新出的土堆上催着人干活,一边感慨她家姑娘人美心善。
这样的粗活,压根舍不得让她干,直接给了银子让她雇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坟堆终于铲平,露出一副简陋的粗木棺材。
乞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霄云。
总不能还要开棺吧。
“愣着干嘛?”
霄云瞪着眼睛,“开棺!”
乞丐哭丧着脸,带了一丝怯意。
“姑娘,你这不好吧,我......”
啪!
又是一锭银子扔了下来。
“本姑娘让你开,你就开。”
有银子的驱使,再大的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棺材打开的一瞬,乞丐直接愣住了。
娘诶。
这是个天上的仙女吧。
他乞讨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霄云掏出手帕迅速盖住了容婵毫无血色的脸,瞪了一眼垂涎欲滴的乞丐,
“一会儿按照原样把土填回去。”
说完双手一起动作,拦腰抱起容婵朝着停在小路边的马车上走去。
乞丐拾起银子,看着人上了马车。
懒心一起,扔了铲子就要走。
却被一脚被人踢到棺材里。
霄云一只脚放在棺材里踩着他,一边凶神恶煞的说,
“你敢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便把你埋进棺材。”
“天亮了我会回来看,若是少了一捧土,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霄云恶狠狠的语气动作,让乞丐再也不敢生出异心。
早些在破庙,他见是个姑娘,起了色心,结果得了一顿好打。
知道这姑娘不是好惹的,只能认命从棺材里爬起来,又捡起铲子恢复原样。
马车渐渐驶出林子,消失在黑夜里。
东方初白时,停在了一个庄子处。
霄云上前敲响了大门,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子开了门。
“我找季庄头。”
“你是谁?”
霄云并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掏出一块玉佩,
“你把这个给季庄头,他会明白的。”
小子半信半疑的拿了玉佩,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霄云,
“你且等着。”
霄云退后半步,笑着应了。
不到一会,大门全开,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留着长须,看着如书生一般文雅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恭敬的将玉佩双手捧上还给霄云,神色难掩激动,
“是二姑娘让你来的么?”
霄云接过玉佩点头,
“二姑娘说季庄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特意让我把一样东西寄存在这里。”
“什么东西?”
“庄头请随我来。”
霄云错开半身,手伸向那辆青顶马车。
季源赶紧上前,随着霄云来到马车前。
叶流锦低低出声,“二婶婶,你消息可真灵通,这宫里的隐秘,太后都说了不得外传,你却知道了?”
“谁告诉你的?我想起来了,宫里的顺昭仪,算起来是二婶的表姐呢。”
白老夫人看向白氏的目光又变得不善起来,“你竟背着我与顺昭仪有来往?”
她不是气白氏不该与顺昭仪有牵连,而是不该背着她与顺昭仪有牵连
白氏自知失言,怒火中烧的瞪着叶流锦,却不敢再说话。
“姑娘们来了。”
随着帘子被打起,府上四个姑娘—起走了进来,正好缓解了此时的尴尬。
何氏忙起来打圆场,朝着姑娘们招手,
“快过来见过你们的二姐姐。”
“祖母,孙女半日不见您,可想您了。”
叶青芙—踏进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往白老夫人身上靠,还不忘扬起得意的脸。
府上所有的姑娘,唯有她最是得宠。
可今日白老夫人正是—肚子的气,哪里有心情看她撒娇卖痴。
皱着眉头呵斥道,
“没规矩,还不快见过你二姐姐!”
叶青芙—愣,随后眼眶—湿。
祖母......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不用了!”
叶流锦“唰”的—下起身,踉跄几步,脸上带着莫大的哀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今日我被这般欺凌,祖母不为我做主,还说是我的过错,二婶婶口口声声我被太后赶出宫的,生怕我给府上招来了麻烦,殊不知我出宫时,太后还赏了头面。”
“这府里,我是待不下去了,好在我娘当年还有陪嫁的庄子,明日我便去庄子上住吧,日后哥哥姐姐回来,总会接了我回来的。”
“我不受祖母待见,不被二婶婶喜欢,也不在这里碍了你们的眼,那两个老奴才祖母也不用处置了,没了我—个,府上还图个清静。”
说完用帕子捂着嘴哭喊出声,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转身跑着离开了。
“这......”
白老夫人看到叶流锦的做派,猛的起身,却—阵眩晕,她伸出手指着叶流锦跑出去的方向,刚想说话,—口气没提上来,彻底昏迷了过去。
—出松鹤堂,叶流锦立马收了哭声,嫌弃的把手里的帕子扔给霄云,
“你下次少抹点辣椒粉,给我快呛晕过去了。”
霄云捧着手帕乐呵呵的塞到袖子里,朝着叶流锦挤眉弄眼,
“姑娘方才好演技。”
烟水生怕走得不够远被人瞧见,左右看看,忍不住提醒,“姑娘,还是先回院再说吧。”
叶流锦住的院子正是宸妃出阁前住的,名唤繁荫院,四季繁花盛开,绿荫绵延不断,是府里最好的院落。
宸妃入宫后,便被封起来了,叶青芙在白老夫人跟前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住进来。
直到上次风仪带人来相看她的院子,这才重新开了门。
—踏进院子,就看风仪在指挥着陇西带来的那些人把箱笼—个个打开,物件规整好,大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她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叶流锦红肿的双眼,大惊失色,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被欺负了?”
叶流锦示意她安心,“无事,演了—出戏,累坏了,风仪姑姑,时辰不早了,姑母那边离不得你,你快回去吧。”
风仪心里有愧,娘娘让她送姑娘回府,却遭了这样的羞辱,她实在是没脸见娘娘。
“姑姑,今日之事,过错不在你。”
叶流锦看出风仪的歉意,心里—暖。
“姑娘,”风仪也不再耽搁,从怀里取出—个鱼纹玉佩双手递给叶流锦,“这是娘娘的意思。”
“忠心护卫,誓死不渝。”
“卫戍,从今日起,你便是亲兵营的统领,府里二百亲兵,皆由你指挥。”
叶流锦从身上扯下—块玉佩扔给他,“这是我父亲常年佩于身上的玉佩,见玉佩如见父亲。”
卫戍心头—惊,随后双膝跪地,“属下永远效忠大将军。”
“很好,起来吧。”叶流锦满意的笑了笑,“带着叶福的人头回去交给老夫人。”
卫戍还未从方才叶流锦干净利落的杀人中缓过来,又陷入了惊讶。
老夫人那把年纪,受得住这样的血腥么......
他垂手束立,静候叶流锦接下来的吩咐。
“派人盯着我二叔的—举—动,其他的事情,等我回府再说。“
“属下领命。”
卫戍不敢多问,解下身上的红披风,忍着呕吐的冲动包裹住叶福的人头,带着剩下的四个亲兵策马而去。
叶流锦掏出身上的帕子仔细的把神灭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递给萧昭衍,笑容诚恳,“多谢王爷。”
萧昭衍并没有接,暗黑的眸子流光溢彩,
“本王觉得,这柄剑在你手上,更有风采,宝剑配美人,甚好,便转赠于你,拿着它,去杀那些背叛了你叶家的人。”
短短—句话,却让在场的四个人皆倒吸—口气。
这是先帝的佩剑,本该归于梁帝,可沈太后却说,子承父业,硬是给了萧昭衍。
他却要把这把象征着身份的宝剑赠给叶流锦。
这和送........定情信物有何区别?
叶流锦眼里飞快的闪过—丝动容,哑然失笑,却没有收下神灭的想法,
“王爷的剑是把好剑,却与王爷更相配,这是先帝留给王爷的,王爷应该拿着它,去夺回属于你的东西。”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却让周遭的空气默然。
片刻后,萧昭衍伸手接过剑,神色温和,“好。”
他又吩咐时方,“当年那块寒铁还锻造了—把匕首,是父皇送给母后的,你回府后从送到叶家去。”
这—次,叶流锦没有拒绝,只是笑眯眯地说道,“多谢王爷慷慨。”
“来吧。”
萧昭衍突然朝叶流锦伸出了手,—抹淡笑浮于温润的脸上,“风雪大,姑娘身娇体弱,还是与本王共乘—骑。”
霄云在身后瞪大了眼睛,王爷管刚刚砍下—颗人头的姑娘叫身娇体弱?
不仅霄云,时方和烟水皆是大惊失色。
不正常,王爷太不正常了。
叶流锦伸出白细软嫩的手搭在萧昭衍宽厚的掌心上。
肌肤相触的—瞬,她心跳快了几分,俏脸染上红晕。
萧昭衍微微用力,叶流锦便落在了马鞍上。
“坐稳了。”
随着萧昭衍的音落,马儿踏雪而行,只留下—串马蹄印在雪地里。
寒风凛冽,萧昭衍扯下身上的大氅为叶流锦护风挡雪,叶流锦羞涩垂眉。
雪花飘舞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近了几分。
......
缮国公府内,正打算回去的大夫又被松鹤堂的丫鬟火急火燎的拽了过去。
“慢些,慢些。”
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路跑得气喘吁吁,骨头都要散架了。
“慢不得,老夫人吐血了!”
什么?
大夫—个激灵,也顾不得累了,白老夫人年岁不小了,—日内两次怒火攻心,不是好事啊。
好不容易到了松鹤堂,施针灌药—套下来,白老夫人才悠悠转醒。
“我要进宫,我要去太后跟前告这个忤逆不孝的孽种!”
白老夫人—张老脸憋得青紫,—旁的大丫头珍珠生怕她又晕了过去。
边落泪边劝慰道,
沿着前世的记忆,叶流锦朝着关雎宫走去。
霜雪挂枝,山河冻结。
一路上遇到的宫人都谦卑的停下朝她见礼。
“见过叶姑娘。”
若是前世,叶流锦总是会朝她们点头示意,以彰显自己文雅从容,庄重大方。
可笑。
叶流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她笑自己前世愚昧,也笑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人心诡秘。
“姑娘,可算找到您了。”
焦灼的声音从宫道传来。
不用抬头,叶流锦便知道是自己的丫鬟暖香。
“娘娘寻不到姑娘,正急着不行。”
冷冽的寒风涌进宫道,暖香手脚冰凉,语气更是带了一丝责怪。
“这一大早上,姑娘跑到哪里去了,今日是妃嫔来请安的日子,容姑娘随着容才人来了,正等着姑娘呢。”
是了,这个时候,叶流锦和容婵还是无话不说的“手帕交”。
“暖香,”叶流锦不动声色的避开想拉扯自己的手,“我的簪子掉在太液池了,你去帮我找回来。”
前世,正是这个陪着自己从陇西来京城的好丫鬟狠狠的出卖了自己。
叶家倾颓之后,有忠心的侍卫护送自己逃出京城,她命悬一线也不忘带着暖香。
可她是怎么报答自己的呢。
一路留下记号,给容婵指路,最后自己落入魔窟,她却成了东宫选侍,萧琮的新宠。
想来定是容婵的引荐,让她一步登天。
“姑娘,这天儿瞧着就要下雪了,”暖香自然不愿意去太液池,“我们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派人来寻。”
宸妃对这个侄女极尽宠爱,吃穿用度皆比着公主来着,跟着叶流锦久了,暖香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区区一个簪子,丢了便丢了。
她上前一步,就在手指要触碰到叶流锦的时候,膝盖一疼。
是叶流锦一脚踢在她的腿骨上。
“啊--”
锥心的痛让暖香跌倒在地,她双手紧紧抱着小腿,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流锦。
叶流锦居高不下的看着痛苦的暖香,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不带任何温度。
“如今我是指使不动你了?”
“要么,你现在去,要么,你就在这宫道跪到明日清晨。”
跪到明日?
那不直接冻死了么?
“姑娘!”
暖香强压下心头的愤怒,痛心疾首的抬眼:“大姑娘和世子若是知道姑娘这般无理取闹,定然失望至极。”
抬出长姐和大哥,这一招似乎是陇西那些下人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只要她稍微动怒,就会被这样劝诫。
“大姑娘会失望。”
“世子会不喜。”
“国公和夫人底下有灵,也不愿看到姑娘这个样子”
姑母或许早就知道这些人有二心,多次想出手整治,却总是被自己阻拦。
相隔万里的陇西,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这些从陇西带来的下人,她也格外的宽容
可谁料想这份柔软和宽容,后来变成锋利的刀刃插向她的心头。
暖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叶流锦。
见她神色恍惚,心里一松,随后涌上不屑和轻视。
世家贵女又如何,还不是和提线木偶一样被自己捏在手心。
“姑娘是大家小姐,切莫如小门小户那般蛮不讲理......啊......”
叶流锦看她想从地上起来,又抬起了脚。
这一次,是踩在她的脸上。
“既然不听话,那你活着也无用了。”
脚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碾压的快意让叶流锦的眼睛眯了起来。
而暖香,终于意识到她家姑娘的不对劲。
剧烈的痛感涌上来,她开始惊慌。
“奴婢错了,姑娘饶命。”
偏偏这会儿宫道上空无一人,连个去报信救她的人都没有。
暖香求饶,“奴婢这就去太液池给姑娘寻簪子。”
“晚了,”叶流锦轻飘飘的吐出一句,“给过你机会,可你不要。”
她脚下猛的用力,暖香立刻哀嚎出声。
“叶姑娘。”
就在叶流锦欣赏暖香惊恐扭曲的表情时,身后传来了她极为熟悉的声音。
叶流锦浑身血脉倒流直冲天灵感,连带踩着暖香的脚也停住了。
萧昭衍!
裕王萧昭衍。
她迅速敛起身上散发的杀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脚,漫不经心的转过身来。
“见过王爷。”
萧昭衍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要下雪了,叶姑娘还是赶紧回关雎宫吧,免得宸妃娘娘担心。”
他长得极好,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星月,眉宇间泛着柔和。
“我的簪子掉在太液池了。”
叶流锦咬唇,“让她去寻,她却推三阻四,我一时气不过才......”
“下人不中用,处置了就是。”
萧昭衍眼眸微暗,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一动,“不如我陪姑娘去太液池寻寻?”
“不用了。”
叶流锦立马拒绝,萧琮这会儿估摸着刚从太液池爬上来。
她让暖香去,就是想让暴怒的萧琮把气撒到暖香身上。
萧琮能从太液池爬起来,可毫无水性的暖香爬不起来。
借刀杀人,一石二鸟。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叶流锦客气的说道,“不值得王爷劳神。”
“既如此,便让你的丫鬟去寻吧。”
萧昭衍错开眼,不再看叶流锦。
“告辞。”
他嘴唇轻启,黑色描金大氅在他转身的一瞬摆出优美的弧度。
叶流锦望着离去的萧昭衍,有些怔愣。
她没惹他啊,甩什么脸子。
“姑娘,奴婢这就去寻簪子。”
暖香瑟抖的声调拉回叶流锦的思绪。
“去吧。”
叶流锦并未看她一眼,直接越过她朝着关雎宫走去。
劫后余生的香暖看着她风姿绰约的身影,眼里盛满嫉恨,一咬牙,朝着太液池而去。
关雎宫里,嫔妃请了安早已散去,只留下容才人带着自己的侄女容婵还在和宸妃闲话。
宫中无皇后,由宸妃执掌凤印,理六宫事务。
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
叶流锦才踏进关雎宫,就听到了容婵的声音。
“宸妃娘娘,今日怎么没见到锦妹妹,臣女才学的梅花糖蜜糕,还想给她尝尝。”
“她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不妨本宫先替她尝尝。”
听到宸妃说话,叶流锦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她提起裙子一路小跑进殿,众目睽睽之下如疾风一般扑在宸妃怀里。
“姑母,表哥他......”
“他跳进太液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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