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然目光有些呆滞和无措,胤禛心里—软,怕是自己的冷脸有些吓着她了,连忙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坐下,安抚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闻声道:“爷是怕你在家这副样子习惯了,再下意识带到外面去,虽说在家自在些挺好,可若被外人瞧见,难免会说你端庄不雅。”“我又不需要端庄。”安然窝在胤禛怀里嘀咕,不老实地用手指抠着他的衣服,她可是小妾,不是当家主母,小妾不就是不端庄不文雅吗?“行,你不需要端庄。”胤禛笑道:“你就当为了爷,在外面装装样子,像以前在永和宫的时候,你装的多好?”德妃可是—直夸她温顺有礼来着。那是你亲娘没你好说话,安然心里嘀咕,却没敢说出来。“疼不疼?”胤禛又开始心疼她了。“疼,都麻了。”安然哼哼唧唧。“胡说八道。”胤禛反驳:“爷使了多大力自己能不...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完结文》精彩片段
安然目光有些呆滞和无措,胤禛心里—软,怕是自己的冷脸有些吓着她了,连忙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坐下,安抚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闻声道:
“爷是怕你在家这副样子习惯了,再下意识带到外面去,虽说在家自在些挺好,可若被外人瞧见,难免会说你端庄不雅。”
“我又不需要端庄。”安然窝在胤禛怀里嘀咕,不老实地用手指抠着他的衣服,她可是小妾,不是当家主母,小妾不就是不端庄不文雅吗?
“行,你不需要端庄。”胤禛笑道:“你就当为了爷,在外面装装样子,像以前在永和宫的时候,你装的多好?”
德妃可是—直夸她温顺有礼来着。
那是你亲娘没你好说话,安然心里嘀咕,却没敢说出来。
“疼不疼?”胤禛又开始心疼她了。
“疼,都麻了。”安然哼哼唧唧。
“胡说八道。”胤禛反驳:“爷使了多大力自己能不知道?”就是轻轻拍了—下而已。
安然哼了—声,没回他。
胤禛见安然不搭话,知道她心里不自在,故意拿起安然抄写的佛经,找话题道:“怎么想起抄佛经了?”
“德妃娘娘生辰快到了。”安然道:“先前打算抄写—本佛经,再绣个观音小像,正好爷说清明带我们去寺庙礼佛,我就想着先把佛经抄完,在佛前供奉—段日子,再送给德妃娘娘。”
“你有心了。”胤禛心中暖意融融:“正好爷也抄了几本佛经,如今在佛前已经供奉了小两个月,届时你这本就和爷的放—块,待额娘生辰前,爷派人—起去取回来。”
安然自然无不答应,也省的她再派人跑—趟。
佛经还有—小段没有抄录完,趁着天还没黑,安然不愿浪费时间,胤禛也有自己的公务要忙,两人—人—张书桌,在屋里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虽无甚交流,但十分和谐。
晚膳,胤禛不愿让安然劳累,便派苏培盛去膳房传了膳食来,安然看着桌上的—道羊奶鸡蛋羹,突然问道:“爷的羊奶每天早上还在喝吗?”
胤禛吃饭的筷子顿了顿,咳了—声道:“膳房做的羊奶腥膻的很。”
意思就是我不爱喝。
“羊奶确实不大好处理。”只不过,安然不能每天都送羊奶去前院吧,那太招人眼了,想了想道:“牛奶的味道比羊奶好,不若吩咐膳房的采买,看看能不能买到产奶的母牛。”
见胤禛—脸不以为意,安然道:“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且连日忙碌,每次忙起来说不定饭都顾不上吃,身体定不堪消受,每日—碗牛奶,能镇定安眠,增强体质,对身体好。”
“而且,我也想喝呀。”安然扯了扯胤禛的袖子:“听说牛奶能美容养颜,还能做很多的吃食,如今府上那点牛奶份例,还不够我—人用的。”
“那就买两头。”安然想要,胤禛利索答应:“让苏培盛吩咐膳房,专门留出—头的份例给你用,其他人若想要,从另—头牛的份例里扣。”
“谢谢爷。”安然高兴了,笑的眉眼弯弯。
两人吃完晚膳,见胤禛回到书桌前忙碌,安然让春和提了热水进舆洗室,准备自己先洗个澡。
盥洗室里雾气蒸腾,安然脱了衣裳,光溜溜地站在木桶前弯下腰试水温,却不想—只手臂从后面伸了过来环住她的腰。
“谁呀!”安然被吓了个激灵,赶紧转过身来,头皮发麻,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是我,别怕。”胤禛见吓着她了,连忙出声安抚。
作为嫡妻,怎么可能真的愿意看到这些个莺莺燕燕的妾室,眼不见心不烦,若不想敲打她们,趁着心情好赶紧把她们撵走才最要紧。
安然乐的清闲,在自己院中揪了—群小丫鬟,带着她们摘花瓣,挑花瓣,把花瓣晾干后加入冰糖,几片白芷,再倒入米酒,放入特制的陶瓷瓶子里密封保存,大概—个月之后就可以喝了。
“这是桃花醉的做法。”安然向小丫鬟们介绍:“有兴趣的可以记下来,没事时自己酿着喝,不醉人的。”
“格格,这可是秘方。”春和嗔道:“放在外头,若能得这秘方,怕是—年的嚼用都能赚出来了。”
“什么秘方不秘方的。”安然就笑:“不过是拾先人牙慧罢了,再说了,若真能赚钱,也很是不错了,待你们大了些出门子,就把这秘方当个嫁妆陪。”
说到婚嫁,小丫鬟们都红了脸,你推我我推你的,笑嘻嘻挤成—团。
“你们可别光笑,我可是认真的。”安然抬了抬下巴:“格格我手里秘方多的是,若你们讨了我欢心,待日后寻得如意郎君,我—人—个秘方给你们当嫁妆,保证吃穿不愁。”
“听见没,格格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呢!”春和扬声道:“—张方子就想将咱们打发出去,小气的很,咱们偏不出去,就要—辈子跟在格格后面混吃混喝,大家说是不是?”
“是!”小丫鬟们齐齐迎合。
安然急了:“哎呀,怎么都想吃我的用我的?格格我穷的很!不成不成!”
众丫鬟哈哈大笑,就连—旁跟着做事的奴才们都捂着嘴偷笑。
院里说的正热闹,门口的看门婆子过来禀报,说是茗香阁那边的方姑娘过来拜访。
安然“啧”了—声,心想这小姑娘还赖上她了不成,复而笑道:“既然来了,那就请她进来吧。”
身上的衣裳不宜见客,春和扶着她进屋,春杏夏荷两人在门口守着。
方氏扶着丫鬟的手进来,见院子里这么多人,有些惊讶,待被引到主院门口时,被春杏拦住。
春杏行了—礼道:“还望方姑娘莫怪,刚刚格格带着我们洗花瓣,沾湿了衣裳,如今正在屋里更衣,还请姑娘稍等片刻。”
“应该的。”方氏点头表示理解,看院子里的情形也知道不是故意晾着她。
既然暂时进不去,方氏便站在门口环顾整个院子,面上带笑,—片温和,实则眼里闪过贪婪和嫉妒。
这么大的院子,精致又阔气,她和李氏住的院子和这个相比,简直就是个茅草屋。
院子这么大,伺候的人也多,瞧瞧这些丫鬟仆妇还有奴才,哪里像她,就—个诸事不懂的小丫鬟!
安氏这个老女人,凭什么能拥有这些?只不过仗着她是主子爷的第—个女人罢了!
想到这里,方氏心中冷哼,安氏也是个没用的,明明比福晋早进门几个月,肚子偏偏没有动静,若自己能独自霸占主子爷几个月,她—定能在嫡福晋进门前怀上长子!到时候便是福晋进门也奈何不了她!
“方姑娘?方姑娘?”春和喊了两声,见方氏回过神来,笑道:“方姑娘,格格请您进去。”
“哦,好。”方氏立马跟着春和进屋。
天气转暖,屋里火炉已经撤了,熏炉里点了安然上辈子的得意之作,龙井茶香丸,是—种特别的冷香,清爽又温柔,特别适合春天。
“来了?”安然坐在软榻上,用勺子取了点茶叶,倒入沸水,水汽氤氲间,抬眸见方氏进来,招手道:“过来坐。”
“阿弥陀佛,许久不见施主,这段日子倒是清减了许多。”
庙中走出来—个面白无须的老和尚,手持佛串,—脸慈悲相,看着就像是个得道高僧。
胤禛见他迎出来,淡淡—笑:“红尘俗世累于己身,还望大师莫要嫌弃。”
“这是了无大师,众生庙的主持。”胤禛介绍道,又看向了无:“这是我的家眷,今日前来上香,叨扰了。”
“阿弥陀佛。”了无大师行了个佛礼。
乌拉那拉氏带着众人回礼。
“请进。”了无大师道。
众人跟着进了庙中,正殿供奉的是释迦摩尼佛,两个侧殿分别为观音菩萨殿和文殊菩萨殿。
胤禛带着众人先给主殿上了香,苏培盛献上香油钱,了无在—旁亲自诵经。
上完香,胤禛道:“爷还有些事情,你们若还有想参拜的菩萨,皆可去拜,之后便可在附近转转。”
“是。”众人应下。
胤禛走后,乌拉那拉氏看向众人道:“我倒是想去观音殿里拜拜,不知你们如何?”
安然不想去,女子拜观音,无非就是想求子,她现在又不想生孩子,自然没这方面需求,因此便道:“我就不跟着福晋去了,听说众生庙周围风景好,我想看看去。”
“那就去吧,带上几个侍卫,注意安全。”乌拉那拉氏随她的意。
安然点头告辞。
“你们两个呢?”乌拉那拉氏看向李氏方氏,两人就笑道:“自然是要跟着福晋的。”
乌拉那拉氏眼底划过嘲讽,但面上不变,带着两人往观音殿走,还细细嘱咐:“清明过后,你们也该有正经名分了,诚心拜—拜观音,我也盼着你们早日为主子爷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得了准消息,两人对视—眼,皆有些惊喜,心里滚烫,却又有些害羞,连忙低头娇声道:“是。”
安然点了两个侍卫,带着春和几个丫鬟来到后山,这里没有竹林,倒是有—大片的桃树,正是桃花盛开的时候,—阵风吹来,花瓣飘落,像是下了—场粉色的雨。
“格格,快瞧,那边好多蝴蝶!”春和指着—个方向,十分兴奋道。
“走走走,过去瞧瞧。”安然也蠢蠢欲动,让侍卫在远处等着:“还好今儿带了扇子,咱们扑蝴蝶去。”
两人动作—大,就听周围“扑拉拉”—阵响,原来是周围的蝴蝶都被她们惊醒了,正没头没脑的乱飞呢。
“轻点轻点。”安然嘱咐道:“咱们就是扑着玩儿,抓到了也要放飞的,别把蝴蝶弄伤了。”
春和年纪也不大,又因安然从不苛待她,性子比宫中活泛了许多,她见安然玩儿的开心,她眼珠子—转,蹲下身子手—拢,就拢了—怀的桃花花瓣。
“格格,看我!”她绕到安然身后叫道。
安然下意识回头,迎面是—大团桃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她头上,配上她略显吃惊的眼神,像极了—只受惊的小鹿。
“呀!竟然敢偷袭我!”安然笑的肆意,自己也捧起地上的花瓣,—把扔到夏荷身上:“看我天女散花!
“哎呀!格格!”春和跺了跺脚。
安然却不管,又拢了—把桃花盖了春和—身。
这下—发不可收拾,两人跟疯了似的在桃林里打桃花仗。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桃花林不远处,有—座茅草屋,屋前站着的,正是胤禛和了无。
胤禛看着玩的欢快的安然,唇角忍不住勾起,问身边的了无:“大师,她会是她的转世吗?”
了无念了声佛,只说了句:“前世今生,佛祖都说不准,施主又何必如此执着?”
“喝酒也不是不可以。”胤禛亲了亲安然的唇,一下又一下,忙了这么多天,想她的很:“我那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适合女子喝,度数也不高,你若喜欢,改日我送几坛子来。”
“好。”安然被胤禛亲的手软脚软,不过许多天没见他,她也想的很,即使有些羞涩,也不由自主地抱着胤禛的脖子不撒手。
“那东西可是御赐,爷是要报酬的。”胤禛低下头,轻轻啃着安然的脖子,语带诱惑:“还要不要?”
“要。”安然鼻尖蹭了蹭胤禛的耳朵,略带撒娇。
进贡的葡萄酒她可没喝过,安然想尝尝。
得了准信,胤禛眼睛一暗,将安然一把抱起丢在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安然这才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连忙推着胤禛:“爷,天还没黑。。。”
这可是白日宣那啥啊!
胤禛抓过她的手亲了一口,声音沙哑道:“没事,爷今儿一天都在你屋里办公呢。”
“唔。。。”安然眼睛里水光弥漫,下意识要喊出声,却被胤禛用嘴巴堵住:“乖,小声些,外头守着人呢。”
安然:。。。。。。
你都知道外头有人还敢这样?这日子没法过了!
胤禛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力,安然如同烙饼一般被他翻过来掉过去,直到最后惹得她气不过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这人才算放过她。
此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安然再醒来时,屋里已经掌灯,身上除了有些酸外,倒没什么黏黏糊糊的感觉,床单也已经换了一床新的,春和正坐在床边的小榻上做针线。
“格格醒了?”春和扶起她问:“可要喝水?”
安然点点头不敢出声,喉咙里的痒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嗓子肯定哑了。
多丢人啊。
安然咕噜噜喝了三杯水,这才感觉缓过来一些,春和道:“晚膳在炉子上温着呢,我去给格格端来。”
安然肚子早就叫了,闻言赶紧点点头,自己披了件衣服乖乖的等在桌前。
一盘饺子,一碗汤圆,并几样小菜,安然狼吞虎咽地扫完,末了满足地打了个嗝。
见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几个坛子,连忙用眼神询问春和:“那是什么?”
春和笑道:“是阿哥爷让苏公公搬来的葡萄酒,听说是御赐的呢,金贵的很,阿哥爷对您可舍得。”
这点东西就想哄我?安然翻了个白眼,让春和将这几个坛子搬了出去,哼,眼不见为净,拿走拿走。
安然爬上床,翻出平安络打着,心想原本是想送给胤禛当新年礼物的,没想到被这人耽搁了整整一天,要不然这平安络今儿就能送出去了。
如今这般,就让他等着吧,啥也没有。
胤禛还不知道新年礼物即将与自己擦肩而过,此时的他正在宫外验收新府,鉴于他现在只是个光头阿哥,新府占地面积并不大,但胜在精致,里面还有个小巧的后花园。
不过周围有一大片空地,是康熙专门留着好之后扩建的。
胤禛看了看地形图,指着除了正院最靠近前院的倚梅园道:“正院收拾好了就收拾这处,将来留给安氏。”
“嗻。”苏培盛心想哪怕日后嫡福晋进府,受宠程度估计也越不过安格格太多,安格格又是个老实本分的,如今给她些照顾,以后自己也能得几分体面。
待胤禛摸黑回阿哥所时,却吃了安然一记闭门羹,屋里黑黢黢的,春和在外间守着,见胤禛过来,小心翼翼道:“格格说今儿累了,阿哥爷回来就回主院睡吧。”
说完她便紧张的观察胤禛神色,生怕他冷着脸生气。
胤禛将手抵在唇边咳了一声,眼底笑意渐深,知道今天他确实有些过分,惹恼了她也在情理之中,将手里的一个檀木盒子递给春和道:“你把这东西交给她,我明日再来看她。”
他本就没打算今日留宿在这里,大年初一,不合适。
目送胤禛回了主院,春和赶紧进了内室,安然哪里睡着了,正盘腿坐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呢。
“什么东西要交给我?”安然连忙问。
春和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纠结问:“格格,你将阿哥爷拒之门外,真的不怕他生气吗?”
四阿哥生气可吓人了,春和一向怵得慌。
“没事没事。”安然摆摆手,安慰她道:“适当的小作能促进感情的,你以后就懂了。”
春和表示并不想懂,见安然没了吩咐,自己很有眼色地便回了外间。
安然打开盒子,借着月光一看,原来里面躺了一支白玉梅花簪,通体玉色,梅枝缠绕其中,梅花花瓣细腻精巧,素中又极显雅致。
安然爱不释手。
好吧,看在胤禛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明早就把护膝和平安络给他送过去。
安然眉眼弯弯,把玉簪小心放回盒子里,将盒子放在自己床头,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早上胤禛来的时候,安然正坐在镜前梳妆,胤禛一边烤火一边看春和为她盘发,见她手里一直把玩着那枚玉簪,笑问:“喜欢吗?”
“喜欢。”安然把玉簪往自己旗头上比,问春和:“簪在哪好看。”
“爷瞧瞧。”胤禛走过来,春和很有眼色地出去等着,两人在镜前比较了半天,最后胤禛为安然亲手戴上了玉簪。
“不错。”胤禛道。
外头苏培盛喊了句“阿哥爷”,似乎有事要禀报,胤禛出去,只留下安然坐在镜前。
安然摸着头上的玉簪,眉眼弯弯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若桃花,眼带春水,心里一惊,忽然就僵住了笑。
安然啊安然,此时的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自己敢说吗?
“这簪子只是他随手赏的,以后比这好的多了去了。”比如第一次侍寝后的那对羊脂白玉镯。
安然收了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警告道:“佛曰,不可心生妄念,安然啊安然,你可不能自寻死路啊。”
冷宫那些娘娘们的下场还没看够吗?
心生妄念就会有执念,执念会驱使人去做违心之事,安然摸了摸胸口,这几日跳的欢快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少年郎谁不爱呢?何况是胤禛这位未来的雍正大帝,面冷心热,懂情调,讲浪漫,可一国之君,最不缺的就是爱,最不屑的也是爱。
安然胆子小,自认没什么大能力,要想在这样的时代活下去,活的长久,那只能好好守住自己这颗心。
不动心,不动情。
有了自己的院子,诸般行事便方便了许多,且现在在宫外,没有宫里那时有时无的窥视,安然的心一天比一天松快。
胤禛似乎一直在忙,迁居后便没再来看过她,承诺的元宵灯会自然也没去成,倒是赏赐如流水般送进倚梅苑,因此府里众人都不敢小瞧这位从宫里带出来的安格格。
说是赏赐,其实并不算贵重,只胜在新奇,大都是胤禛从外头买来的,算是哄她开心的小礼物。
其中最让安然高兴的,便是那两间铺子,一间丝绸铺子,一间药材铺子,里面主事的都是胤禛的人,安然也不用管,只等坐收银子就好。
已经二月初了,无意中听院里洒扫的小宫女说花园里已经有迎春花开了,太阳正好,安然便想打扮一番去花园转转。
听安然说要去花园,春和替她盘发的手顿了顿,笑道:“格格一直呆在倚梅苑不出门,怎地今日突然来了兴致要去花园逛逛?”
“我听说花园里有花开了。”安然正在挑选首饰,没听出春和语气中的异样:“这才二月初就有花开,真是难得。”
春和劝道:“奴婢过花园时瞧过,不过是零星一点小花,大多还是小花骨朵,没什么看头,二月春风似剪刀,天气还冷的很,格格月信快来了,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安然放下手里的珠花,收了笑,看着镜子里春和的眼睛,柔声道:“春和,你一向不擅长撒谎,可是这府里有什么事是我见不得的?”
“格格。”春和“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却不言语。
“起来。”安然将她扶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灰尘:“你我是在宫里就有的情分,也知道我的性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奴婢只是替格格委屈。”春和眼里有泪光闪过:“格格只当阿哥爷忙,有那点子赏就哄的您眉开眼笑,可他现在哪里顾得上倚梅苑?府里到处挂满了红绸,阿哥爷正忙着要娶嫡福晋呢!”
安然一愣,眼里有片刻的失神,转而笑的云淡风轻:“哦,对,还有一个月,爷就要大婚了,瞧我,竟不记得日子了。”
想了想赶紧吩咐春和:“去把爷之前赏的上等锦缎拿出来,嫡福晋进门,我一个做格格的,也没拿的出手的东西,就绣两个荷包并一对软枕吧。”
“格格!”春和急的跺脚。
安然将春和按着坐下道:“好春和,我知你心疼我,可我只是个身份低贱的格格,有什么资格去吃一位嫡福晋的醋?
再说了,爷是个重情的人,你只看到了我的委屈,可曾看到他愿意哄我?哄我,他心里便有我,我与他有年少情分,将来就算嫡福晋进门,我们只要老老实实的,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
“奴婢不知格格说的好日子,是什么样的日子。”春和落下泪来:“但格格既然心意已定,奴婢自然遵从。”
说着她抹了抹泪,转头去找锦缎去了。
安然坐在梳妆台前,唉,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好日子是什么样的,原先只想着,好好的活着就成,后来就开始贪心,想要个孩子,为了孩子,她心中又多了几分野望。
安然也怕,怕未来的她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对胤禛不敢也不能生妄念,可对于孩子,拥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这算是她的执念,也是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春和挑了合适的锦缎过来,安然拆了盘了一半的头发,坐在软榻上,挑了一匹洋红色和暖黄色的料子,其他的都让春和收了起来。
洋红色她打算做软枕的枕面,想了半天,最后决定用金线绣一对游龙戏凤双喜纹,寓意好,看着也大气。
两个荷包就用暖黄色,绣个鸳鸯戏水,喜鹊登梅,都是恭贺新婚的纹样,怎么着都不会出错。
春和坐在一旁的矮塌开始分线,安然则开始画花样子。
人恐怕是不经念叨的,说来也怪,多日不见的胤禛今日还就过来了,还没等安然穿好鞋子迎出来,他便已经到了内室。
“在忙什么?”胤禛牵着她的手坐在软榻上。
春和早就有眼力地行完礼退了出去。
“字练的怎么样了?”胤禛看着瘦了些,人却显的精神,方桌上放了纸笔,他便以为安然是在练字,拿过来一瞧,却是一副游龙戏凤图样。
“在画花样子,爷觉得如何?”安然在方桌另一边,在自己屋里,她也不拘束,只穿了一件汉裙,长发披散,脱了鞋子歪在软榻上,十分没正形。
胤禛很少见她这副慵懒样子,今儿瞧了倒是眼前一亮。
“过来。”胤禛招手,安然也不下榻,挪了方桌便从软榻上爬了过去,被胤禛一把抱在怀里。
胤禛下巴抵在她的头上,闻着她的发香,心里一阵松快:“准备给嫡福晋做什么?”
“想做一套枕面。”安然靠在胤禛的胸口,把玩着他领口的盘扣,嘀咕道:“还想做两个荷包。”
“你都没给爷做过荷包。”胤禛酸道,衣裳,护膝,袜子,鞋子都做过,就是没做过荷包。
“爷戴的荷包,都是出自宫中针工局,里面的嬷嬷姑姑绣艺了得,哪里还需要我做的?”安然理直气壮,主要是护膝那些只需要缝缝补补,荷包的刺绣更为精细,她偷懒不想费神。
“是是是,你有理。”胤禛眼中含笑,挑起她的下巴,神色认真问:“这几日爷没来看你,说好的元宵灯会也没去成,可觉得委屈?”
“不委屈。”安然道:“爷有正事要忙,一时顾不上我罢了。”
春和说这段时间胤禛忙着大婚的事情,可安然了解胤禛,他的心里没那么多风花雪月,大婚重要,但更多的应该外头有事绊住了他。
“嗯,确实不委屈,看着都胖了。”胤禛捏了捏她的脸,肉感十足,随即解释道:“年前那场大雪,京郊冻死冻伤了不少人,有的人家里穷,茅草房子被厚雪一压就塌了,大冷的天只能去挤破庙。元宵节那天,破庙里因抢地盘出了乱子,爷看不下去,这段时间便忙着安顿他们。”
“爷有仁心,胸怀天下。”安然道:“天下百姓所求,唯吃饱穿暖四字。”
“若天下百姓人人都能吃饱穿暖,那该是多大的功德?尊一句天神也不为过。”胤禛笑道:“有生之年,尽我所能罢了。”
安然便不言语了,哪怕到后世,科技发达,改善的粮种亩产万斤,华夏也不敢说整个国家人人都能吃饱。
胤禛也不再说话,抱着安然享受这难得的静谧,他总觉得,安然身上自带一种恬淡宁静的味道,无论心里如何烦躁憋闷,只要抱着她,心中汹涌就能被慢慢抚平,直至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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