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景湛楚景行的女频言情小说《初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行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景湛陪着笑,又挨了几鞭子,这才换来贺兰墨的假好心。芸儿,莫闹了。又对付过两日,在山中沉睡的螣蛇苏醒了,它游走过来,一尾巴扇飞守夜的侍卫,引发营地动乱。敌袭,敌袭!我的天啊,有怪物!第一次见此场景的护卫们,下意识聚集在贺兰墨周围。只有寥寥数人守在楚景湛身前。你,你们!即便是蠢笨如楚景湛也意识到了,臻耘的内部被侵蚀的到底多么严重,就连二公主亭曈的私人护卫也大多叛变。如今,这所谓的叛贼都将为他们的背主付出应有的代价。螣蛇一口一个将护卫吞入腹中,像我吃着京中稻香斋的点心。在混乱中,我身前的几个人却似乎有着隐形的本事,令那只螣蛇看也不看一眼。你在耍诈!何紫芸怒气冲冲指着我,而赤楠贺兰墨的眼神更是想杀了我。只可惜我早就说过,眼神是杀不了人的。...
《初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楚景湛陪着笑,又挨了几鞭子,这才换来贺兰墨的假好心。
芸儿,莫闹了。
又对付过两日,在山中沉睡的螣蛇苏醒了,它游走过来,一尾巴扇飞守夜的侍卫,引发营地动乱。
敌袭,敌袭!
我的天啊,有怪物!
第一次见此场景的护卫们,下意识聚集在贺兰墨周围。
只有寥寥数人守在楚景湛身前。
你,你们!
即便是蠢笨如楚景湛也意识到了,臻耘的内部被侵蚀的到底多么严重,就连二公主亭曈的私人护卫也大多叛变。
如今,这所谓的叛贼都将为他们的背主付出应有的代价。
螣蛇一口一个将护卫吞入腹中,像我吃着京中稻香斋的点心。
在混乱中,我身前的几个人却似乎有着隐形的本事,令那只螣蛇看也不看一眼。
你在耍诈!
何紫芸怒气冲冲指着我,而赤楠贺兰墨的眼神更是想杀了我。
只可惜我早就说过,眼神是杀不了人的。
楚景湛磕巴着重复着我告诉他的话:成王败寇,这是你们应得的。
你以为我真怕了你们不成?
你怎会知道我早就带够了雄黄粉,可以迷惑螣蛇的味觉。
俗话说反派死于话多,楚景湛这番小人得志的样子,终于引来贺兰墨的反噬。
他果然留有余力,更深处的草丛里钻出一队人马,正是当初在地洞里的兰若城余孽。
只可惜再多的人,也不过是给螣蛇送菜,所谓的雄黄粉也只是个幌子。
最终楚景湛的胸口被贺兰墨拼死射入一只箭羽,倒地不起,贺兰墨被螣蛇一口吞入腹中。
贺兰一脉的人在螣蛇和亭瞳这几个忠诚护卫的夹击下,统统踏上往生路。
眼看此地事情终了,倒地飙血的楚景湛一抹嘴站了起来,腆着脸向我邀功:哥,怎么样,我表现的不错吧。
我露出真心实意的笑,是啊,表现的不错。
要不是看在你并非无药可救的份上,此刻你就真的倒地不起了。
楚景湛看我露出笑意,屁颠屁颠地掏出怀里的护心镜:哥,多亏了你的护心镜啊。
你怎么知道,贺兰墨并未使出全力的?
我笑而不语,你前世一直说着自己劳苦,说我享福,怎么知道我当初在云雪峰经历了怎样的磨难呢。
行了,别贫嘴了,快些上山吧。
亭曈摘下脸上的伪装,开了口。
是,公主。
公主,我表现的不错吧,这可多亏了我啊。
亭曈并未搭理他,只是瞪着我:你给我等着。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这小女人,总算是发现双生子的真相了。
那幽怨的眼神我实在招架不住,只得轻咳几声:你们先走,我收拾下战场。
望着稀疏的几人离开,我摸了摸螣蛇粗壮的身体。
即便强如螣蛇,在混战中,也难免受伤。
老伙计,你受委屈了。
螣蛇橘色的竖瞳露出一抹人性化的温柔。
我知道它在告诉我,没事的。
谁能想到,重生一世,我与螣蛇的心灵联系竟然还在呢。
上一世在得到雪魄后,我的娘亲已经死去,我拿着半片雪魄毫无用途,随手种在地里。
没想到被休眠的螣蛇吸收,它就此认下我这个主人。
只可惜这一世的螣蛇不能离开云雪峰的范围,若不然也不会让我这番费尽心思。
后面的路就没有那么困难了,依靠着上一世的经验,我带领着亭曈取得山顶的万年雪魄,用以祭天。
总算是彻底平息了双生子引来的天怒,臻耘恢复了往日的和平。
主子,您?
亭曈的贴身护卫看着将头仰出的二公主,神情诧异,欲言又止。
无事,退下。
亭曈声音冷得像块冰,故作淡定将头从窗洞外挪回来,还顺带手把车窗给关上。
她转头对我怒目而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怕是我早已死在她的目光下。
楚景行,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做什么?
要哄你咯。
生气的女人可就顾不上低落了。
一番打趣下,亭曈的情绪也缓和了几分,这个痴女子,哪里知道如今的一切不过都是我的筹谋算计。
楚景行,你当真有本事帮本宫治疗疫症平定动乱?
想到上一世的发展,我笑着点头:如今小的这身价性命,全被公主您掌握着,我哪里敢说谎呢。
亭曈眼中的狐疑更甚,可因着别无他法,倒也暂且死马当活马医答应了我的请求。
夜半时分,我被亭曈踹醒,她小声用气音开口:我特意支开了守卫,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看着她布满红丝的眼睛,想必定是一夜未眠。
走吧。
趁着月色,我和亭曈共乘一骑,踏月而行,应是有几分浪漫吧,只可惜。
我说亭曈啊,你看看这合适吗?
我一个大男人,在你身后搂着你的腰?
闭嘴,再敢多嘴本宫便将你摔下马,自己跑着去。
我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叹息,索性在亭曈身后闭目养神。
楚景湛,重活一世,你老哥我以德报怨,但愿可令一切圆满吧。
马蹄飞快,夜行八百里,到了一处僻静山谷,谷中有一茅草庐,草庐内弥漫着浓重的草药香。
亭曈下马,摘掉御寒的斗篷露出巴掌大精致的脸,正欲上前敲门,屋内就传来一老者嘶哑的声音:你们来了?
亭曈皱眉看向我,我冲她挤眉弄眼:还不快去,这可是老神仙。
亭曈也许是秉承着来都来了,那便进去看看的念头,推门而入。
我跟随在亭曈身后,看到的是满头白发高高竖起佝偻着腰的老者,带着一张银色面具。
亭曈放下公主架子恭敬行礼:晚辈是…好了不必说了,殿下先出去吧,这个后生留下。
那老者端起茶杯送客:殿下所求,定当如愿。
亭曈朝我看来,我点点头,示意我可以的。
等到亭曈乖顺退出去,还关上了房门,老者摘下了面具,赫然出现的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楚景湛,你别的本事没有,弄虚作假的能力倒是见长。
我压低声音,嘲讽着他。
楚景湛起身走到我身前,将那面具摘下扣到我的脸上,严丝合缝。
别动气,想好你答应我了什么,否则我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
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娘亲,便不会食言。
楚景湛一面脱下身上的衣服,一面来拉扯我的。
废话少说,从今日起,我是楚景行,你是楚景湛。
这一世,也该我体验下权利在握的滋味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楚景湛你怎会知道,那一路走来,是何等艰辛。
你以为上山学艺清苦度日便是人间疾苦了,又怎知我是经历如何九死一生方得自由。
那是自然,等我戴上这面具,你便是我,我便为你。
我会隐藏在背后替你筹谋,只是一点,你别忘记。
我最后拢了拢衣衫,戴上楚景湛定制的银发头套,看着他意气风发。
待到我如你上一世那般问鼎权势巅峰成为皇太女的驸马,我会让整个臻耘国都知道,到底是谁说了算。
这很难评,我祝你成功吧。
前辈,这样便可以了吗?
亭曈脑袋凑过来,望着刚从炉子里炼制出的药丸。
楚景湛拍了拍她的肩膀:公主,放心吧。
俗话说十步之内必有解药。
老神仙料事如神,早日掌握治理疫症的方法。
亭曈的瞳孔收缩了几分,我的脸隐匿于面具后,无人看到我嘴角勾起的笑意。
亭曈,别让我失望。
到底你会多久后才能知道,你眼前的驸马早已另换他人。
亭曈没有搭话楚景湛的安抚,反而侧身闪过他接下来的肢体触摸,朝我跪了下来。
亭曈替臻耘百姓谢过先生大义,敢问先生名讳,我臻耘皇室必将重谢。
啧,亭曈。
你这小女子,为什么一定要把整个国家的命运压在自己身上,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顶着楚景湛那双可以刀人的眼,我轻柔扶起亭曈。
亭曈公主莫要折煞老夫,为民出力乃老夫生平所愿。
什么名讳不名讳的,你要是愿意,就叫我一声药老,若是不愿,叫我糟老头子也可。
先生说笑了,亭曈谢过药老大恩。
公主,我们还是快些赶回墨仓去救助百姓吧。
楚景湛插话进来。
也对,他哪里想我与亭曈过多接触呢。
不过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他,我与亭曈乃假夫妻了?
莫慌,老夫决定出谷,跟随亭曈公主和驸马一同去往墨仓城,为城中百姓尽一份心力。
要不还是……亭曈打断楚景湛的话:如此甚好,亭曈谢过药老,只是您莫要叫我公主,若是可以,可直接唤我一声亭曈。
亭曈,那老夫随尔等出山。
出了院门,门口只有一匹黑色骏马,我三人六目相对,最后还是亭曈迟疑开口。
楚景行,展现你男人魅力的时候到了,你跑回去吧。
楚景湛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我吗?
亭曈看着他神情严肃不似作假:这里离焦末不远,你行至焦末买上一匹马,然后再来寻我们吧。
时间不等人,墨仓的百姓可等不起。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怕这一路颠簸,药老会受不了。
要不我们先去墨仓,再派下军队来护送药老?
亭曈的丹凤眼竖起,比那日还要不怒自威。
别让我说第二遍。
眼看楚景湛这个蠢货还要说些什么,我连忙把他拽到一边。
亭曈啊,你们听我一句,我替你劝导劝导夫君。
被我拉走的楚景湛还在满腹牢骚,错过了亭曈嘴里嘟囔的那句:谁和他是夫妻。
楚景行,你玩我?
嗯,玩的就是你,真以为我把事情安排的这样紧凑,仅仅是为了避开敌国的眼线啊。
俗话说走一步看三步,你哥我的这双眼睛,饱经风霜,比之南阳卧龙怕是也不遑多让。
心中这样想的,嘴里却是没个实话。
贤弟,为兄怎会如此。
只有你历经艰辛归城,公主才能念及你的好来,你说是也不是?
楚景湛点头,目送亭曈骑马带我离去。
一路无言,直至路程行至过半,亭曈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到底是谁?
我对众多贵人们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心中默念着:我是来吃饭的,我是来享受的,楚景湛你个倒霉孩子,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全是你哥我在负重前行。
帝后无奈,认下了我这个便宜女婿,我从一个土地刨食的庄稼汉摇身一变,成了二公主的驸马。
从此之后,二公主亭曈所遭遇的明争暗斗有部分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成了吸引火力的出气筒。
我认命地吃着枣泥酥,好歹如今的生活过得还算惬意,除了那些烦人的苍蝇,其他还算自在。
傍晚,我自觉地在地上铺着褥子,在亭曈的床榻下席地而眠。
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为什么如此富足的公主府,不能再多一床榻呢。
大半夜的我睡得正香,却被亭曈一把掀开被子扯了起来。
八百里紧急传信,墨仓城地动再加上疫症爆发,城中百姓暴动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父皇命我前去镇乱。
你作为本宫的驸马,理应一同前往。
夜里,有月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亭曈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光晕,看起来有一丝悲天悯人。
当真遭此天灾人祸吗?
双生子的传言,莫不是并非无稽之谈?
我认命起身,赶着初升的太阳跟随赈灾治乱的亭曈坐上马车,准备前往墨仓城。
马车一路向西愈行愈远,一路上看到的是逃难的灾民,原来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愈发心虚,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因为我和弟弟,才会使得臻耘国百姓民不聊生,动乱四起吗?
亭曈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她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轻轻蹭着我的面颊。
她的声音罕见地温和:楚景行,你在想什么?
我睁开眼对上她的目光:我,我在想我可以做些什么。
你在心虚吗?
她神情闪过疑虑,而后眼睛里充斥着怒火:臻耘皇室曾有记载,双生子不详。
若双生降世必定一阴一阳,引发天地浩劫。
若是让本宫抓到这该死的双生子,必定将其挫骨扬灰。
惟有以双生子祭天才能平息天地怒气,令臻耘重获太平吗?
我低头喃喃:别无他法了吗?
亭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你是大祭司卜算出的有缘人,若是你我联手攀上云雪峰找到万年雪魄,倒是可以寻得一线生机。
这样弟弟和我,便都能活下来了吗?
那还等什么,我抬眼看着脸像正午太阳一样红的亭曈: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吧。
亭曈闻言皱眉:你以为那是什么容易的事?
且不说会九死一生,还有赤楠国在一旁虎视眈眈。
她说着,神情更加落寞:更何况我与你哪里称得上心意相通呢,又怎能取得那万年雪魄。
我见不到她这副落寞样子,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低落干嘛。
我直立腰肢,凭借着耕地时练就的一膀子气力将亭曈压在车窗边,一个用力过猛将亭曈的头撞出窗外。
望着楚景湛那睿智的眼神,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日子总是要继续的,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一路数经风险,总算有惊无险到了云雪峰的山脚下。
自然,楚景湛作为臻耘皇室的代表,在亭曈公主踪迹全无之下,他成了唯一的目标。
今日是中毒,明日是中箭,后天便险些被绑架。
可是没办法啊,这是作为英雄的必经路。
我耸肩安慰着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再忍忍吧。
楚景湛苦哈哈的样子,令我心中恻隐之心大动,或许这个弟弟,也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
这样想着,又有一支冷箭直冲楚景湛面门而来,被我挥手拦下。
楚景湛这才反应过来:何人暗中伤人?
远处传来一声轻笑:你这土包子,怎么还是这般没有长进,何人伤你,自然是本郡主咯。
是她啊,何紫芸,那个在点心铺子里和我斗嘴的郡主大人。
可又是谁给她的胆子,对二公主的驸马如此不敬呢。
自她身后,赤楠国的大皇子走出来,拉过她。
芸儿莫恼,待大事成后,本皇子的铁骑必将踏平臻耘皇城,迎娶芸儿,以臻耘都城为聘。
啧,那红了脸的何紫芸,满脸都写满了四个大字,人傻好骗。
为了这所谓的情爱叛国,真不愧为何王爷的好独女。
有着上一世经历的楚景湛也认出了赤楠大皇子:你,你是贺兰墨?
赤楠的大皇子?
贺兰墨骄傲点头:不错,正是本皇子。
他在骄矜什么?
你,你竟然叛国!
我那天真的弟弟兀自用颤抖地手指着何紫芸,引来少女的嗤笑:那又如何?
你这土包子还是快告诉我,亭曈那个贱人在哪里。
告诉,怎么告诉?
我的傻弟弟至今还被瞒在鼓里呢。
楚景湛回忆着我昨晚教给他的话,近乎一字不差的叙述着。
本驸马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公主自然先一步进了山脉。
没想到吧,山脉还有近路。
何紫芸眼睛瞪大:你说什么?
楚景湛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我说亭曈公主早就抄小路进了山里,你以为守在大路上就可以阻拦她了吗?
贺兰墨也再无半分气定神闲,不论真假,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这便是上一世贺兰墨败北的根结。
而此世,他依旧如此。
当真有小路?
告诉本皇子,我可以饶你一命。
贺兰墨话音未落,四面八方依次出现密密麻麻的人头,昭示着我们这一行人已被包围,退无可退。
怎么样,土包子知道厉害了吧,还不说实话!
楚景湛见此情形本色出演着:我,我告诉你们就是,别杀我。
在楚景湛的带领下,我们这一行人和赤楠的队伍汇合,共同朝着云雪峰的小路走去。
一路上危机四伏,赤楠也好,我们也罢,都折损了不少的人手。
何紫芸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艳丽,连番赶路逃难下,她的发髻已经松散。
她气喘吁吁地用鞭子指着楚景湛:你这土包子,莫不是在诓我们?
你看看这一路,贺兰哥哥折损了多少人手!
她不看臻耘折损的人手更甚,只顾她的情哥哥。
我垂下眼眸,既然如此,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准备迎接螣蛇的愤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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