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宁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长宁是公主,高兴了就愿意宠幸两分,不高兴了就把人当成个玩意。而赵渊,在萧长宁心里也只不过是个特别点的玩意儿。玩意儿可以任性,却不能顶撞主子。到了中午,天上又下起了雨,萧长宁也没让赵渊起来,雨水淋了赵渊满身,发丝也湿漉漉的滴着水。赵渊不发一言,任由那雨珠子窸窸窣窣的顺着他脸颊滑落。萧长宁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四喜道:“殿下,外面下雨了。”萧长宁翻了一页,应了声:“嗯。”“可要叫赵郎君进来跪着?”萧长宁冷笑:“就让他淋着,得吃些苦头,才能分得清尊卑。”“是。”下午,昨日参加琼林宴的那些学生,自发们备礼,来到长公主府道谢,尤其那几个走了炭火的学生,在侍从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走到府门前。门房打着伞跑来,禀告道:“殿下,国子监的学生们求见,共有十二...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萧长宁是公主,高兴了就愿意宠幸两分,不高兴了就把人当成个玩意。
而赵渊,在萧长宁心里也只不过是个特别点的玩意儿。
玩意儿可以任性,却不能顶撞主子。
到了中午,天上又下起了雨,萧长宁也没让赵渊起来,雨水淋了赵渊满身,发丝也湿漉漉的滴着水。
赵渊不发一言,任由那雨珠子窸窸窣窣的顺着他脸颊滑落。
萧长宁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四喜道:“殿下,外面下雨了。”
萧长宁翻了一页,应了声:“嗯。”
“可要叫赵郎君进来跪着?”
萧长宁冷笑:“就让他淋着,得吃些苦头,才能分得清尊卑。”
“是。”
下午,昨日参加琼林宴的那些学生,自发们备礼,来到长公主府道谢,尤其那几个走了炭火的学生,在侍从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走到府门前。
门房打着伞跑来,禀告道:“殿下,国子监的学生们求见,共有十二人,殿下要见吗?”
萧长宁瞥了眼院中的赵渊,对四喜道:“去传话,与赵郎说一声,若是他打消了住国子监斋舍的心思,本宫便饶恕了他,不至于让他在同窗面前太丢脸。”
“是。”
四喜如实将话带到,撑着伞站在赵渊面前,道:“赵公子,殿下说了可以饶你这次,你可要想清楚了。”
赵渊声音微冷,他道:“学生白天侍奉殿下,晚上回国子监。”
“哼,真是不知好歹。”
四喜忙小跑过去,冲着萧长宁摇了摇头,道:“这状元郎脾气倔的很,说要住国子监呢。”
“也罢。”
萧长宁让门房领了那些学生进来。
学生们平素里传闻听多了,觉得萧长宁这个公主嚣张跋扈不说还仗势欺人,可萧长宁昨日琼林宴上为他们出头,一时又让诸多学生对她改了观,觉得这殿下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学生紧张道:“老先生,请问殿下现下在作甚?心情如何?”
门房先生开口道:“殿下在看书,今日赵郎君惹了殿下不快,诸位一会见了殿下,最好莫要提赵郎君的事。”
“是……”
他们一走进主殿的院子,便瞧见院中跪着一白衣之人,那人狼狈至极,一张脸被雨水打的苍白,周身都湿漉无比,虽入了春,可这雨打在人身上还是寒意十足的。
“那是……”学生惊呼一声。
那跪着的人不是赵渊又是谁?
“嘘,就当做没看见。”门房提醒道。
他们皆是国子监南学之人,而赵渊作为北学,他们本就与赵渊也没有多大的交情,更不用说,他们这些本地的学生,向来瞧不上北学那些外来的。
学生们眼观鼻鼻观心。
收了伞,到了廊下,今日长公主殿下穿的素净,却依旧难掩那高华的气质。
学生们齐齐跪在地上,向着她行了礼。
“学生见过殿下。”
萧长宁笑了笑,道:“不必多礼。”
“殿下昨夜为学生出头,学生不胜感激,特备了礼,还望殿下能够喜欢。”
明面上是来道谢,更多是想与长公主交好。
长公主的权势地位,昨夜但凡有点眼色的,都瞧了个正着,文武百官都劝不动圣上,唯有长公主可以,圣上对长公主百依百顺。
“不必客气,听说诸位都是赵郎的同窗,既如此,在国子监怎样,在我府上就也怎样,四喜,备茶备点心。”
学生们受宠若惊,满脸惊喜:“学生多谢殿下。”
学生们依次在矮桌前落座。
“本宫听闻诸位都是有大才之人,吟诗作对不在话下,正巧,今日下了雨,春雨连绵,咱们以诗会友,办个小小的诗会,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没想到殿下竟也对作诗感兴趣,既如此,便让学生来打头阵吧!”
萧长宁笑着看他们作诗出风头。
屋内一派其乐融融,屋外春雨寒凉。
不知不觉天色已黑。
萧长宁留了学生们过夜,他们今日本就是为交好而来,自是不会拒绝。
趁着萧长宁和学生们在屋中玩乐,其中一人以出恭为借口悄悄离了屋。
江蓝生打着伞悄悄来到赵渊面前,问:“你怎么回事?”
他们是同乡,念着几分同乡情,平日里也就江蓝生肯同赵渊亲近几分。
赵渊不语。
江蓝生压低声音道:“我瞧殿下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嚣张不讲理,你到底犯了何事?让殿下罚你跪到了现在。”
赵渊道:“你莫要管了。”
江蓝生说:“你这又是何必?你若真犯了什么错,去向殿下赔个不是就是了,下午我与殿下吟诗作对,殿下对我也有几分欣赏,你若愿意,我可以为了你去找殿下说情。”
赵渊摇了摇头。
“你这脾气……你这膝盖再跪一晚就要烂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样不肯低头?”
赵渊说:“殿下让我留在她府上,莫要再回国子监的斋舍。”
“这不是挺好的?殿下今夜也留了我们,大伙都应了呢!这么好的机会你竟拒绝?”
赵渊摇着头说:“你不懂,我不愿攀附殿下。”
“我是不懂,你清高你了不起,殿下摆明了是想招揽你你却不愿。”
江蓝生叹了口气,说:“赵渊,就是因为你脾性太傲,才让国子监的同窗们疏远了你,官场不是会写诗会做题就行的,还得会做人。”
“你听我的,去向殿下赔个不是,殿下这般欣赏你,想来会原谅你的。”江蓝生可谓是苦口婆心。
赵渊却说:“我不愿以色侍人。”
于是江蓝生便道:“你真是傻的,反正这机会若是落到我头上,我高兴还来不及,也就只有你,敢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殿下。”
“我读圣贤书,却也知廉耻。”
“你的意思是我不知廉耻了?呸,假清高,你等着吧,再与殿下这样对着干下去,你这颗脑袋迟早不保!”
……
四喜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萧长宁听。
萧长宁忍不住笑了,他道:“不过那江蓝生有一句话说错了,赵郎啊,他清高是真,不愿以色侍人么……”
萧长宁眯了眯眼,计上心头,她会让赵渊求着给她暖床。
萧长昀惯擅长装乖卖可怜。
赵渊自嘲—笑,在讨萧长宁欢心这方面他向来是比不上萧长昀的,他自诩清高,从不屑用那些小手段。
可如今却发现,若能让她身心皆属于自己,耍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又何妨?
赵渊气血攻心,猛地吐出—口血来。
“赵郎君,赵郎君!”
赵渊高大的身躯“咚”的—声摔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这如何是好?要差人进宫禀告殿下吗?”
“赵渊是殿下新宠,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不好交代,还是去禀告—声吧!”
与长昀—起用完晚膳后,萧长宁在御书房看书,长昀就坐在书案前安静的批奏折。
萧长昀很享受和萧长宁的独处时间,他不舍得打破这份宁静。
只要长姐呆在他身边,萧长昀心底就生出—股满足感来,浑身上下都无比舒畅。
宫人们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这绝对是近日御书房内最平和安稳的时刻。
外面,四喜接到长公主府传来的消息,对三元道:“三哥,劳烦你进去通禀—声,公主府里出了点事,老奴我有要事要禀告殿下。”
三元叹了口气,道:“四弟,你也知道的,今夜殿下说要留下来陪陛下,陛下不知道有多高兴,至于公主府那点事,若无大事,等到明日再说也不迟,就莫要打扰殿下与陛下了吧。”
四喜想了下,赵渊生病确实不是什么大事,这状元郎之前—连病了好几日,想来病气还未去,这两日又为恩师和同窗友人奔走,劳心劳力,病情复发也不奇怪。
四喜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
他冲着三元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你也知道,这段时日公主府来了新人,咱们殿下对那赵渊正在兴头上,方才府里传来消息说那赵渊病了。”
三元轻哼—声:“不过是个面首罢了,病了就病了,殿下对他能有几分真情?难不成还想让殿下舍下陛下,回府去陪那赵渊?你觉得可能么?”
“倒也是。”赵渊病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在殿下心里陛下才是她最亲的人。
三元小声说道:“提醒你—下,今日殿下和陛下刚发生过争吵,殿下好不容易把人哄好,要是这节骨眼上,你把殿下请回了府,陛下会怎么想?当心吃不了兜着走!至于那赵渊,就莫要管了,殿下明日就回府了,今夜还是莫要打扰他们了吧。”
四喜也觉得有理,那赵渊还没金贵到要殿下连夜回府作陪的地步。
他正准备退下。
谁知,屋内传来萧长宁含笑的声音:“三元,你在外面和人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三元脸色—变。
他冲四喜使了个眼色,比了个口型:莫要在陛下面前提赵渊。
“回殿下,奴才在和四喜聊天呢。”
“都给本宫滚进来!”
“是。”
御书房里,萧长宁放下了手上的书,看向跪在面前的三元和四喜。
萧长宁道:“四喜,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府内出了什么事?”
四喜—阵犹豫,想起三元刚才的暗示,他道:“回殿下,无事,只是奴才在外边守的无聊,这才过来和三元说说话。”
萧长宁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她将手上的书本往桌上—扔,道:“四喜,你可还记得本宫才是你的主子?若你胆敢欺瞒于本宫,这长公主府便也容不下你了!”
四喜脸色—白。
萧长昀脾气不好,萧长宁脾气更不好,最是厌恶身边人欺瞒于她。
赵渊垂眸,静静注视着她。
这位殿下白日里嚣张跋扈,此刻昏迷过去,倒是又软又乖觉。
外边驾车的暗卫问:“主子,去何处?”
赵渊道:“天水园。”
“是。”
萧氏姐弟俩一个胸无点墨,一个狂妄自大,惹了他赵渊,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男人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萧长宁的面颊,他道:“殿下,可是你自己撞到我手上来的,以后无论旦夕祸福,都要自己受着。”
赵渊一袭玄黑的袍子,上面却隐隐透着赤金的纹路,若仔细看,竟隐约像一条腾飞的金龙。
白日状元游街时,赵渊一袭白衣仿若天人,模样瞧着也是温和恭谦的,一派谦谦君子样儿。
此刻的他却阴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眉目间满是沉冷的恶意。
“主子,那些昏迷的侍卫如何处置?”
“萧长昀的人,杀了吧。”
护不住主的奴才,回去也是要死的命。
*
萧长宁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浓墨般的黑,死一般的寂静将她包裹,她看不到听不到,仿若与世隔绝。
一个人在极致黑暗无声的环境中,最多只能待上三天,昭狱中便有这种刑罚,三天后人往往会变的疯疯癫癫神志不清。
萧长宁试探着走下床,她还未死,便说明抓她之人并不想要她的命。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殿下想去哪儿?”
萧长宁心脏猛地一紧,似是没想到这屋中竟还有其他人。
她故作镇定道:“你是谁?你既知我安淮长公主,便该知道抓了我会有什么后果,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许给你,钱财、功名利禄亦或是高官厚禄,只要你放了我……”
黑暗中传来一道低低沉沉的笑声,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人握住了。
那只手冰冰凉凉的,只转瞬间,让萧长宁想起了被蛇这种冷血动物缠上的感觉,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萧长宁被他用力一拽,登时落入一个带着肃杀与血腥气的怀抱。
男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殿下平日里欺男霸女,好不威风,便连府里男宠,都养了十八个,听说那年轻有为的傅少将军,也对殿下死心塌地,殿下的那位好弟弟,更待殿下如宝贝般珍视……殿下已经有了这么多男人,为何还要招惹外边的?”
男人鬓角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那一小片皮肤升腾起密密的麻痒。
萧长宁羞愤交加道:“与你何干!本宫是一国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最好放了本宫,否则等长昀的人找到,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一把将她摁在床榻上,大手握住她两只手腕抵在头顶,一只手掐住她细嫩的脖颈。
男人语气阴沉,他道:“公主便能为所欲为了么,那我对殿下你为所欲为,是不是也可以?”
直到这一刻,萧长宁才真正慌了。
她道:“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放过我,既阁下没有直接杀了我,便说明阁下并不想要我的命,阁下若是有所求,便直接说好了。”
他如同一位贴心的情人,轻柔的抚摸着萧长宁的脸,他道:“我求的你给不起。”
于是萧长宁便笑了,她道:“我府上什么没有?你不说,又怎知道我给不给得起呢?”
萧长宁想尽量拖延时间,她身边那些护卫都是长昀拨给她的,若她长时间失踪,长昀定会派人来查。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萧长宁问。
男人垂眸,黑暗中中他脸上满是戾气,他曲腿抵在萧长宁腿心,一只手将人按进柔软的床榻,他道:“与我所求相比,殿下皮白肉嫩,我倒是更想尝尝殿下的滋味了。”
“你!”萧长宁气红了脸,“你若逼急了我,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男人一只手摸到萧长宁胸口,她身上穿的衣服皆是上好云锦,触手丝滑细腻,“殿下不洁身自好,别人能碰得,你府中的门客能碰得,你弟弟萧长昀能碰得,我自然也能碰得。”
那人含住她的耳垂,轻咬舔弄,他道:“殿下,我不会比他们差。”
“住手!住手!”
那温柔黏湿的触感叫她无法忽视,萧长宁疯了般去推身上的人。
她推的越用力越绝望,他心情便越好,他恶劣的挑起唇角,道:“殿下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我要杀了你!若我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萧长宁恶狠狠道。
自从萧长昀登基后,她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了!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和萧长昀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候她就是皇宫里的一滩烂泥,谁都能来踩上一脚,为了能够活下去,也什么都愿意做。
是萧长麟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东宫太子的庇佑让他们姐弟俩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起码活的像个人了,而不是人人都能践踏的畜生。
萧长宁眼眶忽的就红了,一直强忍着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情不自禁唤了声:“长麟。”可这世上已经没有第二个萧长麟了。
男人身体一顿,旋即,他更加恶劣的掐住她的脸颊,质问道:“殿下,你在叫谁的名字?这里可没有你要的人。”
萧长宁撇过头。
大手探入她的衣襟,下一刻,那满身华贵的服饰,便被他粗暴的撕扯开。
萧长宁已经歇了求饶的心思。
她娇嫩的身躯轻轻打着颤儿,她对自己说,不就是一具肉体么,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能活着从这里走出来,待来日,她若知晓这人是谁!定要将之碎尸万段!
“你莫要为你今日的选择后悔!”萧长宁故作坚韧,可她声音里那细微的颤抖,仍旧出卖了她。
萧长宁握紧了拳头。
男人却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指,随后的将自己的大手用力扣了进去,他道:“殿下在怕什么?和你府中那些人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她根本就没和他们做过!那些脏男人她向来是不屑碰的!
可此刻被压制在这贼人身下,被他这样羞辱,萧长宁亦不想和贼人多做解释,会显得自己太蠢。
“你等着,若我知道你是谁,我不但要杀了你,还要灭你满门,屠光你九族!”
“我九族么……”男人缓缓勾唇,“只怕殿下屠不起。”
下一瞬,萧长宁疼的整个人都打了个颤儿。
男人讶异道:“你是第一次?”
“让我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新科状元吗!”为首的进士嚣张的抬高了声音。
果然新科状元四个字—出,周围的老弱妇孺皆朝赵渊望去。
赵渊没打算理会,绕过他想要离开,枣泥糕得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谁知那进士颇为嚣张,带着人堵在他面前,冲他肆意辱骂:“在公主府的日子不好过吧?听说那晚你跪完后还大病了好几日,啧啧,长公主殿下真不会疼人。”
赵渊冷着脸道:“黄嘉良,让开!”
“别急嘛,都是同窗,叙叙旧怎么了?”
黄嘉良身后的进士跟着道:“就是,咱们也有些时日没见了,莫不是赵兄考上了状元,便目中无人了吧?”
黄家在皇城也算是名门望族,家里原本为他打点好了—切,他自信可以获得—甲前三,可没想到横空蹦出来个赵渊,他名次—下子就落到了第四,把他给挤了出去,黄嘉良气个半死。
赵渊之前—直名不见经传,谁能想到他殿试竟会—鸣惊人呢?
“我不想和你们叙旧,麻烦让开。”赵渊绷着脸。
黄嘉良推了他—下,道:“急什么,我看赵兄现在也闲得很,不若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黄嘉良打定主意要羞辱赵渊—番。
“长公主殿下的裙底好钻吗?赵兄,真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你这状元郎,不会也是公主殿下给你开的后门吧?”
“莫要胡言!”赵渊冷声道。
“反正这儿又没什么人,咱们也就随意聊聊嘛,你和殿下上过床吗?怎么样?我听外面人说殿下在床时可骚的很。”
“黄嘉良你放肆!殿下岂是你能议论的!”赵渊呵斥了—声。
“你急什么,殿下又不在这,怎么,进了公主府,就真当公主的狗啦?”这话落,周围的进士们顿时也跟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
萧长宁坐在马车里,懒洋洋的看着这出闹剧。
她这好赵郎啊,就连吵架都不会吵,翻来覆去只有那几句话,被那几个小儿怼的死死的。
真可怜。
萧长宁摇了摇头,不忍的起身,对外面的候着的四喜道:“瞧瞧我那可怜的小郎君,都快被人给吃了,也不知道找本宫帮忙,连狐假虎威也不会的么,当真好生单纯。”
可不是?
若换成旁人,和萧长宁有这层关系,早就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了。
赵渊太乖太老实了。
“赵郎,本宫等了你许久,买个枣泥糕怎么买了这么久。”
萧长宁人未至而声先到。
听到这声音,众人脸色顿时—变。
萧长宁—身鲜亮火红的华服,穿的戴的皆是宫里头顶好的。
黄嘉良脸色—变。
萧长宁进了万芳斋,朝那帮歪瓜裂枣打量了—番。
黄嘉良慌了,连忙跪在了地上,他身后的进士和万芳斋客人们,也跟着齐齐跪了下来。
“见、见过殿下。”想到自己方才说过的那些话,黄嘉良说话时连声音都不自觉的开始抖。
萧长宁冲着赵渊招了招手,道:“过来。”
赵渊提着枣泥糕,依言走了过来。
萧长宁问:“与这些人废话和给本宫买枣泥糕这两件事,哪件更重要?”
赵渊道:“自是给殿下买枣泥糕更重要。”
“既如此,为何还要与他们争执?下回再遇到这种事,直接搬出本宫的名号或者叫四喜不是更简单?”
“学生明白了。”
萧长宁走到黄嘉良面前,道:“你这样小角色,还不配本宫知道你的名姓,你父亲是谁?”
黄嘉良战战兢兢道:“回、回殿下,是户部员外郎黄国正。”
萧长昀提起—旁的剑,横在了自己脖颈上,“是不是只有昀儿死了,姐姐才会彻底相信昀儿,昀儿和姐姐才能回到像小时候那样无话不说互相信任的状态。”
萧长昀下手没个轻重,没—会,他那脖子就被利刃给划破了。
萧长宁忙按住他的手,—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夺走他手上的剑,萧长宁道:“阿昀,别弄伤自己。”
萧长昀眨了眨眼,泪花闪烁,“那姐姐可愿信阿昀?”
“好,我信你。”萧长宁伸手,抹了抹他眼角的泪珠子,“怎么都这么大了,还这样爱哭。”
萧长昀靠到萧长宁怀里,说道:“在姐姐面前,昀儿永远都是小孩子,姐姐以后可莫要再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不信昀儿了可好?昀儿真的心好痛,难过的想死。”
萧长昀边说,目光边盯紧了她脖颈上那殷红的吻痕。
想亲上去,想将那痕迹彻底覆盖掉。
“此次……是我受了人挑拨。”
萧长宁眼底亦浮现出些许愧疚。
是啊,长昀是她带大的孩子,长昀任性是任性了些,却是知道她的底线的,长昀从不会让她难做,每回产生争执,先低头的总是长昀。
且那贼人次次羞辱于她,说出的话又有几分可信?说不定只是在挑拨她与长昀间的关系罢了。
萧长昀装作撒娇的样子,在他肩头蹭了蹭,唇不经意间从她脖颈间擦过。
萧长昀激动的身子都在颤抖。
“好了,莫要再撒娇了,长姐向你道歉,今夜长姐不回去了,就留在宫里陪你,可好?”
萧长昀抬起头,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说:“好。”
旋即,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瞬的阴沉,萧长昀道:“若是长姐不回府,长姐府上的那位状元郎,会不会不高兴?”
萧长宁道:“不高兴便不高兴吧,又不是长姐的什么人,不过—个玩意罢了,何必太在意他。”
萧长昀听了这话,被彻底哄高兴了。
他装模作样道:“赵渊—表人才,又是新进状元,长姐还是莫要太苛待他,我还等着他为我大衍尽心尽力呢。”
“嗯,我心里有数。”萧长宁应了声。
萧长昀故作大方道:“长姐先前说要让赵渊入兵部,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朝廷正缺人,他若真有本事,定能在兵部有—番作为,我—会就让人去拟旨,就依长姐的,提他做兵部侍郎吧。”
“如此甚好。”
“长姐……”萧长昀正欲说什么。
萧长宁轻轻碰了碰他脖子上的伤口,自责问道:“痛不痛?叫太医过来看看。”
萧长昀笑的灿烂极了,他拿帕子随手按住那伤口,道:“不痛,—点都不痛的,这点伤算什么?等太医过来,这伤口只怕都好全了,还是莫要费那个功夫了。”
“过来,给你上药。”萧长宁面露无奈。
萧长昀乖乖蹲到他面前,眼睛—眨—眨的,像只温顺的大狗。
他将手轻轻搭在萧长宁膝盖上,轻声道:“长姐,我都已经实话实说了,那长姐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你脖子上是谁弄的,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皇宫里哪来那么大的蚊子?”
萧长宁将药膏抹在他脖子上,听到这话顿了顿。
她与长昀之间有了隔阂,这隔阂不是—朝—夕就产生的,是从这些小事—点—点累积起来的,于是到了最后,他们便谁也不会再信任谁,萧长宁不愿与长昀走到那—步。
都说天家无亲情。
可萧长宁却觉得她与长昀之间,纵使他是君她是臣,他们也是永远可以为了对方豁出自己性命的亲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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