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我带你去卫生所。”付嘉鸣抱着她就要出门。
“你,我不去,你自己去。”宁晓晓挣扎,面色潮红。
付嘉鸣抚上她的额头,又烧起来了吗?好像没发热。
听她喊疼,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起晚上那摊血迹。
付嘉鸣快速把她抱进屋里,打开饭盒,又盛了碗鸡汤,匆忙道:“你先吃饭,我去开药膏。”
宁晓晓看到鸡汤,再也不想喝了,吃几块鸡肉,一个馒头,回去躺着。
她现在只想躺着。
卫生所。
男医生昨夜没睡好,中午补觉呢,又有人风风火火地推门。
抬头一看,这位军官,两天,他来三次了!
“你又怎么了?”医生带着起床气没好气问。
“我媳妇受伤了,开个消炎止疼的药膏。”付嘉鸣急道。
医生叹气:“哪里受伤了?”
面前军人看着高大勇猛的样子,怎么娶个这么柔弱的媳妇呢?
家属院里的军属,个个能干,挑水扛菜,力气不输男人。
他们这里条件艰苦,没有娇小姐,女人当男人用。
付嘉鸣:“就是……”
男医生感觉胸口被人捅了一刀,呜呜,太气人了。
给他一瓶药膏,砰的一声关上门。
完了,中午又睡不着了。
他就多余问!
付嘉鸣带着药膏回家,递给宁晓晓,心疼道:
“你自己可以吗?”
宁晓晓:不然呢?你来,其实也行。
结果,付嘉鸣不但出去了,还把门帮她关严实。
宁晓晓叹气,为了美色,亏大了。
尿急一次悔一次。
晚上,付嘉鸣擀面条,借着鸡汤做鸡汤面,又切些姜丝。
赵连弟今天做了黄豆猪蹄,特意给隔壁送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