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冷哼一声,“这等大罪,你还想翻身,是痴心妄想。”“没有殿下的旨意,你们私闯常宁殿,假传殿下敕旨,姜良媛是想要殿下召见你吗?”姜清被她的话一吓,想到了被打死的李良媛,面色不自然了两分。被身后的孟嫔一挑唆,这才大着胆子吼道,“你少吓唬我了,殿下在长宣宫养病,怎么会管这些小事。”“倒是你,不愿意体面的死,就等着殿下把你也扔到狼窟吧。”谋害太子啊,这等大罪,她就不信苏锦还能翻身。“我们走。”孟嫔没想到这个姜清这么懦弱,被吓唬了几句,就要走。她还想说话,可眼前一片漆黑,察觉到了人从她身前走过,忙摸索着伸出手去抓,扑了个空,被凳子一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后面的嬷嬷连忙去扶,搀着人往外走。苏锦没管她们,看了眼脸上肿起来的绿芜,走到桌子前,将暗匣...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冷哼一声,“这等大罪,你还想翻身,是痴心妄想。”
“没有殿下的旨意,你们私闯常宁殿,假传殿下敕旨,姜良媛是想要殿下召见你吗?”
姜清被她的话一吓,想到了被打死的李良媛,面色不自然了两分。
被身后的孟嫔一挑唆,这才大着胆子吼道,“你少吓唬我了,殿下在长宣宫养病,怎么会管这些小事。”
“倒是你,不愿意体面的死,就等着殿下把你也扔到狼窟吧。”
谋害太子啊,这等大罪,她就不信苏锦还能翻身。
“我们走。”
孟嫔没想到这个姜清这么懦弱,被吓唬了几句,就要走。
她还想说话,可眼前一片漆黑,察觉到了人从她身前走过,忙摸索着伸出手去抓,扑了个空,被凳子一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嬷嬷连忙去扶,搀着人往外走。
苏锦没管她们,看了眼脸上肿起来的绿芜,走到桌子前,将暗匣里的药拿了出来。
“敷上这药,两个时辰就好了。”
她现在没有药材,被那些奴仆搜刮走了好多药,就剩这一小瓶了。
绿芜握住她的手,“娘娘,殿下真的要赐死你吗?”
苏锦坐到了椅子上,脑海里万千思绪翻涌,越想越是遍体生寒。
从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像是蜿蜒伸展的藤蔓将她紧紧缠住,勒的她几近要喘不上气来。
不愧是久居东宫的太子殿下,心机城府非常人可比。
或许,从她想要救父亲勾 引他的那一刻起,东陵璟就开始算计她了。
绿芜心急如焚,可看着她陷入了沉思,也没敢催。
足足等了一下午,天色都快黑了,苏锦才听到了那个侍卫的传话。
“娘娘,别等了,殿下病着呢,不见人。”
珠帘外的声音尖锐的射向无边的黑暗,苏锦定定的站在窗边,苦涩的味道徘徊在舌尖,她淡声,“知道了。”
绿芜瘫坐在一旁,知道这回是彻底完蛋了,喃喃道,“娘娘,我们跑吧。”
跑?跑去哪儿。
父亲被带进皇宫,肃亲王受她连累,三姐姐一定着急的要死,她要扔下这一堆烂摊子自己苟且偷生去吗?
她看着头顶又大又圆的月亮,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夜在浴池的吻。
东陵璟再怎么机关算尽,也是男人,有俗尘的欲 望,再赌一次,再赌一回之前所有的努力不是白费。
“绿芜,帮我梳妆。”
绿芜一愣,“娘娘。”
苏锦转身走到柜子旁,将仅有的一件白色裙衫取了出来。
绿芜看她去洗漱,立马跟上去伺候。
月明星稀,长宣宫的大殿灯火通明,风吹过,一湖青莲的香气顺着大开的窗户传进了殿内。
东陵璟斜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折子,这是盐铁司对西南盐矿整理的汇报,还有各地军费的情况。
殿内很寂静,静的仿佛没有人声,被灯罩罩着的烛灯发出哔啵的声响。
东陵璟看着折子上渐渐浮现的女人身影,瓣瓣桃花散开,衬得她眉眼轮廓笑的摄人心魄。
他眉目一寒,将折子扔下,闭上了眼。
苏锦偷摸从常宁殿出来,外头守着的侍卫在喝酒,她单臂抓住房檐一跃而上,踩着琉璃瓦飞速离开。
躲藏在暗处的死士发现了动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苏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长宣宫,外殿有侍卫守着,她扫了一圈,直接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索一跃飞上了内苑的大树。
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
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
“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
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
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
“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
“什么贵客?”
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
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
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
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子站在花船上,嘴里叼着壶酒,不知道在与里头的人说些什么,笑声爽朗,少年锐气扑面而来。
花船渐渐驶近乌木桥,楚玄臣眼前一暗,带着女子馨香的帕子从天而降盖到了他脸上。
“呀---我的手帕---”
娇呼声传来,船里的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桥上站着的女子。
端坐在主位上的东陵璟眼神骤暗。
楚玄臣是刚从边疆回来的,还不认识苏锦,掀开帕子一抬眼,看到是个天仙般的人物,眼睛一亮,调笑出声。
“哪家的姑娘,长的好生标志。”
苏锦没有挽发,看不出是嫁了人的。
她没理会这登徒子般的话,朝着里头躬身,“妾身参见殿下。”
楚玄臣一愣,左右瞥了两人几眼,反应过来了什么,缩了缩脖子,从窗上跳了下去。
绕过崔瑜的时候,还踹了他一脚。
死狐狸,也不提醒他一句。
崔瑜正慢悠悠的煎着茶,被他踹了一脚,掀起眼皮子看过去。
楚玄臣得意一笑,看到苏锦进来,立马将帕子递了过去,“嫂嫂好。”
楚家是东陵璟母后的母家,论辈分,要称东陵璟一声表兄。
苏锦轻笑着接过,跟他道了一声抱歉。
东陵璟看着她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淡声,“过来。”
“殿下---”
苏锦软着身子走过去,靠在了他身边。
花船内的伶人歌声悠扬,楚玄臣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叽叽咕咕的给她们讲塞外的民风。
说起北荒的野熊,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眉眼如日月,五官肆意张扬,桀骜的样子让苏锦有些羡慕。
她忍不住插嘴道,“北荒真的这么好玩吗?”
“那当然了。”楚玄臣笑着灌了一口酒,“嫂嫂没去过北荒吧,还有更好玩的呢,穿过穆伦河,一路往南,就是南越的方向。”
“南越十万大山遍地生花,毒虫蛊铃,江湖上的人最喜欢那儿了,南越的美人或妖或媚---”
说着,他不怀好意的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笑的跟个狐狸似的,“这一点,殿下最清楚了。”
苏锦想起了东陵璟在南越打仗的事,侧目,看到了他不善的眼神。
她不敢与楚玄臣多话了,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柔柔道,“殿下~少喝点酒,伤身。”
东陵璟靠着椅背,“你不是要进宫吗?还不快去。”
“哎呀,不急,我都跟你们三年没见了,想死你们了---”
楚玄臣说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听说南越王过段日子要来京都,还带了他们的圣女,估摸着啊,是要送给你求和。”
苏锦手一顿,余光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东陵璟没理会,倒是一直安静坐着的崔瑜插了句嘴,“你这么嘴贫,不如你娶了?”
“小爷可不要,那南越女的会蛊,万一一个不顺心,夜里弄死小爷怎么办,这福气还是给咱们的太子爷吧。”
苏锦被他说的想笑,要是东陵璟真的被玩蛊的弄死,她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呢。
东陵璟歪了歪头看她,她后背一僵,忙恢复了表情。
楚玄臣说的兴起呢,连乐师的弹奏都被压下去了,就在这时,有宫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何事?”
“是赵良娣,病的厉害,请殿下过去看看?”
东陵璟微掀起眼皮子,凉薄的让人胆战心惊,“孤是大夫吗?”
宫人垂首,忙弓着身子退下了。
苏锦心里头有些波动,这东宫的女人何其悲哀。
她想到了在景州养病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自由的风像是旷野里呼啸在耳边,她抬眼看向了外头的蓝天白云。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几人在长宣宫用午膳。
苏锦喝了楚玄臣从北荒带回来的烈酒,只抿了一小口,小脸绯红,眼梢有些迷离。
楚玄臣大笑道,“嫂嫂骨子里颇有些像北荒女子,爽快。”
东陵璟睨了她一眼,苏锦察觉到了,放下了酒盅,乖顺的夹着菜吃饭。
他们在说些不打紧的政事,她听了几句,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便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殿下,妾身有些头晕,能不能进里边休息会儿?”
男人没理她,她心底撇撇嘴,跟其他的人笑着说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殿内。
这北荒烈酒确实猛,苏锦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缓过些来了,脑子里想起了在景州时候桃花树下埋的酒。
当初原本是想着酒熟了的时候,拿出来和家里人一起喝的,可没想到,一桩圣旨赐婚,让她匆匆回京。
现在那酒估计还埋在树下,没人知道。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靠着腰枕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锦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东陵璟的身影,绕着走了一圈,也不见人影,心里头嘀咕了几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嬷嬷侍卫的嘈杂声。
她刚想要走出去,一个膀大腰粗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看到她,立马高声喊道,“苏侧妃谋害殿下,来啊,把人关起来。”
苏锦微怔,看她们都过来了,厉声,“放肆,你们做什么?”
“娘娘没听到吗?你害得殿下腿疾加重,不良于行,圣人勃然大怒,问罪苏家,要不是殿下有令,娘娘现在已经在大牢了。”
怎么可能?!
苏锦的心骤然沉了下去,“本宫要见殿下,殿下在哪儿?”
“见殿下?”嬷嬷皮笑肉不笑,“娘娘给殿下的药浴中查出了南越的毒香,殿下泡了这么多天,现在性命垂危,就在宫里诊治着呢。”
“你胆大妄为,谋害当朝太子,现在只是将你关进常宁殿,等待殿下醒了再做定夺。”
四周的嬷嬷立马一哄而上,涌了上来,苏锦下意识的想要出手,忍住了。
“滚开,本宫自己走。”
苏锦被关进了常宁殿幽禁起来,以前伺候的奴仆全都跑了,只留下一个绿芜在身边。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的腿怎么会---”
中午不是还一起吃饭吗?这才过了几个时辰,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苏锦看着四周的环境,庆幸不是被关进了什么偏僻冷宫。
太子寝宫的浴池奢华的紧,浴池的三面墙壁上有用白玉雕刻的石像,之前是用来出热水的,汇聚在池子龙头里。
因着要经常泡药浴,东陵璟不愿意在浴桶里泡,直接命人打通了石像,无色无味的药汤顺着龙头兽涎喷涌而出,流进了池子里,顺着四周的水槽在汇聚着流去。
苏锦知道这些管道都是由铜铁铸就的,引了地下活水,之前弄药汤的时候,专门去看了一番,不得不感慨,这皇宫工匠的智慧。
浴室的四周燃着或明或暗的宫灯,她看了眼下了水的男人,脱了身上的外袍,光着脚走了过去。
浴池的上方有一个高台,铺着鹿绒皮,她拿着金色的托盘跪在了池子边。
“殿下,感觉怎么样?”
东陵璟双臂搭在池子边闭目养神,听到她的声音,淡声,“南康太妃寿宴上,你与孤说,南王在后山打猎,你去采药无意间撞见他---”
怎么又翻起这事了,刚刚不是哄好了吗?
“今天,你又告诉孤,是你救了他,让他在你住的庄子里养病。你嘴里哪一句是真话?”
男人的声音不辨喜怒,苏锦怕他又突然发疯,按在他肩膀上的手颤了下。
“殿下息怒,是妾身没说清楚。”
她轻轻揉捏他的肩膀,哄道,“事情是这样的,妾身在景州养病的那些年里,经常去后山采药。”
“那次出门的时候无意间碰到的南王,他可能是打猎受了伤,妾身便让庄子里的奴才将人带了回去救治。”
“妾身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自然不会与外男单独相处,都是庄子里的奴才伺候的。”
“哦?这回是真话?”
这浴池里的雾气大,苏锦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查了多少,有些紧张。
她当初胡诌说是在靖州养病,就是怕他去查,没想到,事情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是查到了。
这大魏民风保守,她与南王在庄子上单独待了那么久,极易被误会是私相授受。
还有,之前在南康太妃寿宴上她偷偷去见南王,好像是被他知道了。
突然查到了两人从前的过往,这男人贵为当朝太子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受得了。
但这可真是冤枉她了,她和南王还真没啥感情不感情的。
南王性子温柔,清风霁月,两人是比较投缘,说的来话。
“妾身不敢欺瞒殿下。”
东陵璟冷呵了声,没理她。
苏锦在他身边伺候几日了,知道他性子阴晴不定,睚眦必报,听说还和南王不对付,生怕牵连到她,有些惶然。
她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出父亲,可不能惹怒了他。
想了下,她揉捏的力道轻了下来,肤如凝脂的手顺着他的肩膀缓缓往下,身子下了水,贴在了他身边。
东陵璟察觉到了身旁的动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你之前不是说你身子虚,得了风寒就病了一个月,现在穿这么点,不怕直接死了?”
苏锦真想把他那张嘴缝上,白了他一眼,面上柔柔道,“殿下身子热,妾身不冷。”
她说着,将银针抽了出来,放到了托盘上。
以往这个时候,她便会出去,留着他一个人在这儿泡药浴,可现在---
她悄悄看了眼他恍若天人的脸,轻声道,“殿下,我父亲的案子---”
“苏卿的案子自有诏狱审。”
苏锦咬唇,缓缓靠近他,指尖如蝶,顺着他紧实的小腹一路往上,轻轻划过他腹上的肌肉。
身前的人并没有出声,她胆子渐渐大了,滑腻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幽兰。
“殿下~你知道妾身父亲是被冤枉的,都被关了这么久了,能不能放他出来。”
“放他出来?”男人嘴角轻笑,“这种谋逆之罪,没有任何证据,就这样放出来,你是当诏狱随便进出的吗?”
两人离得很近,他能感觉到她丰盈的手臂吊着他的臂膀,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不禁睁开了眼。
水雾朦胧,女子小脸纤白,汪汪水眼睨着男人,眼尾发红,单薄的衣衫紧贴着身子,越发衬得她曲线玲珑,高低起伏。
此刻她的腿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浑圆健美,是有练武底子的人,京都的大家闺秀远远比不上的手感。
苏锦能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事实上,她看到过好几次了,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大胆。
她仰起头,想去亲他,只是这辈子还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就这么抱着他,有些骑虎难下。
东陵璟不想挨她这么近,伸手去拽她,“下来。”
他的语气不辨喜怒,苏锦听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眼尾绯红道,“殿下,妾身父亲绝对没有谋逆,证据已经移交大理寺。”
“但是诏狱的大人不接案,作为天子近臣,却与前朝官员暗中包庇,不肯放人,这诏狱都是冤案啊。”
东陵璟觉得她在指桑骂槐,垂着眼皮子看她,淡声。
“你常日里养在深宫,从哪儿得知证据移交的大理寺?”
苏锦心口一紧,说不上话来。
“诏狱的大人和前朝官员暗中勾结,又是哪个官,哪个大人?”
“妾身那日随殿下去诏狱探望父亲,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眼睛,“东府赵家与诏狱的大人私交甚密。”
事实上,她心底清楚,是东陵璟不放人,诏狱的大人也是听东宫的,那赵家也是替他办事。
只是眼下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这个男人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事,根本没把苏家人的命放在眼里。
她父亲死在诏狱,在他眼里,也根本不算什么事。
“赵家?是吗?”男人语气淡淡,“那明日孤让诏狱的人去查。”
听他还是不松口,这样象征性的敷衍,苏锦搂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咬了咬唇。
“还不松手。”
莫名的燥热欲 火在小腹升起,他斜眼看她,带着似深似浅的情绪。
苏锦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还想说话。
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脚下一滑,没有勾住他的脖子,扑腾一声,倒了下去。
“啊---”
东陵璟不管她,可突然传来一股大力,腿刚扎过针,没什么力气,就这样被她直接拽了下去。
巨大的水花喷溅,水龙里的药汤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他眼神里满是戾气,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两人的身上都是水,苏锦被他这么粗鲁的提溜起来,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腰,一抬头,好巧不巧的亲在了他的唇上。
殿内,苏锦刚梳妆完毕,把平日里穿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穿过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怎么会穿古代的衣服,正慢腾腾的收拾着呢,就听到外头绿芜慌张的声音。
“娘娘,殿下到外苑了,朝着内殿的方向来了。”
苏锦一怔,回头,“东陵璟?!他怎么来这儿了。”
绿芜被她大胆的称呼骇住,忙道,“娘娘不可直呼殿下名讳。”
苏锦没理会她的唠叨,看了眼自己身上被烫出来的水泡,心一横,打开暗匣将一瓶黑色的药粉倒在了伤口上。
绿芜看着那伤口的变化,转眼瞧她疼的眼角都逼出了泪花,忙走过去将她扶住。
“把东西藏起来。”
“是。”
苏锦顾不上疼,迅疾将身上的外袍一脱,挂在屏风上,穿着里衣上榻。
夜深寒凉,窗开半扇,漏出庭外廊下三两梧桐,太监报奏的声音揪着风幽幽的游进殿中。
绿芜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垂着的眼可以看到黑色的靴子慢慢走近,她头紧紧磕着地,“奴参见殿下。”
东陵璟一进了殿,就听到了帐内传来的女子咳嗽声,伴随着浓浓的药味。
紧接着看到一双纤细苍白的手从鲛绡红帐里探出,轻轻掀起纱帘,露出来一张纤白的小脸。
窗外的月光流淌在那张脸上,美的不似人间祸色。
两人四目相对,她那一双水润润的桃花眼似乎闪过诧异,忙撑着身子下榻。
“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双手交叠拄着玉柄镶金的手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苏家的女儿—苏锦,新婚夜将她丢到这常宁殿,就没在管过。
这女人倒也算安分,一直没找过事,就是听说身体不好,成日里病着。
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外殿的宫人悄然屏退,细风片开牗窗,兜出几缕风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大发善心的开口,“起来吧。”
“谢殿下。”
东陵璟随意扫了眼四周,越过她走到软榻上落座。
“还病着?”
“御医说是着寒了,还需再喝几副药。”
落地的花枝灯将殿内照得通明,苏锦软着腰身走过去给男人奉茶。
美人纤腰袅娜,俯身时,露出极为诱人的曲度。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逡巡着她的身体,目光定在了那莹白的手臂上。
苏锦自然能察觉到他在打量着她的身体,目光锐利的仿佛是将她从头到尾剥了一层皮。
她垂着眼将茶放在榻桌上,嗓音温软如水,“殿下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孤不能过来?”
苏锦勉强动了动嘴角,“妾身是看天冷,殿下小心着寒。”
窗户半开着,月光窸窸窣窣的流淌了进来,东陵璟看着眼前柔若无骨的美人,眼神毫无波动。
太子东陵璟可不是个会为美色折腰的人,要是什么人都能勾 引到他,这个东宫的位置也不用坐了,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把衣服脱了。”
苏锦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一顿,可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束腰的生娟被刀锋解落,裙裾立时散开,堆叠在脚边。
凉风吹来,她冷的瑟缩,红着眼颤巍巍的看向男人。
东陵璟从头到尾将她扫了一遍,像是打量畜牲似的,不带丝毫表情。
饶是凉薄如东陵璟,也不得不承认苏锦的这身皮囊美极,纤颈薄肩,细腰长腿,冰肌玉骨,活像个妖精。
他再怎么不好女色,也是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有反应。
他没理会那处的月中胀,随口问道,“手臂上怎么回事?”
苏锦瑟瑟抱臂将自己蜷缩住,“前段日子被小咬叮的,御医开了药,刚抹过。”
“走近瞧瞧。”
她顿了顿,低着头轻轻挪蹭过去。
东陵璟看着坐在榻沿的女人,随意一拽,粗鲁的将人扯到了身前。
因为腿疾的原因,东陵璟的臂力异于常人,指节修长,手背青筋脉络凸起,轻而易举就可以捏断人的颈骨。
即便他现在没用什么力道,苏锦都感觉胳膊被捏的的疼,不由得轻嘶了声。
东陵璟听着她娇媚的叫声,蹙了下眉,“叫什么。”
“疼---”
她仰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小脸纤白,眉眼上翘,明明是素颜,可却像是染了胭脂,娇艳欲滴。
东陵璟莫名觉得她是在勾 引他,眼底带了嘲讽。
无可否认,像苏锦这样的美人,天下的男人趋之若鹜,可东陵璟最讨厌这样只知谄媚献宠的女人。
苏锦被他捏着胳膊,低敛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思绪飞快的想着对策。
东陵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不像是被热水烫过的伤口,两指并拢按压在她的脉搏上。
“殿下,妾好冷啊。”
突然,身前的人咬了咬红唇,颤巍巍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丰盈的手臂顺势吊住了他的脖颈,两团绵软挤压了上来。
东陵璟眼底闪过不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将她甩开。
习武之人的臂力非同常人,苏锦被这股力甩的直接倒在了榻脚,后腰撞到了尖锐的桌子,疼得她叫了出声。
这副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会武的。
“只是看看你的伤口,别搞那么多事。”
男人的声音带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很显然,将她的行为当做了变相争宠的手段。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疼的红了眼,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你戌时在殿?”
“妾一直病着,没有出过门。”
“从嫁进东宫,就一直病着,苏家就是塞个病秧子给孤?”
“---”她嗓音带了几分哑,“圣命难违,还请殿下赐罪。”
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想起了那贼子跑路时朝他撒的毒香,目光在殿内扫视了一圈。
耳边传来女子的低泣声,他不耐烦的转回视线,见她眼角发红,暴虐的杀意在身体四肢冲撞开来。
“闭嘴。”
阴嗖嗖的声音钻入耳膜,苏锦装模作样的哭声顿时止住,低垂着的眼底闪过愤怒。
世人口中的战神殿下,私底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殿下息怒。”
见她还算识时务,东陵璟忍住了脾气,下榻。
“伺候孤沐浴。”
苏锦一顿,这还是东陵璟第一次留宿常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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