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久傅无声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逼我分手,病态小叔不好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时风知我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无声又盯了游戏画面一会儿,忽然放下游戏手柄,朝桑久走去。桑久看着他俯下身子,没来由的有些心慌,瞪着他说:“你要做什么?”傅无声的回答很简短:“爱。”做-爱。桑久:“……”来不及做出反应,傅无声就把她横抱起来了,还顺带过去把那盒安全套拿上了。桑久的脸红的跟个煮熟的虾米一样。傅无声把她放在床上,桑久紧张的说:“你先把灯关掉。”说完又想咬死自己了,她这不就是默认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了吗。桑久也没想到,其实她跟着他回来,就已经是默认了。傅无声挑眉,听她的把灯关了。黑暗中,桑久感觉到傅无声的气息越来越近,紧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双唇触及到一起,是草莓的味道。胸前一阵闷痛,桑久只能无力的抱住他的脑袋。感觉到硬物感,桑久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只觉...
《开局逼我分手,病态小叔不好惹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傅无声又盯了游戏画面一会儿,忽然放下游戏手柄,朝桑久走去。
桑久看着他俯下身子,没来由的有些心慌,瞪着他说:“你要做什么?”
傅无声的回答很简短:“爱。”
做-爱。
桑久:“……”
来不及做出反应,傅无声就把她横抱起来了,还顺带过去把那盒安全套拿上了。桑久的脸红的跟个煮熟的虾米一样。
傅无声把她放在床上,桑久紧张的说:“你先把灯关掉。”
说完又想咬死自己了,她这不就是默认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了吗。
桑久也没想到,其实她跟着他回来,就已经是默认了。
傅无声挑眉,听她的把灯关了。
黑暗中,桑久感觉到傅无声的气息越来越近,紧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双唇触及到一起,是草莓的味道。
胸前一阵闷痛,桑久只能无力的抱住他的脑袋。
感觉到硬物感,桑久的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只觉一阵热流。
桑久的身体更僵硬了,气息不稳的喊:“傅无声。”
傅无声的嘴里咬着樱桃,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桑久硬着头皮说:“我那个好像来了。”
傅无声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撑坐起来,瞪着她。
“桑久,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每次都那么巧?
桑久无语:“那是我故意就能来的嘛?”
傅无声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开了灯。
桑久连忙拉起衣服裹住胸口。
傅无声的面色很不好,气息很重:“你这日子不对。”
他好歹也是个医生,虽然不是妇科的,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距离他们上一次,已经一个多月了。
桑久无辜的说:“本来一直挺准的,不过之前收到项链吓到我了,心里一紧张,估计有些内分泌失调了。”
傅无声瞪着她,桑久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
心想他也能有今天。
桑久极力压住自己要上扬的嘴角,装作自然的说:“我去处理一下。你先冷静一下吧。”
她用他之前说过的话堵他。
桑久去包里拿了卫生棉,幸亏她一直担心忽然会来,早就备在包里了。
然后去了卫生间。
桑久小心的检查了一下,发现没弄脏傅无声的衣服,松了口气。
她快速处理了一下自己,回到房间,看见傅无声屈着一条腿靠坐在床上。闭着眼,用掌根贴着额头。正在努力平复气息。
桑久的视线落到某处,发现还没消下去。
有些僵硬的说:“我今晚还是睡沙发吧。”
她说着就要出去,被傅无声一把拉住了。
又回到床上。
傅无声显然是没忍下去,俯身又亲吻上她的脖子。
桑久打了个哆嗦:“你?”
傅无声爬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拆了一个出来,说:“不管了。”
虽然他挺嫌弃的,但是显然今晚兴致很好。他有点控制不住。
桑久惊惧的瞪着他的动作,说:“你也不嫌脏。”
傅无声瞥了她一眼,撕开了包装袋。
桑久慌了,只能手忙脚乱的坐起来搂住他的脖子,柔声说:“傅无声,我害怕。”
傅无声低头看她:“你自己不争气。”
桑久怕他真的就不管不顾了,只能软软的撒娇,手指摩挲着他后侧的颈部说:“傅无声嗯。”声音婉转,语调亲昵。
傅无声觉得她不知死活,还在添火。
桑久没办法,红着脸说:“我帮帮你吧,像上次一样。”
傅无声没有这种癖好,要拒绝,桑久大概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软软的撒娇了几句。
陆雅摇头,“不用,老毛病了,你帮我把药拿来,我吃了就没事了,在包里。”
桑久连忙过去翻包,翻出个小药瓶,问:“是这个么?”
陆雅点头,桑久喂她吃了药。
然后扶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说,“你睡会儿吧。有事就叫我。”
桑久看她睡了,走到房门外,给团长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一下。
团长有些担心,但也要顾着剩下的团员,只能跟桑久说辛苦她先照顾,有事电话联系。
桑久回了房间,就一直注意着陆雅的状态。
半个小时后,陆雅的状态明显开始不对劲了。额头上全是虚汗,桑久叫了她几声,也没得到回应。
桑久的心里咚咚咚的,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想给团长打电话,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桑久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通知了酒店。
幸亏医院离得不远,十几分钟后,陆雅就被送进了医院。
陆雅被放到了推床上,桑久跟在后面,到了急救室门口就被拦住,说她不能进去。
桑久盯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嘴唇都在打哆嗦。
她害怕的想:
要是陆雅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她是不是没把人及时送医院?
桑久蹲在急救室门外,越想越恐惧,只能无助的抱住自己。
傅无声刚下手术,就听到同事说,医院刚送来了个病人,初步诊断是先天性心脏病病发。
傅无声淡漠的听着,根本没想去管。
他刚做了一台10个小时的手术,身体很疲倦。
他刚打算走,同事叫住了他,“傅,那病人是个中国人。我们不懂中文,你去看看吧。”
傅无声皱了皱眉,心里不耐烦,但还是去了。
他跟着同事走到急救室门口,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针织衫的女孩蹲在墙边,正抱着自己,脸埋在膝盖里。
傅无声淡漠的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同事显然已经习惯他这副冷淡的样子了,自己过去拍了拍桑久的肩膀,用德语说,“小姐,你是病人家属吗?”
桑久抖了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见面前金发碧眼的白大褂男人,有些紧张的说,“我朋友她还好吗?”
说的是中文。
男人蹙眉,转头喊傅无声,却见傅无声自己走过来了。
桑久顺着金发男人的视线看去,然后浑身一颤。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人。
傅无声?!
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无声是听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才走过来的。
对上桑久震惊的眼神,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勾了勾唇。
真的是小姑娘啊。
桑久已经震惊到失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无声站在她面前,跟金发男人说话。
金发男人说了句什么,傅无声转过头,蹲到桑久面前说,“他问你是不是病人家属。你需要去给病人办入院手续。”
桑久的脑袋还是空的,只是愣愣的盯着他。
傅无声看了她一会儿。站起来跟金发男人交流了几句,然后金发男人就离开了。
傅无声站着,低头跟她说话:“桑久,你需要去给病人办入院手续。”
桑久这才回过神,她连忙错开自己的视线,看着门说,“我朋友她还好吧?”
傅无声:“还在抢救。”
桑久麻木的“哦”了一声,然后有些无措的从地上站起来,她蹲的腿有些麻,踉跄了一下,傅无声本来想扶她,但看她用手掌撑着地,扶着墙站起来了,就收回了手。
傅无声的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说:“需要帮忙么?”
桑久摇摇头,下意识的不想跟他接触,说:“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去忙吧。”
她看着傅无声身上的白大褂,已经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傅无声看着她这副急于撇清的样子,也没强求。好心的给她指了个方向。
桑久咬着唇,苍白着脸,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医院里面无措的乱走,甚至还撞到了人。
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办手续的地方,对方问她要护照,她才发现出来的急,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
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突然就断了。全是崩溃。
走了几步,桑久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哭什么,傻孩子。”
桑久感觉眼前一黑,人就被按进了一个胸膛。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夹杂着清冷的味道。
来来往往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傅无声懒散着眉眼,搂着人走了一段路,找了个楼梯间,开门把桑久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
关上门,傅无声看着桑久用手背抹眼泪的样子,她的手刚刚在地上蹭的有些脏,傅无声有些嫌弃,把她的手拉了下来。
桑久看着楼梯,有些茫然的说,“傅无声,你说陆雅会不会有事啊?她半个小时前就不对劲了,我也没想太多,给她吃了药,以为她能好的。可是她后来好像不行了,人也叫不醒了。她会不会有事啊?我是不是没及时救她啊?”
傅无声懒懒的说:“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别想太多。”
桑久抬头看他:“怎么会没关系?半个小时前我就觉得她不对劲了,我应该直接送她来医院的。”
傅无声拧眉,他不解的看着桑久。
小姑娘是喜欢背锅么?
听她自己的叙述。
第一,她明显不知道人家的病情。第二,她发现不对后就及时把人送医院了。
对她口中的这个陆雅,她显然已经仁至义尽了。
傅无声冷淡的说:“要真救不过来,那也是她的命。你不用太在意。”
这就是傅无声的思维,他不会去同情其他人的生死。
虽然他是个医生。
桑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人的血是冷的吗?
她觉得自己也是搞笑,居然在这跟傅无声这种疯子讨论这种事。
桑久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傅无声拉了她一下,“干嘛去?”
桑久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
傅无声:“又要出去站在那哭?”
桑久心态崩了,回过头大声说:“傅无声,你是不是有病?我本来已经很害怕了,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你还说这种话,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傅无声甩开她,“不用你管。”
太阳穴又是一阵刺疼。
傅无声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掌根抵着额头,闭眼缓了缓。
桑久看看不远处的医院,又看看傅无声,急切的说,“傅无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找人来接你,你要去医院。”
傅无声又去启动车子。
桑久眼疾手快的夺过放在中控台的车钥匙。
没办法,只好说,“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进去给陆雅办个入院,然后给你买点药。傅无声,你等我回来。”
桑久说完,转头就跑。
跑了两步又匆匆回头,喊:“傅无声,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傅无声冷眼看着她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他升上车窗,索性放倒座椅,躺在那,闭目养神。
他今天手术做的时间太长了,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都超越了极限,他身体的免疫力一低,就容易发烧。这是当年早产留下的后遗症。
本来他是准备直接回去休息的。
呵,桑久。
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去管她的闲事。
尽管桑久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但办手续,买药,安排护工照顾陆雅,这些事做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桑久急匆匆的往医院外面跑,心里有些担心。
傅无声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桑久跑到保时捷旁边,打开门,发现他还躺在座椅上面,松了口气。
桑久弯腰喘了几口气,缓过来后,推了推他说,“傅无声,你家住哪,我打车送你回去吧?”
傅无声动了动,没睁眼,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桑久拦了辆出租车,示意司机帮忙把傅无声扶过去。司机的手刚碰到傅无声的胳膊,就被甩开了。
桑久砍死傅无声的心都有了,只能朝司机抱歉的笑笑。从皮夹里抽了张钱,先把司机打发走了。
桑久瞪着依旧闭着眼的傅无声,咬牙切齿的说,“傅少爷,能不能劳烦您先让让座,我找人把你车开回去。”
傅无声终于睁开眼,他刚睡着就被桑久吵醒,病气加起床气叠在一起,整个人戾气爆表。
他坐起来,阴沉的说,“车钥匙留下,你走。”
偏偏桑久没看出来,唠唠叨叨:“傅无声,你配合一些行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开车?”
傅无声被气笑了,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桑久一会儿,然后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你别后悔。”
桑久没反应过来。
傅无声直接把她拖上车,越过他塞到副驾驶。
然后快速启动了车子。
一脚油门下去,桑久差点从座位上滚下去。
她尖叫了一声,连忙爬起来系好安全带。
傅无声开的速度极快,一辆接一辆的超车,完全是不要命的开法。
偏偏他整个人还很漠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桑久闭着眼抓住车把手大叫,“傅无声!你开慢点!”
傅无声不理她,虽然休息了会儿,但他还是疲倦,他左手肘撑着窗台,用指关节抵着脑侧。又加了一脚油门。
大概五分钟后,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桑久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整个人打着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无声下车,然后绕过车头直接把她从副驾驶拉了出来。
桑久手忙脚乱的抓着包,她的腿已经被吓软了,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的上了楼。
直到傅无声开锁进门,把她扯进屋,她才回神。
傅无声直接把她拖到房间,用力的甩在床上。
桑久吓得立马弹坐起来,戒备的说,“你要干什么?”
傅无声一脸死气,他好像是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压过来,左手撑着床铺,右手伸过去掐住了桑久的脖子。
傅无声的眼里闪着嗜血的光,他要让她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桑久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恐惧的盯着他。
许久,就在桑久以为自己要断气的时候,傅无声才松开了她,眼里全是漠然,“滚!”
桑久大口的喘着气,手捂着胸口,拼命呼吸。
她痛苦的咳嗽着,然后感觉身侧一沉,傅无声倒在了床上。
桑久连忙爬开了些,离的他远远的。
傅无声一动不动的侧躺在床上,桑久也顾不上害怕,连滚带爬的下了床,直到跑到房间外,关上门,才松了一口气。
意识乍然放松,接踵而来的就是疲惫与后怕。
桑久无力的滑坐到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真的,就差一点,她就被傅无声掐死了。
这个疯子!
桑久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桑久从地上爬起来,慌忙的拿起落在客厅的包就想走,但手刚拉开大门,想到傅无声最后的状态,桑久还是有些挣扎。
万一傅无声死了怎么办?
今天她已经为了差点没能救到陆雅,而满心煎熬。
要是傅无声也出事了,那该怎么办?
桑久的手紧捏着门框,闭上眼,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关上了门。
她对自己说,她就去看一眼,只要傅无声还活着,她立刻就走。
桑久小心翼翼的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傅无声还是维持着刚才的样子。
桑久忍着害怕,过去探了探鼻息。
还在呼吸。
桑久松了口气。
她又摸了摸傅无声的额头,上面比她之前摸到的还要滚烫。
桑久也顾不上害怕了,手忙脚乱的从包里翻出买的退烧药,去找了瓶水,给傅无声硬喂进嘴里。
傅无声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全凭她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
这让桑久更害怕了,心里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送他去医院,还是该怎么办。
桑久怕一折腾,傅无声又发疯。只能努力镇定下来,从网上搜了物理降温的办法,从冰箱里翻了点冰块出来,用毛巾裹着给他敷在额头上,先替他降温。
然后又找了个盆,往里头倒了几瓶矿泉水进去。
桑久咬了咬牙,解开了傅无声的衣服。
她安慰自己,她这是在救人,反正他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她都已经看过了。
桑久用毛巾一遍一遍的给傅无声擦拭身体,大概擦了十来分钟。又担心他冷,抓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好。
桑久也不知道这些法子有没有用,只能期待。
傅无声千万别给她折腾死。
傅无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向前两步,抱住了她。
桑久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在他怀里挣扎着,用手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的胸膛,似乎要发泄自己的恐惧。
傅无声盯着那双手,忍了忍,还是没忍下去,嫌弃的说:“桑久,管好你的手,脏。”
桑久的动作顿在半空,她睁着泪眼,还真的去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上面确实有些灰,愣了一下之后,把手放了下来,垂在身侧,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你有病吧傅无声,你还是不是人!”
傅无声笑了,更紧的抱住她,眸中盈满笑意。
小姑娘怎么这么好玩。
桑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着傅无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傅无声说,“你朋友抢救过来了。”
桑久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过于暧昧,她连忙推开傅无声,抹了把眼泪,撇开头。
傅无声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又要撇清关系的样子,懒散的说,“安慰到了没?”
桑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拉开楼梯间的门走了出去。
桑久左右看着陌生的地方,纠结自己该往哪边走。
刚选了一个方向,傅无声就出来了,迈着大步朝一个方向走。
桑久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总觉得他是带她去找陆雅。
陆雅已经被送到病房了。
傅无声看了眼诊单,说:“需要住院观察两天,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桑久:“哦。”
她拖了张凳子放到陆雅床边,坐下来,显然是打算陪床。
傅无声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桑久等了会儿,发现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刚才在楼梯间的一幕又涌上来了,桑久心里紧张,但觉得还是得说清楚,免得他误会了。
桑久:“你忙去吧,今天谢谢你了,今天发生的事是个意外,等过两天我朋友没事了,我就回国了。”
傅无声勾起唇:“桑小姐还真的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桑久被他说的有些脸红,抬起头与他对视,提醒他:“傅无声,之前我们说好的。”
傅无声懒懒的说:“桑小姐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提醒一下病人家属,您还没给您的家属办理入院手续,虽然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但手续还是得补一下的。”
桑久这才想起这茬。
她站起来,有些尴尬的说:“我现在就回酒店拿护照,马上去办,你放心。”
傅无声也不打算再管她,他的头已经开始痛了。
傅无声走后,桑久立马打车回了酒店,匆匆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然后拿起护照就走。
路上给团长打了电话。说了陆雅进医院的事。
两人合计了一下。
明天大部队先走,她留下来等陆雅。
团长有些抱歉的说,“桑久,真是辛苦你了。”
桑久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她决定先去给陆雅办入院手续,明天一早再回酒店收拾行李。然后在医院凑活两天。第三天直接回国。
桑久刚到医院,下了车。
就看见一辆黑色保时捷,在医院门口出了车祸。
桑久本来是不打算看热闹的,不过驾驶座的人刚好下来,那人在人群中一向太显眼。
居然是傅无声!
桑久看他伸手拧了拧眉心,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或许是不久之前才得到过他的帮助,桑久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等到了跟前,桑久才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估计是傅无声开车把人给撞了,对方是个强壮的青年男子,伤势也不算严重,桑久把男子打量了一下,只看到他手肘部位有些擦伤。
也不知道两人聊的怎么样了,傅无声一脸冷淡,那男的怒气气冲冲的。
桑久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那个男的一脸怒气的样子来看,显然聊的不怎么愉快。
傅无声那张嘴,桑久是领教过的,她见那个男人隐隐想动手,连忙挡在傅无声面前用英语跟他道歉。
Sorry应该都听的懂吧?
傅无声没想到桑久会突然蹦出来,皱起眉,拉开她,说:“你在这干什么?”
桑久也没空搭理他,从包里拿了钱出来,递给男人,意思是要和解。
这应该是国际通用的吧?
果然,那个男的拿了钱,脸色好了很多,又说了句什么,就走了。
桑久松了口气,想回头去看看傅无声。
傅无声冷哼了一声,又坐回到车里。
桑久看他状态不对,整个人异常冷漠,犹豫了下,弯下腰对着车子里面的他说:“傅无声你没事吧?还能开车吗?”
傅无声不耐烦的说,“你很闲?”
桑久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神经病了,也懒得管他,小声抱怨了句“狗咬吕洞宾。”就走了。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一声刺耳的急刹。
桑久回头,就见保时捷停在路边。
她收回视线,继续往医院走,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跺了跺脚,回头朝保时捷跑过去。
桑久在心里唾弃自己,果然一遇到傅无声,自己也不正常了。
保时捷的车窗关着,桑久趴在车窗上,看见里头的傅无声正趴在方向盘上。
一看就是不怎么舒服。
桑久拍了拍车窗,傅无声没反应。
桑久心里着急,又用力的拍了拍,傅无声直起身子,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桑久看清了他的状态。
他的眉心紧皱着,脸色特别苍白。
桑久觉得他不对劲,用手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被锁住了。只能又用力拍了拍车窗。
傅无声降下车窗,很不耐烦,“你干什么?”
桑久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傅无声侧头躲了躲,不过还是被桑久碰到了,上面一片滚烫。
桑久说:“傅无声,你发烧了,去医院吧。”
傅无声懒得理她,掌根揉了揉太阳穴,又要去发动车子。
桑久觉得他这是在找死。
她也来不及多想,伸头进去,用手按住了他按启动键的手,有些着急的说,“傅无声,你不要命了?你这状态还怎么开车。”
啧!
傅无声挑眉。
桑久瞪了他一眼,试着从地上站起来。她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了。
不过她显然忘记了高跟鞋还卡在鹅卵石缝里,再加上刚才蹲的久了,腿有些麻,桑久刚站起半个身子,腿一软,人就往前歪了过去。
正准备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傅无声好心托了她一把。
桑久手忙脚乱的抓住傅无声的胳膊,勉强让自己稳住,却发现自己已经在他的怀里了。
桑久下意识的抬头,与他眼对眼。
她这才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眉目如画,风光霁月。比她以往见过的男人都要好看。不得不说,他确实是有自恋的资本。
傅无声的胳膊还搭在桑久的腰上,见她一副呆愣的样子,勾了勾唇,好像在嘲笑她主动投怀送抱,“我自恋?”
桑久回过神,连忙推开他的胳膊,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惯性使得人晃了晃,桑久后退两步,勉强稳住身形后,恼羞成怒:“我不是故意的,我脚崴了。走不了。”
她说着,往下指了指。左脚踝又红又肿。
也是在解释,她不是故意在这偷听他们说话的。
傅无声也看到了,脸上没什么表情。
桑久又动了动。却发现高跟鞋竟然从鹅卵石里解放出来了。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一顿动作。
她有些惊喜,刚打算走。发现左脚踝扭的有些严重,她一使劲就疼。
她拿出手机给傅思齐打电话,却感觉到脚踝处一凉。
她低下头,发现傅无声正蹲在她的身侧,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放在她的脚踝处。
随着他手下的力道,桑久痛的“嘶”了一声。
傅无声抬头,没什么表情的说,“坐边上去,我给你看看。”
不远处刚好有张石桌。
桑久拒绝,“不用你。”
说完转头就走,一瘸一拐的,她还穿着高跟鞋,样子别提多狼狈,差点又把自己给摔了。
她点开最近通话,人忽然腾空起来。桑久手忙脚乱的抓住手机才没给掉下去,有些恼怒的抬头。
发现傅无声正抱着她往宴厅走。
这怎么可以!
她可是傅思齐的女朋友!
被个陌生男人抱进去算是怎么回事!
桑久挣扎着说:“你放我下来!”
傅无声低头瞥了她一眼,正好对上她因气愤起伏的胸口。
很饱满,形状也是他喜欢的样子。
桑久今天穿着件藕粉色的吊带礼裙,她的肤色极白,从这个视线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那对峰峦。淡漠的眸有些发暗,傅无声刚刚就打量过了,这女人的身材很对他胃口。
他感受了一下掌心的触感,手感也很好。。
傅无声脚步不停,淡淡的说,“你自己能走?”
桑久丝毫没发现自己差点走光,有些生气的说:“我能走,你快放我下来。”
她一边说,一边挣扎。
手机铃声刚好响起,桑久瞥了眼来电显示,是傅思齐的。顿时有些心虚。她挂断了电话,打算先应付眼前这个男人。
傅无声也瞥见手机上的那个名字了,他停下脚步,目光中带着审视的看着她,“你跟傅思齐什么关系?”
桑久:“他是我男朋友。”
傅无声盯了她一会儿。
桑久挣扎着说,“你快放我下来。我叫我男朋友来接我。”
这次傅无声没再迟疑,他的眼神淡漠,手几乎是立刻就松开了。
然后桑久直接跌到了地上。
她痛的五官都扭曲了,有些费力的从地上坐起来,屁股和腰背痛的发麻。
傅无声已经走了。
桑久一边揉着,忍不住对着傅无声的背影骂了一句,“神经病!”
桑久给傅思齐打了电话,傅思齐不到十分钟就赶过来了。
桑久坐在地上,又疼又委屈,眼眶都是红红的。
傅思齐差点心疼死,连忙把人抱起来,小心翼翼的 ,“怎么弄成这样?”
桑久有心隐瞒刚刚发生的一切,可怜兮兮的说,“不小心扭到脚了。”
傅思齐也舍不得说她了,急匆匆的带她进屋。
傅家的庄园很大,除了主宅之外,还有几幢别墅坐落在里面。分别是给傅铭山的几个儿女及其家眷住的。
这边离主宅最近,傅思齐急着给桑久检查伤势,避开了前厅,想先找个房间把桑久送进去。
经过过道的时候,遇到了正准备去前厅的傅老爷子傅铭山。
傅家的规矩还是很严格的,傅思齐虽然很急,但也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恭敬的行礼,“爷爷。”
傅铭山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他怀中的桑久身上,皱起眉,显然很不满意他们现在的姿态。
不成体统。
傅思齐连忙说,“爷爷,久久她脚崴了,我先送她进去休息。”
视线瞥向老爷子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又很恭敬的喊了声,“小叔。”
傅无声的双手插在兜里,连看都没朝他们看一眼,随意应了声。
桑久本来觉得丢人,怕路上遇上人,一直把头埋在傅思齐的怀里。
不过现在既然遇到了老爷子,招呼都不打未免也太不礼貌。
桑久把头露出来,拉了拉傅思齐的胳膊示意把她放下来。傅思齐有些担心,但瞧了眼傅铭山,还是把人放下来了,不过两只手都扶着她。
桑久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无法见人。她白着脸,头也不敢抬,“傅爷爷。”
傅铭山低头看到她脚踝上的伤,也没多说什么:“先去休息吧。”
桑久松了口气,被傅思齐扶着,往边上退开了些。
傅思齐捏了捏她的胳膊,小声在她耳边说,“久久,还有我小叔。”
又对傅无声道,“小叔,这是桑久,我女朋友。”
桑久盯着地上老爷子身侧的那双皮鞋,她是知道傅思齐有个小叔的,不过这人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没有回来过。她跟傅思齐才在一起一年,根本没接触过这个人。
她听到过很多关于这个小叔的传闻,非常精彩。不过现在她也不敢好奇,依旧半垂着眸礼貌的喊,“小叔。”
只想快点敷衍过去。
傅无声这才往这头看了眼。
桑久的样子很狼狈。礼服裙皱巴巴的,还沾了点泥,她垂着眸,眼睫毛微微颤动,咬着唇,脸色在灯光下更显苍白,显然很紧张。
他没应,只对着傅铭山说,“爸,先去前厅吧。”
傅铭山点头,外头还有一大帮宾客等着。
桑久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好像不久前才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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