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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全文

冰梨崽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病房里的人没想到,宋茵陈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说要跟蒲建国离婚。蒲建国看宋茵陈就跟看疯子一样:“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宋茵陈静静躺着,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将枕头打湿。“你知道的,我没疯,家里地里婆家的事,全都是我张罗,你是队长,你有责任和义务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那些人里面没有我!开春田里水刺骨,你去给赵玉梅家筑田梗,我拉着牛犁田,犁头翻了,我摔在田里,牛拉着我在田里到处走,冻的我整个人都木了。刮大风,赵玉梅家掉了瓦片,你便急死忙活去帮忙修房顶。而家里,我独自爬上房顶修破洞,从房顶上掉下来,抓住房梁上不去下不来,就这么在半空中吊着,要不是二大娘路过,我还不晓得要挂多久。她家的水,你每天路过都回帮忙挑。我家的水,永远是我自...

主角:宋茵陈蒲建国   更新:2024-11-10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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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全文》,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房里的人没想到,宋茵陈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说要跟蒲建国离婚。蒲建国看宋茵陈就跟看疯子一样:“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宋茵陈静静躺着,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将枕头打湿。“你知道的,我没疯,家里地里婆家的事,全都是我张罗,你是队长,你有责任和义务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那些人里面没有我!开春田里水刺骨,你去给赵玉梅家筑田梗,我拉着牛犁田,犁头翻了,我摔在田里,牛拉着我在田里到处走,冻的我整个人都木了。刮大风,赵玉梅家掉了瓦片,你便急死忙活去帮忙修房顶。而家里,我独自爬上房顶修破洞,从房顶上掉下来,抓住房梁上不去下不来,就这么在半空中吊着,要不是二大娘路过,我还不晓得要挂多久。她家的水,你每天路过都回帮忙挑。我家的水,永远是我自...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全文》精彩片段


病房里的人没想到,宋茵陈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说要跟蒲建国离婚。

蒲建国看宋茵陈就跟看疯子一样:“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宋茵陈静静躺着,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将枕头打湿。

“你知道的,我没疯,家里地里婆家的事,全都是我张罗,你是队长,你有责任和义务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那些人里面没有我!

开春田里水刺骨,你去给赵玉梅家筑田梗,我拉着牛犁田,犁头翻了,我摔在田里,牛拉着我在田里到处走,冻的我整个人都木了。

刮大风,赵玉梅家掉了瓦片,你便急死忙活去帮忙修房顶。

而家里,我独自爬上房顶修破洞,从房顶上掉下来,抓住房梁上不去下不来,就这么在半空中吊着,要不是二大娘路过,我还不晓得要挂多久。

她家的水,你每天路过都回帮忙挑。

我家的水,永远是我自己一桶一桶的拎回来,因为挑一担水,我挑不动!

蒲建国,当初嫁给你,是因为你家娶不上媳妇,

现在你是大队长,有的是人嫁给你。

我太累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有些话是宋茵陈故意说给人听的,有些话是她前世一直没能说出口的,堵在心里几十年,今日总算有机会说出来了。

重生之后,她想过很多法子,要报复蒲建国跟赵玉梅。

可这样一直跟两人纠缠,挡着她前进的路也太没意思了。

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开始,人生的路还长的很,未来还有很多事等着她,没理由为这两个烂人,就这么一直耗下去。

该她的要拿回来,但现在,她不想再跟这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了,还是早早脱身的好。

蒲建国抹了把脸,神色憔悴:“宋茵陈,你躺着床上不用动,可这一天一夜,我都没歇着,我真的很累,你不要再跟我闹了好不好?”

宋茵陈冷笑,他永远都是这样,累的只有他自己,她的累永远看不到。

“离就离!”蒲老娘见不得宋茵陈这嚣张模样,手指着宋茵陈骂道:“我儿子高中毕业,长得一表人才,还是大队长,离了你照样娶个十七八岁的青头小姑娘!

再看看你自己,宋茵陈,离了婚,你一个二婚的女人,我看谁会要你!”

宋茵陈拿被子挡了挡脸,怕她口水喷自己脸上,拿出两块钱给隔壁床的媳妇:“嫂子,能麻烦你帮我买碗面吗?

我这一天多没吃饭,饿的厉害!”

蒲老娘伸手就要去抢宋茵陈手里的钱:“给你送饭你不吃,非要吃外头的,就晓得你城里人屁事多,不是那千金小姐,还非要摆千金小姐的谱儿!”

宋茵陈将钱捏在手心里,冷眼看向蒲建国:“年底干部评选要开始了吧?逼死媳妇对你是有什么好名声吗?”

蒲建国叹了口气:“茵陈,你要吃啥,我给你去做不就成了?家里挣个钱不易,你何苦花那钱?”

宋茵陈气笑了:“蒲建国,你要不要脸,当初我外婆可是给了我一百块的陪嫁,这些年被你花了个精光,今儿我要吃碗面,还要看你脸色了?”

蒲建国伸手便朝她要钱:“那我去给你买吧!”

宋茵陈将钱收回来:“吃碗面还得问我要钱?蒲建国,请你告诉我,我嫁给你到底图了个啥?”

蒲老娘见她这副模样,那火气又上来了:“图啥?谁家女人嫁人跟你一样,还图男方家底了?

也就是我家建国脾气好,忍得了你,换个人,你早不知被人打多少回了!”

宋茵陈嗤了一声:“看来公公打你打少了,所以你才这么多逼话!”

“你!”蒲老娘伸手就想去打宋茵陈,被蒲建国给拦住了。

他把老娘劝了出去,才去给宋茵陈买面。

到夜里十二点,宋茵陈才吃上一顿饱饭。

第二天一早,王老太太又来了,一抹眼泪就要跪。

宋茵陈吃完最后一口包子:“王大娘,我这胎可被你儿子吓得好几次差点流产,你要再来气我,回头我儿子没保住,你就跟你儿子一起去吃牢饭好了!”

蒲建国皱眉:“茵陈,王大娘都六十多的人了,你咋这么吓唬老人家?”

宋茵陈瞥了他一眼:“我昨儿昏迷是假的?”

蒲建国便不吭声了。

王老太太哭道:“是我生的那混球闯的祸,茵陈,你就说吧,这事你要咋样!”

宋茵陈双手放在腹部:“我要五十块钱的赔偿!”

“啥?”王老太太眼泪鼻涕跟着一起下来:“可我们家一直欠债,我上哪儿去给你找五十啊?”

蒲建国也不同意:“王大娘一家没来钱的路子,就靠着种地勉强温饱,你一开口要人家五十,不是存心逼死人吗?”

宋茵陈摆弄着指甲,慢悠悠道:“我不着急的,你要是觉得她老人家不容易,你就去给她想办法嘛!”

王老太太一听宋茵陈的话,转头就跪在蒲建国面前:“建国,大娘晓得你是好心人,你一定可以帮大娘的对不对?”

蒲建国一脸为难看向宋茵陈:“茵陈,我们是夫妻,这钱就当是我借你的行不?”

“不行!”宋茵陈挪了挪枕头:“相比有你这个男人,我觉得寡妇更自在!”

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呸了一声:“就没见过咒自己男人死的婆娘!”

宋茵陈回头朝老太太一笑:“这你不就见过了,人生太短,你没见过的事多着呢,没事多住几天,说不定你会见识更多的稀奇!”

老太太哼哼的翻个身,不想看见宋茵陈的脸,谁喜欢住医院,一睁眼钱就没了。

蒲建国见宋茵陈死活不松口,只得出去找陈大军借了五十。

“这下你满意了吧?”

宋茵陈才不满意,这钱太少,尤其是去城里,哪哪都是花钱的地儿,她得想法子弄点钱来花。

她才这么想着,门口就传来有人大骂。

“谁满意了?满意蒲建国你这个鳖孙吗?” 蒲建国闻声走到门口,都没看清来人,就被人狠狠抽了两巴掌。


蒲建国自然是不敢对宋茵陈肚子动手的,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

乡下人结婚的早,他家穷,一直拖到二十三才结婚,这个年龄算晚婚了。

还是因为宋茵陈她爸,为了报他对宋茵陈妹妹的救命之恩,才把宋茵陈嫁给了他。

因此,他对宋茵陈肚子里的孩子很是在意。

“宋茵陈,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再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否则......”

宋茵陈听出了他的威胁:“否则,你是不是想说,我一天天胡思乱想,得了疯病?”

前世,她发现蒲建国跟赵玉梅私下来往时,跟他大吵大闹。

他就跟人说,她一天天没事干瞎琢磨,自己钻牛角尖疯掉了。

要不是她把两人捉奸在床,逼着蒲建国离了婚,估计还真有可能被他逼进疯人院。

蒲建国躲着蹿出门去:“宋茵陈,就你这臭脾气,难怪你爸妈、你大哥和妹妹都不喜欢你。

也就我这个丈夫对你好,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别仗着我对你好,一天天作妖没完没了。”

蒲建国丢下这句话,一溜烟跑了。

宋茵陈靠着门框,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冷汗顺着额角往下落。

她这会儿没力气去追蒲建国,人生能够重来,她有的是法子对付那对贱人。

前世那么难,她都能逆风翻盘,这辈子还怕起不来?

宋茵陈歇了一阵,才缓缓起身,进屋关上门。

这一间茅草屋带着一个灶房,和后头一个木头围起来的猪圈,是她和蒲建国结婚后自己盖的。

至于老宅那边的房子,要留着给蒲家老三老四结婚用。

屋里一张架子床,靠墙那条床腿还是用砖头顶着的。

一旁的书桌上头,摆着两个写着光荣的大搪瓷缸子,墙上贴着各种各样的奖状,都是蒲建国这些年的荣誉。

床头角落,摆着几口大缸和锄头、镰刀等农具,最里面放着两口掉漆大木箱,那是当初外婆给她的嫁妆。

雨后屋里潮湿,箱子上几只潮虫正在缓慢蠕动。

宋茵陈拿扫把扫开虫子,打开箱子,从几件旧衣服下面,翻出个小布包,珍而重之的慢慢打开,里面包裹着一只莹润翠绿的翡翠镯子。

外婆祖上据说是官宦人家,颇有几分家产。

只是年代动乱,好些东西都丢失了。

这只镯子就是她妈都不晓得,是外婆偷偷给她的。

“你妈她偏心,总觉得你跟她不亲,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不心疼你,我心疼,这东西宝贝的很,你可一定要收好!”

前世妹妹和赵玉梅都在找这只镯子,后来被她送给了儿媳妇。

想想婚礼上儿媳的态度,宋茵陈摇头苦笑,可怜自己一辈子以为会看人,结果却看错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大嫂?大嫂你在家吗?”外头传来蒲建国小妹蒲建琼的喊声。

宋茵陈急忙将镯子给收起来,慌乱中,手不小心蹭到了一旁的镰刀上,手指割出了一道血口子。

一滴血悄无声息落进了翠绿的手镯之中,霎时发出一道绿莹莹的光芒。

宋茵陈将布包往裤包里一揣,压根没注意到手镯的异常。

“大嫂,我记得你结婚时穿的那件红色波点衬衣挺好看的,你借我穿下呗!”蒲建琼扭着麻花辫,笑嘻嘻跟宋茵陈说话。

这个大嫂对外人凶,对她却是极好,要啥都会给,蒲建琼半点都不担心宋茵陈不给。

“哦,你说的哪件啊?我要找找!”宋茵陈领着蒲建琼进了屋里。

没去翻箱子,倒是打开了门口一个蛇皮袋,里头装的全是干红薯叶。

这是夏天地里干掉捡回来,冬天泡着做干菜吃的。

“小妹,你说我吃这个,将来你侄子能好看不?”

蒲建琼撇撇嘴:“分家的时候,不是给你们分了80斤稻谷,50斤麦子吗?”

宋茵陈提醒她:“你忘了,你四哥去镇上读书,从我家拿走了40斤稻谷。

后来你去纺织厂学习,也带走了20斤稻谷。

至于麦子,你大哥心善,都给了赵玉梅一家。

小妹,你说回头我坐月子,该不会就吃这个干红薯叶吧?”

蒲建琼不高兴道:“宋茵陈,你啥意思?

没吃的你找我大哥呀,跟我说有啥用?

我又不是你爹妈,还管着你吃喝不成?”

宋茵陈一摊手:“是啊,你要穿衣服,找你爹妈呀,我又不是你亲爹妈,还管着你穿衣服呢!”

前世蒲建琼说漏嘴那次,她才知道,原来当初去看录取成绩的时候,蒲建琼也去了。

她自问待这个小姑子不差,两人年纪相仿,从她进门后,有啥好吃好喝的,都没少她那一份。

就连外婆寄来的东西,她也没少分给蒲建琼,最后得到的就是这么个回报。

蒲建琼一跺脚:“宋茵陈,不就是件衣服嘛,有啥了不起的!”

“是没啥了不起的,可惜就有人惦记,啧啧,大队长的妹子,这嘴脸不好看啊!”宋茵陈气走了蒲建琼,这才回屋里继续收拾。

她伸手一摸裤包,心咯噔一下。

镯子呢?

她明明放裤包里头了呀!

她翻出沾了几滴血的布,就是不见镯子,这.....凭空不见了?

去哪儿了?

下一刻,宋茵陈一个晃神,就出现在一小块黑土地上,四周雾气笼罩啥也看不清。

她前世也算见多识广,但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心里就一个念头。

这啥鬼地方啊?

该不会是阎王忘了勾魂,这会儿重新来索命吧!

不行,她要出去!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出现在阴暗逼仄的屋里。

宋茵陈似懂非懂,如此往复几次,终于明白了,为啥说这镯子是宝贝了!

原来这就是后世,她看的那些小说里所说的空间啊。

就是不晓得,这黑土地能种东西不?

她看了眼缸底那点麦子,抓了一大把进空间,试着丢进了黑土地里,眨眼之间,就钻出了小绿芽芽!

宋茵陈惊奇的瞪大眼睛,这不就是前世玩的小游戏——QQ农场?


“好,我记住了!”

宋茵陈从徐家出来,就往村集体过去,估摸着富贵婶他们也该卖完了。

身后,徐见梅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那一天,宋茵陈是一道光,照进了姑娘阴暗潮湿的心里,救赎了她卑微到尘埃的命运。

村集体。

几个大娘拉着富贵婶的手:“大妹子,你可记住了啊,下一趟,你们可得去李家河啊!”

“别忘了,还有中山村!”

“冯家崖!”

........

此起彼伏的喊声,吵得宋茵陈都没能好好跟富贵婶说话。

等拖拉机突突上了路,窝在车后斗的宋茵陈才问富贵婶:“她们要你干啥?”

富贵婶扯了扯头巾,朝宋茵陈耳边喊:“茵陈,这生意太好做了,她们娘家还有姊妹家里,听说咱这边送肥料下乡,都托人过来说呢!

我说这事不容易,我得跟大侄女商量商量,还得看人家厂子给不给,没把话说死!

茵陈,咱这价是不是定太低了?要不再涨点?”

富贵婶觉得宋茵陈这一桶提的太少了,来回折腾不划算。

宋茵陈摆手;“别,回头多了,遭人眼红举报咋办?

婶儿,咱少挣点,安心!”

前头的德文叔也吼了一嗓子:“姐,茵陈说的没错,别贪心,回头被人盯上说不清!”

他对这事有阴影,再眼馋宋茵陈挣钱,他也不想掺和。

拖拉机噪音太大,三人说话都跟吼的一样。

这一天,宋茵陈带着德文叔和富贵婶,连着跑了三趟,除去给德文叔、富贵婶儿的工资,赚了105块。

晚上躺在床上,累的胳膊腿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茵陈数了数钱,这两天挣了135元,加上先前的钱一共375元,也算一笔小巨款了。

她忍不住感慨,前世她就是起步太晚,错过了很多风口浪尖的红利,这辈子可不能再错过了。

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死命拍门。

宋茵陈被吵醒,随手抓起床边的菜刀;“谁呀?”

门外的蒲建国火气暴躁:“宋茵陈,你是猪吗?

我敲门这么大声,你听不见?”

宋茵陈猛的拉开门,一股凉风蹿了进来。

身子前倾的蒲建国踉跄一下,差点没站稳摔倒。

他顾不上跟宋茵陈生气,进屋就去翻宋茵陈的箱子。

“蒲建国,你干啥呢?”宋茵陈提刀站在他身后。

蒲建国将衣服翻的乱糟糟的:“茵陈,你之前不是有个镯子吗?

就你结婚时,你外婆给你的那个!”

宋茵陈目光一沉;“咋了?”

蒲建国将翻乱的衣服随手一丢,回头看向宋茵陈:“茵陈,王奶奶和王大田,还有秀英婶子和玉涛都住院了。

现在在卫生院没钱交住院费,医生不给治,正等着钱救命.....”

宋茵陈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所以,他们住院跟我有啥关系?”

蒲建国起身;“宋茵陈,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住院的。

那半背篓麦子是拌了农药的,这事你咋不说?

害人家王大娘磨了面粉,搞得两家人中毒!

镯子呢?

你快把镯子给我,我去县里看看能不能换点钱,四个人正等着救命呢!”

“我救你妈X!”宋茵陈举起刀就朝蒲建国砍了过去。

蒲建国站太近,没想到宋茵陈真的敢动手,急忙躲闪之下刀刃擦过肩膀,将他衣服割破,伤了皮肉。

“啊!”他躲闪慌乱,没注意脚下,被刚丢地上的衣服绊倒,脸磕在一旁的篾筐上,把半张脸都给擦伤。

宋茵陈可没放过他,反手关上门,挥着刀满屋子砍。

蒲建国被她这狠戾发疯的模样吓到,不停躲闪;“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宋茵陈懵了一下,才想起这老太太是谁了。

实在是这老太太死的早,她快记不得这老太太模样了,

老太太是王大田的老娘,年轻时没孩子,被婆家嫌弃赶出家门,后来嫁给了王大田老爹。

三十出头才生了王大田这么个儿子,那可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最饥荒那些年,她都没亏了自己儿子。

把王大田养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老爹死后,连家里田地都不知道打理,成了羊头村有名的光棍。

有这么个儿子,王老太太也定然不会长命。

王大田穷疯了,跑去偷电缆线,被人逮住判刑。

老太太受不住打击一命呜呼,死前都没能见到心爱的儿子最后一面。

“建国媳妇!”王老太太跪着挪到宋茵陈床边,砰砰就给她磕头: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坐牢,我....我一个老婆子,往后可咋办啊?”

王老太太已经六十多了,看着就跟七八十岁的老人没差,这一哭,让旁边过来探病的人,都觉得心酸无比。

蒲建国搀扶着王老太太:“茵陈,你现在没事,孩子也没事,王叔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还钱叫人看见,他也不会动了心思。

说来说去,还是你自己太过招摇,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啊!”宋茵陈突然捂着肚子尖叫:“别过来,别过来啊,我肚子好疼啊!”

周围人被宋茵陈这突然大叫给吓了一跳。

大军嫂赶忙道:“建国,你快别说了,茵陈本来身体就不舒服,你还刺激她!

宋茵陈也不吭气,挥着菜刀就跟了过去。

那黑影还没摸到床边,就被人砍了一刀在手臂上,当即吓得惊叫出声。

“啊!”

宋茵陈听着声音似乎有些耳熟,手上却是没停,挥着菜刀继续朝那黑影砍,便是今儿砍死,她也有说法。

黑影连着几刀被砍中,疼的哭爹叫妈,慌忙想往外跑。

可门不知啥时候给顶住,居然一时打不开,急得干嚎:“侄媳妇,你...你别砍了啊!”

宋茵陈听出这人是村里的光棍汉王大田,也是赵玉梅老娘的姘头。

火气瞬间高涨,这个王大田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初她跟蒲建国结婚时,这老王八蛋借着她新娘子脸生不好意思,婚闹时故意捏她胸。

宋茵陈可没那好脾气,当即就一个巴掌给扇了回去,打的王大田两眼发蒙。

事后,蒲建国还怪她,说她不给村里人面子。

“都一个村的,人家长辈是喜欢你,才会跟你闹,你居然跟长辈动手,也太不懂事了。”

赵玉梅还在一旁拱火:“好了好了,建国,茵陈是城里人,脾气大点也是正常。

茵陈,咱们乡下人喜欢热闹,你要是不喜欢,大家以后不闹你就是!”

于是,宋茵陈便落下一个城里人骄蛮不懂事的名声。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宋茵陈满屋子追着王大田砍,把屋里砍得乱七八糟,她自己也被墙角的农具划伤了腿。

离宋茵陈家最近的浦建红家,浦建红媳妇张玉珍推了推男人:“当家的,我听着建国家好像有动静?”

“嗯....唔~”浦建红嗯了一声,翻个身又呼呼大睡。

张玉珍听着那哀嚎声吓人的很,一巴掌拍男人脸上:“当家的,出事了!”

浦建红一个翻身坐起来,眼神不清醒的吼道:“死婆娘!大半夜你不睡觉想干啥?”

张玉珍缩了缩脖子,指着宋茵陈家方向:“建国家,好像出事了!”

浦建红一听,好像真有人在惨叫。

他翻身下床套裤子:“你把手电拿出来,我去看看!”

他和蒲建国一家也算同族兄弟,蒲建国没少帮他家,屠宰场的检疫证明,路上的各种检查,这些都是蒲建国帮忙办的。

人家媳妇在家出事,他这个当哥的离最近,不出去看看说不过去。

张玉珍披了衣服,拿着顶门棒也跟了上去。

两口子才走半道上,二大娘带着小儿子蒲大江听着动静,也打着火把过来了。

“茵陈,出啥事了?”二大娘远远喊道。

宋茵陈听着外头人的动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救命啊!救命!”

她叫救命的同时,手上刀也没停。

王大田缩在角落,拿一个背篓罩住自己,瑟瑟发抖压根不敢再动。

外面人听见动静,心中一惊,不由加快了脚步。

宋茵陈拉开门栓,摸了个锄头在手上,一脚踹开背篓,阴恻恻道:“老东西,你再不跑,老娘今儿就给你脑瓜子开瓢!”

王大田不敢再躲,见这会门也开了,吓破胆的他慌忙冲了出去,被浦建红蒲大江一把给抓住。

“王八蛋,敢摸到咱们羊头村干坏事,当咱村里没人是不是?”浦建红常年杀猪,那力气可不是一般的。

蒲大江十六七岁,小伙子正是热血的年纪,当即和浦建红一起把王大田给按住了。

二大娘和张玉珍一路小跑进屋里,拿手电照了一下,就见宋茵陈捂着肚子缩在角落。

而屋里墙上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血。

二大娘吓得差点没了魂儿:“茵陈!茵陈你咋样了啊?”

张玉珍也吓坏了,哆哆嗦嗦朝男人喊:“当家的,快快快,去找建国兄弟回来,茵陈....茵陈她叫人给害了呀!”

她喊这话时,都带了哭音儿,抖着手去摸宋茵陈的脸,却发现宋茵陈身上冰冷,人还抖的厉害。

二大娘到底年纪大些:“茵陈这是吓到了,她这胎才三个月,怕是动了胎气,得赶紧去乡卫生院!”

宋茵陈靠在二大娘怀里,哼哼唧唧喊疼,整个人已经不清醒了。

听着动静赶来的陈勇家,大嗓门吼道:“茵陈家里进了贼,这人怕是都不行了,建国呢?

他这个大队长,到底是有多忙,大晚上不着家,忙啥呢?”

陈勇家二嫂王玉萍嗤笑:“人家大队长忙着呢,这会儿还在赵玉梅家帮人家剥苞谷!”

要不说陈家兄弟几个强悍呢,人家不管在家里,妯娌几个怎样闹翻天,对外,那绝对是一致的。

赵玉梅家在羊头村下湾处,和蒲家这样住上湾处的人家,中间还隔着个小斜坡和树林子。

因而上头出了啥事,那头还真听不到。

蒲建国正坐人家院里,和赵玉梅的弟弟赵玉涛一起剥苞米。

赵玉涛已经不想剥了,他手搓的通红疼的要命,偏偏蒲建国不走,他也不好去睡觉。

赵玉梅老娘李秀英端着水过来:“建国,先喝口水,这大晚上的,要不你先回去,你家茵陈一个人在家,回头别有事!”

蒲建国拿螺丝刀在苞谷上戳出一道口子,再用手搓苞米粒。

“没事的,大娘,她身体好,又不缺吃少喝的,能有啥事,你家就这些,今儿剥一晚上,明儿晚上再剥一剥就完了!”

赵玉涛一脸哀怨看向老娘,明晚还来?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秀英也不想剥了,剩下的她想让王大田来帮忙,她才不想把手搓的像干树皮。

“建国,这大娘可就要说说你了,茵陈怀这胎不容易,你做男人的......”

她话没说完,就听半坡上有人喊蒲建国。

蒲建国也听见了,停下手里活,起身朝山上喊:“谁呀?”

山上的陈勇小弟陈茂扯着嗓门喊:“蒲建国,你个天杀的,就晓得帮寡妇家,也不看着自己家里,你媳妇叫人给害了!”

陈茂嗓门极大,这一嗓子吼的,下湾处好几户人家都听着动静了。

蒲建国跟陈家人不对付,这会儿见又是陈家人来传话,一屁股又坐了回去,重新拿起了苞米。

“宋茵陈,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居然学会耍这种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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