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小姑娘感觉那么硬实,那么踏实,反而是软软的,似乎要把人吃进去一样。
老夫子一家三口凝视着恢宏而雄伟的大门,就这样矗立着,最终老夫子深吸一口气,抬起脚朝前面走去,少年赶紧抱起小姑娘,亦步亦趋地跟在老夫子身后。
城门恢复了往日的戒备,门口的守卫,还是原先的会和老夫子寒暄的人,只不过这次的士兵既不会再向平民百姓颐指气使,也不会再对认识的人自来熟般的搭讪。
或许我们的老夫子太没有眼力见儿了,或许是我们的老夫子有些不习惯这一言不发的士兵,上去来了句闲话家常:“回来了?”
士兵戴着的那个大檐帽,在太阳的照射下,将他的脸覆盖在阴影之下,伴随着从鼻腔发出来的嗯声,那阴影似乎来到了他的胸前,大檐帽又开始晃晃悠悠,只是这次士兵并没有伸手向上安抚大檐帽,而大檐帽也十分听话的,在几下晃动之后又牢牢地戴在了士兵的头上。
老夫子见状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在路过城门的时候,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城门,仿佛要感受城门的跳动,感受城门的诉说感受,城门的忧愁,门口的士兵看到了老夫子这“不轨”的行动,准备张嘴训斥,可当眼睛飘过门下的一抹暗红时,把头扭向了一侧。
乡间的小路依旧是绿意盎然的,有草的茁壮,有花的飘香,有麻雀的叽喳,有树叶的阴凉,面对如此美景,老夫子的头却不会动了,只知道怀中抱着自己的两个包裹。
依旧是不到三刻钟,一个挂满白帆的村落出现在了老夫子,少年,小姑娘的眼中,伴着两步一哭声,五步一唢呐,三人又看到了熟悉的门楣,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屋檐,透过敞开的大门还看到了那个充满温情的八仙桌。
这院太过凌乱,屋内更是如同台风过境,老夫子待在屋内放好两个包裹后,便开始做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家务,小姑娘也跟着一起把倒地的椅子扶了起来,少年的眼睛看了看父亲,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院门,也拿起了水桶,去门口的井边打起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