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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治疗办法太过痛苦

发表时间: 2024-11-06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贺宁跟张凡站在两侧,面色难看,两人眼底的疲惫显然是照顾了我一晚上。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贺宁立马上前询问我,目光担忧的看向我,不似作假,她脸色苍白,脑袋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手臂上打着石膏,看样子伤的不轻。
“我挺好的。”
我嘲讽的笑了笑,不露痕迹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对于贺宁,我真的半点也喜欢不起来。
以前她做的那些事情一直存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没办法忘记。
“你看,这是我早上出去特地给你买的早餐,你趁热吃。”
贺宁见我躲避她的碰触,面色僵了一瞬,随后又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我的态度。
看着面前她递过来的豆浆油条,我接了过来,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抬头跟张凡说。
“张凡,去帮我打杯热水吧,该吃药了。”
有些话,是时候该说清楚了,我不想在最后的日子里跟她有什么牵扯,太累了。
张凡看了眼桌子上的冒着热气的水,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贺宁,你没必要这么做,以前的事我已经忘了,你知道的,我也不想见到你,也不想跟你有什么接触。”
我知道这段时间贺宁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如果昨天不是危机关头,她压根不会出现。
她抬眸,赤裸裸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浑身难受,手死死的攥住被子,故作镇定的坐在床上,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气氛瞬间凝固,有些尴尬。
“听说你跟江喻然要离婚了?”
贺宁转移开了视线,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开始削了起来,状似不经意间的问我。
那场轰烈的爱情,她是从头到尾的见证者,她知道我有多爱江喻然。
“与你无关。”
对于贺宁说出这句话,我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虽然她刚从国外回来,但要想调查我简直是洒洒水。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我都不喜欢贺宁,也不喜欢自己的隐私暴露出来,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如果你想跟她离婚,我可以帮你。”
贺宁也不恼怒,把手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我,眼睛直直的看向我,似要看进我的内心。
“不需要,谢谢。”
我一把推开了她的手,目光警惕的看向她,我不知道贺宁为什么会跟我说出这种这种话,还是说心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都不得而知。
但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不想让外人掺合进来,毕竟我跟贺宁没有熟到这么地步。
“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苹果瞬间滚落在地,我看着她扫了一眼,淡定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在了我的手上。
还没等我说话,她拿起桌子上的包包,转身走出了病房。
她走后,我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靠在了床头上,看着手中的那张名片,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但一想到她临走之前意味深长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立马慌了起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贺宁是学校出了名的学渣,但是家里有钱,没人敢惹,成天跟一群小混混待在一起,打架翘课都是家常便饭。
自从她知道我跟江喻然在一起之后,就带着全校的人开始孤立我,对我展开了霸凌,动不动的挨打,已经成了我放学后的家常便饭。
但凡只要告诉老师家长,毒打会更加严重,明明我没有招惹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针对我。
直到后来,我明白了,原来是贺宁的哥哥喜欢江喻然,让她帮忙在学校看着,在她眼中江喻然就是他未来嫂子。
对于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她自然是很不爽的,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们两个分手,他哥贺峰上位。
那时候,我爱江喻然,木棍,拳头犹如雨点般砸在我的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贺峰这种花花公子,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接近江喻然的。
渐渐地,我的眼前忽然闪过了唐铂远的脸,最终定格在唐清的面孔上,没想到兜兜转转,我还是留不住江喻然。
见贺宁已经走了,张凡才把手上的烟熄灭,转身回了病房。
刚进病房,他就立马上前握住我的肩膀查看,视线在我的身体上打量。
发现我没什么事情后,坐在了椅子上,焦急的问我。
“大师兄,你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贺宁会送你来医院?是不是她做的好事?”
对于张凡问我的一连串问题,我安抚的朝他笑了笑。
“昨天路上刚好碰到了贺宁,她发现我不舒服,就带我来了医院。”
避重就轻的说辞,让张凡下意识拧起了眉,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出现?如果不是预谋,他半点都不相信。
“怎么可能?她有那么好心?”
贺宁对我做的事情,张凡可是亲眼所见,他不相信贺宁这么好心的会帮我,肯定是不安好心。
我知道张凡不会相信,但我也没打算跟他细说,以免他担心。
“你说找到了办法,是什么办法?”
在舅舅的杀人凶手还没有找到,我不能倒下,也不能死,我不可能放过任何伤害舅舅的人。
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所以现在只要我能活着,就算再怎么痛苦我也接受。
对于我的转移话题,张凡也没有执着刨根问底,但一说到这件事情,他眉头就皱的厉害,纠结了几番后开口。
“有是有,但是过程比较痛苦,需要住院,每天打针,化疗在加上脑部针灸,这么持续两个月后。”
他偷瞄了一眼我的神色,见我无恙,顿了顿,继续道。
“持续两个月后,再进行开颅手术。”
“我在国外有一个学长,他是专供脑癌这方面的专家,曾经发表过类似的学术论文,而且经过临床试验,有过成功的案例,只有个别的人能完好的活下来,致死率很高。”
张凡说到这里,没有在继续说下去,我明白,他想让我慎重考虑一下。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乱哄哄的成了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去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