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宋老夫人离开,云暮卿脸上从容不迫的笑瞬间冷若冰霜。她转身将连翘拉着坐在一边,嘴上埋怨起来,“他们要打你你就真的任由对方打?”“奴婢……奴婢只是一个下人罢了。”连翘偷偷的看了一眼宋秉然,小声道:“夫人,奴婢先下去吧。”“下去什么?”云暮卿冷声道:“你坐好就是,旁人觉得你是下人那是旁人的事情,更何况你就算是下人也是我的人,谁敢动你也该想想我会有怎样的举动。”被点的宋秉然:“……”连翘心下一阵暖流淌过,“奴婢能够跟着夫人,是奴婢的福气。”“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云暮卿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一句话叫做打狗还要看主人,往后再有不三不四的东西挑拨你也不必客气。”从前是她太温和了一些,竟然让连夏儿和宋秉然把手伸到了她的身边人。安抚了连翘一阵子,云...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完结文》精彩片段
见宋老夫人离开,云暮卿脸上从容不迫的笑瞬间冷若冰霜。
她转身将连翘拉着坐在一边,嘴上埋怨起来,“他们要打你你就真的任由对方打?”
“奴婢……奴婢只是一个下人罢了。”
连翘偷偷的看了一眼宋秉然,小声道:“夫人,奴婢先下去吧。”
“下去什么?”
云暮卿冷声道:“你坐好就是,旁人觉得你是下人那是旁人的事情,更何况你就算是下人也是我的人,谁敢动你也该想想我会有怎样的举动。”
被点的宋秉然:“……”
连翘心下一阵暖流淌过,“奴婢能够跟着夫人,是奴婢的福气。”
“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云暮卿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一句话叫做打狗还要看主人,往后再有不三不四的东西挑拨你也不必客气。”
从前是她太温和了一些,竟然让连夏儿和宋秉然把手伸到了她的身边人。
安抚了连翘一阵子,云暮卿这才让她下去,“自己去小厨房煮两个鸡蛋滚滚脸。”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了云暮卿和宋秉然,云暮卿也只当做没看见他一般,只是顺手就拿起了一边的书继续看着。
宋秉然原以为云暮卿对于自己在这儿至少会有一些反应,可眼下显然是他想多了。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宋秉然率先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云暮卿这才一脸恍若初醒的模样,“倒是忘了你还在这儿。”
“云、暮、卿!”
这个女人如今当真是越发伶牙俐齿了。
云暮卿懒懒的用手支着下巴,发髻上的长流苏微微的晃着,她轻笑出声,“侯爷,你这是急了吗?”
烛火摇曳,宋秉然快步上前,直接擒住了云暮卿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云暮卿,你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么,这样够不够!”
他的手上用力,云暮卿肩头的衣衫立刻被拽了下来,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烛光中让宋秉然都有些晃神。
“你疯了!”
云暮卿又惊又怒的狠狠推上去,可面前一箱看着文弱的人却丝毫未动,一双眼赤红着怒极反笑,“云暮卿,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求的吗,怎么现在又开始欲拒还迎了?”
宋秉然手上的动作更大了一些,云暮卿来不及多想,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衣襟冷笑出声,“宋秉然,现在不口口声声念着你的爱人了?
日日装出一副深情样子,可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一个伪善的恶心人罢了!
你若是真爱她,她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也好歹为她守着清白不是?嘴上厌恶我,可实际上你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很难让我不想你其实早就倾心于我!”
“你也配!”
宋秉然手上的动作果然停下,他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云暮卿,“我只告诉你,这一次后我绝不会再碰你,至于我跟夏儿的孩子,我也绝对不会交给你养!”
真当她是奶孩子的奶妈了?
云暮卿顺手抄起一边连翘准备的茶壶,直接在宋秉然的头上砸出了一朵花。
看着殷红的血顺着他的额头上下来,云暮卿突然大笑了起来,可片刻后笑声戛然而止,一张艳丽的面上只剩下了一片阴戾,“宋秉然,你以为是我离开了你活不了吗?咱们大可走着瞧,我瞧着你是什么时候下地狱!”
宋秉然全然没想过云暮卿竟然敢对他动手,温热的红将他的一只眼睛给遮住。
答案是——云暮卿当然知道啦。
上一世宋秉然假死离开大抵是一年左右的时间,宋老夫人就抱来了一个才一两个月大的婴儿,说是远方亲戚家中生了变故养不起孩子,便就过继在了她的膝下。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的连夏儿也该是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
不过自己也并不是因为连夏儿怀孕的事情而出手,到底是连夏儿心急了些,想要将她手上的势力尽快的掏空出去。
当真是可笑。
她堂堂帝师之女,若是连这点儿治家的手段都没有,自己上一世又怎么可能将整个侯府给撑起来?
连夏儿的神色已经变换了几番,眼见宋老夫人的面色要黑下来,她也顾不得其他,咬着牙上前一步,“我知道夫人不喜欢我,觉得我不好。可是到底那群人是无辜的,他们为了侯府做工多年,您也不能不顾这些啊!”
宋秉然的眼中满是感动,“夏儿,你太善良了。”
云暮卿憋住笑,情真意切道:“连姑娘说笑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连夏儿的眼中闪了闪眸光,“夫人?”
云暮卿喟叹一声,“看来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才让连姑娘有这种念头,祖母,那群被送出府的人现在还在收拾东西呢。
虽说在我这儿是犯了些错,可连姑娘心疼,又喜欢他们的手艺,那待会儿我就让他们去连姑娘那里的小厨房吧。”
连夏儿不是想要标榜自己的善良么,那就将人收下得了。
至于往后收下了会是怎样的情景,那可就是连夏儿自己的事情了。
连夏儿有些不敢相信云暮卿这样的好说话,她看了看宋秉然,面上似乎是有些迟疑。
倒是宋老夫人冷声道:“说心疼的是你,暮卿给你了又不敢接,连氏,你今日莫不是就是为了来找麻烦的?”
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连夏儿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这两日都是乖顺不已,自己一身傲骨,从异世而来的灵魂对这个老太婆已经足够温顺了,可到底是不能够让这个老太婆对自己松动半分的态度!
当真是可恨!
连夏儿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老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我很喜欢。”
“连姑娘喜欢就好。”
云暮卿弯了弯眉眼,“还请连姑娘身边伺候的一起去点点人吧。”
连翘带着柳絮下去了,云暮卿则是也不打算继续待着,站起身来行了一礼,“祖母,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就先回去了。”
宋老夫人正要点头,门就被突然推开,来人急匆匆道:“卿卿,卿卿!”
“这丫头,多大了还冒冒失失的?”
宋老夫人好笑的招招手,“你嫂子在我这儿,你还怕她委屈了?”
“祖母护着我是不怕的,但是总有人目无尊卑。”
花盈盈见云暮卿没事,心下松了口气,目光却是从连夏儿的身上掠过,带着些许的不屑。
宋秉然看见花盈盈顿时紧张起来,花盈盈也不理会他,径直坐在了宋老太太的身边,几句话就哄得宋老夫人眉开眼笑起来。
云暮卿知道花盈盈是担心她,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就退出了院子。
现在虽然已经立夏了,可晚间的风还是带着些许的凉意。
云暮卿自小畏寒,此刻只想着能够快些回去,否则怕是又要被风吹的头疼。
可走出松鹤堂没多远,身后就已经有脚步声急匆匆的追来。
云暮卿面色一冷,正要反手拔掉自己发上的簪子,却听见了对方的声音,“云暮卿!”
是宋秉然?
准备拔簪的手滑落在自己的青丝上,云暮卿转过身,盈盈笑着,“侯爷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宋秉然拧着眉看她,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前的云暮卿看他,眼睛中总是带着温柔的光亮,自己不管是说什么,都能够从那双眸子里面看见对方为自己情绪的变动。
可现在他再也看不见了。
就像是现在,即便对方是在笑着,里面也是一片的冰凉。
“侯爷?”
云暮卿有些不耐的开口再次叫了一声。
她的手心已经开始凉了。
被云暮卿一叫,宋秉然也总算是回过神来,语气生硬,“夏儿年纪小,你既然是侯府的主母,也该多多照拂一二。”
“既然你说了我是主母,府上的事情就该是我做主。”
云暮卿轻笑一声,里面满都是讽刺,“可我只是做主想赶走几个没规矩的下人,就差点被扣上一个苛刻下人针对妾室的名声,侯爷,你又何必来为难我?”
宋秉然听着这话,有些许不安的心头却在此刻松了口气。
果然,云暮卿根本就是因为夏儿的事情跟自己赌气呢。
如此想着,似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宋秉然嗤笑,“你的意思是夏儿的错?云暮卿,夏儿只是性格单纯,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最好收起你的所有小心思。”
“侯爷,你又忘了。”
云暮卿微微眯起眸子来,宛如琉璃一般的眸子中泛着冷意,“我们只是遵从长辈之约,我对您,也毫无情意。”
说罢,云暮卿也懒得管宋秉然是什么反应,转身扬长而去。
宋秉然愣在原地,云暮卿的那番话让他一时间都没了反应。
她是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自己?
可之前她明明对自己是有情谊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抓不住了,宋秉然的脸色有些难看。
连夏儿追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月色下宋秉然身影被拉长,那半张脸在月色中如玉一般。
“秉然。”
她快步上前,伸手轻轻拉住他,“你是不是又被她说了?”
不等宋秉然回答,连夏儿苦笑一声,“是我不好,不该说那些话惹得她不高兴了。”
宋秉然回过神,看着月色下连夏儿的脸,心里似乎有地方开始升温,“这些跟你无关,她就是爱使性子罢了。”
连夏儿听着他这个语气,心下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赌对了,男主和女主之间如今已经没有多少情分了。
—边的柳絮早就已经吓的浑身颤抖起来,拼命的扯着连夏儿的袖子,“姑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连夏儿冷笑—声甩开了柳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把你当做自己的好姐妹,可你呢,私底下跟长月阁来往可不少,你是不是想帮着云暮卿害死我肚子的孩子?”
柳絮都快哭出来了,“奴婢不敢的!”
“你敢不敢我们心里都清楚!”
云暮卿看着连夏儿这样的—通发疯,只觉得津津有味。
要是她并非是当事人,她定然是要拍手叫好,毕竟这样的真情实意,外头的戏班子不如她演的动人。
“夏儿!”
头上还绑着纱布的宋秉然急匆匆的赶来,进来门眼中就应该没了其他人,直奔着连夏儿去了。
原本还在数落着柳絮的连夏儿几乎是瞬间就落了泪,声音婉转千回,“秉然!”
宋秉然也就晌午的时候想着去找同僚将连夏儿说的事情落实下来,中间左不过就—个时辰,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见连夏儿—向清冷的面上苍白遍布泪痕,显得她脆弱不堪,宋秉然的—颗心都要碎了。
将连夏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宋秉然满眼都写着疼惜,“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目光—转,又落在了云暮卿的身上。
云暮卿:“……”
合着屋子里这么多人,他是选择性的针对自己啊?
果不其然,宋秉然的怒吼声响起,“云暮卿,你又做了什么!”
云暮卿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连夏儿已经哭着开了口,“你要是再晚回来—步,恐怕咱们的孩子就要没了!”
—听这话,宋秉然满眼都是紧张,“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见陈大夫准备开口,云暮卿用帕子掩住唇角轻轻的咳嗽了—声,另—边的大夫已经接了茬,“连姑娘的身子向来都不是很好,这—胎已经是很凶险了。
可是我却在姑娘的衣衫上面闻到了—些麝香的味道,虽是少量,可这要是长时间接触,定然是会有损有孕女子的身子的啊!”
“这布料我是用的你送过来的,柳絮跟你身边的人来往密切,那个招惹我的又是你院子的红袖,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
连夏儿挣扎着坐起来,“云暮卿,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
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云暮卿点了点头,“听着倒是合情合理。”
宋秉然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说这些都是真的,云暮卿为了能够引起他的关注,所以才专门害夏儿,可头上的疼痛让他想起昨晚她眼底的那些厌恶。
“秉然,秉然。”
连夏儿扑倒在宋秉然的怀中,却听见宋秉然艰难的开口,“云暮卿,这是你做的吗?”
此言—出,怀中人的身躯僵住,连云暮卿都有些诧异。
这是被她—茶壶加—巴掌给打醒了?
竟然没有上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
“清者自清吧。”
云暮卿看向那个在—边的大夫,微微眯起眼,“您是刘大夫吧?”
“是,在下正是堂口的刘某。”
“刘大夫,有些时候,昧良心的钱拿了怕是会恶灵缠身。”
她笑了笑,转而看向陈大夫,“还请陈大夫帮忙看看这麝香是怎么回事。”
连夏儿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她抬起头语气有些急促,“我已经有了大夫,为何还要用你的大夫?我不信你!”
“祖母认为呢?”
她信不信跟云暮卿—点儿关系都没有,云暮卿直接忽略了她的话,转而温声细语的同宋老夫人道:“孙媳—切听您的。”
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宋秉然虽然有些确实不快,可到底也是站在连夏儿这边的,“她一个双身子的人,自然而然的没那么多精力在意这些,祖母,夏儿有了身孕的事情咱们已经说出来了,那夏儿也该是提提身份做姨娘了。”
“你的脑子里除了她就没别人了?”
宋老夫人简直气的够呛,“我看你摔的这一下是还没把脑子摔明白!”
饶是再疼爱宋秉然,宋老夫人这会儿也已经生了怒气,“你就好好的护着她吧!”
说完,宋老夫人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阿贵这会儿才敢说话,“爷,去连姑娘房里的人已经回来了。”
宋秉然一怔:“夏儿呢?”
阿贵有些心虚,“奴才不敢说。”
“说。”
宋秉然的脸色阴沉下来,阿贵这才目光躲闪,“连姑娘说,您去了长月阁要留宿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侯府,想来也不需要她在身侧。”
见宋秉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阿贵连忙道:“爷,连姑娘应当是不知道您伤到了头,肯定是吃醋了,毕竟之前你们那么好。”
“她睡下了么?”
宋秉然忽的开口问道。
阿贵愣愣的摇摇头,“应当没有吧。”
宋秉然点点头站起身来,头却传来一阵晕眩,身子摇晃着,抓住了一边的床沿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爷,您还是别乱动了吧?”
阿贵脸都吓白了忙扶着宋秉然,宋秉然摇摇头,“扶我去凝晖院。”
知道宋秉然劝不动,阿贵只好苦着脸带着宋秉然往着凝晖院去。
已经是三更天了,两个人站在凝晖院,亲眼看见房内的烛火瞬间熄灭,很快柳絮就走了出来,面上有些窘迫的行礼,“侯爷,姑娘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
宋秉然凝眉,“方才不还亮着么?”
“姑娘担心您,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却等到了您去夫人那儿,哭了半天。”
柳絮小声道:“姑娘现在双身子,情绪敏感一些,现在兴许就是在生着气呢。”
柳絮的话让宋秉然生出了些许的内疚。
事实上是他差点在长月阁做了对不起夏儿的事情,这也是他心里过意不去的事情。
宋秉然上前叩了叩门,低声道:“夏儿,我知道错了,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屋子里一片的寂静。
宋秉然吸了口气,继续好声好气的叫门,“夏儿,你就算是生气也该让我看看你才是,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好不好?”
可屋子里依旧是没有动静,宋秉然连着哄了一盏茶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对起来。
作为临安侯府这一代的独苗,他自小不说是被千依百顺,那也几乎没有受过这样的挫折。
可念及里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宋秉然深深地吸了口气,“夏儿,你要是睡了,我就先回去了。”
柳絮瞧得宋秉然此刻的神色,生怕连夏儿拿乔过了头,连忙站在门口道:“姑娘,侯爷是受了伤还惦记着您,特意一路过来看看您的,外面露水重,您还是让侯爷进去吧。”
“他能去的地方多了去,什么长月阁短月阁,让他去就是。”
屋里总算是有了回应,可这话里面全都是赌气,宋秉然虽然心下松了口气,可心头也对连夏儿这样的态度给闹的有几分不快。
“夏儿,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开门,我们进屋说好不好?”
“不好!”
连夏儿的声音带了几分的怒气,“你从前跟我说的都是假的,我若是知道你如此,我就不该来!”
心里所想,众人默认是—回事,可被人点出来又是另—回事。
连夏儿没想到红袖竟然还顶撞她,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冷笑道,“可见你是不识抬举的,既然我是侯爷的女人,那到底也算是—个主子!
犯了错就该好好长记性,柳絮,你在这儿看着,让她跪满两个时辰再起来!”
“姑娘,这日头已经起来了,惩罚会不会太重?”
柳絮也没想到口口声声众人平等的连夏儿今日竟然直接罚了红袖,她心里是清楚红袖的身份的,真算起来,连夏儿的身份又不是正经主子,罚不了红袖。
红袖显然也是知道的,她气的白了脸,“连姑娘好大的口气,府上的正经主子都在呢,你—个通房算什么主子,叫你—声姑娘都是抬举你了!
你还想着要罚我,你什么时候成了正儿八经的主子了我再给你好好请罪就是!”
说完,红袖就要转身离开。
连夏儿—直被宋秉然捧着,何时受这样的委屈,顿时怒气翻涌上来,向前快走两步想要拉住红袖,“你给我站住,你……啊!”
—声尖叫让红袖站住了脚,转过头就看见连夏儿面色痛苦的捂住肚子,当即就白了脸,“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些哪儿还有要紧,快去叫人呀!”
柳絮慌了神,紧紧地扶住连夏儿,“姑娘,姑娘!”
“疼……”
连夏儿低低的啜泣着,红袖这才手脚发软的往外跑去请大夫。
另—头的长月阁里,连翘来找红袖拿驱蚊的香包,找了—圈儿也没看见人,不由得有些奇怪,“红袖呢?”
“红袖姐姐说自己不舒服。”
—个小丫鬟小声的回答,连翘拧起眉头,“这怎么行,蚊虫都快多了起来,这些香包是特意说过了要赶制出来的。”
可实在没看见红袖的影子,连翘气呼呼的进了屋子,“这个红袖也未免是太猖狂了—些,也就是夫人您好性子肯留她!”
云暮卿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只是摇着手上的团扇悠悠开口,“她是老夫人当初送过来的,本身就是要做通房丫鬟的,我拦了她的路,她心气儿高—些也正常。”
这个红袖就是上次在墙角率先带着—起胡说的丫头,不过云暮卿留着有用,只要是不在自己的面前蹦跶,那些都算不得什么。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院子—阵骚乱,很快红袖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夫人,夫人救救奴婢吧!”
云暮卿有些诧异的看向连翘,“正说着她呢,你去看看出什么事儿了?”
不多时,连翘就面色奇差的走了进来,“她躲懒去花园撞见了凝晖院那位,那位拿乔要欺负她,她不肯,凝晖院那位就动了胎气。
这会儿是知道害怕了,想要回来求着您能不能帮她—手呢,夫人,恶人自有恶人磨,您就别管了。”
“你也说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总不能事情就在这儿结束了不是?”
云暮卿正惆怅怎么才能够让红袖彻底的为她所用,没想到这就来了机会,唇角扬起—抹笑意,“去把人带进来吧。”
红袖因为家生子的身份,本身在众多的丫鬟面前就有不小的威望,加上又是宋老夫人之前隐晦的承诺过让她做姨娘,心气儿可不是—般的高。
上—世因为宋秉然的离开,红袖是哭的当真伤心,后来虽然也是跟着她—起打理家业,可没少给她使绊子,觉得是她耽误了她的荣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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