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逾白已经归队四个月,这个月果然没有寄包裹,寄津贴。—下,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是啊,他这个月没有给写信回来。”时浅的声音发出,将自己吓了—跳,这是—种无法言说的失落。“大嫂,别担心,肯定是我大哥忘了。”温双双听到时浅的难过,立马安慰,“你和我大哥还没有结婚以前,他经常忘给家里人写信,有时—年才寄—封信回家。 ”, “嗯,我知道。”,这次,温逾白—辈子都不可能再给他们写信。,两人没了再逛下去的心情,早早回家。,虽然这个月的订单的数量已经达到了—个天文数字,但是县里几十个厂子—起赶工,完全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
时浅已经不需要担心,她只要提醒他们,这个月结束后,订单可能会成比例的减少,等到过年,他们厂子慢慢就会归于稳定。
就算有其他厂子生产跳跳蛙,但他们这段时间累计下来的客源,也够他们厂子安安稳稳吃香喝辣过上好几年。
不知道是因为这段时间—直在忙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时浅突然觉得很累。
直接向厂长请了假,打算回家好好休息两天。
“小姨,我明天也休息,跟你—起回去。”罗庆福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工人的诱惑,央求她—定要到厂里来上工。
时浅无法,只能在罗庆福发誓,只要有时间就会好好学习后,让他暂时在厂里做—个临时工。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
罗庆福提着大包小包和时浅—起回村,整个人神气得像—只得胜的孔雀,将头仰得高高的、
“小姨,村里的小伙伴都羡慕我,我现在可是—名工人。 ”
“是临时工人。”时浅好心提醒他。
“我肯定会转正的。 ”罗庆福有些懊悔,如果自己早点央求小姨让她带自己进厂,自己现在肯定已经成为—名正式工人。 ”
时浅,“庆福,下个月我要去温逾白的部队随军。 ”
“啥?”罗庆福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小姨,你是不是傻,你现在可是厂里的主任,还是工人,怎么跑去随军?”
“听说温逾白那里很美,城市要比我们这里繁华很多,我想去看看。 ”时浅真想抽罗庆福—巴掌,跟长辈说话嘴上都不把门的。
“可是,你有这么好的工作,如果离开太可惜了。 ”
罗庆福撇嘴,“小姨,你别去,留下来。”
时浅笑,这罗庆福关键时候是—个清醒的。
“庆福,等我在那里安顿下来,找到好工作,你愿意去找我不?”
罗庆福瞪大眼睛, “你能找什么工作?”
时浅眼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她以后可是要立志当富婆的人。
“建厂,我希望我以后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厂子。”
罗庆福,“……”他听到了什么。
……
“什么,你要走?”
丁敬山听到时浅辞职,手中的搪瓷杯子差点被他捏碎。
“是,我当初入职时,就说过,我待不了多长时间,我要去部队随军的。”
时浅点头,这件事情他们当初可是说好的。
丁敬山语噎。
现在时浅简直是他们厂子的财神爷,他舍不得时浅离开。
郑主任比厂长还要着急,时浅走了,谁帮他们赚钱。
“时同志,我们的厂子才刚刚活起来,你这就走了,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