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说的那些全都成了笑话,原来两人早就有了联系,我在家里弯着腰打扫卫生,为他烫平衣服褶皱的时候,他穿着笔挺的外套,手挽佳人,想和别人长长久久。
半夜觉浅,被一股焦味冲醒,我以为我煤气没关,惊出一身汗,却瞧见沈沉站在锅前,用铲子扒着看不出面貌的东西。
见我来了,他把铲子放下,有些茫然地看我。
我叹口气,为他收拾残局,下了一碗面条放在桌上。
“阿禾,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他吃着面,有些委屈地说。
我没有说话,想到有一年冬天,他打着伞在前面不管不顾地走着,脚程太快,我在后面小跑着追也追不上,雪润湿我的围巾,我却笑着说和他共白头。
感觉有一团棉花堵在了我的心口,让我好难过。
我看着他吃完面,轻声说了句:“我们就到这吧。”
他猛地看向我,失手将碗打翻,沉闷一声响。
和沈沉说开之后,我感觉整个人轻快了不少,如同陈年旧垢被除清,腿脚都有力起来。
我和沈沉的相遇,也不太算得上美好,是我对他一见钟情。
他是下放的知青,在我们乡里是数一数二的好样貌,好多女生都追着他,干农活都得特意绕一个大圈去看他一眼,我也是其中一员。
有一天不知怎的,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双腿瘫痪,说是中风导致,村里的医生来看过,只是冲着他摇摇头就走了,吓得村里的女生都不敢再找他,唯独我不信邪,一根筋就想给他治好。
当时也没有很爱,只是想着有文化的人就这么少了一个,国家损失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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