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没中毒,”我弯腰提红灯笼,轻快地说,“可,你就要死了~” 下毒不实,杀人却真。
牢房回荡她的凄声嗷叫。
三司会审,由大理寺卿牵头,小侯爷搀着太子一瘸一拐入堂,端坐旁听。
适逢母亲头七,状元郎又换上一身缟素。
他在堂内不时挠脖,不发一言,引众人心怜。
李遥迢跪在地上,见新婚丈夫对她冷漠,脖子上竟还有粉色痕迹。
她彻底发狂,撕扯状元郎衣袖,骂他忘恩负义,狗东西。
衙差急急上前阻止。
李遥迢知罪责难逃,片刻后镇定,坦然认罪。
她不仅承认弑杀婆母,还称曾助状元郎杀妻。
堂上一片哗然,沉默的状元郎开金口,连连否认她的攀咬。
李遥迢让大理寺卿派人搜查她闺房,项链盒子内层夹有两人书信。
状元郎鲲鹏得志后,嫌二嫁妻粗鄙,对她百般讨好,白纸黑字,不容狡辩。
杀妻一事,全是他的主意。
她只是从博马场顺走一瓶烈性兽药,是他对妻谎称滋补良药,每日加在汤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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