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玥呆住了,泪水再次决堤,我知道这番话她是听进去了。
她该醒过来,为自己而活。
哭过后,何秋玥自己擦干了眼泪,欲要起身对我道谢。
我止住了她的动作,摇了摇头:“你系好披风,我送你回房,今夜之事不会再有旁人知晓。”
6
自那晚之后,何秋玥便在房中不出一步,饭食常常怎么端进去的,又怎么端出来。
我心中暗自焦急,却也毫无办法,有些事情,只能让她自己慢慢想通。
又过了两日,府中来了宣旨的太监,我再按捺不住,跟在太监身后到了何秋玥的小院。
我不太确定,因为我的干预,皇帝没有得逞的情况下,会不会一怒之下赐死许淮。
可我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是赐死,那我便什么也不顾了,带她逃出京城。
我没想到,圣旨上居然说许淮在外征战辛苦,何秋玥作为他的夫人,忍耐独守空闺的寂寞,合该嘉奖。
宣旨的太监一走,我就听到了屋内许淮压抑的低泣。
我近乎蛮横地撞进屋内,却看到何秋玥对着桌上明黄色的圣旨和一个近乎小臂粗的玉势掩面落泪。
那玉势旁还有一纸条:若是玥儿思念朕……
我摇了摇头,恨恨道:“哭什么?
若我是你,定是要将这玩意好好收着,下次见面塞他嘴里!”
许淮哭着说:“可他是皇上,是天子,我不过一介女子……”
见状的我有些恨铁不成钢,扶住她的肩膀强迫她正视着我:“皇上如何,女子又如何?”
“秋玥,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纵然他是天子,可也不能使你违背自己的心意,蚂蚁多了尚能咬死大象,你又怎知你只是蝼蚁,而不能狠狠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呢?”
“他看上了你,你就要洗干净脖子任人宰割?
"
她的泪并未再次落下,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不再言语,眼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