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沈砚,看来你也不是很能接受嘛,那你凭什么劝我大度?”
车厢一时陷入了沉寂。
半响,沈砚才叹声道:“也就是说,只要我断绝和顾晴来往,你就会收回离婚的心思,是吗?”
我微微一笑,沈砚脸上的表情瞬间轻松起来。
下一秒,我轻笑道:“当然不是,我就是想和你离婚,因为我讨厌你。”
我眼睁睁的看着沈砚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嘴角不由得上扬。
原来玩弄讨厌的人,是一件这么令人愉悦的事啊。
车厢里响起一阵熟悉的铃声,我心里冷笑,等着沈砚的离开。
可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沈砚却始终不为所动。
我有些诧异。
以前,只要是顾晴的电话,绝不会响超过三秒。
但现在,沈砚却能稳如泰山。
可偏偏我却觉得可怕。
沈砚爱一个人时,能把她捧到天上。
可他一旦抽身,哪怕对方快死了,他也能眼都不眨一下。
我想推门下车,却推不动分毫。
我叫着沈砚,他也只是沉沉的看着我。
“陆宁,和我好好在一起,我们都别闹了。”
沈砚是个神经病。
最终打破我和沈砚僵持局面的,是警局的电话。
他们锁定了嫌疑人。
一路上,我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心脏砰砰跳动。
耳边是沈砚的轻声安抚。
可我却听不进一个字。
到了警局,我才知道沈熠也在。
几天不见,他憔悴了许多,眼底一片青紫,唇色黯淡。
看见我后,他低声叫了声:“嫂子”。
我们一起走到了负责人的办公室,那晚的监控很细碎,可那个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是顾晴。
我不会看错,沈砚和沈熠也不会看错。
乔薇跳楼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