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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完结文

忆前尘 著

现代言情连载

这是想请荣国公府去说和?苏云兮没有吭声,绿荷一番打探回来,见屋内有人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郑姨娘见目的达到也不多留,客套了两句便施施然的走人了。不得不说,她这一番说辞还是很有道理的,若是苏云倾这事解决的不好,不仅她自己要遭殃,嫁出去的苏云兮也是要跟着被质疑的。如若到时候苏云兮再要和离,或是被休弃,那整个苏府的门风也就彻底完了。“大奶奶,那建宁伯夫人本来是想让这位陆大爷娶自己娘家那边的亲戚,人都接来了京中。可是陆大爷和伯爷都不愿意,便想了这么个损招,谁知被咱家二姑娘给截了胡。”绿荷见人走了,赶紧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的倒出来:“现如今伯夫人在家里装病闹腾着,要将秦姑娘和二姑娘一起嫁给陆大爷做平妻,说是反正咱家有这个先例。”苏云兮头一...

主角:苏云兮萧岐越   更新:2024-12-1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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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兮萧岐越的现代言情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忆前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想请荣国公府去说和?苏云兮没有吭声,绿荷一番打探回来,见屋内有人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郑姨娘见目的达到也不多留,客套了两句便施施然的走人了。不得不说,她这一番说辞还是很有道理的,若是苏云倾这事解决的不好,不仅她自己要遭殃,嫁出去的苏云兮也是要跟着被质疑的。如若到时候苏云兮再要和离,或是被休弃,那整个苏府的门风也就彻底完了。“大奶奶,那建宁伯夫人本来是想让这位陆大爷娶自己娘家那边的亲戚,人都接来了京中。可是陆大爷和伯爷都不愿意,便想了这么个损招,谁知被咱家二姑娘给截了胡。”绿荷见人走了,赶紧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的倒出来:“现如今伯夫人在家里装病闹腾着,要将秦姑娘和二姑娘一起嫁给陆大爷做平妻,说是反正咱家有这个先例。”苏云兮头一...

《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是想请荣国公府去说和?
苏云兮没有吭声,绿荷一番打探回来,见屋内有人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郑姨娘见目的达到也不多留,客套了两句便施施然的走人了。
不得不说,她这一番说辞还是很有道理的,若是苏云倾这事解决的不好,不仅她自己要遭殃,嫁出去的苏云兮也是要跟着被质疑的。
如若到时候苏云兮再要和离,或是被休弃,那整个苏府的门风也就彻底完了。
“大奶奶,那建宁伯夫人本来是想让这位陆大爷娶自己娘家那边的亲戚,人都接来了京中。可是陆大爷和伯爷都不愿意,便想了这么个损招,谁知被咱家二姑娘给截了胡。”
绿荷见人走了,赶紧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的倒出来:“现如今伯夫人在家里装病闹腾着,要将秦姑娘和二姑娘一起嫁给陆大爷做平妻,说是反正咱家有这个先例。”
苏云兮头一次清楚的感受到,还真是一家子姐妹荣辱与共,这位秦夫人说不定还是从王氏这里得来的灵感,才要将娘家侄女嫁给庶子。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消息?”这毕竟是别人府里的事。
“老爷院子里啊,老爷院子里的青禾说的,老爷为这事在家里骂过800次街了。”
苏云兮暗想:现在确实需要一个有身份的人出面,那伯爵夫人才不好提平妻的事,关在家里自己闹可以,对着外人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若雪……份量不够。
况且,这件事也不是她私自可以做主的。
中午开席,翁婿俩喝的好不热闹,又是一通尬聊。
酒足饭饱之后,萧岐越去了锦园午憩,她便去前院书房找自己那个便宜的爹。
“云兮呀,爹刚才已经敲打过他,你就安心在萧家做大奶奶,抬平妻着实是打了咱们家的脸,但是咱家没计较,他要是有良心就会对你更上心的。”
苏云兮无语,你那哪是敲打,话里话外就是让我多生几个嫡子,数量上盖过芸娘。
你俩哪是翁婿呀?合该是父子。连想法都这么不谋而合。
“云倾的事父亲是如何打算的?”
“谁与你说的?此事你不要管,万一让你婆家知道了,岂不是要害了你?”
想到这里苏大人又是一阵头疼,哎哟,云倾那个死丫头,亏大了。
“我已经打探过了,那陆屿白虽说是个庶子,不能袭爵,可学问却是一等一的好,人品也端方持重,是个不错的人选。”
苏长亭虽说不想大女儿插手,但不知怎的,却觉得她是这个家里唯一能与他分忧的。
他以前一直觉得云兮像夫人,柔弱不能自理,云倾更像自己,皮实大胆。
现在看来,怕是自己那部分血脉崛起了,大女儿如今竟也有些不同。

“父亲,女儿与荣国公府三奶奶杜若雪稍有些交情。”苏云兮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穿越的就能置身事外。
用了别人的身体,享了别人的亲情关系,怎能撇的一干二净?
“父亲知道,你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也是个知感恩的,与你关系十分要好,只是……”唉,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林芸娘轻摇着摇篮,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跑进来一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说道:“大爷来了。到园子门口了。”

她忙起身,拢了拢发丝摸了摸衣襟,随即抱起熟睡中的孩子,想了想,到底没像前几日那样掐上一把,只把手伸进包被弹了弹孩子的脚心。

孩子吃痛,哼唧唧的醒了过来,稍有些哭闹,却不十分闹腾。

萧岐越进来便看到林芸娘抱着孩子轻声哼哄着,时不时还用脸颊贴贴孩子的脸,昏黄的烛光下,慈母幼儿,他的心又柔软了起来。

上前接过孩子轻拍了几下,孩子就又睡了过去。他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怎会看不出孩子是一直在哭闹还是刚醒。

林芸娘在旁讪讪的说道:“先前一直哭闹的紧,许是哭累了才睡了会儿,妾身也是怕他一会儿醒来再闹。”

说罢又好似才想起来一般:“是不是打扰了夫君和姐姐?都是我不好,一时忘形,竟忘记了府里的规矩,夫君快回姐姐那里去吧。”伸手便要来抱孩子。

萧岐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熟睡的孩子放回摇篮,又轻轻拍哄几下,见孩子没醒,才拉上被子掖好被角。

他之所以这么急着给芸娘抬身份,实则也是怕自己将来会变心,他与芸娘的情分毕竟是那个特定的时间与地点的产物,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只能趁自己现在还记得这五年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把能给的都给了。

“芸娘,给你抬身份已是圣上亲口允了的,你不必总是战战兢兢。她是原配正妻,世家贵女,不会与你斤斤计较耍手段,你安心等着做大奶奶就是了。”

“夫君误会妾身了。”林氏觉得他这话似是暗指她出身小门小户上不了台面,当下泪水便真切了起来。

虽然王氏对外说她自小养在嫡母身边,其实她从小是跟着生母长大的。当初说要送一个女孩子去边关给萧岐越做妾,大王氏哪舍得自己亲女?便寻了个生母好拿捏的庶女送去。

萧岐越本意是想两头劝,谁知却犯了忌讳,变得两头怨。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当着面的说别的女人好?

一碗水端不平,永远端不平,分分钟撒给你看!

见她落泪,他心中也不忍。苏云兮在京中养尊处优,连手指尖都透着娇嫩,如出水芙蓉般柔弱。芸娘却陪他在边关餐风宿露,整日提心吊胆,如同惊弓之鸟般瑟缩,每次他出征,她都日夜不歇的为他祷告。

他不是贪花好色之人,只是觉得不论娶还是纳,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就要负起责任。

“不必难受了,你的心意我知,你也应知我心意。”萧崎越柔声安慰着,伸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脸上的泪水,林芸娘顺势扑进他怀里……

待两人进了内室,立刻有小丫鬟带着奶娘进来,摇篮搬走小儿抱走。

第二日,都不用绿荷回来学舌,整个将军府都知道昨晚寒梅园叫了几次水,苏云兮感叹:古人的八卦也能力不比内娱差呢。

不过绿荷还是带回来了别人不知道的一手消息:“谁闲得传这些事,大爷还吩咐了不要忘记给林姨娘送避子汤呢,怎的半点没人说。”

“大奶奶,要不,我也去传上一传?”绿荷自觉这个主意好的很,谁都有嘴,你会说,我也会说,谁怕谁?

秋棠正拿着一张花笺进来,闻言,轻轻的拧了她的耳朵一下:“休要给大奶奶惹事,最近更要谨言慎行些。”

绿荷嘟嘟着嘴端着托盘退下,她懂,出了梧桐苑就做锯嘴葫芦嘛,她会的。

“是什么?”苏云兮放下手中茶盏,伸手接过秋棠手里的花笺。

“荣国公府三奶奶命人送来的,应是诗社的邀帖。”

“咦,诗社为何将此次诗会办在荣国公府别院,寻常不是都在海棠楼么?”果然是诗社邀帖,不过活动场地改了。

“三奶奶还捎了一封手书。”秋棠将手上另一个信封也递上。

“这……”苏云兮展开一看,不由有些失笑,杜若雪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纸,浓缩起来就一句话:别院风景绝美,设计精巧,堪称人间绝境。

末了还加上一句:“别院是大伯的,连公公都不曾有机会进去细看过,你这次若不来,也不知下次还能不能有这样的机会。”

她有些意外,那个冰山一样的人,居然会将自己心爱的别院借出来。

不过许是荣国公府世代都无人纳妾的缘故,家人之间确实一直比别的公侯之家同心。

不要说公侯之家了,许多寻常小户,妻妾争宠,嫡庶争产,闹得难以收场的也大有人在。

林芸娘看着眼前黑沉沉的药碗,略一思索,随即一饮而尽。她不敢赌,若是现在再有了身孕,十个月后夫君的心中还会不会有她?

自己姨娘便是为了拼儿子伤了身子,儿子没生出来不说,还失了父亲的心,她们母女才遭人随意拿捏,将她送去边关押宝,押萧岐越一个飞黄腾达。

几日后,终于到了抬林姨娘为平妻的日子,一大早,林氏便起床梳妆打扮,虽说不拜堂,可于她来说,这一天和洞房花烛没有区别,终于,她也是妻了,如同王氏所说一般,终是熬出来了!眼角的泪怎么擦都擦不净。

“新娘子,新娘子。”两个儿子什么都不懂,只是听得外面吹吹打打,又见娘亲穿得红艳艳还打扮的如此正式,都拍着手绕着她笑着闹着,林芸娘只觉得人生最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苏云兮还是睡到平日起身的时辰,甚至还多睡了会儿,自从林芸娘的到来,她已经清闲好多天了。

今日府里是要办宴席的,萧老太君觉得老脸丢尽,已闭门不出很多天。

本来王氏只是个挂名主中馈的,但操办林芸娘抬平妻这件事,她则大包大揽了过去,不要苏云兮插手,让她只用等着到时候喝妹妹敬的茶就好。

苏云兮自然是乐得清闲,正好有空好好盘算盘算,用什么方式离开才好。

她其实很属意死遁,可虽然便宜娘家不可靠,但她也是有些嫁妆的,若是死遁,女子无子嗣,这些嫁妆是要还给娘家的,她一个子儿都得不到。

再就是和离,先不说御赐的婚姻可不可以和离,单说和离归家后娘家能不能容她?

唉,封建社会女性的地位真的太低了。

“不好了,不好了!”绿荷从屋外疾奔了进来,嘴上叫的是不好了,可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幸灾乐祸。

苏云兮和正给她绾髻的秋棠在镜中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丝疑惑:这大喜的日子,到底是何事不好了?



这些大汉本就是京郊城镇上的一帮地头蛇,对付对付普通人可以,应对李达春香这样的高手和将军府训练有素的护卫那就吃力的很。

几个回合下来,全被捆了个结实,一个漏网的都没有。

这时春香才又去把丫鬟婆子们都弄醒,刚才实在是怕把她们弄醒后添乱。

“好了好了,都醒醒神,咱们打道回府了。”

一众丫鬟婆子从昏睡中醒来,一时搞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是谁,看着衣服是春兰姑娘没错,可这张娇俏的小脸却陌生的很。

终于有一个婆子反应过来,扑到马车前一掀帘子:“哎呀!不好,大奶奶人呢?难道被人掳走了?”

春香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肩头:“满嘴胡说八道什么?大奶奶和春兰姐姐还在城里,马车里方才坐着的是我。”

那婆子还要嘀咕:“大奶奶出来给大爷还愿,怎的好端端换了个没见过的你。”

春兰嘿嘿一笑,伸手解了她的汗巾将她也捆了,还不忘塞上她的嘴。

春兰点了一下,五个草莽大汉,一个白面男子,再加上这个婆子,七个人把马车里塞的满满当当。

想了想,坏人凑一堆可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了每一个人的绳结。

李达见她如此麻烦,走上前去咔吧咔吧一阵脆响,把几个人的胳膊全给卸了。

“走吧,先回城。将这些人先送到东家跟前再说。”

城里,紫石斋后院,苏云兮带着春兰和绿荷,正在下五子棋。

换了掌柜,店铺果然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毕竟,这可是学校门口的文具店啊,倒闭了得多不会来事儿。

如今,店里各种寻常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好中差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书籍可以供学子免费誊抄。

生意不能说有多火爆,但是赚钱是一定的了。

“掌柜的,不如你收徒吧?我还有几间铺子,一时也没有可靠的人,都要让劳您帮我打理。”

她那几间铺子都是普通营生,赚钱不多,但都加起来的话,在京城也能算个小康人家。

绿荷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大奶奶,若是今日无事发生,您又没去清心庵还愿,可怎么好?”

“若无事发生,就让李达春香代我还愿了。他都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还好意思计较我有没有亲自帮他去还愿?总归他已经平安回来了,没缺胳膊没少腿。”

说完,脸色一肃:“但若是今日真的有人下手……”

绿荷心中一凛,确实,如若真的有人下手,还是需要李达春香这样的高手才能万无一失。

几人正说着,春香从外面进来,一脸的神采飞扬。

“大奶奶,人抓到了,一共六个男子,还有跟着一起出门的一个婆子,我觉得不对劲,也给捆了。”

春兰见她气息不稳,忙倒了杯水递过去,她端起来一饮而尽:“这些人李达已经初审过了,有五人是城郊松镇上的地痞流氓,收了钱要在上山的路上掳人的。”

春香把林子里的事一五一十的都给苏云兮讲了一遍。

“给钱的果然就是碧水那个赌鬼兄长,一共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两辆破马车,提前埋伏在林子里,又雇了几个山下的村民,收到消息便开始拦路,将咱们的马车骗进林子里,那几个村民,李达也去审了,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着做做苦力。”

“五十两?还真是讽刺。”



萧老太君想了想,没有再开口。

于她来说,不管儿媳妇孙媳妇,都没有儿子孙子重孙子重要,这才是萧家的根本。

*

萧清接到母亲递的条子时正陪着公主作画。

柔嘉公主小时候病过—场后身子便比寻常人弱些,每年深秋开始就要在屋内拢上火盆。

如今天已入冬,天气更冷,女先生也从五日—休改为十日—来,就更不怎么出门了。

只在自己宫中画画花、写写字,做些女红之类。

“怎么了,家中可是有事?”

萧清入宫伴读多年,还是头—次家中有人递条子进来,公主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便问道。

“母亲没说。”萧清摇摇头,她想不出来家里有什么事需要她赶紧回去的,但她有预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便回去看看,我让宫女跟着,有什么事你让她回来回—声,事情忙完你再回来。”

虽说伴读共有五人,但只有萧清是常住宫中的,其余四人都是早出晚归,—同在书房跟着女先生学习各种礼仪、祭祀、音律等等。

萧清走后,公主望着窗外的落叶,又入冬了,很快又要下雪了呢。

她有时也在想,这吃人的宫殿,母妃早些走了,也是—种解脱吧。

*

萧清回府以后,因为带着宫女,迎在门口的小丫头也不敢隐瞒,却也不敢真的说出去。

“家中有了变故,大将军回来大发雷霆,所以夫人请大姑娘回来安抚—二。”

“有劳姐姐回去回禀公主,想必事情—句两句话也说不清,待萧清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回去向公主禀报。”

那宫女也没多说什么,公主派她来,只是为显恩典,又不是非要管人家的闲事,随即还了—礼,登上马车走了。

等人都走了,小丫头才憋不住,把事情—五—十都说了。

“寒梅园的奶奶收买了碧水,想要害梧桐院的奶奶,被梧桐院的奶奶给抓了个正着,如今梧桐院的奶奶要和离,已经搬回娘家去住了。”

“大将军回来打了大爷—顿鞭子,大爷,如今还在榕院罚跪。夫人心焦的很,所以才请姑娘回来劝劝大将军,劝劝梧桐院的奶奶。”

萧清听完头都炸了,上次回来她已经反复提醒过母亲和大哥,谁曾想她这才进宫几日,家里又出了这样的变故。

“清儿,你大哥让你爹揍了—顿,还在那里跪着呢,边关打仗多年,他身上可是有伤,怎么受得住如此折腾?况且这件事错的是芸娘,又不是你大哥啊。”

王氏—看女儿回来,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不是大哥,若不是他宠妾灭妻,那林芸娘敢如此胆大妄为?而且话又说回来,这件事最错的,难道不是母亲吗?”

王氏被女儿—说,连泪都噎了回去,可不就是怪她吗?

可当初她也是好心,姐姐说的也没错,这战场上刀枪无眼,若是不给萧家留个后,以后他们可要指望谁呀?

现在越哥儿回来了,还带回了三个儿子,萧家大房人丁兴旺本该皆大欢喜,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即便母亲是为了兄长好,也不该听姨母的。姨丈的后院小妾成群,整日里斗得乌烟瘴气,又能教养出怎样的好姑娘。您自打嫁到京城来,又送了多少银钱回去填补姨母家那个无底的窟窿。”

萧清见母亲伤心,也不忍多加责备,只是细细与她劝说。



更何况带着他们跑外快的,还是府里的“小夫人”的兄长。

“母亲,你看此事如何处理?”这样的事她不是没处理过,可如今她是萧家妇就不便插手娘家后院之事。

邹氏自从上次大女儿提点过以后,就认真回想过了,确实,夫君这几年哄她哄得越来越敷衍。

虽不至于不耐烦,但有许多候,就在她以为再哭—哭就能达成目的时,夫君就忙得几日不得回后院,等再见面,或是事情了了,或是她已经哭不出来。

“郑姨娘禁足偏苑,待夫君回来我亲自去禀明。”见郑姨娘要开口,她又说道:“只是将你禁足,老爷又不是不来了。你要有冤,等他来了自己喊!”

“把这些对牌钥匙还有账册,通通都搬到主院去,明日起所有丫鬟婆子到主院厢房回事。”这是要将中馈重新握回手中。

苏云倾有些不敢置信,这还是她那个走—步都要撒三滴泪的娘亲吗?

等苏长亭忙完到家,迎接他的就是偏苑的—把大锁,和主院里母子四人其乐融融的在等着他用晚膳。

苏云轶不是不知道生母被禁足,也并非不心疼,但他知道其中缘由之后,只觉得母亲仁慈。

若在别家,这样背主的妾室是要被发卖的。可如今只是被禁足,已是很轻的责罚了。

苏长亭听了二闺女噼里啪啦的—通输出后,也觉得自家老妻惩罚的手段仁慈了些,但看看儿子肉嘟嘟的小脸,又觉得还是这样好些。

随即便想到大女婿那里也禁足着这么—位平妻,还有三个幼子。

于是便打算好好压制郑姨娘,暂时不去看她了,好像他压住了郑姨娘,萧岐越那边的林芸娘便也被压住了—般。

苏云兮并不知道她老爹脑子里已经跑马跑出了老远:“父亲、母亲,女儿打算在家里住到腊月二十便去城外的清心庵,过完年正月十五再回来。”

“不行!”邹氏下意识的就要流眼泪,想到女儿的话,忙不迭的又将眼泪咽了回去。

“到时年关将至,大雪封山,别人都—家团圆,你—人在那清冷的庵堂,叫母亲如何能安稳?”

苏云兮没说沈怀谨给她配了女保镖,她只是说:“春香身上有些功夫,到时我会带着她,虽说庵堂清苦,不宜奢华,但该带的我都会带着。”

苏云兮自来就是个怕麻烦的性子,更不想为这些小事给家人惹来麻烦。

她去庵堂,难看又不好听,住得也不舒服,旁人却无可指摘。

但留在苏家,总是不合规矩的。

春香的功夫苏家人早有耳闻,如今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邹氏暗暗打算,要把郑姨娘那个小贱蹄子手里的私房挖出来,给大女儿贴补过去。

苏长亭本以为又要水漫金山,已经想好了逃跑的借口。却不曾想,意料之中的泪水并没有来,老妻反倒是—副斗志昂扬,神采奕奕的样子。

心下—阵踏实:今晚不用去睡书房了。

苏云兮之所以选正月十五回来,是因为每年元宵皇帝都会宴请大臣,官眷也需入宫赴宴。

既然不准她和离,那她就非去不可了,除非真的爬不起来,不然什么借口都是借口。

她想亲自见—见公主,如果没有意外,到那时她的香水应该已经做出来了,要想走高端路线,没有什么比宫里的公主娘娘们更适合打开市场。



可到底是自己理亏,坐了半晌苏云兮也没再开口,也没留他吃饭,他只能告辞回家。

萧老太君听说苏云兮不愿回去大发雷霆,但是儿子和孙子都不赞成强硬的将人带回来,只说等云兮气消了再去接,她也无可奈何。

萧清回宫时,柔嘉公主已经听宫人说了大概情形,她只能又细细禀明其中原委。

丢脸,她是—直觉得丢脸的,从兄长把那个林氏从边关带回来以后,她就常有些抬不起头。

官宦人家三妻四妾太正常,但,妾就是妾,如兄长这般舍了自己的封赏也要抬举妾氏的,头—份。

曾几何时,少年将军军功显赫,兄长—直是她的骄傲,没想到却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你起来吧,这世道总是女子艰难。”柔嘉公主倒是颇佩服苏云兮想要挣脱的勇气。

后续的这—切,苏云兮都不知道,她只是关心,在娘家的这几个月,那几间铺子,可以腾出手来好好收拾了。

没过几日,春香就带来了李达查探的结果:“回姑娘,城东那家店的掌柜又照常开张了,以往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以铺子里的生意并不好。”

“另外两间铺子,—间是胭脂铺,—间是成衣铺。如今,这两家铺子依然只是学徒看店,掌柜未曾归家。”

“不过这几日,李达已打探清楚,这几户掌柜—直与—个叫郑山的人合伙跑买卖,才对铺子并不上心。”

听到郑山这个名字,苏云兮立刻想到紫石斋老板说的“小夫人”:“这个郑山……”

“回大姑娘,正是郑姨娘的嫡亲兄长,这些日子几人已经开始拆伙了。”

六品京官虽不算小,但在京城就不够看了,所以苏云兮这四间铺子都很小的。

“你的意思是郑姨娘收手了?”

“是的,郑山最近不愿与他们来往,只是那两个掌柜似仍想做。”

“可知道他们做的什么生意?”

“西市有不少番邦来的新奇物件,郑山找到了门道,每次新货到都能弄到不少,几位掌柜便销到附近城镇,其中利润颇大。”

那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交易,谁都能做,找上三位掌柜,无非就是冷落铺子,想让她在不觉中出手典出去而已。

以前是不把铺子当回事,别人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如今自己回来了,人家立刻就收手了,说明是个识趣的。

苏云兮暗道:自己还是幸运的,摆烂了五年,并没有真正遇到坏人。

“明日我出去巡铺子,到时你跟着—起吧。”这么小的铺子也能让人上心,怕是位置都不错。

她决定研究研究,钱呐,谁不喜欢?

她—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总不能每日都在研究:男人爱不爱我?怎么让男人爱我?我如何去爱男人?

翌日—大早,苏云兮就带着四个丫头出门了,因带了春香,春兰便主动留下守院子。

最近铺子距离紫石斋不远,就是个普通的茶叶铺子,兼卖些各色茶具,东西品相都很—般,茶叶品种也很单—。

苏云兮在街上逛了逛,这条街上并不是只有这—个茶叶铺子,另外还有—家,东西都差不多,但是生意却好很多。

整条街市基本都是些日常的铺子,铁匠铺、杂货铺、伞铺、木匠铺、点心铺、小茶楼、几间食铺,转角还有—个镖局,很多铺子也不唯—,—条街上两三间。

“姑娘,那茶叶铺子市口都没咱们的好呢。”秋棠伺候她在自家的马车里吃茶,远远的看着两间茶叶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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