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活着都浪费空气！”
她越说越激动，身下不知何时浸了红。
有经验老道的婶子瞄了一眼就惊慌起来：“哎呀，不好了！
这是被气狠了要落胎了！”
一群人慌慌张张地扶着小欧去门口等救护车。
除了我之外，没人注意到婆婆瘫在地上，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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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拉着朋友去跟着看小欧上救护车。
等人群折返回来，才有人注意到婆婆的不对劲。
可是刚刚的救护车已经离开了，于是只能再耽误时间等新的救护车来。
抢救时间就这么耽误了。
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我早不是她家人了。
但医院还是把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只因为刘梦失踪了，而刘强守着小欧没空。
我拎着包去病房看了婆婆。
她瘫在病床上，口歪眼斜，一直流诞水。
没人照顾，身上一股馊味儿。
医生说家属要么亲自照顾，要么就花钱找人来照顾。
总之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地丢在医院里。
气味儿太大，会恶心到人。
婆婆的眼角流下眼泪，满眼祈求，嘴里额额呜呜地呼唤我。
“您想让我照顾你啊？”
婆婆吃力地点头。
“不行呢，我都和刘强离婚了。
不是你说的吗？
就是死在大街上，都别找我收尸啊！”
婆婆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浑浊的眼睛充满了不甘和憎恨。
我站起身来，好整以暇：“放心吧，就是为了他的编制身份，刘强也不敢不管你的。”
“等我有空啊，我会再来看你的。”
刘强确实不敢不管他妈。
这年头都重视风评，敢不孝顺老人？
那刘强怕是别想在单位待下去了。
只是没钱加上没时间，跟病房里的其他老人合拼了一个医院护工。
医院的朋友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