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早一点做出不同的选择，我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现在，我已经把苏家人都绑了起来，任你处置。
这是他们欠你的，也是他们欠我的。
云歌，你不知道，在听说你没死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既然你活了过来，那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
我下令，不准将士们抵抗，你想要酉州，我便给你酉州。
你想要整个西凉国，我便给你整个西凉国！
甚至连父皇，我都可以帮你捂死他！
这是他欠你们程家的，是他活该！
谢书砚越说越激动，他瞪大了眼睛，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是么？
我冷笑了一声。
你曾经不是说过，会一直坚信我的么？
可你却再一次地选择了相信苏绾绾，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鬼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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