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冲柳茗嚷嚷：“我不同意！
乔楠没有权利决定这件事情！”
说着还朝柳茗走过去，揪住了柳茗的衣领。
柳茗推开他，蹙眉问我：“这就是你放弃我选择的角色？”
我看了许慎一眼。
无言以对。
许慎呆立在一旁，耷拉着脑袋。
良久，才有了些精神气。
抬起头来问我：“你一直都知道？”
“是啊。”
我没有否认。
“我知道我们都活在一本网络小说里。”
“知道你甚至连个配角都算不上。”
“知道你只短暂出现在第一章。”
“知道……”
“够了。”
许慎打断了我。
神情痛苦。
抱着头蹲坐下去。
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深深地无奈里。
我跟柳茗对视一眼。
彼此都没说话。
陈欣然的出现打破了寂静。
她没有看到许慎。
飞扑过来抱住我。
好一会儿才松开，热泪盈眶：“乔楠姐，我做到了。”
“我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我由衷为陈欣然感到高兴。
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她终于注意到角落里的许慎。
平静下来问我：“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一时也想不出答案。
只见许慎整个缩成一团。
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
21
陈欣然走后的第三天。
许慎终于平复下来。
他不再抗拒柳茗，也不再抗拒我。
淡然地在系统判决书上签了字。
临别的时候，他又变成了我最初设定的样子。
安静从容，温和如玉。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
他淡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