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满脸肿得像是三四层厚的蛤蟆皮。
陆景知更惨,下半身用浴巾围着,看样子非常痛苦。
那种欲求不满,却又必须终止得痛看着就很爽。
“啊?
你们怎么了?”
我揉了揉眼睛,假装没睡醒。
陆景知似乎看出来我在装,伸出巴掌想要打我。
我后退了一步,威胁他:“殴打原配的书记,本市很少吧?
陆景知,你确定要打我?”
他稍微顿住,收回了手。
“这个房间我清洗过,但是很久没人住,你们身痒难免的。
实在不行,你让苏婉跟你睡就行!”
三人的眼睛齐刷刷惊愕地看着我,意外疑惑就算没有心虚。
我知道陆景知现在肯定也还不想跟我闹掰。
若是传出去,他还剩几年退休的工作就没了。
怎么算,对他都不利。
“以为我不知道?”
“你每年回老家都要带肾宝,我买的套子也从没跟你用过,但是却一盒一盒逐渐消失。”
“陆淮常常说她很好,怎么怎么温柔,若不是你带着去见她,他又怎么会懂?”
“陆景知,我只是常年劳累身体垮了,不是脑子坏了。”
苏婉最先反应过来,一脸委屈地看向陆景知。
我不理解,她都五十岁的人了。
有必要这么装吗?
“景知...”
苏婉撒娇的功夫还真跟个20的姑娘似的。
陆景知看不得她委屈,拥着她准备回主卧。
“杨月,你说话没必要这样阴阳怪气。
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你能怎样?”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喜欢的女人,你难道不该反思吗?”
他扔下这几句话后,带着苏婉走回了房。
陆淮睡眼惺忪,打开个哈欠又继续回去睡觉了。
临走前,他给我说了几句话。
“苏姨和我爸是真爱,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