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说,村东头的寡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长的可像她邻居保宗了。”
“那没可能吧,宝宗的媳妇可是出了名的母夜叉。”
“是母夜叉又怎样?
真干起来能横得过大男人?
保宗家三个闺女,现在寡妇给他生了儿子。
他还不得把寡妇当菩萨供着。
家里那个母夜叉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叫她肚子不争气?”
众人唏嘘一声,各怀心事。
“田二那个挨千刀的,竟然争我的山界。
我去年才种的榕树苗,今年长势旺,他眼红了。
说我种过了界。
要拔了我的树苗。”
余涛翘着二郎腿,把铜烟斗狠狠地敲在石头上。
“那你就认怂了?
让他欺负你?
干他呀,别让我瞧不起你。”
陈石怂恿到。
“他敢争我的山,我就去他家把他猪栏里的母猪杀来卖了。”
“料你也没种。”
陈石故意刺激道。
“看谁没种。”
余涛扬起烟斗,表示不服。
“大家休息够了吧?
准备出发砍竹子了。”
督管先生嘴里含着一根茅草茎。
翠绿粗大的竹子扛回来了,男人们把竹子破开,几个画匠开始用那些破好了的竹枝做屋子、轿子。
屋子类似于那种四合院,有三四层。
亭台楼阁样样齐全。
画师用颜料在白纸上画上各种各样的图案,糊在框架上。
轿子也用那种花花绿绿的纸糊好。
“娇娇也够可怜的,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这样想不开去了。”
给她扎金童玉女的画师熟练地扭动着手中的竹枝。
“她可真可怜,三岁死了爹娘。
由哥嫂拉扯大,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哟。”
另一个画师拿着毛笔给屋顶涂上朱红色。
噼里啪啦爆竹声响
“来客了,拿鞭炮出来。”
督管先生吩咐帮忙的人。
娇娇婆家的人听罢,赶紧装腔作势,用毛巾捂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