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所谓了,挨了一巴掌也算是给我打清醒了。
指望男人是不可行的。
我在床上躺了几天,渣男就来看了我几天,不过我实在不想理他,每次他来我都装作睡着了,不知道他是真没发现或是不知道与我说什么比较好。
大部分时间的他都是沉默的,而我也乐在其中,毕竟我也不想跟他说话。
嫌恶心。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月有余,一直cos哑巴的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明天娶云舒过门。”
还挺心急的。
“但我只是给她一个名分,你不同意我绝不碰她。”
那我那天看到你们在书房酿酿酱酱的是我见鬼了吗。
“我心悦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恶心死了,给我一个鼻窦也没见你道歉,天天就知道爱来爱去的,气的我在床上翻了一个又一个白眼。
我说:“随你。”
看到我毫无波澜,无动于衷的样子,他有些沮丧,紧抿着唇,盯着我的脸,似是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
第二日,府里便吹吹打打的将云舒迎进来了。
我依然躺在床上装尸体,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佛系过,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为了防止我跟上次一样突然发疯伤害自己,他找来了许多丫鬟盯着我,不让我碰任何危险的物品。
霸道总裁强制爱了属于,我觉得我需要法律援助,这好像是软禁。
所有我决定偷偷的跑,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虽然迎侧妃排场不会太大,但是该有的体面张云扬也是会给的。
我买通了贴身丫鬟冬雪,装上我的全部身家,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换上她的衣服,眼看着我即将重获自由的时候。
被抓了。
他带着一层层的人围住了我,夜色下的火光将照不清他的神情。
我觉得自己算是比较了解他的,幼时到年少一直被他那个主母和嫡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