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虽然痴傻，却随着年龄增长开始渐通人事。
往日里，他总会趁机对我动手动脚。
此时见”我“乖顺地蜷缩在墙角处，他傻笑着往前走了几步。
”该打，哈哈，不听话该打！
“
”嘿嘿，死丫头给我当媳妇儿，我要娶死丫头！
“
我强忍住心里的恶心，拍了拍他的后背。
”去吧。
“
弟弟见我答应，憨笑着丢了刀，朝着父亲走了过去。
”呜——呜——“
父亲剧烈挣扎，弟弟却笑着撕破他的衣服，两个人很快便扭打在一起。
我笑着将牛棚关上，走了出去。
07
李老六将继妹送回来时，我正在家磨那把砍刀。
“你这姑娘怎么回事？
我要不是看她还能生，早打死她了。”
继妹头发凌乱，眼神呆滞，见到我也认不出来。
我一看便知，她这是疯了。
从小，继妹便打骂我，以往我只当她是调皮顽劣，并未记恨她。
可是后来，她竟然故意在我冲凉时放弟弟进牛棚，我这才明白，原来有的人天生便是坏。
这下看她疯疯傻傻，也算是因果轮回。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妹妹，好久不见啊。”
她呆滞的目光有片刻的聚焦，不过很快又消散。
李老六却不耐烦了：“疯的我可不要，当初讲好的是个能生养的正常女人，你不是有两个女儿吗，换一个。”
我若有所思的看向牛棚，点了点头。
“好，换一个。”
牛棚打开后，父亲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
我不知道弟弟是否得逞，但看得出父亲的精神已经快到崩溃边缘。
“换这个吧。”
李老六啧了啧嘴，最后又上前伸手摸了摸父亲。
“这身子骨看上去病怏怏的，能行吗？”
父亲回过神来，着急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