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净有条不紊吩咐下人查验嫡母接触过的东西,封锁府内,严查每一个人今日都在何处做了什么。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嫡女,临危不乱。
很快,大夫就发现了问题出现在我的汤里。
我自然是死不承认:“姐姐,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你觉得我会蠢到在自己做的东西里面下毒吗?”
“不着急。”
路明净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下人拿着一个小纸包走了进来。
这纸包我熟悉啊,可是我把它下到汤里的时候,和着剩下的药埋在土里,她们是怎么找到的?
难不成我身边有内鬼?
“姑娘,你看看。”
下人把纸包递给路明净,“我们把二姑娘的住所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本以为事情就要无疾而终的时候,旺财突然汪汪叫着从脚下泥土里刨出来一包药。”
旺财是路府养的一条狗,这家伙见谁都咬,除了给它吃的人。
我花费了一个胳膊大的骨头才把它收买,同意让我挖坑埋药,没想到旺财它忘恩负义,原来叛变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路明净把药包打开,经过大夫确认就是嫡母所中的毒。
我本来还想狡辩,路明净一招手,一个小丫头走上来指认我:“奴婢亲眼看见二姑娘往夫人的汤里倒着什么东西。”
路明净目光沉沉:“路平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嗤笑:“你母亲害死我母亲,我这样做有何不可!”
“荒谬!”
路明净自然是不信的,她母亲温柔善良,她绝不信嫡母会做这样的事。
我也曾有过怀疑,自我入府后,嫡母虽不是特别疼爱我,但该有的一并都有,从不缺少,可我母亲的死也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我双眼一闭,视死如归道:“大仇已报,要杀要剐随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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