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个。
我知道青冥对旁人素来无情，性格扭曲怪异。
但是他今天更加让人困惑。
他将云岚丢出来之后，像个来向主人讨功劳的狗。
竖瞳发亮，让我摸摸他的头。
我忍着恶心摸了摸他，青冥眼神发生了变化。
这个变化，我看不懂。
是眷恋？
是不舍？
我读不懂他的情绪，因为这种眼神本不该出现在青冥身上。
青冥也没有过多的纠缠，转身走了。
走了便走了，我懒得去猜他的心思。
一条蛇罢了。
好好处置云岚的尸骨，才是我现在要做的事情。
云岚被扔出来的时候只剩了森森白骨。
他的血肉被我扔进了海里，看鱼群分食血肉，在海里出现了团团血雾。
自己的血肉被同类争相抢夺。
云岚，这种耻辱，你也该尝尝。
鲛人骨可是好东西，研磨成粉可以永驻容颜，被我收进了空间里。
悦悦的漂亮脸蛋需要好好保养。
云岚的眼睛已经给悦悦换上，可她还在昏迷。
我把悦悦小心放在床上。
她眉心紧蹙，呼吸也不平稳。
看着悦悦这副样子，我感觉云岚还是死得太轻松了。
将鲛人粉敷到了悦悦脸上，她憔悴苍白的脸重新有了光泽。
我好想看她睁开眼睛。
好想再听悦悦喊一声妈妈。
好想让她再扑向我怀里跟我撒娇。
我呆愣地看着悦悦的脸，寝殿的门却忽然被踹开。
6
寒风灌了进来。
是青冥。
而被他捆住，披头散发，推到地上的两个人。
是银矾和玉琼。
两人的双臂被齐齐斩断！
青冥浑身是血走了过来，脚步还有些不稳，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