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才是陈盛楠最恐惧的时候,
公公和丈夫经常喝的烂醉回到家,
乱吐乱尿,床上衣柜里,只有人想不到,没有他们嚯嚯不到的地方。
每每折腾的一顿鸡飞狗跳,
他们还时不时会因为近日的不如意当借口,对陈盛楠一番毒打辱骂。
第一次被打的时候,
陈盛楠在床上躺了一天,
浑身痛的起不来床,
直至晚上又被丈夫拖下床一阵毒打,
从此以后,她即便身上如推土机碾压过一般痛,也不再敢有丝毫懈怠。
可是即便她万般小心注意,
刘家父子也能找到理由对她拳打脚踢,
渐渐的她也明白,
并不是她真的做错了什么,
而是他们只是想对她施暴罢了。
陈盛楠越来越麻木,麻木到她觉得眼前的生活是假的,是场噩梦。
在这场噩梦里,
曾经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公公,
连日酗酒,动辄大发脾气,口中污言秽语。
曾经看起来温柔耐心的婆婆,
欺软怕硬被她演绎了个淋漓尽致,
真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曾经看起来细心体贴的丈夫,
更是把人的劣根性展露无遗,
打起陈盛楠更是无所顾忌,
有时候陈盛楠觉得他甚至想杀死自己。
刘家似乎在这片乡镇风评就不尽人意,
平时鲜少有亲朋好友过来走动。
因此他们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辱陈盛楠。
反正乡镇的自建别墅隔音又好,邻里间间距又大,
陈盛楠可以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从来到刘家这个魔窟开始,
她身上新伤叠旧伤,
脸上永远挂着青紫,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