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又问:“左丞相大人,既然修筑长城有百害而无一利,那你为何还支持陛下的决定?”
李斯长叹一声:“伴君如伴虎啊,你要顺着他的毛捋,他高兴了能赏我一块骨头吃。你要逆着他的毛捋,他能把你吃得连骨头渣也不剩。”
我走到霄云阁的门口,李斯站在桌子上,狂态毕露:“若要我说实话,当谴蒙恬将军率我大秦军队驻守北疆……”
他扭头一看,见到了我,吓得跪在桌子上,瑟瑟发抖:“陛下——”
群臣跪成一片,低眉俯首,不敢抬头。
我走到李斯面前,抚摸他的头:“李斯,你敢直呼我的名字,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李斯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的牙齿上下哆嗦:“陛下,您早来了?”
我:“李斯,你自己去天牢里,明日午时,处以腰斩之刑!”
我环视其他臣子:“至于你们,皆无过错。”
李斯汗如雨下,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寝殿内,我正在批阅奏折,赵高小碎步走进来。
“陛下,奴才有事奏禀!”
我放下奏折:“何事?”
赵高呈上一卷竹简:“陛下,李斯在大牢之内,写就一卷竹简,托我递逞给你。”
我:“呈上来吧。”
展开竹简,李斯写的内容果然与往日里他在朝堂所说的迥然不同。
他言辞恳切,言道,匈奴是我大秦劲敌,他们的优势是马快,擅于游击战术,居无定所。
我大秦军队,可分为两波,一泼坚壁清野,固守要塞,一边习练骑兵之术,暗里做准备。
我深以为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
我就是要用死亡恐吓李斯这老小子,让他说真话。
李斯果然上当。
我合上竹简:“赵高,传我的命令,把李斯放了吧。”
赵高:“陛下,朝令夕改,这……”
我:“你在教我做事?”
赵高深深把头低下,出了寝殿。
据说,李斯回去之后,连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3
批阅完奏折,我走出寝殿,月明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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