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痛苦地大喊道。
耳边伴随着一道急促的呼喊声,“萝萝,你怎么了?”
“萝萝,你快醒醒。”
刚睁眼,我妈的脸骤然放大在我的面前。
我冲着她嚎啕大哭,“妈,沈景年死了。”
“他死了。”
恰逢这时,病房的门口,有人拄着拐杖出现。
我抱着我妈哭嚎的指尖一顿,吸了吸鼻子,“沈景年,你没死?”
“哎哟,好痛。”
旋即,我捂着被我妈揍的头,“这不是梦。”
气氛尴尬一瞬,我妈说:“你怎么能担心到自己先晕了呢?”
“你知不知道吓死你老娘我了?”
我妈说,“你爸快要来了,我去楼下接一下你爸。”
“既然你醒了,就好好陪一下景年,人家好歹是来陪你过生日的,虽然错过了生日,但是不要紧,你们可以抽空一块去旅游。”
我妈说完话,马不停蹄地离开。
病房内,只剩下我和沈景年两个人。
他问:“你梦到我死了?”
我没否认,点了点头。
沈景年的视线扫过我的右手的中指,浑身一僵,“戒指……你……”
“你自己给我戴的,你忘记了?”
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
是三十二岁的沈景年给我带上的来着。
“就是你,你自己忘记了。”
我试图糊弄过去。
沈景年却不相信,拄着拐杖来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我看看。”
我畏畏缩缩地伸出手,被他握在手心。
眼睁睁地看着沈景年,真的摘下来我中指的戒指,拿起床头柜上的消毒水,擦了擦,又往自己的衬衫上擦了擦。
在准备给我重新戴上的刹那,他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支支吾吾地问我,“萝萝,我……我喜欢你,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
我刚要说愿意,突然发现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