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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拖到最后一刻等你说出口,是因为我爱你,不想因为完成任务才跟你开口……”“我想让你知道,没有攻略者江词,只有一个很爱顾苒的江词……”“对不起……是我太固执太傲慢了……我们才会变成这样……”他抱着我的骨灰盒贴在脸颊,流着眼泪不停重复:“我爱你……我说一辈子给你听……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眼眶热热的,却什么都流不出来。江词,我听到了。谢谢你,真挚地爱过我。那晚之后,江词失声了。医生说声带无损,是心理问题。他自己开不了口。CV圈地震,黄金声优跌下神坛。但他本人很平静,甚至有些轻快,似乎早就想卸下某些东西了。他收拾了行李,带我坐上飞机。落地的时候,周围是白茫茫一片。他轻轻拍了拍我。我已经知道了,这里是小樽,《情书》拍摄地。这里真的很美,和...
主角:顾苒江词 更新:2024-10-09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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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苒江词的其他小说小说《共享我寿命的老公移情别恋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口一只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拖到最后一刻等你说出口,是因为我爱你,不想因为完成任务才跟你开口……”“我想让你知道,没有攻略者江词,只有一个很爱顾苒的江词……”“对不起……是我太固执太傲慢了……我们才会变成这样……”他抱着我的骨灰盒贴在脸颊,流着眼泪不停重复:“我爱你……我说一辈子给你听……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眼眶热热的,却什么都流不出来。江词,我听到了。谢谢你,真挚地爱过我。那晚之后,江词失声了。医生说声带无损,是心理问题。他自己开不了口。CV圈地震,黄金声优跌下神坛。但他本人很平静,甚至有些轻快,似乎早就想卸下某些东西了。他收拾了行李,带我坐上飞机。落地的时候,周围是白茫茫一片。他轻轻拍了拍我。我已经知道了,这里是小樽,《情书》拍摄地。这里真的很美,和...
“我想让你知道,没有攻略者江词,只有一个很爱顾苒的江词……”
“对不起……是我太固执太傲慢了……我们才会变成这样……”
他抱着我的骨灰盒贴在脸颊,流着眼泪不停重复:“我爱你……我说一辈子给你听……我知道你听得见……”
我眼眶热热的,却什么都流不出来。
江词,我听到了。
谢谢你,真挚地爱过我。
那晚之后,江词失声了。
医生说声带无损,是心理问题。
他自己开不了口。
CV圈地震,黄金声优跌下神坛。
但他本人很平静,甚至有些轻快,似乎早就想卸下某些东西了。
他收拾了行李,带我坐上飞机。
落地的时候,周围是白茫茫一片。
他轻轻拍了拍我。
我已经知道了,这里是小樽,《情书》拍摄地。
这里真的很美,和电影里的梦幻氛围一模一样。
江词抱着我沿路打卡取景地,在每个地方都留下我们的合照。
他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沁人心脾。
语言不通也没能给他造成任何阻碍。
可我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并不是温和的人。
现在的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桀骜,傲骨,和刺。
第二天,他带我来到天狗山。
在古老的邮局里,他寄出一封发往天国的信。
对不起,苒苒。
我不能像渡边博子那样说出“我很好”。
没有你,我一点都不好。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会不会看到这封信。
我只想告诉你。
我来找你了。
不用等我,不用接我。
我一定会去你的世界,找到你。
亲口告诉你。
我爱你
江词血尽而亡后,我用尽办法让系统把他复活。
可他活过来后却爱上了别人,千方百计要跟我离婚。
我百般挽留,他却一脸嫌恶:
“顾苒,你太脏了,我死都不会要你。”
我愣住。
原来,他从未原谅我当初逃婚去见前男友。
连我们的孩子,他都厌恶至极。
后来,我终于同意离婚。
他迫不及待地签了字。
可他却忘了,他本是一个攻略者,和我离婚,他会死的。
……
给江词打的第四个电话,他终于接了。
清冽如山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漫不经心的腔调:“顾苒,离婚协议书签了?”
这是他这个星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哑着嗓子问:“江词,能不能来看看我爸爸?
他快不行了……”
对面一顿,紧接着一声冷笑:“顾苒,谎话连篇也要有个底线,连你的亲生父亲你都要编排?”
“我才刚给他输过血,他状况良好,怎么会突然不行?”
我无力地解释:“是真的,他病情突然恶化……”
清冷的声音变得不耐:“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谎话。”
“希望下次见你是在民政局。”
我咬牙:“江词,跟我离婚你会死的!”
又是一声冷笑:“又来了。
你为什么总以为所有人都会为你要死要活?
你该去精神科看看是不是NPD。”
“顾苒,你在我这儿什么都不是。”
电话被挂断。
握着手机的手失神地垂落。
为什么不信我呢?
江词,跟我离婚,系统真的会抹杀你的。
周围忽然响起起哄的口哨和掌声。
我抬眸。
旋转餐厅的星空景观桌旁,江词一袭黑色西装,手持钻戒,单膝下跪。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慵懒的玩世不恭,漫不经心。
整个人却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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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联系,只剩我爸爸。
可惜,他也不在了。
哦,还有一个。
厉戎。
他接到江词的电话,简直出离愤怒。
“你还有脸问!
苒苒就是被你逼死的!”
“当初是我用你家的祖宅把她从婚礼前骗走的!
是我强迫她拍下那些照片!”
“我只是想要她离开你,可我没想到她那么死脑筋就是要嫁给你!”
“那三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孩子是你的!
你为什么不相信她!”
“你这个人渣,出轨,逼她离婚,还逼得她死在流产手术台上!
你就是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
江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用力地把手机甩到一边,又不安地把手抓进发间,头恨不得埋到膝盖里。
“不会的……不可能的……一定是在骗我……你又在骗我对不对……”
我在系统的水晶球前面翻了个白眼。
谁骗你了。
我从来没骗过你。
他用这个逃避的姿态坐了很久,才终于站起来,脸色惨白地一步一步挪进房间。
房间很整齐,完全不是我随心所欲的风格。
是我走之前特意找钟点工收拾过的。
死了也要留点面子,别让人觉得我邋遢。
因为太整齐了,梳妆台上那份文件袋特别显眼。
他抖着手打开。
里面是一本房产证,一份已经生效的房产转让文件,还有一把老钥匙。
这是厉戎给我的,江词家祖宅的钥匙。
十年前江家破产,江父江母跳楼,债主上门,连祖宅都被收走,辗转卖到厉戎手中。
江词虽然整天没个正形,但我知道他一直想把祖宅买回来。
厉戎是个混不吝,一直看他不爽,哪会卖给他。
还得靠我帮他拿回来。
他死死捏着钥匙,手指泛白,抖得厉害。
口中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跟我扯上任何关系了……”
“苒苒,你也是吗?
你也不想跟我有任何瓜葛了吗?”
我叹了口气:“江词,我们已经没有瓜葛了。”
他低着头,那张俊脸再也没了玩世不恭的调笑,寸寸都是苍白的痛悔之情。
江词缓缓屈膝,跪在爸爸的墓碑前,微微颤抖。
他伸手轻抚碑上的遗照,破碎的声音从紧咬的齿间流出。
“对不起……老师……让你失望了……是我做错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已经是一潭死水了。
转身正要离开,江词抓住了我的大衣下摆。
我回头。
他跪在地上看着我,双眼通红,拿出一枚戒指递到我面前。
是我早已取下的婚戒。
“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知道我伤透了你的心,我愿意弥补……”
“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还没等我开口,他的手机响了。
他本不欲接,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两下又接了。
墓地寂静,活泼的女声从话筒里飘散出来。
是宁薇。
她在那边喋喋不休,很是兴奋。
依稀能听到“明天”、“婚礼”的字眼。
江词脸上爬满了忍耐,应付几句后迅速挂断电话。
实在不像他之前对女人游刃有余的样子。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明天……”
我打断了他。
“我不会祝福你,也不会等你。”
“爸爸说了,你在我身边,他不放心。”
爸爸说的,不会有错。
我放他僵在原地,轻快地离开了。
第二天是个晴天,阳光暖融融的。
躺在手术台上时,我悄悄对系统说,我喜欢晴天,这样上路不会冷。
虽然看不见,但我肯定系统翻
望,被网暴的恐惧,被江词伤害的难过,每一样都委屈极了。
我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爸爸轻轻拍了拍我的头,温和地说:“好孩子,哭吧。”
好像小时候被妈妈冤枉偷了一块钱,死犟着不认错被罚跪搓衣板。
也是爸爸把我抱起来,轻轻捏了捏我瘪着的小嘴,说:“宝宝,别忍着,哭出来就好了。”
于是,山洪决堤。
我扑进爸爸怀里,痛快地嚎啕出声。
就连两年前车祸断送了我的舞蹈生涯,我都没有这样哭过。
爸爸,我好累啊。
所有人都好坏,没有人爱我,也没有人对我好。
爸爸,留下来。
或,带我走吧。
爸爸耐心地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
我渐渐平息,哭声渐止。
爸爸问:“你和江词,是出问题了吧?”
虽然是问句,可他的眼神很笃定。
我低头不语。
爸爸叹了口气:“爸爸年纪大了,但还不瞎。
江词这么久不来探望我,也不像以前一小时给你打个电话腻歪,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原来,我小心翼翼的掩饰在爸爸眼里那么笨拙。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不爱也是。
我靠在爸爸肩上,问:“爸爸,你说人心真的如此易变吗?
还是说,是我不够好,才不能让他一直爱我?”
爸爸笑了:“傻姑娘,别人的爱本身就是不可捉摸的,不必强求。
可自己对自己的爱是不会变的,你要好好地爱自己,才能给予自己力量。”
“至于别人,要变就让他变吧。
我们苒苒是最好的姑娘,永远不必为了别人委曲求全。”
“爸爸……”我搂紧了爸爸的脖子。
他顺着我的背,温声说:“苒苒,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孩子的事,你自己拿主意,不用听别人怎么说。”
我一颤:“爸爸,你都听到了……”
散我的噩梦。我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江词的面孔近在咫尺。
我下意识又紧紧闭上眼:“不要说了!
求你不要说了!”
“都是我的错!
我会去死的!
你放过我吧!”
江词咬着牙低吼:“你给我清醒点!”
“你只是发烧了,你不会死的!”
迷迷糊糊间,我的身体被不停搬运移动。
我闻到竹叶的清香,这是江词车里的香水味。
又夹杂了一丝甜桃味,这是宁薇的味道。
我皱眉。
江词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有些颤抖。
“顾苒……别睡……我们……”
我们什么?
已经没有我们了呀。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白炽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江词的声音响起:“你终于醒了。”
听起来似乎比平时冷意更甚。
他像是一晚没睡,下巴上的青胡茬冒出了头,挺括的大衣也有些皱。
我撑着要下床:“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他淡淡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咬着橡皮筋绑头发:“去看我爸爸。
一天没联系,他肯定急坏了。”
江词冷淡地说:“我替你报备过了。
你现在不该下床活动,毕竟,养胎重要。”
我一顿,抬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神色淡漠,眼中却似有烈焰燃烧。
“顾苒,你怀孕了,两个月。”
我怔住,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
我竟然,有孩子了?
是那晚……
见我发愣,江词冷笑一声:“我是该恭喜你们,虽然不怎么光彩,但也算修得正果。”
我一愣:“我们?”
他不语。
我反应过来:“你说这是我和厉戎的孩子?”
几句话间他已
什么还要跟他结婚?”
“你知道,我永远不会这么对你的。”
自从得了抑郁症,我已经很少会有大的情绪波动。
可是此刻我恨不得掐死这个毁掉我全部生活的刽子手。
但我又冷又疲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恨恨地说:“离我远点,你让我恶心。”
他眉头紧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正要发怒,忽然一怔。
“怎么这么瘦……”
他拿起我的手在月光下仔细端详,被我用力抽出来。
他脸上浮现几分担忧:“苒苒,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理他,转身走了。
他紧走几步搭上我的肩:“我送你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是想我多活几天,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脸颊抽搐几下,颓丧地掏出一份文件给我。
“这是答应给你的东西。”
我接过来翻看。
他又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其实我们没有……”
我刷地收起文件,转身大步离去。
越走越快,像是落荒而逃。
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污秽,肮脏,噩梦,统统甩到身后。
回到家我就发起了烧。
头昏脑涨也不知道药箱有什么,随便抓起一把药和着凉水吞下。
我倒在沙发上,强迫自己睡过去。
睡吧,睡着就不疼了。
恍惚间,我又梦到了两个月前。
厉戎恐吓威胁哄骗,拍了很多难堪的照片,折磨我三天三夜,终于肯放了我。
我连滚带爬地回到家,却发现江词躺在床上,怎么也叫不醒。
我又推又掐又拖,他就是冰冷一片地躺在那里,连呼吸都没有。
他死了。
我不相信,我不敢相信。
前几天还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我不敢找警察和医生。
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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