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陪他演戏: “你确定是捡,不是偷?
要不要我现在陪你去公司调监控,如果真是李真真偷的,胸针的价值够她进去蹲几年的了。”
他没想到我反将他一军,涨红的脸霎时变得铁青: “你知道的,李真真是李总的女儿,如果因为这件事跟他家闹翻脸,不划算的,明天上班我就让她把胸针还回来,你就别跟一个小姑娘较真了,好吗?”
呵,真厉害,一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在维护李真真。
不过陆迟年这番话反倒让我释怀了,跟一个已经烂掉的男人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我讥讽道:“也行,今天能偷胸针,明天就能偷人,我得罪不起李总,还是主动让位比较好。”
陆迟年恼羞成怒,眉心皱成一个川字:“阿妍,理论就理论,你怎么还造起谣了?”
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我的时间,我没搭理他,转身就回卧室收拾行李。
陆迟年跟在我身后,像只聒噪的麻雀。
他见我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拦在门口不让我走。
“别闹了,你在北城又没亲戚,现在还怀着孕,你能去哪?”
我抬头看陆迟年。
老天待他不薄,年过三十,皮肤依然紧致,鼻梁高挺,剑眉星目,是标准的大帅哥长相。
可我却觉得,此刻的他,前所未有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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