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小,你是不是玩大冒险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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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你这是发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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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年不过26岁,非小细胞肺癌晚期,确实是让人难以置信。
我把我的定位发给了她,证实我确实在医院。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了家,与此同时叶欣阑也杀到了我家门口。
“青小,你和男人在一起把脑子搞坏了,现在结果把身体也折腾成这样了?
?
?
?”
此时我正好院子里给花浇水,叶欣阑径直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回复,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我怕被她看到我已经红了的眼眶。
不过叶欣阑也早就把我摸透了,一看我这样就知道我在哭了。
她无奈的软下了声音,接过我手里的喷壶,拉着我往花架那边走。
“小珠,好好和我说说吧,你才26,你家也没有肺癌史,说不定是误诊呢。”
8月17日,晴,周一
在这十四天里,我又深入检查了好多次,无一例外,结果仍然是肺癌晚期。
这期间,叶欣阑陪着我办理了一系列出国的手续。
本来她是打算和我一起的。
但是我说这一次我想一个人去看看。
盲盒是飞往冰岛的,冰岛的极光,我神往已久,因此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盲盒都是商务舱,但也没有什么好不习惯的。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生,长得非常俊美,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
我有点不敢看他,因为他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从京都去冰岛需要转机,大约需要近30个小时。
我看了会儿窗外,慢慢地睡了过去。
30个小时的经济舱并不好受,大概过了五个小时我开始思考非要没苦硬吃的意义。
第八个小时,我安慰自己也算是新奇的体验。
十二个小时的时候,我开始和旁边的黄毛攀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