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很好,我坐在酒店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
虽然我已经快要死了,但是蒋卫他还会好好活着。
一想到没有我他就会继续幸福下去,感觉就这么死了真是不瞑目呢。
我与蒋卫是大二参加税务精英挑战赛上认识的。
作为双方学校团队的队长,我们一见如故。
我们的学校在一个城市,见面相对也没那么难。
短短一个月,我们相知相识相恋。
我父母早亡,一直是比我仅大了五岁的哥哥来照顾我,哥哥性格也比较内敛。
所以成长过程中不可避免有很多遗憾,而蒋卫陪我做了很多曾经想做未能做成,现在做来又比较幼稚的事。
蒋卫对我而言的意义是不同寻常的。
所以接下来他做出的事,我也一再忍了下来。
可是即使沉没成本再高,如果没有命了,那些身外的,也就该放手了。
上个月六号我刚过了我的24岁生日,那时候我的愿望是蒋卫回心转意。
而去年的生日,我许的愿望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不管是哪个都没有实现,蒋卫这人可真是个灾星。
我捂住了眼睛,不愿再深想这些。
接下来需要想想怎么对付蒋卫。
蒋卫如今应当是正在对着他那学生时期的白月光表演浪荡子只为你一个人回头的戏。
而在此之前,他脚踏两条船。
而他之前脚踏两条船的其中一只船恰好和白月光在同一个公司。
顺便说一句另一条船就是我。
首富家的公子哥,浪荡惯了,一场随意的赌局,就可以随随便便把两个女孩的尊严当做物件耍弄。
安逸惯了,蒋卫估计就忘了生出他这种人渣的爹也同样是个畜生。
按照二十三前的新闻,蒋卫的母亲在有蒋卫之前还有一个儿子,二十三年前,蒋卫母亲与大儿子失踪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只有蒋卫母亲独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