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疯狂摇头“不不不你可别多想。”
可惜他听不到我说的话,四个孩子在他身后仿佛吓傻了一般一动不动。
医生继续开口“肝癌的很大一部分诱因是患者长期处于让她不舒服的环境当中,劳累,生气,伤心都是会导致病发的。”
莫无向一把扣住医生的手腕“她现在在哪,告诉我。”
我站在自己的墓碑前,许是因为莫无向的缘故,我的行动不再受阻碍。
我看着他膝盖一弯跪在了我面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你还在生我气吗,许蘅。”
他掩面哭泣,我蹲在他身边,想伸手抚一抚他脸上的泪痕,还生气么,或许真的没有了。
在我看来已是隔世,再多的怨气也都消磨了,如今我是真的无比平静。
相伴十几年,共育四子,我们之间的牵绊早就说不清了,如今桥归桥路归路,已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结局了。
我看向身后的四个孩子,哭的最厉害的是老二莫南,他跟他父亲一样跪在地上,嘴里一直重复着“妈妈我错了,我是畜生!
妈妈你回来看看我,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妈妈。
这都不是真的...”
老大莫东哽咽着,双拳紧握,闭着眼睛默默流泪,这两个孩子都是与我亲近过的,后面生的莫西莫北对于奶奶的感情更深一些,加之我走时他们还太小,概念并不清晰。
受情绪的感染,他们也只跟在一旁哭喊着妈妈。
莫无向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动作轻柔地像是怕碰疼了我,他这样像极了我们谈恋爱时他对我的珍重,我看着他有些恍惚“许蘅,阿蘅,是我错了,我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了,我像是被迷了心窍一样,我看不清最好的就在我身边,我...总是相信我妈的话,我知道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