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痛得受不了才找他要钱去看病,他却翻着白眼对我说;“你就会躺在家里说话不腰疼,钱钱钱,儿子上学了要补习不要钱啊!”
“妈说得对,你就是金贵,别人家的女人也干活怎么就没事儿呢?
小病小痛就想着花钱去医院,你以为我们家很有钱啊!”
于是我就不说话了,彻底陷入了沉默。
任由肩膀上的痛意蔓延,再也没有吭声。
比起肩膀上的疼痛,心里的疼痛更甚。
.从柜子的角落拖出一只旧皮箱,随手找了块抹布擦了擦,我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几身常穿的衣服还有存折和戒指,我就没有什么能带走的了。
头纱被我放在梳妆台上,我想了想还是把它也塞进了箱子。
一只小小的旧皮箱,就足以打包起我的五十年。
这个将近两百平的家里,只有连一平方都放不满的东西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我打算搬去名下的另一套房子住。
把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最后环视了一圈脏乱的家,我毅然决然推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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