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让他认清自己的心。
比起失去她,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吩咐秘书,让他在一个小时内查到陈延之的电话。
秘书效率很高。
陈延之的声音很快响在他耳边。
「梁酒死了,就在刚刚。」
沈别鹤以为打错了电话。
重复问了一遍:「我找梁酒。」
陈延之也同样平静重复:「梁酒死了,就在刚刚。」
沈别鹤看到梁酒尸体的前半个小时,都没有什么表情。
直到他怀里的那个包装精美的手镯,随着他的动作掉落下来。
昂贵的材质,碰撞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叮当好听。
他望着那摔开一半的爱心。
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原来从来没有可以修复好的心。」
他如此想着,回身走了几步。
然后从五米多高的台阶,跌了下去。
沈别鹤手臂上的伤本来就没有好全,这下连走路都需要拐杖。
梁酒的主治医生,和贴身照顾她的保姆阿珍。
全部因此糟了难。
因为沈别鹤疯了。
每天他什么都不做,就是一个劲的重复问一个问题。
「为什么她会生这样的病。」
保姆阿珍哭得连站都站不住。
「其实先生只要稍微上心注意就能知道,可是你没有。」
沈别鹤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只有不接受,她就还存在。
房间里她的陈设还一如既往,她的衣服还在椅子上搭着,桌上的护肤品罐子还没盖上。
她就像出去买了瓶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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