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夷二爷的女频言情小说《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二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绿皮女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家大族的灶膛哪敢说熄了的?万一主子要吃个什么东西,岂不是还要临时烧灶?尤其是在冬日,灶膛里的火都是被封住的,只等着主子要吃要喝,再把火给捅开,方便得很。我不依,定要红英去拿我的饭。“我饿了,哪怕是冷饭,我也要吃。”红英黑着脸不肯去:“姨娘怎的如此不省事?二奶奶有了身子,灶房里的厨娘都是为二奶奶备下的,姨娘这会儿叫我去拿饭,我去拿什么呢?叫那些厨娘再为姨娘重新做几道菜么?万一耽搁了二奶奶晚上用点心,姨娘的罪过就大了。”我冷笑,我没吃饭,倒比不过二奶奶没吃点心。“我就要我的冷饭!快去!”我知道红英拿不回来。我的饭,都被这两个丫头吃了。她们想再要回来,就只能自己掏钱补上我的份例菜。她们不想掏钱,也不想跑腿,就只能跟我胡搅蛮缠。我却较了真...
《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二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世家大族的灶膛哪敢说熄了的?万一主子要吃个什么东西,岂不是还要临时烧灶?
尤其是在冬日,灶膛里的火都是被封住的,只等着主子要吃要喝,再把火给捅开,方便得很。
我不依,定要红英去拿我的饭。
“我饿了,哪怕是冷饭,我也要吃。”
红英黑着脸不肯去:“姨娘怎的如此不省事?二奶奶有了身子,灶房里的厨娘都是为二奶奶备下的,姨娘这会儿叫我去拿饭,我去拿什么呢?叫那些厨娘再为姨娘重新做几道菜么?万一耽搁了二奶奶晚上用点心,姨娘的罪过就大了。”
我冷笑,我没吃饭,倒比不过二奶奶没吃点心。
“我就要我的冷饭!快去!”
我知道红英拿不回来。
我的饭,都被这两个丫头吃了。
她们想再要回来,就只能自己掏钱补上我的份例菜。
她们不想掏钱,也不想跑腿,就只能跟我胡搅蛮缠。
我却较了真,自己爬下床,要去厨房拿我的饭菜。
“姨娘丢不丢人啊!”翠喜跺跺脚,要把我拽回院子里,“府中三个姨娘,哪一个像姨娘你这般丢人!竟然为了口吃的,这么晚还要去厨房闹腾!”
我不,我就偏要闹腾,丢人怎么了?丢人能有一口饭吃,只要能不挨饿,丢人怕什么。
再者,我拿什么跟另外三个姨娘比?
卫姨娘是良妾,有嫁妆。
南姨娘是贵妾,建威将军给了她私产,可供她使唤。
李姨娘虽然是从通房抬上来的,但因为她伺候二爷的时间最长,她被抬成姨娘后,大夫人就把她的身契还给了她。
而我呢?
我不过是一个丫头,卖身契还捏在二奶奶手中呢,我怎么比得过她们?
但我不想屈服。
我算准了这个时候二爷会来陪二奶奶,所以特地在浮翠居门口吵闹。
我没嚷,也没叫,我只是嘤嘤地哭。
“你们为什么要拦着我?我只是想吃一口饭,难道这也不行吗?”
“我要的也不多,我想把我的份例菜拿回来,哪怕是冷的,我也能凑合着吃,最起码晚上不会饿肚子啊!”
翠喜就掐了我一把:“姨娘别闹了!饿一晚上死不了人!”
夹道尽头有几个人影往这边走,我立马来了精神,抓着翠喜哇哇哭:“可是我饿!我的头又疼!我想吃饭!”
“什么人!”
我的机会来了!
“奴婢没有名字,请姨娘赐名。”
我有片刻的恍惚。
我忘了,丫头们在认主之前,都是没有名字的,得由主子起。
譬如我叫辛夷,是枝头上盛开的木兰,原是比着春兰起的,后来春兰不乐意我重了她的名字,我便自己改名叫辛夷。
我运气不错,当时正好赶上二奶奶心情好,就准了我叫辛夷。
我盯着眼前的丫头仔细观察。
她圆圆脸,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很喜庆。
我没有给人起名的经验,托着腮想了半天,才开口:“叫你紫萱吧,和我一样,都是花儿,你这个花儿还要比我这个花儿好,你知道黄花菜吗?
读书人都叫它萱草,又叫紫萱。”
“萱草无忧,”我郑重其事地告诉紫萱,“我希望你此生无忧无虑。”
紫萱很激动,又给我磕了一头:“紫萱多谢姨娘赐名!”
她将那个小匣子捧在头顶。
我接过来打开一瞧,里头的东西还真不少。
“这个是上好的药膏,有活血化瘀之功效,李大哥刚刚特地吩咐奴婢,说是二爷嘱咐了要送给姨娘的。”
我心里冷笑,二爷是为踢了我一脚而感到愧疚吧?
送一瓶药膏有什么用,真要愧疚,那就多送我一些钱。
等拿起药膏,我果真在下头看到了一张银票,并几个小银锞子。
银票面值五十两,我这心里就如同有一只小狗在四处乱窜,马上就要蹿出我的胸口。
我自己先前攒的三十两,加上前几日二奶奶赏的,再算上眼前的五十两,我手头上竟然有一百两银子了!
“紫萱!”
我激动地握住紫萱的手,“请暂停你手上的一切工作,来恭喜一下我,我攒够了一百两。”
可惜这里没有网络,不然,我肯定要发个帖子,叫所有的姊妹来恭喜我了。
紫萱很迷糊,但看我高兴,她也跟着高兴:“二爷说了,这个钱姨娘不许乱花,是专门为以后吃不上饭,叫姨娘拿出去打点小厨房的。”
这个人!
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损!
我不大高兴,随即又把这点不高兴给甩出了脑子。
给了我的钱,那就是我的了,二爷管我怎么花呢。
银票下头还压着一张纸,是紫萱的卖身契,上头写着紫萱本来的名字,王招弟。
这名字真难听,还是紫萱好听。
我把这匣子仔细收好,就拉着紫萱去外间吃饭。
不知道厨房是为了讨好二爷,还是为了讨好我,总之这次竟然送来了十几道菜。
分量都不多,但每道菜都很精致,做得又好看又好吃。
我很喜欢,不知不觉竟全都吃完了。
没办法,我是真的很饿。
吃饭的时候晚了,我又吃多了,不好立刻便睡,就只能扶着紫萱的手,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我住的浮翠居其实是一座很精致的院子。
前后有两进,开了院子门,左右是抄手游廊,直通到后头的小院子。
前头一进是正房三间,左右两间抱厦。
那三间房我没动,原本是什么样的摆设,就是什么样的摆设,看着死气沉沉的,我平常也不大进去,这几日盘账,我才开了前头的正房。
两间抱厦,一间给丫头们住,一间做茶水房用。
顺着抄手游廊到第二进院子,才是我的地盘。
这里只有两间正房以及一间小厢房。
厢房被我当成了库房,暂时还空着,等以后,我一定会把它填满的。
正房两间,其中一间隔成了里外两间,里头这间放着一张架子床,外头那间便是我用饭的地方。
另外一间正房里头有一铺临窗大炕,占了小半个屋子。
冬天的登州府很冷,睡在热乎乎的炕头上特别舒服。
我也喜欢睡炕,可惜,浮翠居没有多余的炭火来烧炕。
这炕冷冰冰的,还不如睡床呢。
可惜了这么一大张炕。
我除了惋惜两句也没有别的办法,扶着紫萱的手就在这第二进小院里接着转。
我最喜欢的便是这二进小院。
院子虽小,但却种了不少花木,只不过这会正值冬日,花木枝头都是光秃秃的,很难看。
等到春暖花开,我这小院里定然芬香四溢,姹紫嫣红。
紫萱不懂我的心境,这个傻丫头竟然在为我抱不平。
“府里几个主子,数姨娘住的地方最窄,不过姨娘再忍忍,奴婢瞧着二爷喜欢姨娘,姨娘很快就会有身子的,等姨娘有了身子,就能搬到更宽敞的院里去住了。”
我忙斥责她:“快别胡说!
浮翠居很好,我住在这里很舒心。”
后宅里的女人,能不能有孩子,得看主母的。
二奶奶不让我有,我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当然,卫姨娘和南姨娘除外,这两个人一个是良妾,一个是贵妾,一个身后站着大夫人,一个有建威将军撑腰。
二奶奶不过是个商户女,压不住她俩。
至于李姨娘......我摇了摇头。
李姨娘做通房丫鬟时喝的避子汤太多了,怕是已经伤及了根本,哪怕停了避子汤,也怀不上孩子了。
我很怕变成李姨娘。
得想个法子不喝避子汤。
倒不是为了以后能不能生孩子。
我那个时代,女人对生孩子这种事看得不太重要,一辈子不要孩子甚至不结婚的人都很多。
我为的是我自己的身体。
我不想像李姨娘一样,明明年岁不大,却被避子汤磋磨得尽显老态,和二爷站在一起,都有些像二爷的娘了。
避子汤有毒,我不能逼着自己吃毒药。
“紫萱,你能出府吗?
你帮我买一些东西。”
我仔细看过紫萱的身契,是一张死契。
上头写明紫萱的父母家人都已死绝,她是为了活命,才自愿卖身为奴的,这样的人用着放心。
我不怕紫萱出卖我,唯一担心的是叫红英听了去。
好在红英早早睡下了,我跟紫萱说话就无所顾忌。
走了几圈,紫萱也困了:“姨娘,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歇着吧。”
我按住紫萱的手:“再走两圈,我吃得太多了,这会儿肚子顶得正难受呢。”
再等等,好戏很快就要开始了。
又走了两圈,从正房那儿传来一阵喧哗。
我舒了一口气。
“不早了,咱们回屋歇着吧。”
登州府的冬日很冷,我已经在雪地里跪了小半个时辰,身上渐渐失去了知觉,只余心口窝的一点热气。
二奶奶就坐在屋里,手里捧着一个手炉。
脚下的火盆把她的脸熏得如同林檎果一样,红彤彤的。
“想好了吗?”
我忙低下头:“求奶奶给奴婢一条生路!
奶奶曾经说过,会放奴婢出府的......”
一句话没说完,二奶奶手里的手炉便擦着我的额头飞了过去,落在我身后的雪里。
我头上火辣辣的,似是被擦破了皮,却不敢伸手去摸,唯恐又惹了二奶奶不高兴。
“你这小贱蹄子成日勾搭二爷,你当二奶奶不知道吗?”
春兰往我脸上啐了一口,又扯着我的衣裳,在我身上狠狠掐了几把。
她手劲儿大,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屋里的二奶奶纹丝不动,等春兰打够了,才咳嗽了几声。
“辛夷,你一小儿就伺候我,我待你如亲妹妹一般,若不是我有了身子,无法伺候二爷,怎会舍得把你给了二爷?
快起来吧,雪地里冷,若是冻坏了,今晚就没法伺候二爷了。”
不等我开口,她又扬声叫高妈妈:“带辛夷下去,给她找身衣裳换上,收拾收拾,别扫了二爷的兴致。”
三两句话,便决定了我的命运,根本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
明明前些日子,二奶奶还笑说等过了年,要放我出府呢。
我穿到这里足足十年,早已明白,奴才就是奴才,主子一句话,就能决定奴才的生死。
任凭我本事再大,只要我还是奴才,就翻不出二奶奶的五指山。
高妈妈伺候我梳洗毕,便笑眯眯地恭喜我:“姑娘大喜。”
我敷衍一笑,做人家的玩物,有什么好喜的?
高嬷嬷见我闷闷不乐,就劝我打起精神。
“辛夷姑娘素来懂事,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却跟二奶奶置气?
你是二奶奶的陪嫁丫鬟,你不替她分忧,又有谁能帮二奶奶呢?
难道真叫二奶奶大着肚子,跟那几个姨娘争?”
“姑娘从小儿就伺候二奶奶,二奶奶也拿姑娘当自己人看,等姑娘伺候好了二爷,二奶奶必定不会亏待姑娘的,姑娘该高兴才是呀。”
我苦笑。
人人都觉得能去伺候二爷是个好差事,我偏不这么觉得。
二爷年纪轻轻,便一身军功,是大丰赫赫有名的战神,也是大丰开朝以来最年轻的千户。
不知有多少女郎钦慕二爷。
府中的丫头每每提及二爷,便总是一脸娇羞,仿若二爷就是她们的神明。
可我却不稀罕。
二奶奶未过府之前,二爷便有一个通房。
自二奶奶嫁进来,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二爷就多了三位姨娘。
一个是京城的大夫人送来的,一个是二爷原先的通房,还有一个是建威将军所赠。
没有一个是二爷主动要抬举的。
世人都说二爷是难得的好儿郎,比起那些动辄四五个通房的世家公子,二爷的确算是洁身自好。
可我又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我所处的那个时代奉行一夫一妻,什么通房姨娘,那都是小三。
二爷这种人,若是在我那个时代,是要被骂一声渣男的。
叫我和这样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我高兴不起来。
高妈妈便虎着脸说我不知好歹:“你以为出了府就能过好日子?
放你出去,你那狠心的爹娘又得把你卖一回,如今你已长成,世家贵人府中不会收你这样年龄的丫头,你爹娘就只能把你卖进那腌臜见不得人的去处。”
“是只伺候二爷一个人好,还是伺候一群人好,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打了个寒颤,我竟把我那对愚蠢贪婪又狠心的爹娘给忘了。
见我屈服,高妈妈就满意地点点头。
掌灯时分,她将我送进二爷的房中,嘱咐我莫要怕,乖乖等着二爷。
我是不怕的,穿过来之前我有两个男朋友,也看过很多东西,男女之间那点事,我自认为很懂。
二爷很快就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肃杀,仿佛把冬日的冷冽都带进屋里,炕前的火盆似乎都要因此而笼上寒霜。
我打了个哆嗦,二爷登时看过来,见是我,就怔住了:“辛夷?”
我裹着被子,在炕上给二爷行礼:“奴婢给二爷请安。”
二爷脱了大氅,大马金刀坐在炕前的圈椅中:“你怎么在这儿?”
我心里很瞧不上二爷的这种行径。
明知故问。
夜深了,丫鬟只穿着肚兜裹着被子等在爷们儿的屋子里,除了那事儿,还会是为什么。
二爷又不是不知晓人事的少年,还会问为什么?
真是好笑。
我一向是懂得如何顺应天命,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些的。
小说里写穿越前辈们跟主子对抗,凭着眼泪或不服输的性子征服主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反正我知道二爷绝不会因为我说几句好话就心软。
我扯下被子,露出光洁的身子,低眉顺眼地跪在炕前:“二爷,是二奶奶叫奴婢来伺候二爷的。”
二爷坐着没动,甚至还紧蹙眉头:“荣娘何必如此。”
我垂眸冷笑。
二爷在装什么呢?
主母有了身子,不便伺候爷们儿,叫旁人伺候,在这个时代不是很正常?
二奶奶又不愿意那三个姨娘占了二爷的身心,只能从陪嫁丫鬟里选一个。
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倒霉鬼。
屋内虽生了火盆,可只穿一件肚兜,还是叫我忍不住打寒颤。
我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慌张。
若是今晚笼不住二爷,我在二奶奶那儿只会更惨。
“二爷......”
我颤着声音,微微抬起头看向二爷。
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姑娘,我的眼神和我的动作都在告诉二爷,我柔弱可怜,求二爷垂怜。
二爷到底是个男人,渐渐便开始意动。
“过来,”他冷着嗓子唤我,眸中烦躁中夹杂着不耐,“来伺候我之前,嬷嬷没告诉你该怎么做吗?
蠢货。”
我心内冷笑,我何须一个千百年前的老嬷嬷告诉我怎么做,我会的花样,这些古人怕是想都想不到。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回忆着那些看过的内容,取悦着二爷。
大概是因为时间太久远,我的行为很生涩。
可这偏偏叫二爷起了兴致。
直到此时,我才能体会这句古诗的意境。
折腾了几次,我浑身瘫软,如同泥一般窝在被子里,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本想着穿好衣裳,退出屋子,可不知为何,眼皮子却越来越沉。
等我醒来,二爷已不在我身边。
我急了,高妈妈嘱咐过我,叫我伺候了二爷便走,不许在二爷房中过夜,我得赶紧离开,不然,二奶奶必定要罚我。
穿好衣裳,出了外间,便见二爷正随意披着一件外裳,伏在案上看着什么。
他胸前敞开着,隐隐约约露出矫健结实的肌肉。
我不敢不打招呼便走,也不敢惊动二爷,便只能默默站在二爷跟前,盼着二爷忙完了抬头看我一眼。
二爷却把所有的精力都锁在案上的一张图上。
我脚都站麻了,索性换了个姿势,却不小心惊动了二爷。
二爷冷冷看向我:“怎么还不走?”
我忙垂下头:“跟二爷请了安便走。”
二爷没出声,我大着胆子抬头看他一眼,正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出去。”
这一眼叫我心内一惊,忙要往外走,可双腿早就麻了,一动就又软又酸。
慌乱之下,我竟往前摔去,亏得我扶住桌案,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抬手。”
二爷冷冷地吩咐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按在了一张十分粗糙的舆图上。
这舆图上画着的似乎是整个登州府的轮廓,采用的是上南下北左东右西的画法,和我那个时代正好反了过来。
说粗糙,是因为绘者技术受限,只在图上把城郭、山川、河流标了出来,却并无标明距离。
可在大丰,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看得懂?”
我忙站直身子:“张家有一张行商图,奴婢跟先生学过,知道怎么看舆图。”
那张行商图与眼前的舆图相比,更为粗糙。
绘图者事先画下运河,然后从运河终点坐船北上去了起点,将沿路的山川城郭标出来,这便算是完成了一张舆图。
与后世的地图相比,简直就是鬼画符。
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嘴角挂上了一丝鄙夷,二爷便扬了扬眉:“你过来,指一指羊山岛在何处。”
他不信我。
我胆子倒也大,凑过去一瞧,在海面上几个没有标注名字的岛屿中,指出一座岛:“二爷,这便是羊山岛。”
二爷不置可否:“你为何说是这座岛?”
羊山岛上多匪患。
这些匪患大多是亡命之徒,凶悍得很。
他们乘着潮汐而来,又乘着潮汐而去。
上岸便如鬼魅一般深入内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登州卫所对此防不胜防,听闻前一个千户就是夜里吃多了酒,被上岸的羊山岛匪患割了脑袋。
登州府民众已经到了谈羊山岛色变的地步。
二爷从山海关调到登州卫,就是为了剿匪而来。
羊山岛是他心头大患,不踏平羊山岛,怕是有损二爷常胜将军的美名。
我口齿清晰,丝毫不畏惧二爷的眼光:“羊山岛离岸远,岛屿又大,四周环有一圈小岛,地形易守难攻,这图上符合此状的,只有奴婢指的这座岛。”
二爷很惊讶,他眼里渐渐有了丝笑意,不像刚进屋时那般冷冽。
“倒是个伶俐的丫头,告诉你家奶奶,叫她给你收拾个小院,再找个丫头伺候吧。”
我便这样成为了二爷的第四房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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