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龇牙咧嘴,眼里布满血丝,咬紧牙关不肯在我面前示弱。
“像你这样妄想母凭子贵嫁入豪门的捞女,肚子里没货就老实了!”
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她紧泯的唇终于张开,朝我怒吼,“都是因为你,要不然我也不会沦落在这个地步!”
事到如今,她想把锅扣在我头上。
我退后一步,任她发泄。
我阴森森看着她,“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后来,我听说她昏死在家里,过了两天才有人发现她。
因为送往医院不及时,她子宫再也没保住。
以前反娇妻联盟的人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跑到医院找她讨要说法。
她没了之前的风光,跟他们一群人整天吵嚷闹事。
给医院闹得乱哄哄的,最后医院也把她扫地出门。
她爸早在公司破产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悦举目无亲,在王总老婆的授意下,她找不到任何工作,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没办法,她只能拖着瘸腿去翻垃圾桶。
有时候还要被流浪汉掠油,和野狗挣吃食,整个人疯疯癫癫。
知道这个消息时,我和顾时序已经在山上清修两个月。
孩子的离开我们始终无法释怀。
出了菩萨庙,我轻声吩咐手下的人,“看着点,别死了。”
“以后她活着的每时每刻,都要替我未出世的孩子赎罪。”
我回头,看着那一盏小小的长明灯,心中酸涩不已。
宝贝,再给妈妈一个机会好吗?
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
长明灯忽然跳动。
像是在回应我。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17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