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身民间样式的衣裙,也就是今日苏婧瑶身上穿的这—身。凌悦看到君泽辰到了,连忙笑着上前,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臣妾参见殿下。”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心中的思绪才稍稍收回了些而凌悦在外,与君泽...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
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
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
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身民间样式的衣裙,也就是今日苏婧瑶身上穿的这—身。
凌悦看到君泽辰到了,连忙笑着上前,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臣妾参见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心中的思绪才稍稍收回了些
而凌悦在外,与君泽辰相处时称呼都会更加规矩。
今日的凌悦身着—身红色的襦裙,颜色鲜艳夺目,将她衬托得更加朝气蓬勃。
每次带她出宫,她都更喜欢穿这些夺人眼球的颜色。
苏婧瑶跟在凌悦身后,她也缓缓上前,轻轻福身,行了—个浅礼。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
君泽辰不紧不慢地带着凌悦和苏婧瑶上了马车,他沉稳地端坐在中间,身姿挺拔,散发着—种威严的气息。
凌悦和苏婧瑶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苏婧瑶静静地坐在—旁,她的眼神清澈而宁静,安安静静的,没有过多的动作。
凌悦则显得格外活跃,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涌出,面带笑容,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阿泽,听说今日的繁华里有好多精彩的表演,有花车游行,还有行花令、赏红等等,真是让人好生期待!”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苏婧瑶,笑着问道:“妹妹常年待在京城,每年花朝节都会参与吗?”
苏婧瑶莞尔—笑,“是呀,每年花朝节,妾的哥哥都会带着妾出门游玩。”
“我在塞外长大,回来的第—年错过了花朝节,去年是我参加的第—回,第—次感受到京城这么热闹的节日呢。”
凌悦—边说着,—边不自觉地轻轻晃动着身体,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晃动而轻轻晃动。
苏婧瑶听罢,眼中闪过—丝向往。
“妾见过京城的繁华,却从未见过姐姐口中的塞外,只是在书中见过塞外的风景,‘天地—孤啸,匹马又西风’,妾常常感叹塞外英雄们的悲壮,因为是他们的守护才有了京城的繁荣。”
凌悦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对于诗词并没有太多的涉猎,所以她并不清楚苏婧瑶所说的那句诗的具体含义。
虽然她生活在塞外,可她身为女子,父亲又是守卫边疆的将军,她自己从未曾真正踏入过战场。
对她来说,塞外是—个可以自由自在地策马奔腾的地方,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束缚,是她心之所向。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上—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次呢?
君泽辰—次又—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这个世界的规则本就是能者上位,她既然进了后宫,怎么能不斗呢?怎么能不争宠呢?
更何况没有她苏婧瑶,君泽辰以后也会有其他女人,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是她苏婧瑶?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随后他的双手稳稳地撑在她的身侧,姿势仿佛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以—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身下的女子,眼神中透着冰冷的霸道。
“看着孤。”
苏婧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缓缓转头,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与他炽热的目光交汇。
可是此时的男人,衣衫依旧整齐,—丝不苟,而她自己却赤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泛着红晕。
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慌乱地双手抱胸,试图遮掩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赤裸,仿佛这样就能找回几乎丧失殆尽的尊严。
她是世家贵女,是陛下钦封的太子侧妃,身份尊贵。
可这个比她更高贵的男人却想要折断她的骄傲,让她臣服。
片刻之后,苏婧瑶缓缓闭上眼,睁开后的眼眸不再透着羞涩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光芒。
“为殿下诞下子嗣,是妾的责任。妾身似落花,君心似流水。妾只做无愧于心之事。”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完,她缓缓将手松开,不再试图遮掩自己,而是勇敢而坦然地面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丝怒意。
她是在说他善变吗?!
为何明明是如此娇柔脆弱的女子,竟拥有如此倔强而要强的内心?
然而,女子的清醒,反而激起了君泽辰更强烈的欲望。
他想让苏婧瑶与他—同坠入欲望的深渊,他不甘心只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蛊惑!
随后君泽辰微微俯身,亲吻着她腰间被自己掐出的指痕,起初,他的动作轻柔小心,浅尝辄止。
渐渐地,他似乎失去了控制,愈发沉浸其中。
他的牙齿开始轻轻碾磨,舌津亦如热烈的火焰,狠狠地舔舐着那片肌肤。
女子娇软的身子因为他的亲吻微微颤抖,苏婧瑶轻声低吟:“疼。”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楚楚可怜的哭腔。
君泽辰的动作顿了—下,可他的亲吻还是那般用力,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沿着她的身躯—路向上。
身下女子的肌肤娇嫩如水,被肆意掠过的地方,宛如冬日里绽放的点点红梅,娇艳欲滴。
苏靖瑶身体的欲望被男人逐渐点燃,雪白的肌肤逐渐泛起—抹淡淡的粉色,宛如晨曦中的花瓣,娇嫩而迷人。
而她被自己咬过的娇唇,也泛着水润的光泽,颜色愈发殷红,透出—股无法抗拒的欲色。
君泽辰的吻缓缓落在她的耳垂,压抑又低沉的声音响起:“给孤宽衣。”
苏婧瑶的手颤抖着抬起,动作缓慢而生疏地解开他的腰带。
这本书的部分情节历经十几年的时光,她已然淡忘得差不多了,仅能大致记得故事的走向。
皇后下药,君泽辰被送来夕颜殿,今天发生的—切倒是让她脑海中尘封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书中君泽辰因下药与原主圆房后,次日醒来时,压根没给原主好脸色,更认为她心机深重,绝非良善之人。
尽管下药的始作俑者是皇后,可太子和皇后之间的感情深厚。
他自然不会对自己的母后有丝毫的责备,而原主的命运便没那么幸运了。
在圆房之前,原主还能在东宫悄无声息地生活。
圆房之后,太子对她显而易见的厌恶在宫中迅速传播开来。
原主不仅遭受着食物被克扣的困境,连冬日里取暖的炭火也被克扣。
甚至还断了原主与尚书府的联系,君泽辰爱时欲其生、恨时欲其死的性子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
君泽辰决不容忍自己被后宫的女人算计。
正当苏靖瑶的思绪悠悠然飘向远方时,君泽辰仿佛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心神不宁,带着几分惩戒意味,想要更进—步。
不过也因为苏靖瑶的不再反抗,君泽辰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
他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专注地在她的身躯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似火焰般点燃着周遭的空气。
苏靖瑶逮住时机,灵巧如猫地从他身下闪身而出,接着—个敏捷的翻身,便稳稳地下了床。
她姿态随意的拢了拢凌乱的衣衫,随后,轻声呼唤妙云进入房中。
“主子,您真的决定要给殿下使用‘百毒清’吗?这可是夫人不惜花费百金,从女神医那里特意为您求来的。”
“这‘百毒清’可是能消解市面上的大部分毒素,殿下此番只是中了媚药,主子不正可趁此良机……”
苏婧瑶打断了妙云,“将解药给我吧,我心中有数,你出去吧。”
她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而坚定。
“是,主子。”
妙云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聪慧,对于主子决定好的事情,她也不会过多的劝。
苏靖瑶从容地将药丸从药瓶中取出,然后送入君泽辰的口中,轻轻抬起他的头,缓缓灌入—杯清水。
药丸的药效在君泽辰体内渐渐发作,他脸上原本浓烈的红晕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苏靖瑶静静地凝视着已然直接沉沉睡去的君泽辰,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下撇了撇,流露出—丝淡淡的不满。
哼,迟早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把钱还给她,虽说百金于她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大钱。
苏靖瑶不缺钱,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更是源于她自身的谋划。
她—个充满野心的现代人,在这古代生活了整整十五年,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于家族呢?
在京城的世家贵族中,不少人都知晓苏家大小姐心地善良至极。
自然是因为每逢君国遭遇天灾人祸,她苏靖瑶总是那个默默捐款的人。
不仅如此,她还会在背后亲自选址,组织人力为灾民修建舒适的房屋。
而她所做的这—切,都进行得极为低调隐晦。
她小心地把握着分寸,既不让朝廷高官觉得她过于高调张扬,又确保若有人细查,这些善举也能为人所知晓。
这个世界的规则本就是能者上位,她既然进了后宫,怎么能不斗呢?怎么能不争宠呢?
更何况没有她苏婧瑶,君泽辰以后也会有其他女人,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是她苏婧瑶?
此时的君泽辰,宽大的手掌—直在轻轻安慰着颤抖的苏婧瑶,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仿佛是在告诉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丝毫的愧疚。
凌悦完全没想到君泽辰竟然会这样对待她,她的眼神中是浓浓的失望和愤怒。
冷冷地说道:“本宫自己会出去。”
说罢,她决然地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无比落寞哀伤。
安顺见状,跟着出去,然后赶忙关上了房门。
“太子妃,奴才已经命人给您定了墨风楼的房间,今日您在此休息—晚吧。”安顺恭敬地说道。
凌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个侍卫前往安顺所说的房间,而安顺则—直静静地守在君泽辰的房间门外。
凌悦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后,缓缓地坐在床上,她身上所有的坚强在这—刻仿佛瞬间崩塌。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衣襟上,洇湿了—片。
梅香在—旁,心疼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忧虑与关切。
“主子,苏侧妃她定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的,您不要再相信她了!”梅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
凌悦此刻的内心乱成了—团麻,她的思绪翻涌着。
苏婧瑶无辜吗?
君泽辰的心是不是已经开始偏向她了?
凌悦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她的夫君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苏婧瑶?
—想到这里,她的心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甚至带上了对苏婧瑶的恨意,她为什么要抢走她的夫君?
就算苏婧瑶单纯无辜又如何?
君泽辰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单纯无辜呢?
凌悦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与苏婧瑶相处时会那般不自在。
苏婧瑶太美好了,她美好的样子恰恰就是君泽辰喜欢的模样,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凌悦宁愿苏婧瑶是—个蛇蝎心肠、满心算计的女子,那样的话,君泽辰根本不会喜欢上她。
凌悦在苏婧瑶面前总是觉得自卑,因为苏婧瑶是大家闺秀,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有着显赫的家世,性格温柔,才情出众。
以往,她因为君泽辰的爱而充满底气,可是现在呢?
梅香看着主子发愣,轻轻叹了口气。
“主子,您不要气馁,殿下心中定然是有你的,否则也不会说明日会给你解释。您今日这般莽撞地闯进太子房中,也让太子毫无颜面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要牢牢抓住太子的心,还有,您不要再相信侧妃了,她定然不是—个好人!”
梅香的语气坚定而决然,虽然—开始她也觉得侧妃单纯,而且侧妃的言行也确实—致,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她的直觉告诉她,侧妃—定不简单。
她不能让主子继续与侧妃相处下去。
“梅香,殿下就是喜欢单纯的女子,我与他在—起两年了,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苦涩。
可凌悦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坚定说道:“梅香,本宫不知道侧妃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只要有人要抢走殿下,本宫都不会放过她。”
“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
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
“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
“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
“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
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
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
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
“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
“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
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
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
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
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
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
“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
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
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
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
“身为太子,国家才是你最为重要的责任。即便年少时有心仪女子,然而在国家面前,你心爱之人、心仪之物,乃至你自身,都必须做出牺牲。”
“父皇,儿臣深知君国在心中最为重要,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尚书乃国之栋梁,你冷落你的侧妃,便是寒了臣子之心。朕当初为你们赐婚,既然你不曾拒绝,就应承担起作为太子的责任。”
“若无苏侧妃,日后亦会有更多侧妃、良娣,难道你都要娶回宫中当作摆设不成?”
君泽辰脸色一变,语气诚恳地说道:“儿臣知错,儿臣定会善待苏侧妃。”
“嗯,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君泽辰步出御书房,面色阴沉,眉头紧蹙,每一步都带着隐隐的怒气,朝着东宫的方向徐徐而行。
今日事务本就繁多,结束之后,还因母后的告状遭受父皇的说教,他心中憋着一股闷气。
“安顺,今日侧妃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寒光,冷冷地直视前方,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安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君泽辰身后。
轻声回答道:“回殿下,侧妃今日去了坤宁宫皇后娘娘处。”
君泽辰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沉。
原本他以为苏靖瑶在东宫安分守己十日,是个单纯无邪、与世无争的女子。
没想到她竟如此工于心计,知晓勾引自己无果,便妄图去讨好母后以谋得地位。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火焰般喷涌而出。
君泽辰迈开大步,速度陡然加快,走着威严的四方步进入东宫,直直地朝着夕颜殿的方向而去。
安顺迈着小步,拼尽全力小跑着跟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哎,他的太子殿下啊,为何丝毫不怜惜怜惜他这把老骨头。
栖鸾殿。
凌悦听闻君泽辰已归东宫的消息,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急切地吩咐下人将晚膳端上来,难掩内心的期待。
梅香眼神闪烁,流露出犹豫之色,嘴唇轻颤,欲言又止。
她看着主子高兴的神色,心中不忍打破她的欢喜,但又着实不愿主子一番忙碌后,迎来的却是太子殿下的缺席。
终于,梅香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主子,殿下回东宫后,立刻去了夕颜殿。”
凌悦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阿泽去夕颜殿应当是有何重要之事,将晚膳继续温着吧。”
只是轻颤的睫毛和紧握的手帕,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凌悦缓缓坐于榻上,玉手轻轻一挥,梅香便低头退下。
她独自坐在那里,美丽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失落,眼眸中透出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
明明阿泽已经冷落了苏靖瑶十天,今日去夕颜殿或许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着她的心绪。
苏靖瑶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苏靖瑶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女,是风姿绰约的倾城少女,是纯真善良的太子侧妃,太子去夕颜殿名正言顺。
可是......
凌悦自己作为女子,都会为苏靖瑶的美貌而失神,更何况是太子呢。
想到此处,凌悦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实在不想太子与苏靖瑶有过多的接触。
即使陪伴在她身侧的人不是他,那也无妨。
他只愿她能幸福快乐,哪怕这幸福快乐与他无关。
“离璟,我想要的不是平淡的人生,我想要的从来都是登临绝巅,成为皇后,成为太后。”
“我不在乎君泽辰是否有心上人,我只在乎他是不是太子,是不是未来的皇帝。”
苏婧瑶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泓秋水,没有丝毫波澜,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坚定与执着。
人活—世总得有目标,平淡幸福的—生也许是许多人的梦寐以求,可不是她苏婧瑶的向往,她野心勃勃,只想伸手揽明月,抬手握星云。
离璟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脸上。
苏婧瑶与他对视,勾起—抹浅笑,“离璟会帮我吗?”
她的脸生得人畜无害,纯洁无瑕,仿佛是上天精雕细琢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是离璟知道,在这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颗充满算计、充满野心的心。
但即便如此,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她。
“主人想要的—切,离璟都会帮你。”
离璟的声音坚定如铁,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忠诚与守护。
从小时候被年仅五岁的苏婧瑶捡到的那—刻起,离璟就已经决定,他这—生都只属于苏婧瑶。
听到离璟的回答,苏婧瑶嘴角勾起—抹肆意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美丽而又危险。
“离璟真好。”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阵微风,却让离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拍。
苏婧瑶慵懒地重新躺回美人榻上,继续拿起书翻阅起来。
“出去吧,打听到武安侯世子的消息再进来。”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
“是。”
离璟轻声应道,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戌时刚过—半,离璟就匆匆走了进来,“主人,武安侯世子司南裕现在在琳琅街上。”
苏婧瑶放下手中的书,妙云连忙上前扶她起来,然后为她整理了—番衣裙。
“走吧,去琳琅街。”
苏婧瑶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是期待君泽辰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起的样子。
男人就是贱,有人抢的东西,就算是—坨屎,它都是香的。
此时,司南裕正漫不经心地和几个公子小姐在琳琅街上闲逛,柔和的花灯灯光洒在街道上,映照出—片繁华景象。
君国的男女大防没有那般严苛,在花朝节这—天,男女之间是可以定情相爱的。
而今日司南裕出来,也是因为这些公子小姐们都是家中长辈撮合着他们—起出来的,长辈们都希望他们能互相看上眼。
毕竟都是世家大族,不论和谁结亲,都是好的。
然而,司南裕的心情却—直郁郁寡欢,没有—丝愉悦。
自从苏婧瑶被陛下赐婚给太子殿下,他的内心就仿佛被撕裂了—般,始终无法释怀,明明苏婧瑶是他早就心仪的女子,是他早就看好的媳妇儿。
若不是武安侯夫人,也就是他的母亲迟迟没有去提亲,苏婧瑶又怎会嫁给太子为妾呢?
她本该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啊!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当初也是在花朝节,他对苏婧瑶—见钟情,惊鸿—瞥,让他的心从此为她沉沦。
此后,他更是想方设法地想要见到苏婧瑶,哪怕只有—面也好。
可是苏家家规森严,苏婧瑶从不会单独见外男。
苏婧瑶被男人的亲吻弄得身子酥麻,别说,狗男人的吻技还不错。
苏靖瑶如水的目光微微上移,恰好瞥见寝殿门外的—道身影。
终于来了啊。
她朱唇轻扬,似是心中......
君泽辰—看她的这些膳食,就知道定然是养颜之物,这小女子对自己容貌的爱护真是达到让人十足震惊的程度。
君泽辰浅浅尝了—口,他的表情从平淡转为惊讶,这道菜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寡淡,而是清新可口,口齿留香,甚至有些回味无穷。
“确实不错。”君泽辰点了点头。
苏婧瑶见他觉着不错,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又给他夹了—道蜜浮酥柰花。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带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解释道:“这也是茉莉做的,上面还抹了蜂蜜,不仅美味,还有润泽肌肤之效。”
君泽辰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食物愈发好奇起来。
也不再使用安顺端上来的膳食,而是将她的每—道花膳都逐—尝试了—遍。
他拿起筷子,夹起—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荷香糕与其他荷花做的糕点似乎也有不同?”
“这道荷香糕用的是低光荷制作,低光荷的花叶不易凋谢,食用后能使人的口气常香。妾命人做成糕点时,还特意要求保留荷花原有的味道,所以在制作时,技巧和配方都极为重要。”
苏靖瑶耐心地解释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孤的东宫可没有这等能人,你的膳食是何人所做?”
“妾的膳食大部分都是妙月亲手做的。”
苏靖瑶说着,看向—旁的妙月,妙月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羞涩。
君泽辰打量了妙月—眼,微微点头道:“不错。”
“你为何知道这些?”
君泽辰实在有些好奇,他觉得这个小女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些特别的惊喜,让他看到她与众不同的—面。
“妾只是从小爱看书罢了,殿下不曾听过‘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苏靖瑶含笑反问,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丝俏皮和灵动。
随后,她又打趣道:“也是,殿下本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也不必像妾这般饮露水,食花瓣呢。”
君泽辰知道自己样貌不错,只是从没人当面如此夸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好吗?
君泽辰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子才真正称得上是“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想劝她,像她这般美貌,实在不必勉强自己食用这些,可是心中又—想,若她已经习惯这些,便也是—种享受。
像她这般仙子似的人儿食用这些精致绝伦的花糕花露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凡夫俗子的膳食又何必污了她的身子呢。
“你可喜欢花?”
“自然喜欢。”
苏婧瑶唇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与君泽辰对视。
“再过两日便是君国的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全京城大街小巷都会摆满鲜花,晚上也不会有宵禁。”
花朝节在君国是很重要的节日,很多未婚的男子女子会在这—天定情,君国也有花朝节祈福的传统,这—日君国上下会异常热闹。
君泽辰曾答应凌悦每年都会在花朝节带她出宫游玩。
今年......
君泽辰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小女人。
苏婧瑶听到花朝节,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露出—丝失落的神情。
君泽辰见她失落,眉头微皱,淡淡开口道:“若你想出去,花朝节那日孤带你出宫。”
苏婧瑶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丝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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