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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将军打成外室后,公主杀疯了全局

钱嘟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萧羽当然不能坐视不理,继续砍杀那些士兵。眼见着好事屡次被打断,柳熙熙早就意乱情迷地失去理智,她对着萧羽大叫:“你都变成太监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让我给你守活寡么?”萧羽被她气的一哽,直接呼出两个大巴掌:“就算我不行,你也不能给我带绿帽子。”两人一来一回吵的热闹。我干脆叫嬷嬷搬了张椅子过来,一边悠哉地品着今年的新茶,一边看屋里上演的好戏。一直到了东方露出鱼肚白,小厮从屋里一共搬出二十二具尸体,还剩两个活着的。萧羽因为不停在杀人,下身的伤口被撕扯开,正汩汩往出淌血。他实在砍不动了,浑身血污,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回屋补觉,并吩咐手下一定要看住萧羽和柳熙熙,好吃好喝照顾着。可别让他俩死了,这好戏我还没看够呢。我让管家以萧羽的...

主角:李钰萧羽   更新:2024-09-30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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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钰萧羽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女将军打成外室后,公主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钱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羽当然不能坐视不理,继续砍杀那些士兵。眼见着好事屡次被打断,柳熙熙早就意乱情迷地失去理智,她对着萧羽大叫:“你都变成太监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让我给你守活寡么?”萧羽被她气的一哽,直接呼出两个大巴掌:“就算我不行,你也不能给我带绿帽子。”两人一来一回吵的热闹。我干脆叫嬷嬷搬了张椅子过来,一边悠哉地品着今年的新茶,一边看屋里上演的好戏。一直到了东方露出鱼肚白,小厮从屋里一共搬出二十二具尸体,还剩两个活着的。萧羽因为不停在杀人,下身的伤口被撕扯开,正汩汩往出淌血。他实在砍不动了,浑身血污,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回屋补觉,并吩咐手下一定要看住萧羽和柳熙熙,好吃好喝照顾着。可别让他俩死了,这好戏我还没看够呢。我让管家以萧羽的...

《被女将军打成外室后,公主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萧羽当然不能坐视不理,继续砍杀那些士兵。
眼见着好事屡次被打断,柳熙熙早就意乱情迷地失去理智,她对着萧羽大叫:
“你都变成太监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让我给你守活寡么?”
萧羽被她气的一哽,直接呼出两个大巴掌:“就算我不行,你也不能给我带绿帽子。”
两人一来一回吵的热闹。
我干脆叫嬷嬷搬了张椅子过来,一边悠哉地品着今年的新茶,一边看屋里上演的好戏。
一直到了东方露出鱼肚白,小厮从屋里一共搬出二十二具尸体,还剩两个活着的。
萧羽因为不停在杀人,下身的伤口被撕扯开,正汩汩往出淌血。
他实在砍不动了,浑身血污,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
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回屋补觉,并吩咐手下一定要看住萧羽和柳熙熙,好吃好喝照顾着。
可别让他俩死了,这好戏我还没看够呢。
我让管家以萧羽的名义在宫里请了一个月的假,理由是府里新纳的小妾需要调教。
军营里那些士兵早就知道萧羽和柳熙熙那点事,不仅没有质疑,反而还纷纷调侃说柳熙熙是匹胭脂马,需要萧羽狠狠使劲才能降服。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萧将军府的清河院内可是每夜都被翻红浪。
只不过萧羽不是主角而是观众。
他的外表发生了很大变化,不再长胡须,嗓音也由之前的低沉沙哑变得尖利起来。
柳熙熙心血来潮时,还会用胭脂水粉给他乔装打扮一番,而萧羽对此也由之前的抵抗变成喜欢。
春桃跟我汇报的时候,感叹道:“这萧将军是想跟柳姨娘做姐妹啊。”
他俩能不能做成姐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些死了的士兵家属到大理寺闹起来,说自家人进入萧府后,就再也没回来。
御史们纷纷上奏折弹劾萧羽,说他年纪轻轻不务正业不思进取,在府里跟小妾寻欢作乐。
还有给萧府送菜送肉的伙计说,在府里闻到腥臭刺鼻的腐烂味道。
皇上没有办法,便下了一道密旨,让大理寺卿刘川带一队禁军去萧府查明情况。
毕竟萧羽的正妻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皇上实在是担心妹妹的安危啊。
等傍晚十分,禁军破门而入时,府里的过道上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值夜的下人步履匆匆。
公主居住的梧桐院早早就落锁黑灯安歇,而柳熙熙居住的清河院里透露出猩红的灯光。
刘川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清河院,推开院门,院中的景象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院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二十二口棺材,里面的尸首都高度腐烂,惹得苍蝇蛆虫嗡嗡直叫。
屋里传来阴森森的怪笑声,刘川刚走到门口想要敲门,就听那笑声戛然而止,转而是利刃刺破皮肉的声音。
柳熙熙从马背上跳下来,跑到萧羽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摇晃,声音甜美娇俏:“羽哥,你练兵结束了?”
萧羽看见是柳熙熙,脸色明显变好,语调也缓和下来,温声回道:“嗯,练完了,晚上可以陪你用晚膳,他们这是在这干什么?”
柳熙熙神色一慌,但只是一瞬她就镇定下来,娇嗔开口:“有个女子冒充你的外室,还对我出言不逊,挑衅辱骂我,说我天天混在军营有伤风化,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一时气不过,就把她赏给兄弟们了,你不会怪我吧?”
柳熙熙的话传进我的耳朵里,没想到她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大。
之前我听过萧羽夸过几次柳熙熙,心知他对柳熙熙的能力还是很赞赏的,而这番贬低柳熙熙的说辞只会让他愤怒。
果然,萧羽冷哼一声:“我可没有什么外室,既然这女子如此牙尖嘴利,你让兄弟们好好调教调教她,让她吃点苦头。”
柳熙熙顿时喜出望外,她回头朝士兵们喊道:“兄弟们听见没有,萧将军说好好调教,放心大胆干吧。”
有了萧羽的话,那些士兵更加不拘着了,一个个像饥饿的野猪一样在我身上胡乱啄着,啃咬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
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印子。
柳熙熙和萧羽的对话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
“羽哥,那小贱人说自己是永安公主,我还以为公主发现你和我的事,吓了我一大跳。”
“永安公主每天都端着高傲的架子,怎么可能来围场这种地方,你做的对,对这种招摇撞骗的人就该狠狠教训。”
单薄的里衣已经被撕碎,露出贴身的小肚兜,冷风吹在身上,连牙齿都止不住在颤抖。
肚子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我昏厥,我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沿着小腿流下来,巨大的恐惧感几乎将我撕碎。
一个士兵低声问道:“哥几个,你看她流血了,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马上有人唾弃他:“瞧你那没出息样,流血怎么了,照玩不误,一会我先来。”
他开始脱身上的铠甲,每脱掉一层,混合着汗臭和尿液骚臭的体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忍不住干呕,可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呜咽声。
一个巴掌狠狠抽在脸上,嘴里顿时涌出腥甜的血液流进嗓子眼。
恶毒的辱骂声:“死女人,竟然敢嫌弃军爷臭,一会干的你找不着北。”
眼泪已经流干了,屈辱感和剧烈的疼痛像怪兽一样把我吞噬,我几乎快要绝望了。
布料撕碎的声音,我的肚兜被他们扯坏,他的裤带也扯掉随意丢在地上。
绝望地闭上眼睛,我直挺挺像具死尸一般,被他们摁在地上随意凌辱。
腹部传来的疼痛让我的头嗡嗡直响,就在他脱掉裤子扑向我身上时。
一个奸细的声音高声唱到:“皇上驾到。”

1

去围场找我的将军夫君,想亲口告诉他我怀孕的消息。


却被他手下的女将军当成外室折辱。


她把我和贴身丫鬟赶入狩猎园当猎物,找来最凶残的士兵来狩猎我们。


“无论谁赢了,都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后来我的手被飞箭射穿,肮脏士兵对我拳打脚踢,腹中胎儿更是化作一滩脓血。


而她却在旁边笑的猖狂:“萧将军最疼我,区区外室,死不足惜。”


在我被侮辱的前一刻,皇帝哥哥终于找到我。


......

“不过是萧将军的外室而已,下贱的狐媚子,竟敢找来这里,来人,把这两个贱人赶到狩猎场听候发落。”


高坐在马背上的女将军挥舞着长鞭发号施令,她手底下那群将士顿时就蜂拥着朝我和翠竹冲过来。


淫声浪语连绵不绝传入我的耳朵:“小娘子别害怕,是不是想男人了,军爷力气大,保证满足你......”

翠竹吓得瑟瑟发抖,仍然大声怒斥:“大胆,殿下乃是尊贵的永安公主,是萧将军正妻,才不是你说的什么外室,你还不快下马请罪。”


哪知那女将军听完不但不害怕,反而邪魅一笑:“你冒充公主的身份也是没用的,兄弟们谁不知道萧将军根本就不爱公主,娶公主不过是被圣旨所迫,萧将军心里早就盼着公主早死呢,本将军今天就是让兄弟们玩死你,萧将军也不会说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又引起周围将士的一顿附和。


我心底顿时一惊,我与萧羽是圣旨赐婚,虽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础,但成婚这半年来,他对我也算相敬如宾,从来没有说过一声重话。


我竟然从不知道,原来萧羽只是同我做戏,在他心里是如此讨厌我。


眼见着奔涌而来的士兵越来越近,我知道此刻首要任务不是纠结萧羽爱不爱我,而是解释清楚自己的身份。


否则拳脚无眼,这群人真会伤害到我。


看那女将军的铠甲和发号施令的架势,我断定她就是萧羽经常挂在嘴边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柳熙熙。


于是我高声开口:

“柳将军,本宫确实是永安公主,你不认识本宫也很正常,今天来围场找萧将军有要事商量。”


我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萧羽借着在围场练兵的理由,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归家,所以他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


今天我进宫给母后请安,遇见皇上邀我同游围场。


我想着萧羽也在围场当值,刚好过来跟他见一面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便欣然同意。


到了围场,刚下轿辇,皇上就被在此核算账目的户部尚书拦下商议事情。


让我领着贴身丫鬟翠竹自己四处转转,没想到我们刚走没几步,就被这个柳熙熙拦下,还污蔑我是萧羽见不得光的外室。


柳熙熙见我认出了她的身份,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又像想明白了什么似得恶狠狠瞪向我:“贱妇,你别以为认得本将军就能套近乎,一个给男人暖被窝暖脚丫子的下贱玩意,也配叫本将军的名讳,看鞭。”



4

一股求生的本能从心底升腾,我努力扭动身子,使劲用嘴巴发出呜呜声,企图引起萧羽的注意。


但那些士兵明显也是怕萧羽发现我,一脚狠狠踩在我的肚子上,剩下的人都站起身来,死死挡住我的身形。


柳熙熙从马背上跳下来,跑到萧羽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摇晃,声音甜美娇俏:“羽哥,你练兵结束了?”


萧羽看见是柳熙熙,脸色明显变好,语调也缓和下来,温声回道:“嗯,练完了,晚上可以陪你用晚膳,他们这是在这干什么?”


柳熙熙神色一慌,但只是一瞬她就镇定下来,娇嗔开口:“有个女子冒充你的外室,还对我出言不逊,挑衅辱骂我,说我天天混在军营有伤风化,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一时气不过,就把她赏给兄弟们了,你不会怪我吧?”


柳熙熙的话传进我的耳朵里,没想到她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大。


之前我听过萧羽夸过几次柳熙熙,心知他对柳熙熙的能力还是很赞赏的,而这番贬低柳熙熙的说辞只会让他愤怒。


果然,萧羽冷哼一声:“我可没有什么外室,既然这女子如此牙尖嘴利,你让兄弟们好好调教调教她,让她吃点苦头。”


柳熙熙顿时喜出望外,她回头朝士兵们喊道:“兄弟们听见没有,萧将军说好好调教,放心大胆干吧。”


有了萧羽的话,那些士兵更加不拘着了,一个个像饥饿的野猪一样在我身上胡乱啄着,啃咬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


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印子。


柳熙熙和萧羽的对话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


“羽哥,那小贱人说自己是永安公主,我还以为公主发现你和我的事,吓了我一大跳。”


“永安公主每天都端着高傲的架子,怎么可能来围场这种地方,你做的对,对这种招摇撞骗的人就该狠狠教训。”


单薄的里衣已经被撕碎,露出贴身的小肚兜,冷风吹在身上,连牙齿都止不住在颤抖。


肚子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我昏厥,我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沿着小腿流下来,巨大的恐惧感几乎将我撕碎。


一个士兵低声问道:“哥几个,你看她流血了,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马上有人唾弃他:“瞧你那没出息样,流血怎么了,照玩不误,一会我先来。”


他开始脱身上的铠甲,每脱掉一层,混合着汗臭和尿液骚臭的体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忍不住干呕,可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呜咽声。


一个巴掌狠狠抽在脸上,嘴里顿时涌出腥甜的血液流进嗓子眼。


恶毒的辱骂声:“死女人,竟然敢嫌弃军爷臭,一会干的你找不着北。”


眼泪已经流干了,屈辱感和剧烈的疼痛像怪兽一样把我吞噬,我几乎快要绝望了。


布料撕碎的声音,我的肚兜被他们扯坏,他的裤带也扯掉随意丢在地上。


绝望地闭上眼睛,我直挺挺像具死尸一般,被他们摁在地上随意凌辱。


腹部传来的疼痛让我的头嗡嗡直响,就在他脱掉裤子扑向我身上时。


一个奸细的声音高声唱到:“皇上驾到。”



我想弓起身子护住我肚子里的宝宝,可惜我的手脚都被死死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翠竹绝望的抽泣声,和侵犯她那士兵令人作呕的呻吟声,我的眼泪不停从眼窝里流淌出来。
一个清冷低沉的男声骤然响起,“你们不练兵,都围在这干什么呢?”
我听得出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我夫君,萧羽。  一股求生的本能从心底升腾,我努力扭动身子,使劲用嘴巴发出呜呜声,企图引起萧羽的注意。
但那些士兵明显也是怕萧羽发现我,一脚狠狠踩在我的肚子上,剩下的人都站起身来,死死挡住我的身形。
柳熙熙从马背上跳下来,跑到萧羽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摇晃,声音甜美娇俏:“羽哥,你练兵结束了?”
萧羽看见是柳熙熙,脸色明显变好,语调也缓和下来,温声回道:“嗯,练完了,晚上可以陪你用晚膳,他们这是在这干什么?”
柳熙熙神色一慌,但只是一瞬她就镇定下来,娇嗔开口:“有个女子冒充你的外室,还对我出言不逊,挑衅辱骂我,说我天天混在军营有伤风化,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一时气不过,就把她赏给兄弟们了,你不会怪我吧?”
柳熙熙的话传进我的耳朵里,没想到她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大。
之前我听过萧羽夸过几次柳熙熙,心知他对柳熙熙的能力还是很赞赏的,而这番贬低柳熙熙的说辞只会让他愤怒。
果然,萧羽冷哼一声:“我可没有什么外室,既然这女子如此牙尖嘴利,你让兄弟们好好调教调教她,让她吃点苦头。”
柳熙熙顿时喜出望外,她回头朝士兵们喊道:“兄弟们听见没有,萧将军说好好调教,放心大胆干吧。”
有了萧羽的话,那些士兵更加不拘着了,一个个像饥饿的野猪一样在我身上胡乱啄着,啃咬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
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印子。
柳熙熙和萧羽的对话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
“羽哥,那小贱人说自己是永安公主,我还以为公主发现你和我的事,吓了我一大跳。”
“永安公主每天都端着高傲的架子,怎么可能来围场这种地方,你做的对,对这种招摇撞骗的人就该狠狠教训。”
单薄的里衣已经被撕碎,露出贴身的小肚兜,冷风吹在身上,连牙齿都止不住在颤抖。
肚子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我昏厥,我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沿着小腿流下来,巨大的恐惧感几乎将我撕碎。
一个士兵低声问道:“哥几个,你看她流血了,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马上有人唾弃他:“瞧你那没出息样,流血怎么了,照玩不误,一会我先来。”
他开始脱身上的铠甲,每脱掉一层,混合着汗臭和尿液骚臭的体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忍不住干呕,可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呜咽声。
一个巴掌狠狠抽在脸上,嘴里顿时涌出腥甜的血液流进嗓子眼。
恶毒的辱骂声:“死女人,竟然敢嫌弃军爷臭,一会干的你找不着北。”
眼泪已经流干了,屈辱感和剧烈的疼痛像怪兽一样把我吞噬,我几乎快要绝望了。
布料撕碎的声音,我的肚兜被他们扯坏,他的裤带也扯掉随意丢在地上。
绝望地闭上眼睛,我直挺挺像具死尸一般,被他们摁在地上随意凌辱。
2

说完她就扬起手中的长鞭朝我身上甩过来,我只觉得一股凌厉的强风朝我袭来,下意识抬手阻挡。


耳边顿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是翠竹千钧一发之际挡在我身前替我挨了这一鞭。


柳熙熙的皮鞭上缠着尖锐的铁蒺藜,一鞭子下去,翠竹后背的布料全部裂开,露出被抽到几乎见骨的伤痕。


“翠竹,你怎么样?

要不要紧?”

我抱着痛到脱力的翠竹大声问道。


她张开嘴,还没发出任何声音,先吐出大一口鲜血,声音惊恐而虚弱:

“殿下,别管奴婢,你快,快跑。”


我紧紧搂着翠竹不让她倒在地上,用手擦掉她不断涌出的眼泪:

“别怕,本宫会保护你。”


血腥味迅速弥散开来,却让那些围着我们的士兵更加兴奋。


“乖乖,看那小女娘的皮可真白,一会谁都别跟哥们抢啊!”


“我是第二个,晚上请你们喝酒......”

柳熙熙高坐在马上看到这一幕更是哈哈大笑:“兄弟们,看看这两个小娼妇,死到临头还在哭哭唧唧撒娇抛媚眼,一副骚狐狸的贱样,怪不得能不要脸地给人当外室,把她们赶到狩猎场。”


那些将士们得了柳熙熙的命令,行为更加肆无忌惮,裹挟着我们往狩猎场里涌。


我急忙大声解释道:“我不是萧羽的外室,我是永安公主,你们伤害公主是要抄九族的。”


离我最近的一个将士咧嘴嘿嘿一笑,露出几颗不整齐的大黄牙,语调揶揄不屑:“一个低贱的外室还敢冒充公主,不过就算你是公主我们也不怕,兄弟们谁不知道萧将军的心上人是柳将军。”


他旁边一个矮胖的士兵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所有将士都盼着公主早死呢,这样萧将军就能跟柳将军双宿双飞了。”


听这帮将士的口气,我就猜到平日里萧羽肯定没少跟他们抱怨我们的婚事。


越是底层的人对皇权就越藐视,因为对他们来说,我这个遥不可及的永安公主远没有跟他们朝夕相处的柳熙熙和萧羽重要。


我此刻向他们求助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引来他们的嘲笑。


只听得‘咻’的一声,一支飞箭落在我的脚边,吓得我发出一声惊呼。


柳熙熙站在马上拿着一张大弓正朝我瞄准:“兄弟们,狩猎开始,这两个小贱货就是你们的猎物,抓住她们的人可以随意玩弄她。”


接着便一支接一支地向我射箭,我和翠竹急忙分头逃窜。


翠竹刚才挨了她一鞭子,后背血流不止,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没跑几步就被一箭射在腿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瘫倒在地上,随即被两个士兵压到在身下,他们野蛮地动手撕碎她的襦裙,发出兴奋又淫邪的笑声。


“你们这些混蛋快滚开。”


我跑过去用力撕扯那两个企图侵犯翠竹的士兵。


拔出头上的簪子狠狠刺向他们的脸上脖子上。


围住我们的士兵顿时被惹恼了,都朝我俩紧逼过来。


我死死护着身下的翠竹,用尖利的发簪尖对着他们,怒道:“都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护着腹部的手突然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猛地想起,那是跟萧羽成婚是交互的信物,萧家祖传玉佩。


我把玉佩一把从腰间扯下,抓在手里高高扬起大声吼道:“这是萧羽祖传的玉佩,也是他给我的成婚信物,这下你们该相信我是永安公主了吧。”



出宫前,我特意召见了净事房的管事公公,他告诉我,在男子兴奋时去势是最好的时机。
所以我当然要送他和柳熙熙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夜里我睡的格外踏实,第二天起来后盛装打扮,等柳熙熙敬那碗妾室茶。

  都日上三竿了,她还没来。

  我朝身旁的两个嬷嬷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心领神会走出去。

  不一会功夫就押着柳熙熙来到前厅,她披着衣衫,发鬓凌乱,两只眼睛又红又肿,眼下一片乌青,仿佛一整夜都没睡。

  “柳氏,才过门第一天你就恃宠而骄,缠着将军行房,连给主母敬茶都能耽搁,来人,打手板五十下。”

  一个嬷嬷厉声喝道,便有两个粗壮的小厮死死抓着她的手,用沾了水的竹板抽打她手心。

  柳熙熙痛的破口大骂:“贱妇,别以为你是公主我就怕了你,你这么对我,羽哥绝不会饶了你。”

  这时萧羽一瘸一拐走进来,他同样神色憔悴。

  柳熙熙见到萧羽,连痛带哭的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羽哥,这贱人好歹毒的心肠,她昨晚指使刺客给你去势,今早就殴打我。”

  她说的起劲,丝毫没注意到萧羽的脸色都黑成锅底。

  昨晚命根子被嘎掉,他没敢找府医,只让柳熙熙给他上了常用的金疮药,硬生生挺了一整夜。

  现在柳熙熙还敢大声宣扬,这让他颜面何在。

  思及此,萧羽不顾胯下疼痛,一个箭步上前扇了柳熙熙两个耳光,“闭嘴,你对主母不敬还胡乱造谣主君,快用破布堵上她的嘴。”

  嬷嬷赶忙拿了一块擦地的破抹布塞到柳熙熙嘴里,耳朵顿时清净了,只剩下啪啪啪打手板的声音格外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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