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被施月故意开着,她们刚走没多久我就被呛醒了,但那时候我已经煤气中毒,全身瘫软使不上劲。
刺鼻的气味争先恐后灌进我的鼻腔,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白沫从我嘴巴里漫出来。
后来我就不能呼吸了。
婚礼仪式定在下午两点半,我临死的那一秒,他俩正在行亲吻礼。
等婚礼完成,我被发现时,我躺在隔间的床上,口吐白沫,面色苍白,死状极为难看。
们嫌弃地捂着口鼻,事后还说我是在家午睡,煤气泄露被呛死的。
自己亲爸妈都承认了,所以警察也没有再追究。
施月心安理得和陆彦结婚生子,过着陆家太太的悠闲生活。
想到这里,我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施月。
“不好意思,救不了,请你好自为之吧,下次再来,我直接报警!”
大门砰的被关上,施月不知道多久才走。
等我醒来时,她人已经不在了。
打开手机的飞行模式,才看到我妈打来的一百二十多个电话。
从早上七点就开始打,想必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吧。
我点了回拨,开了免提把手机扔在桌子上,自顾自拿起早餐吃起来。
电话里,我妈的骂声如雷贯耳。
“施梦,你看你妹妹被姓陆的欺负成那样,你居然无动于衷,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当初我和你爸真是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亏你爸还拿钱给你报班学画画,早知道当初生下来直接把你摔死得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爸抢过电话:“施梦,你要是有良心,你就帮你妹请个律师给她和陆彦把婚离了,他家暴你妹,离婚肯定能分不少钱,你要是不肯,可别怪我和你妈不认你!”
听着我妈不堪入耳的辱骂和我爸的威胁,我内心毫无波澜。
我只是拿起电话对着听筒冷笑:“你们对一个养女都这么好,对亲生女儿这么差,就不怕我心寒吗?”
我妈大喊着不可能:“当初看你们两个长得像才领养的,但我盯得可紧了,月月才是我的亲女儿,你是我们从孤儿院带回来的,不然我和你爸怎么会要求你什么都让着你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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