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太黑,心瞎眼盲的苏烟看不出他是装的,指着我大骂起来。
“江安,你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度,阿宴他为了你那脆弱的小心眼,都这种态度了,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下狠手?!”
“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罢,她就俯下身去扶沈宴。
可弯下腰的那一刹那,我却瞥见她大腿根处的丝袜有明显的破损,上面还沾染着一块干涸的液体。
作为男人,那是什么再熟悉不过。
我心中闪过一抹冷笑。
一个月前,市里兴起了户外探险这个新兴产业。
为了提高儿子的独立性,妻子提出定期让他参加活动。
儿子还小,我有些不放心,她当机立断的提出,说会陪儿子一起去。
为了减免活动费用,她还经常留在活动中心干活,甚至有时忙到夜不归宿,理由是太晚打不到车了。
我因为经常上夜班没法接她,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直到有一次调休下了早班,我买了妻子最喜欢的甜品蛋糕去接她。
可到了地方却被告知,儿子一直都是自己参加活动,妻子也从没在那里干过什么活。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陡然被什么重击了一下,连忙给妻子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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