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用身上的外套,将地板上的血迹全部擦干净。
就差这么一秒,时间卡的刚刚好,我如果慢那么一秒,青海就会看到我浑身血迹的样子。
我和赵钱背靠着卧室门,不远处是船长死不瞑目的眼睛,我甚至没有勇气将他的眼睛合上。
门外青海穿着拖鞋,踏踏踏让人头皮发麻:“表哥,你在屋里吗?”
他小心翼翼的拍着卧室门,即使是他也不敢在大半夜,扰船长清梦。
这门自然是打不开,青海小声敲了几下门口,才嘀嘀咕咕的说:“我明明听到他的声音了啊,不在屋里吗?”
脚步声由进至远,拉开距离,等青海离开,我才发现自己竟满头大汗。
赵钱同样如此,他几乎是瘫着坐在地上,浑身无力。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这烟在我头顶打着旋,猛然吸了一口香烟,才让自己疯狂乱跳的心安静下来。
赵钱几乎说不出话来,空气中虽然没有声响。
但我和他都知道,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凌晨三点。
船舱再次陷入沉寂,赵钱悄无声息从外面巡逻回来,向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此刻船长的尸体,被我扭曲在一个破旧的行李箱中,抛掷大海。
我始终记得那天晚上,月光特别清凉,阴涔涔惨白月光,将黝黑的赵钱也衬得亮堂几分。
我也终于明白,张同为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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