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绣功夫,确实像出自我手,我自小被娇宠长大,也不爱学习。
琴棋书画自是样样都会,也是样样拿不出手。
爹娘更是捂住眼睛没法相信我能将如此‘丑东西’当成定情之物赠与心上人。
前两世我几乎没有和这个人接触,想不到此人性格如此跳脱。
我唇角荡出笑意,却也要把这场‘好戏’进行下去,这…怎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来。
我佯装羞恼,用帕子遮住半张脸。
他见我露出娇羞,也不知是酒气上涌,还是此人就是如此不经逗,淡淡的红晕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他的脖颈,面颊和耳尖。
我见此情景,轻笑出声。
他更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众人见我俩这样,也是信了大半,景宣更是恨恨瞪了一眼他的好二弟,还想再开口,被皇帝打断,此事,容后再议。
不出所料,皇帝没同意没拒绝。
他自然不愿相府的千金嫁于他不成器的二皇子,因着对贵妃的宠爱,景宣一直由他教导长大,待他百年后,皇位自然是景宣的。
如今自己最信任的相府,独女竟不愿嫁于太子,他岂会不疑心。
我作罢,说得多了反而会引得更深的猜忌。
今日的宴席,我未曾与景宣说一句话,就连眼神都没给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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