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澄,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点头,哭得稀里哗啦。
我以为我会是公主,却没想到是灰姑娘恶毒的姐姐。
削了脚后跟也挤不进水晶鞋。
程洲远见我一直没有上楼,下来找我:怎么不去睡觉。
我笑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好像也感冒了。
他皱了皱眉,刚想上手摸摸我的额头,却被我躲开。
我去客房睡吧,免得传染给你了。
你明天不是还有一场会要开吗?
快去睡吧。
我温柔说道。
他愣了愣,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分房睡。
在去年年底,他羊了,家里的保姆也羊了,我忙前忙后照顾他,他在床上捂着头对我说:我们分房睡吧,要不然你也感染了。
我摇头,以一种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气势说:你懂什么程洲远,这叫‘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们要‘死’一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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