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一边,连忙往慈宁宫赶去。
我还未到慈宁宫内,便听到内殿里传来一个女人带着怒气的声音:"继位三年不纳妃嫔,你娶一个庶女作甚?
"我停住了脚步。
宇文拓语气听上去很温和:"她只是一个小姑娘,梁子义不肯割爱,她只是一个挡箭牌,儿臣也不会对她有男女之情。
"我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原来真的可以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最无情的话。
我在门口站了足足半个时辰,直到宇文拓从殿内走出,我才挪动了早已站僵的脚。
他望了我一眼,问道:"怎么不进去。
"我不知道他为何还可以那么风轻云淡,我麻木地笑了笑:"门口吹风舒服。
"他揉了揉我的头:"进去吧。
"他转身走了,我无言地看着他的背影,而后转身进屋。
太后如我想象般是个不好惹的主,几乎把我的身世经历都盘问了遍,才放我回去。
她咄咄逼人的话语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回到寝殿时,宇文拓在我的院子里舞剑。
那剑就像一条银龙绕着他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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